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四日,在乾清宫左右丹陛上安设万寿灯两座,丹陛下面左右安设天灯两座。从这天起,天灯每晚都要上灯,一直到二月三日为止。
除夕夜,皇宫内外灯火通明,一派祥和,
众人围着当今圣上,太皇太后,忙碌着。
玄烨扫视着殿内,四下搜寻。
“太皇太后,皇上,这是小姐让我酿造的果酒,特意命我命来说是给二位祝兴的。”楚楚手拿一罐东西向迎面走来。
“这丫头,还会这个。”太皇太后满脸笑容:“拿来,让哀家尝尝,如若不好吃,定要罚她。”
楚楚给二人各倒一杯。
孝庄一口饮下,满脸的不可至信。
“酒香不上头,入口甘甜。”
“她人呢?”玄烨低声问楚楚。
“让她来我屋里,这大过年的,一起守岁。”孝庄附和。
楚楚为难的看着两位:“回皇上,太皇太后,小姐现下不在宫中。”
“不在宫里?”玄烨猛的起身,眼盯着身前的楚楚。
“扑通”楚楚一把跪倒在地。
“回皇上,小姐许是回家过年去了、、”
玄烨一愣。
“也是,大过年的与家人团聚,应当,应当、、”孝庄点了点头。
谁知玄烨一甩衣袖,向外走去。
孝庄先是一愣,随即淡笑:“随他去,我们继续。”
宫外,热闹大街上的一处酒楼内。
“哥哥,这次你没失约,真好。”
李礽焘点了点头,眼看向陈美丽:“时光依旧,人面不识!”
“哥哥!”陈美丽抬首。
“不谈这些了,今儿个我们好好庆祝。哥哥连带去年的,也给你一快补上。”
“嗯!”陈美丽重重的点了点头:“都听哥哥的安排,今天我们定要玩个痛快。”
“妹妹、、”李礽焘伸手摸着陈美丽的头,眼眶微红。
“吧”
陈美丽回视,猛的一拍李礽焘的肩。
“不要破坏此时的好心情,我们应该用力的呼吸,尽情的开怀。”
“堂堂一个男子汗,怎么和人家姑娘爱一样,动不动就想掉眼泪!”
许是被陈美丽的豪情感染,李礽焘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脑袋。
“看我,还是美丽聪明。走,哥哥带你溜去!”
说罢拉起陈美丽,二人冲入了热闹人群的怀抱。
吃醋
大河向东流哇
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嘿嘿嘿嘿参北斗哇)
(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不分水天一碗酒哇)
说走咱就走哇
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嘿嘿嘿嘿全都有哇)
(水里火里不回头哇)
(一路看天不低头哇)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
(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嘿嘿嘿嘿呦嘿嘿嘿嘿嘿嘿呦嘿嘿)
“嘿嘿,妹妹啊,看不出来,你还会唱歌!”
“那是啊,你这个笨哥哥。”陈美丽摇晃着点了点头:“妹妹我传奇的可多啦!”
李礽焘一把搂上陈美丽的肩:“说哥哥笨,看我怎么收拾你,哈哈、、”
“哈哈、、”
陈美丽笑推着挠自己痒痒的李礽焘。
半夜三更,因为是除夕夜大街上仍有不少行人在走动。
一对明显喝了不少的青年人,不时引来路人的侧目。
二人无视路人的注目,依就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
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
(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二人边唱边闹,直达福全府门口。
与它处的热闹不同,这里异常冷清。
“难道又被抄啦!”陈美丽疑问中略带紧张。
二人的酒一下醒了不少。
“别瞎说,有哪个皇帝全抄自己家的?”
陈美丽指了指府门,示意李礽焘走前头。
李礽焘点了点头,向前走去,陈美丽一把拉住他身后的衣布,紧随其后。
只见府门大开,里面灯火通明。
灯笼完好的挂着,没有乱七八糟的桌椅,陈美丽奇怪,那为何会如此的安静
吃醋
眼见大厅就在前方,陈美丽一把拉住李礽焘。
“哥哥,我们还是明天再来吧。”陈美丽一脸担忧。
李礽焘无语:“没事,有哥在、、”
“可是我怕,我怕又和一年前一样。你不知道我现在的心跳有多快。”
李礽焘看了眼陈美丽在弱光下,神情担忧。
点了点头,二人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耳闻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屋里一片死静。
美丽啊,美丽,你怎么又离开了呢?
