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贤者便能录用为官,愿诸位能广舒胸中沟壑,一展所长。”
众人谢恩,三声鸣钟考试开始,勤政殿里四处安静无声,萧绎久坐无趣,便下来四处行走,见一考生正在写策论:屈己和戎,而强敌内侵,招饵以诱盗,而盗尤炽。以食为急而漕运不继廪乏羡余,以兵为重而选练未精。。。。。。”
这几句恰恰说到萧绎心坎处,便驻足看了片刻,连连颔首,忽见这考生手中毛笔甚为熟悉,上面篆书刻了四个字:潜龙在渊。正是萧绎原先在太子府中时独家奉贡的毛笔!
想到近几日的传闻,萧绎忍不住问道:“你手中之笔何来?”那考生见天子发问,便起身行礼将手中的笔双手奉上答道:“小可前日里偶遇圣上为副君之时所招门客名为张铃铛,相谈甚欢,张小弟便将此笔赠与小可。这笔书写起来甚为流畅,小可今日才特特带来殿试,难怪圣上如今瞧的眼熟。”
萧绎按捺住心里的情绪拿过那只笔来,再三确认之后无误之后陡然大怒:“朕身为储君之时从未蓄养门客,哪里来的欺世盗名之徒敢冒如此大不讳!来人,将此人带下去好好盘查,身为举荐而来的学士,竟然如此黑白不分,怎堪殿试?糊涂!愚蠢!”接着萧绎环视四周,唤人道:“给朕一一查验,还有几只笔流落出去!”
诸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方才那考生如筛糠一般喊着冤枉被堵了嘴拖下去,几名宫人将诸人用的毛笔翻看一遍,竟然又搜出来两只。
萧绎冷面道:“着大理寺彻查!”接着那两位考生又被拖了出去,立时考场之上人人自危,莫不噤声两股颤颤,目不斜视答题。
出了这档子事,萧绎便无心继续殿试,命人收了卷子便散了出去。萧绎心中妒火翻腾,恨不得将昭佩掐死了事,出了勤政殿便喝道:“去太子府!”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支持,留言够15字以上送分,求点击,求收藏,忍不住剧透,明天要肉了。。。。好久都木有肉了了,跟娘子冷战的萧绎已经很久木有吃到肉了。邪恶的笑。。。。。。
☆、第 55 章
昭佩自从得知十月初十便是萧绎与那巴彦公主成亲的日子,便彻底的心若死灰,屡次三番试图触怒萧绎的底线以求下堂,怎奈萧绎却是不肯放她。
昨天小翘来探她,门房上竟然说得了圣上的吩咐也不准进来,自此昭佩知道与外面的讯息也断了,而自己也被软禁了。
不仅如此,戏班子甚至教坊的人都被赵管家遣散的一干二净,偌大的太子府顿时只剩下风回桥畔落叶袅袅,显出几分惨淡凄凉的颓势来。
昭佩独在房中坐着,将那副哥哥送来的象牙牌九百无聊赖的翻来覆去的耍,心里却暗暗想着逃脱之法。
正沉思之时,忽见外面元娘和莲蓬一声惊呼:“奴婢见过圣上!”
话音未落房门便被一把推开,萧绎冷面立在门口,头也不回的对元娘和莲蓬喝道:“下去!”
秋日午后的阳光如蜂蝶般刺目,就连那些空气里飞舞的细微尘埃都清晰可辨,昭佩眯起眼望过去,见萧绎带着金色的面具,玄色的朝服衣袂处龙的鳞爪微微闪着金光,墨黑的发整齐束在金冠上,神色俊逸却面若冰霜。
萧绎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将手里拿着的几支毛笔丢在昭佩脚下,雪白的羊毛毡顿时染了团团墨渍,萧绎望着昭佩,肃声问道:“这是什么?”
昭佩撇了一眼,便继续摆弄手中的牌九,慵懒的答道:“太子殿下不用的笔,现在反正也不是潜龙了,留着何用?”
萧绎见她供认不讳心里那点点侥幸也没了,顿时涌起无数失望之色,还掺杂了些说不出的醋意。遂大步上前握住昭佩那双堪比手中象牙白的双手,将她拉扯过来问:“你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这般羞辱朕?朕在乎你,才对你再三忍让,你却三番五次落朕的颜面,究竟怎样你才能罢休?”
见昭佩似要开口,便又恶狠狠追了一句道:“再说一次,休妻便是要等朕死了!”
萧绎的下巴捏住昭佩,因情绪激动用力有些紧,竟捏出些青紫。昭佩用力挣脱,将头扭向一侧道:“那我无话可说!”说罢将萧绎握住的手用力往后一抽,道:“还不快些松开!”
