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收拾,这地里的肥都被草给吃喽。。。”
岳冬梅并没有走近柯大林身边,而是隔着一条菜地说道:“宅子外头来了几个人,说是特地从新加坡来的,好象是向咱家二小姐提亲的。。。”
柯大林起初没仔细听,因为他脑子里还是那几块菜地的事,缓过来时,惊愕道:“谁来提亲?”
岳冬梅又说了一遍,而且把黄母刚才说的话也述说了一遍,柯大林当下恼了,这都什么人啊,且不说他们家到底有没有钱,单凭那个二婚头还有这么大个女儿,他们有在多的钱也配不上自家的女儿。
本想直接赶走,可是想想这样太便宜这几人了,放进来先看看,最后再奚落也成。
“你先把他们带到二院的会客室,我回去喊上你罗姨一块过去看看。”说完柯大林连地上的筐子锄头都不管了,扭头就往自个的院子里走。
引黄父一行人进院子,岳冬梅并没有亲自过去,而是叫了一个工作人员去带人,而她自己却去了厨房查看晚餐准备的情况,一会三个小娃头要来了,他们的食物可是需要精心准备的。
“黄先生黄夫人,我奉命带你们进院,请你们跟着我走。。。”出来带路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一头精练的短发和裁剪合体的制服显得训练有素。
柯家的大宅门没开,明显着对方就准备让他们从角门进出,黄母气得胸口都疼了,黄父也自觉得活到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下过面子,可是为了今后,他们不得不忍了这口气,跟着女孩从角门进了柯宅。
从角门进柯家,根本不需刻意去看,就能发现隔着不远处的装着钢化玻离的车库里的几辆豪车,黄父吃了一惊,因为里面有一辆车居然是英国著名的老牌子货,劳斯莱斯里的最新款,也是目前最为经典的一款车型,这款车一共才两辆,在今年初新加坡举办的国际名车展上被不知名的买家买走。没想到其中一辆就出现在了柯家。
司马明柏爱车,那是京城上层社会里都晓得的,现在又添了一个柯小文,柯家的车库是一在扩展,从最初的三辆,到现在已有近十辆了,就连院里平时出去采购物品、买菜的车都换成了进口的面包车。
这还是在柯小鸥控制下都买了近十辆车,原本二少还想买一辆德国奔驰生产的房车,想着抽空带着老婆孩子亲亲家人一块出去郊游会更便捷一些,小鸥给制止了。说那样太过奢侈,也太过嚣张了。
房车目前在国内是绝无仅有的,前世德国奔驰的房车那里面的配置可谓是高。利用太阳能发电蓄电,车载空调,车载浴室、厨房,酒吧,应有尽有。就象是一个小型可移动的别墅,绝对是这个年代的房车无法比拟的。
从角门到二进院的路程并不长,可就这短短的一路,让黄父看到了柯家一些潜在的实力和那种低调的奢华。房屋建筑是老式的,并不出奇,奇就奇在挨着围墙种着的一圈高大的树木。那全是不多见的珍惜树种。
黄父早年不是学经商的,所学项目却是与动植物有关,所以一眼就认出了那些物种。
北京的冬季可是极寒的。现在又已入秋,可是那些原本应该在热带地区种植的树木居然仍是绿意盎然,甚至树下连一片落叶也看不到,他有些奇怪了。
走进二道院,道路两旁。但凡是空地上都种着蔬菜,搭着架子的长江豆。黄瓜,嫩嫩的小白菜,紫色的茄子,红彤彤的番茄,还有那一颗颗包的和棕子一样紧的卷芯菜,红绿交杂着的尖头椒,一垄一垄的韭菜,已经成熟还没来得及收割的九头芥菜(雪里红),无一不是生机勃勃的。
看到这么多与季节不符的蔬菜,黄父这下再也忍不住了,“这些菜你们有专门的人打理的吧,种得这么好。。。”
女孩没回头,只是轻轻的说了句:“这是我们柯叔亲自种的菜。”
黄父不知道这个柯叔是谁,又问了句:“你们家请的这菜农手上这两下子真不错。。。”
而一边的黄母却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在她看来,这么大这么好的院子用来种菜简直是太浪费了,这一家真是从小地方出来的,没什么见识,象这种院子,就该种些名贵的花草才附合院子主人的身份,种菜,那是农民才干的事。
因为黄父先前的叮嘱和警告,黄母这一回没有贸然的说话。
小姑娘听到黄父这样一说有些不高兴的站住了脚,黄父因为跟得紧,差一点一头撞上小姑娘的前胸,小姑娘红着脸叉着腰,胳膊抬起指着一片片菜地:“柯叔才不是菜农呢,这菜地是我家三小姐怕柯叔和罗姨进城不习惯特地开出来让他们种的。”
黄父一听,得,自个又说错话了,尴尬的讪笑着:“真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真没想到柯老先生还有这雅性,这种菜的手艺可比真正的菜农都要好。”他刚才路过时顺便看了看,那地里是一根杂草也没有,每一颗菜的生命力都是那样的旺盛。
“乡下出来的也就这点乐趣了。。。”黄母看着自家男人唯唯喏喏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时间没忍住话就脱口而出了。
