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我答应你,从此你的人生永远有我的存在。”
对视的双眼,分明的真切情感。紧握的双手,仿佛彼此的决心。
“美丽的话,我永远相信,只要是你说的,我都坚信。”
新婚之喜
偌大的前院,此时已用红帘构成一条悠长的通道,一条红毯直通屋内。只见红毯一端一盆大火滋滋的窜烧着,几片薄瓦散乱的躺在离盆不远的地面上。
陈美丽犹豫的看了眼一旁的玄烨,怀疑这家伙不是想借此机会整他吧。
眼瞅着主子脸上微露疑惑,一旁的瑟琶、轻舞对视一眼。
“嘻嘻”瑟琶巧笑出声。
轻舞解释道:“小主,这是咱名间的习俗。叫过火盆和踩瓦片。“踩瓦片”,寓意过去如碎瓦,开始新生活。过火盆,从此则为红红火火。”
玄烨认真的点头,陈美丽面颊微红,为方才对他的猜测。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她又不是的古人,谁知道还有这么些个狗屁风俗。这顶上,身上之物已够让她苦往肚吞,不明白以前的女人们是怎么了,这些金啊,银的,重又重,又叮叮做响,放在身上,那都不是舒服的事情。
结个婚,完全可能称之为受罪,还有这些个后耍。
眼瞅着那盆,那瓦越来越近,陈美丽眼珠溜转,一计上心头,转头看向一旁的玄烨。
“这紫禁成是皇上您的地方,这长宁宫却是美丽的住处是吧?”
犹豫的点头,玄烨额头微皱,不知道在这个当口美丽问这些做什么。一股不安,被算计的感觉由然而升。
“这礼只是个形式,寓意虽好,可没有规定男女的吧!”
众人又是一愣,由史以来虽然都是新娘做这些,大家也都习以为常。现在细想,不真的没有明文规定一定是谁。
“玄烨,您是一国之君,又后宫佳丽无数,我看,开始新生活这回子事,你比我更重要。”
玄烨眼角抽蓄,他就知道,美丽说这些话肯定没安好意。看着她一脸的灿笑,玄烨的唇微扬,这才是她,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子。
从小自己就没有能逃出过她的小算盘,这些日子的相入,本以为她已不同以前,看来真的是自已太过天真。
“好吧!”反正自己也从没打算过要与她抗征,玄烨一笑允之。
正要上前的玄烨,在众人深吸一口气之时,却再一次出乎所料的被陈美丽拦了下来。
“这礼是玄烨定的,但规则要我来定才好。”陈美丽抬头,一点也不介意自己是否是在得寸进尺。
玄烨点头,满脸的怂恿。倒让一旁的宫人们惊掉了下巴,何时他们的主子竟如此好商量。
“你是君,我是臣。你是夫,我是妻。你是公,我是私。你是……”
“停…讲重点”
玄烨一把拦下陈美丽的滔滔不绝,反正他已知道,她肯定没安的什么好主意,不如来的直接点。
“嘿嘿”陈美丽坏笑:“总之,你主外,我主内。那么以后大事您作主,小事嘛,我说了算?”
玄烨闭眼,他就知道……
后宫联盟
冬日的清晨,正等酣睡,坤宁宫殿前一行人行色冲冲的在外等候。
“温嬉妃娘娘,皇后正在酣睡,您还是稍后再来吧。”公公不耐的劝着来人,眼神小心的看了看后方的屋内。
皇后有孕,若是惊到,他那颗脑袋怕是要不保。
“滚。”出声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身红装的温嬉妃。
一旁的宫女见状,挺身上前:“你是什么东西,这样对主子说话,还不快通知你家主子,说温嬉妃在外等候!”
公公一愣,宫里头什么样的女子他没见过,只是敢这样在皇后屋外大吼的,这温嬉妃算是头一个。
“吱”
门被打开一条缝,一宫女询问的看着众人。见一旁的温嬉妃,慌忙上前。
“参见温嬉妃娘娘,皇后在屋内等您,请进吧。”
“哼”
温嬉妃恨恨的对着方才的公公一甩衣袖,径直向内走去。
“姑娘,这是?”公公不解的看着宫女。
宫女小声道:“你噢,这可是温嬉妃,是遏大人之女。”
“啊!”公公闻声,一屁股坐倒在地。
坤宁宫内
赫舍里对镜梳妆,一双凤眼犀利的透过镜面,直直的瞅着温嬉妃。
“皇后吉祥!”温嬉妃行礼道。
“吉祥?”赫舍里冷哼:“被你这么一闹,哀家还怎么吉祥!”
温嬉妃全身一颤,双唇微动却不知从何出声。
赫舍里转身,目光稍缓的瞅着温嬉妃道:“你也真是的,身为主子,这一清早的,和个奴才较什么劲?不就是多了几个妃嫔,也不是稀罕物,用得着如此!”