萧绎哪肯放手,却攥的更紧了,拉扯之间竟生生将昭佩的袖子扯了下来。
昭佩今日穿了一件窄袖对襟长衫,顿时半只臂膀露了出来,真是欺霜赛雪般的诱人。萧绎虽远着昭佩,却也一直洁身自好半点女色不沾,如此竟生生被勾出念头来,便将昭佩搂过来,紧紧箍在怀里,将那樱桃小嘴含在口中,另外一只手便开始剥昭佩的衣衫。
昭佩怎么肯依?呜呜着用力摇头,双手推他胸膛却敌不过萧绎的气力,情急之下,拔下头上唯一一支发簪,顿时乌云娆娆撒了一肩头,萧绎眸中愈发深沉,昭佩一扬手,只听闻细微的嘶啦声,尖锐发簪头已经划过他胸颈,右颈处立刻刮出一道深深血痕,外面裹的龙袍衣襟处也被划开长长的口子,想来里头也已被刮伤了。
萧绎久旷之人正在意乱情迷,一时不查还有这样的情形。萧绎松开昭佩,低头看了一下胸前,伸手一抹便是满满的血珠子,颈间还传来尖锐的刺痛。
昭佩也觉察自己似乎闯了祸,扯了下衣服,往后退了两步,面上却还是一脸防备之色。
萧绎抬头见昭佩双眼圆睁对自己怒目而视,目光中掠过一丝阴鸷,冷笑了一声,顺着方才昭佩划破的扣子,抬手“刺啦”一声,索性把龙袍都撕破,两手用力向两旁拉扯,露出肌张紧贲的胸膛,逼近两步冷声道:“徐昭佩,你还真下得去手。我早说过,要想朕休妻,便等我死了!即是如此,你便索性刺在我心头,等我死了,你便可以如意了!你放心,我绝对不躲!”说着又将左胸又拉开几分,朝她走了几步逼近。
昭佩见他胸前的血珠皙皙渗出,将白色里衣染了鲜红,已经有些手脚发软心里慌乱,口中却还是不示弱:“你再敢走进,我便还刺!”随着萧绎的步步紧逼,昭佩不自觉的又退了几步,手中的发簪握的更紧了。
萧绎冷笑道:“很好,我等着你刺!”紧接着又往前走了两步,昭佩往后一退,谁料却磕在床前的脚踏上,顿时失足往后前扑去,萧绎伸手接了个满怀道:“既然不愿,为何投怀送抱?”
昭佩羞恼挣扎,却被萧绎夺走那发簪丢于地上,反身压倒在床榻之上,伸手探入一把扯下底衣,顺势在花丛之中摸了几把。昭佩面露鄙夷之色:“我着了男装你怎还有兴致?莫非真是有龙阳之癖?”
萧绎哼了一声,伸手抚弄了几下昭佩胸前的酥~软,隔着衣服一口下去,只觉得那软~玉温~香比往日似更加丰~盈弹~柔,又用力咬了几口道:“这般光景竟说自己像男子?待看等下怎么收拾你。”
昭佩大乱,用力拍着萧绎的背,两脚用力踢蹬:“你快些放开我,反正你现在有本事尽管用尽天下美色,何苦揪着我不放?”
萧绎原先的怒气都已经散了七七八八,柔声哄道:“乖乖,我这几日那有碰过别人,快些松些让我进去。”接着便用膝顶住昭佩,奋力想要进去。
这日子久了,萧绎竟一时摸不到门道,昭佩呜呜哭着兀自挣扎不休,便忍不住按住昭佩蹭了几下,顿时没入□□。
昭佩久未曾亲~热,只觉得有些辣疼,萧绎轻动了几下,待到觉得润了一些忍不住大动起来。昭佩在身下颇有不甘却无力抵抗,闭着眼一动不动将头扭向一边。
萧绎忍不住抚过枕席上昭佩乌云一般微凉漆黑的头发,咬住昭佩的耳珠舔了几下,道:“娘子,曾太医已送来了药方,待那日我抹在身上便会出红疹,瞧着吓人却是无碍,自是可以借了这个由头避开那巴彦公主,夫君我对你一片衷心,只求娘子莫在恼我。”
昭佩等他一番驰骋忽然恨意涌动,心劲上来不肯让萧绎肆意妄为,哼了一声夹紧萧绎的腰,用力将他推倒在床,坐在他身上,一指抬起萧绎的下巴,俾睨的道:“这就是你出的法子么?只可惜我不稀罕。你想让我高兴吗?那学三声小狗叫让我听听!”
萧绎虽屡次被昭佩羞辱节操碎的差不多,但是还有些渣渣,如今又被折辱,怒,“你敢让朕学狗叫?”翻身坐起,抱住昭佩便狠入了一番,昭佩抽得空隙用力一脚踹在萧绎小腹上,萧绎疼的哼了一声,觉得身下之物也软了些,昭佩脱身将两手撑在床上坐起,一脚丫子抵上萧绎的胸前,仰着下巴趾高气扬的说道:“你以为,老娘真的不敢给你带绿帽子吗?”
萧绎又怒,扑了过来,道:“你以为朕真的不敢动你吗?”气血上涌萧绎只觉得浑身热血腾腾,用力掐住昭佩的腰,不管不顾的进出不停。
忽然“啪”!的一声,脸色被昭佩打了一记耳光。萧绎不再言语,一把将昭佩翻过身来,从后面狠力动作。
不知两人过了几番博力挣扎,昭佩身上遍布红紫青印触目惊心,萧绎除了被刺的那一道伤,肩头手臂具被咬出血痕。
他那是爱上她,便是她的任性不羁,天真洒脱。如今这不循规蹈矩的性子确是致命的一盅鸩毒,将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推向万劫不复的归墟深渊。
说到底萧绎还是想要试图驯服她,让她收敛锋芒垂下眉眼陪在他身旁,只可惜,他输了。
这是一场决斗,你死我活的拼杀,极致的爱火、抵死的缠绵。
一直到初更梆子声响起,月色微微晕染在天边,两人才躺着床上大力的喘息着。
萧绎想到往日两人在这榻上缠绵的情形,伸手手去摸摸昭佩的脸,却被她嫌恶的别开头去。
萧绎道:“莫担心,都会好起来。”
昭佩不语,闭着眼流下两行泪,屋里没有点灯,四处黑沉静默,可以听的道两个人渐渐平稳的呼吸声。
萧绎扯过薄被给昭佩盖上,伸手摸去她面上的泪,忽听昭佩开口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