《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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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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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桑如翠,玉在其中,小小的玉字含蕴在这块翡翠里。是他心里一生的承诺,守护一生的承诺。。。。。。不会说出口,也不敢说出口。
  他甚少收礼,这件礼物却收下了,转送给玉致。玉致也一直戴在手里,不曾摘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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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珊与父兄因琐事争吵愤然下山,两天未归,飞虎门门主冷飞虎极为担心,也派了人外出去寻,这时冷飞虎看夏桑把冷珊带回,又听冷珊言及经过,知道夏桑身份尊贵,大喜过望。其兄冷鹏生性阴恻邪肆,也对夏桑毕敬有礼。
  两人携门里各当家在飞虎寨大厅设宴招待,冷珊便坐在夏桑身旁喜孜孜的陪着酒。
  酒过三巡,夏桑眉峰一敛,正要打探玉致消息,那冷飞虎却拈须笑道:“鹏儿,你房里最近不正好新收了个女人吗?倒是能奏会弹,懂些歌舞,叫她出来给夏大人唱歌跳舞助兴岂不甚好?”
  手微微一颤,酒水洒泼在手上,夏桑心房收紧,眸色一沉。冷珊笑着拿手帕替他揾了酒渍,道:“公子怎么了?”
  夏桑拿起酒杯,向座上冷飞虎遥遥一敬,淡淡笑道:“有酒无歌舞,确实少了些欢愉,难得冷门主有此雅议,夏桑便翘首以待。”
  正文 375 再见难为
  冷鹏一笑,道:好。
  待得那名女子出来,两人一照面,那女子满脸惊讶,竟一声低叫,冷鹏心中微疑,夏桑却神色如常望向冷鹏,笑道:“冷公子的姬妾这是怎么了?”
  冷鹏看夏桑如此,倒消了疑虑,扫向那女子,喝斥道:“朝廷来的大人在此,你莫失礼了去。”
  那女子低低应了一声,便打叠起精神,挽着瑶琴在厅中弹唱起来。
  臼夏桑喝了口酒,与冷飞虎冷鹏等谈笑。刚才的女人他认识,却并不是玉致!她是玉致的贴身婢女燕儿,那玉致她又在哪里呢?
  正想着,那冷珊向他依偎了过来,这女人对玉致动过手,他恨不得把她杀了,她这一靠近,若非强行抑压住,他早已把和她掼摔出去。
  只是现在既知道了燕儿倒好办些,宴散后可设法与她见面,从她口中问出玉致下落,现在反不适宜多查探,以免打草惊蛇。
  咎这时,菜肴的香气从空气中弥散开来,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间夹了些清脆的锁镣之声。
  夏桑突然身上一个激灵,抬眸望过去,只见迎面走来一班婢女,手中端着盘碟。
  与众女不同,其中末尾数来第二的那名女子手中被锁了镣扣,衣衫也较他人破旧褴褛,女子发鬓凌乱,头垂得很低,他心中微凛,禁不住多看了一眼。
  那女子似乎也注意到他肆无忌惮的目光,猛地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一刹,两个人同时定住!饶是夏桑沉稳,也在冷鹏探究的目光扫射而来瞬间,眸里才快速抹过笑意,问身旁的冷珊,“莫不是这婢子特别顽劣,怎地如此处置,又破了脸相?”
  最后几字说出,酒案下的手已经止不住猛烈颤抖。
  那一眼,定了心,却也痛了眼。
  是她!是他的玉致!她没死,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欣喜若狂。
  只是她已经不是过去的玉致,她瞪他的一眼犹自带着不屈,但过去那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已履满风霜,眼角裹满猩红细碎的伤。
  她的模样让他想起一个人——烟霞镇白府里的年妃。那时的年妃破损了容貌,如同此刻的玉致。
  玉致她没有年妃的严重,但已不复原来容颜,左右脸颊上数道刀痕把过去的精致切割成破碎,她两手上甚至还被锁扣着沉重的枷锁。
  是谁下的手?
  那时他曾想过,皇上到底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去看年妃,心里会想些什么。现在么,他终于明白,愤怒悲痛,恨不能代其受,却偏偏不得!
  屋中歌舞仍酣,玉致擅琴筝,燕儿跟在她身边久了,也学得些许。
  她不声不响在邻桌布菜,突然一声猥亵的笑声拔起,眼梢余光里是一个矮小男人把手伸向她的胸~脯,他咬紧牙关,才没有掀案而起,冲过去把那个飞虎门的三当家打翻。
  玉致往后一退,一个踉跄,那只令人作呕的手还是在胸~前抚过。
  顿时招来哄堂大笑。那三当家笑道:“你脱光衣服,也没有男人想上你,自毁容貌,我呸!”
  玉致悲愤之极,想回手,下意识却看了夏桑一眼,她知道他是来救他的,她不想给他添任何麻烦。只是现在这样的她,能不能回去,又还有什么分别?但她不能让他犯险!
  眸光微胶又迅速分开,两人自小一起长大,一个眼神,半分眸光,已知道对方心思。
  她几乎毫不犹豫一掌挥到那男人脸上,一股猛力推打到心口,她被狠狠挥落在地上。她擦擦嘴角的伤,摇晃着站了起来。
  厅中犹在弹奏的燕儿看玉致被打,不敢吱声,怕惹祸上身,这些人有多狠,怎么对待玉致,她还记得。
  三当家大怒,正想离座上前把玉致狠打一顿撤气,夏桑却瞥了冷珊一眼,淡淡道:“兴致都没有了。”
  冷珊柳眉一竖,挥手朝门口的喽啰喝道:“还不快把这小贱~婢带下去,关进柴房里!”