“这位夫人,你这话就没人爱听了,柯叔种菜那也是一种爱好,也是柯家的一个传统,自个种菜自家吃放心不说,这乐子也比有些人家养出来的子孙一天到晚在外溜狗逗猫逛夜縂会玩女人赌博要高尚的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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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423、自侮
小姑娘的一席话不是无的放矢而说的,但也不是刻意对黄氏夫妇而说的,只是这一席话说出来的时间恰巧又这么及时,又是在这种场合黄氏夫妇不能不多想一下。
黄母想当然的就认为对方在说自个的儿子。
黄家上上下下的几代的男人,有哪一个说是能一心一意守着一个女人的,无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还想着那没下锅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黄父也就是在年轻那会出于兴趣选了那与泥土分不开的学科玩了几年,可是在后来的几十年中,老本行早已抛在脑后,你让他现在再去和泥土打交道,呵呵,那是绝无仅有的。
当鸥爸找到鸥妈说明情况后,鸥妈罗美青当时就沉下脸使着性子说道:“你放进来的人你去接待,我是不会同意小莉给别人当后妈的,我的女儿要相貌有相貌,要学历有学历,还有一个好工作,家里又有钱,什么样的青年才俊找不到啊,非要上赶子给人家当后妈,真是作贱死我了。”
鸥爸年轻时也是一个血性方刚易冲动的人,可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经历了种种,再加上小鸥的重生后所述说过的事情,每yiyàng都让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他最受打击和改变最大的则是鸥爸因为他的一时好心引发的事件。
此刻的老爷子性格沉稳内敛不说,绝对再也与冲动心软挂不上边了。
当年,二十五岁的他还在部队里。与鸥妈的相合是经人介绍的,当时他只是请了一个月的假回来探亲并且结婚,直到鸥妈生下小燕,小莉,他们也一直是聚少离多。
再后来,他的父亲,也就是小鸥的爷爷在小鸥出生前三个月生了场大病,当时小鸥大伯柯大江在外养蜂,吕氏对老人不管不顾,这也是身怀六甲的鸥妈求了村里其他的村邻拉着板车将老人送到了医院。可因当地的医疗技术有限老人还是离开了(乡村医院误症。误把阑尾炎当成了胃炎,最后阑尾穿孔抢救不急时)。
这又是鸥妈罗美青挺着大肚子,喊来了娘家兄弟和族里一些心善的人一起帮忙办的后事,这一切一切都让柯大林对罗美青心怀愧疚。
这些事情都是在后来的岁月中鸥妈象讲故事yiyàng说给几个孩子听的。而大姐小燕那个时候都九岁了。这些她也记得很清楚。所以小燕对老村,对大伯柯大江一家也没什么好感。
鸥妈性直,爱叨叨。总想家里一把抓,偏着鸥爸以前也是个急的,他可以不管钱,全让女人管,可是孩子们的事总得他说了算,为此一个护,一个打,总是闹个不休,在华兴时,也就是小鸥重生前,老俩个可没少吵架。
有些人是年岁越大越固执,而鸥爸柯大林却与众不同,这些年来相反他是越来越体贴老妻,加上上一次因为他差点使老妻命归黄泉,虽然鸥妈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可是他却一直如珍似宝的小心呵护着,不敢再让她生一点点气。
上回小莉没打招呼就带着黄有礼回家,那个傻子也不知道遮掩一点,大大方方的就把自个有个近二十岁的女儿的事说了出来,气得鸥妈差点犯病,小莉吓坏了,可是鸥爸没留情面将俩人赶了出去。
鸥妈气恼丈夫没与自己商量就将人给放了进来,咋的也不肯合作。
“美青,没和你商量就把人放进来是我不对,等过了今天你再生我的气成不,其实我也就是想,那黄家不是说是大富豪吗,咱们也见见,看这国外的富豪到底是啥样的”
春之源虽说当初是小鸥创立的,而是他俩都知道这是小鸥给弟弟小文的家产,按小鸥的想法当初要将工厂给老俩个管着,可是这俩哪懂得经营啊,吓得直摆手推拒了。
当初工厂成立时前后也就花了几十万,可是十余年的发展,如今的春之源仅土地面积就占了数百公倾,还有工厂,设备,宿舍楼,更为宝贵的则是《春之源》商标的这个无形的资产是不根本没办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安老、抚孤、助学、济困、助医、助残,救助白血病儿童的“生命绿”项目,救助因患有白内障而失眠的“生命之光”项目,诸如十几种救助活动,哪一项没有《春之源》慈善基金的影子呢。
而在浙江省内,春之源还针对军警特地有一项扶持工作,那就是大力鼓励和奖励见义勇为者,如有因见义勇为而牺牲的,除了国家的正常补偿之外,春之源还会另外给十万元的奖金。
在华夏,上至八九十岁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