福全擦了擦额上不知道何时多出的汗,弓身向前。
“皇上,想是他们走远啦。”
“恨!”玄烨一脸青色。
原来,就在陈美丽眼见的屋子里,满屋子站满了人。
众仆役、丫头们,转着一个明黄色的身影站立,此人不是别人。
竟是本应该在皇宫内院里,陪着太皇太后,【。52dzs。】喜过新年的当今圣上——爱新觉罗。玄烨。
话说,当玄烨得知陈美丽出宫后,脑海里顿时浮现她和福全在一起场面。
心急慌忙的赶来,谁知却扑了空。
本以为,经此无疑的小丫头,却被告知并非在府内。
玄烨怀着一颗担忧又矛盾的心里,直等到大半夜。
好不容易听到陈美丽的歌声,脚步声也静了,福全抬着的心也微微下去了点。
谁知,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陈美丽,就在这节骨眼上,又走了。
“皇上,想必,这一时半会,她是不会回来啦。”福全提意:“要不,您先早点休息。”
第一次看到玄烨这种表情的福全,还真不知道如何劝说。
“来人。”
“在,一旁的御林军上前。
“给联去找,联就不信,这人还能飞天顿地,查到立刻来报。”玄烨字正腔圆。
“是”众人领命而去。
福全抚了抚额头,看来这事情是要闹大啦。
而此时,毫不知情的陈美丽二人,有说有笑的走在大街上。
“妹妹,那我们现在去哪?”
李礽焘满脸宠爱的看着前方,双跳又笑的陈美丽。
“当然是去好去处。”
“好去处?什么地方。”
李礽焘好奇,这城里还有什么好地方,是他们还未去过的。
“妓院!”
陈美丽一声令下,说实话,上次去那地方,还是在福全的眼皮下面,一点也不劲兴。
“听闻那里,才女,文人很多,我们也去见识、见识。
福全一脸无语,他想不通,那种地方,还能见识!
吃醋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
若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槛草结同心,将以遗知音。
春愁正断绝,春鸟复哀吟。
风化日将老,佳期犹渺渺。
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
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
玉箸垂朝镜,春风知不知。
青楼,原本指豪华精致的雅舍,有时则作为豪门高户的代称。
“美丽,为什么刚才不进去?”李礽焘尾随着陈美丽。
“不想让哥涉险,只要有一丝那样的可能,都让我不敢去想。”
二人陷入沉默。
“哥,这里怎么这么冷清。”
一条繁华的大街灯火辉煌,一个个送往迎来的女子衣衫溥露,巧笑倩兮。大街两旁摆满了一个个卖糕点酒水、小吃杂货的路边摊,时不时传来小贩洪亮的吆喝。
陈美丽举目,满脸疑问,这里灯火是辉煌了,可是女子呢?小贩呢?客人呢?
“哥,我们是不是走错啦?”
李礽焘手指了指。
‘晚玥楼’、‘天下楼’、‘梦仙居’、、、
陈美丽领路,向最大的‘天下楼’走去。
鸨母一脸堆笑的迎上来,见陈美丽脸微沉,头转向李礽焘。
“公子,您这是、、、”
陈美丽直接塞给她一锭银子。
“妈妈,为何这街上如此冷清啊?”
鸨母将银子入怀,脸带笑容。
“姑娘有所不知,这本风月场,迎来送往,这大过年的,有谁能舍得下团聚,来我们这地方!”
顺着大门,只见三三两两的年轻女子,围桌闲聊,场面冷清。
“欲将幽恨寄青楼,争奈无情江水不西流。”
鸨母道:“让姑娘与公子见笑啦,不知二位要来,奴家这就让姑娘们都出来。”
“姑娘们啊,有客来了!!”
鸨母向院内大喊一声。
一个个脑袋,探出。许是好奇这,众女子将陈美丽二人团团围住。
“又,好俊的小姑娘,妈妈从什么地方得到如此好苗啊!”
一女子扭着杨柳腰,眼瞅着陈美丽的脸,巧笑掩面。
鸨母重重的拍了下她的手:“春花休得无礼。”
随即转向陈美丽的脸:“奴家给小姐陪不是啦,我等粗人,怕怠慢小姐。”
鸨母的双眼在陈美丽的身上来回,以她的经验,从陈美丽的举止,衣着上,鸨母知道,此人就算不是有权,也定非凡等。
“无防,今儿个是在这找乐子的。”
陈美丽的脸转向众人:“女人也是人,没有男人,我们要开心,要更开心!”
吃醋
“说的好!”
一道柔柔的声音自上传来。
众人抬头。
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美好如凝脂白玉,这人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可是细看他的五官,仿若嫡仙。
陈美丽感叹,人世间竟有如此美好的女子。
在这红尘,青楼中,如此红颜。
不知为何,陈美丽有种想哭的冲动,不知是这世道的炎凉,还是叹息。
“女人也是人,为何要如此的作贱自己,他人团聚,那么我们也来团聚!”
女子缓缓步下台阶。
“秋红,你也下来啦!”
鸨母献媚走上前,欲拉他的手。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花魁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酸味。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陈美丽轻轻的摇了摇头。
众人转头,惊奇的看着陈美丽。
陈美丽禁声,莫非自己说错了什么?
“难得大家都在这。”鸨母一拍,打着圆场:“好,什么客不客的,今儿个,我们也来寻点乐子。”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