“是”温嬉妃低头,心里暗想,原来皇后都知道。
“你是妃,娘家又胜,那小小贵人,就是再得宠,皇上自然知道轻重。道是你自个儿,如此的沉不住气,道叫哀家白气重了一场。”
赫舍里伸手,一旁的宫女小心的帮着戴上护甲,那赤金的光泽,在红宝的镶嵌下更显尊贵。
“去,把昨儿个进贡的如意拿来。”
“是”
一旁的宫女去而复回,手上却多了一柄玉如意,那温润的光泽,一看便知贵重。
赫舍里点头:“多好的东西啊,现下如此良玉是越来越少了。”
说话间一手递上手中的红宝石榴钗:“把这也赐那珍贵人,这钗她定能喜欢。”
“是”宫女领命而去。
争锋相对
“皇后,您这是?”温嬉妃皱眉。
赫舍里淡淡的看着宫人的离去。
“想必这会子,皇上还在长宁宫。接连两日的受宠珍贵人很是得宠不是!”她才不管,一时的宠爱,与她皇后之身相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温嬉妃眼微眯,看皇后的神情,她大约也明白。皇后只知珍贵人,却不知这贵人便是陈美丽。起身方要提醒,话未出口已被赫舍里一把拦下。
“你是妃,她只不过是小小贵人何必于她相争。新东西,总有那么天个新鲜劲,等过些日子便好。这宫里多的是女人,若你还不能稳住自己,不知道的就当怪你阿玛教女无法了啊!”
温嬉妃神情一顿,双唇张了张,最后终就没有开口。
宫女太监们来来回回的忙进忙出着,时间随之流失。
温嬉妃向外看了看天:“今儿个是怎么了?”
按照往日,早已过了向皇后请安的时辰。温嬉妃间接提醒着赫舍里。
“双喜。”经温嬉妃这么一说,赫舍里也感觉到了异样,向外唤着自己的贴身宫女。
“是”
一女子从外而来,正巧遇上了方才送礼的那位宫女,二人双双进屋。
“去看看,有无妃、嫔在外等候!”
“是”
双喜闻方正要离去,一旁的宫女上前跪答。
“回皇后娘娘,方才奴才去了长宁宫,得知珍贵人与皇上去了慈宁宫太皇太后处。一路上,各宫的娘娘们也闻声去向太皇太后请安。
“乒”
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这么一摔,温嬉妃猛的站起:“这个珍贵人,花样还真多,整一狐媚坯子!”
“看来,她比你有法子多了。”赫舍里也是一愣,随即凤眼微眯。显然自己是太小看了这帮新进的新人,细又一想不过是一个贵人,自己身为皇宫之主,也量她得不了多少志。
“双喜”
必竟是贴身侍女,只赫舍里这么的唤,双喜便明了的拿来了衣物。熟练的替赫舍里换下身上的衣物。
“皇后,您这是?”温嬉妃看向赫舍里。
赫舍里一手接过宫女递上的暖手炉,一手摸着自己凸显的肚子:“大清乃礼仪之邦,这敬老一事,哀家身为一国之母岂能落于人后。温嬉妃不若与哀家同行。”
温嬉妃闻言,一屁股坐了下去:“不去,她珍贵人干的事,我才不于之苟同。”
“嗯!”赫舍里侧头,一双凤眼直直的盯着温嬉妃,毋庸置疑的霸气令人心生惧意。
温嬉妃慌忙站起:“臣妾跟着便是。”
赫舍里闻言,唇微扯,用力的甩了甩锦帕,迈步离去。
争锋相对
慈宁宫位于紫禁城内廷外西路隆宗门西侧。门前有一东西向狭长的广场,两端分别是永康左门、永康右门,南侧为长信门。
慈宁门位于广场北侧,内有高台甬道与正殿慈宁宫相通。院内东西两侧为廊庑,折向南与慈宁门相接,北向直抵后寝殿(即大佛堂)之东西耳房。前院东西庑正中各开一门,东曰徽音左门,西曰徽音右门。
黄琉璃瓦重檐歇山顶。面阔7间,当中5间各开4扇双交四椀菱花槅扇门。两梢间为砖砌坎墙,各开4扇双交四椀菱花槅扇窗
按照封建礼仪,皇帝不能与前朝妃嫔同居东西六宫,为了安置业已归天的老皇帝的妃嫔,特地建造了慈宁宫供她们居住。。
“进去吧,有朕在。”
看着在殿前愁触的陈美丽,玄烨满带灿笑,想不到,她也有这样不知所措的时候。
“你不懂,这么多年没见,一时间不知道从哪天口。”脑海中浮现苏麻喇姑与孝庄的五官,她们对自己的慈爱。
玄烨失笑:“那你还一大早的叫起我。”
好不容易有个清闲的日子,本想与美丽独处而眠,却不知美丽有如此孝心,惦记着慈宁宫内的二位长者。
屋内传来一阵脚步,两个身影已赫然出现在门前。
“你们道是进来进来!”
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陈美丽抬头,灿笑的看着发已斑白的孝庄。
一旁的苏麻喇姑解释道:“早有公公来传,迟迟不见人影,可把太皇太后给急的。你们噢!”
陈美丽转头与一旁的玄烨相视而笑。
慈宁宫内,陈设如旧,仿佛让人回到了多年前。
“只知道宫里新来了位贵人,深得皇上宠爱,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丫头!”孝庄满含叹息,眼神上下的查看着身前的陈美丽,单手伸出。
陈美丽会意,上前相握。
“太皇太后贵安,能见到您美丽也算是了了一庄心事。”
孝庄将陈美丽拉至身前,细细的打量:“老了,这眼睛也不中用了,让哀家瞅瞅……,还是这么水来。”说话间眼睛年向一旁的玄烨,最后又回到了陈美丽的身上。
“不光是你的心事,最重要的是那皇上的心事,也能了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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