  夏桑抿了口酒,朝冷珊轻轻一笑,冷珊脸上一热,夏桑却起来走到厅中,道:“少门主有耳目之福,确实不错!”
  孙鹏大笑,倒也颇为自得,又向那燕儿招手,燕儿柔顺地站起身,夏桑这时微微俯下身子,伸手一挑琴弦,一串乐章如水泻,电光火石间,燕儿吃了一惊。
  冷飞虎察颜观色,笑道:“珊儿,夏公子爱好弦竹,你要去好好学一学了。”
  “爹!”冷珊娇羞一笑,含嗔望向已走回座上的夏桑。
  夏桑唇角微勾,举了举手中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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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宴并没持续多久,冷珊看夏桑似脸有倦色,很快便命人安排了地方给夏桑休息。
  四更天,一个人影悄悄敲开夏桑房间的门。
  门快速开合间,来人闪身进了去。
  “夏总管?”
  来者却是被冷鹏收做姬妾的燕儿。原来刚才宴席中,夏桑借拨弄琴弦之际,以上乘武功把声音压成丝线,传到燕儿耳中,“来找我。”
  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那一瞬的淙淙乐声上,竟没有留意夏桑嘴唇微动。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沉凝迫切,“她现在被分开关押反而好办,告诉我,柴房在哪里?”
  正文 376 青衫洗旧(1)
  虽人还在远处,缝隙又极小,但夏桑眸目锐利,一下便看清前方的柴房的门实是虚掩着的,月华无法照到的地方,便把灰暗的影子拽了出来,那种感觉很不好。
  待到走近了,便听到粗喘低吼的声音传来,他虽没做过那种事,但那种声音——他心中大骇,猛地推开门又极快地用轻力关上。
  凌乱的禾草堆上,趴伏在女子身上的男人惊惶失措地返身瞪视着他。
  眼前的情景。。。。。。夏桑只觉一股烈火嚯地腾上心头,一下烧上咽喉,灼痛得无法止息。
  臼那个矮小猥亵的三当家正浑身赤~裸着压在衣衫被撕裂半裸着的玉致身上。
  玉致双眸紧闭着,眼皮搐动,脸上尽是破碎的泪痕,她脂白如羔的身子却一动不动,双腿被分开,褒裤的束带被攥在那男人干枯的手上。
  她甚至无法动作,这个男人甚至制住了她的|穴道对她进行侮辱亵渎!
  咎似乎听到声响,玉致打开眼睛,眸光木木,瞅着夏桑。
  “夏公子——”那三当家讨好地叫了声,却随即睁大眼睛,那种出乎意料的恐惧,痛苦定格在无法再也合拢的眼睛上。
  他的喉咙上拢着一只不属于他的洁白的手,修长有力,指节分明。
  喉骨破裂,无法支撑脑袋,一声轻响,那头颅歪斜到一边,耸搭下来,微微摇晃着。从嘴角的溢出的鲜血嘀嗒着把那只手染红。
  玉致犹自怔怔看着,眼神木讷。
  柴房角落里搁放着一只木桶,桶里有些清水。
  玉致失去焦距的眸光便映着年青男子的身影。
  他走到木桶边,手浸入桶中。。。。。。麻木的脑袋,居然还会分析,他必定洗擦得很用力,并没有溢满的桶,水珠却散溅出来。
  他洗了一会,似乎确认已经洗干净了,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却随即放了回去,手按到青衫上,拭干。
  玉致记得,那块帕子是围场那天,她给他抹汗用的,当时他没有用,只是放进怀里。
  现在想起来,他那天的动作,一如眼前的小心翼翼。
  他沉默着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子,把她身上的|穴道一一解开。她的肚兜已教那个男人半扯下来,露出一侧胸~脯。
  他仍是默声不响,替她把肚兜的带子系好,又轻轻把外衣拢好。他的动作像他平素为人处事一样,有条不紊,但一双手洁净的手却颤抖得厉害。
  明明刚才他杀人的时候,迅捷残酷,干脆利落到哪怕是微微的颤动也不见。
  然后她被拥进他怀里,由开始的松垮到后来的紧窒,紧窒到她快无法透气,所有呼息捂闷在胸~腔里。
  与那个人一样,他身上也有着淡淡的酒味,但酒味以外,是她喜欢的清新和香气。
  不像那个人的酸臭,只让她想呕吐。
  她伸臂把他抱紧,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玉致。”
  “是我不好,我没能保护你。”
  她听到他沙哑的声音重复说着这两句话在她耳后传来,急促痛苦。
  他的身子比她的颤抖得更厉害。
  。
  他说了一遍又一遍,仿佛他再也不会再说其他的话似的。
  她害怕了,比刚才那丑陋的男人欺负她的时候更甚。终于,她彻底从木麻了一般的混沌中挣脱了出来。
  她用脸去碰触他的脸,用头却蹭他的光洁好看的眉额。
  哭音从喉咙了弥散出来,夏桑,我没有事,他没有。。。。。。你来了。
  不断加大力道收拢着环在她背后的手,他把她抱得死紧,好一会儿,才慢慢放开她,捧起她的脸,用脸轻轻蹭触着。
  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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