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过美女就是美女,都嘴角抽搐都那么销魂,依旧蛋腚的帮助他们拿下行李,引导躁动嘈杂的乘客们出舱。
“老婆,我就说了不安全的,你看你看……”朱栋一脸菜色,提着小行李箱,一路牵着喜白白的手抱怨。
“这是意外,老公乖啊,只是换个飞机罢了,没事啊。”喜白白此刻心里忽然也没底了,虽然刚刚空姐的态度真是shock到她了,但还是作出蛋腚装13气质来安慰有着脆弱古人心的朱栋同学。
不过由于下一班飞机必须使用这个登机口,地勤人员只好通知大家到机场东边的19号登机口等候。 当全部的人都到了19号登机口时,却发现登机门又改到南边的6号登机口,一行人于是又带了所有的手提行李来到8号登机口。
经过又一个二十分钟,原机乘客终于完全换到一架新飞机上,还好这一趟飞机人数不多,要不然安抚这些有抱怨要投诉的乘客们登上飞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就在喜白白戴上眼罩准备睡觉,而朱栋反复检查安全带后摊开另一本《空难我们所能做的》准备开始看的时候;空服员做了下面的广播: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很抱歉…耽误了大家的时间,也让大家跑了不少地方。本班机是飞往XX城的,如果您上错飞机,请您现在离开。” 广播完之后,不一会儿身材肥圆的机长居然满脸通红的从驾驶舱中跑出来,说:“不好意思,我上错飞机了。”
……
好吧,喜白白揉揉已经抽搐的僵硬的脸,看向机窗外飞机跑离跑道逐渐起飞升空,一颗不断被迫刺激得狂跳的跟导弹一样的心脏终于停了下来,呃,笔误,不是停,是放慢下来。
喜白白朱栋两人坐在机舱中间部分,一排三座的那种,靠窗的坐着一个大叔,靠走道的坐着朱栋和喜白白。
那位大叔侧着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机开机准备拨打,喜白白见了本来要去友情劝告他飞机上不能打电话,这时候刚刚那个美女空姐过来了,一眼就看见了这个大叔。
于是侧过身子很严肃的对该大叔说:“不要在手机上打飞机。”
喜白白默默点头,是的嘛,手机上不能打飞机,这是常识啊。然后她很鄙夷的看向一脸通红的大叔,本着人文友好的精神态度善意的笑笑,温柔的道:“大叔,没关系的,大不了下去了再打飞机就好了。”
……机舱内寂静。
大叔面红耳赤,张口结舌,很不友好的瞪了喜白白一眼,然后收起电话别过头去。喜白白耸耸肩,果然人文精神不是一般小市民的觉悟可以理解的,不过这绝对不妨碍她做一个四有五好的友好女青年。
就这么过了两个小时,终于到了晚餐时间。
坐飞机似乎坐的饱受煎熬的朱栋同学,终于来了精神,连连对空姐招手,空姐微笑着走过来问先生有什么需要。
“小姐,我要点一盘红烧鱼片,麻婆豆腐……”朱栋面带笑容的开始点餐。
空姐囧然看向朱栋,囧然的回答:“先生,对不起,我们飞机上的餐食都是事先配好的;飞机上不能炒菜。”
朱栋皱起眉,两眼灼灼放光,怒道:“骗人。”伸出只手一指,“我都听见呛锅炒菜的声音了。”
喜白白被这声低吼震醒,拜别周公,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看见朱栋手指正指向传来一阵阵抽水声音的卫生间……
18、祖孙齐结婚? 。。。
在经历若干囧事后,朱栋那本《空难后我们所能做的》显然没派上用场,因为晚上11点,他们的航班终于顺利的到达了X城。
但喜白白的老家是X城下属的一个小城S城,所以两人取好行李后,喜白白就看见前来接机的财叔。
只见财叔戴着金边眼镜,约五十岁上下,穿着一件明黄的西装外套,□穿着印着海绵宝宝的四角裤,一双绿色人字拖,完美演绎了内敛和张扬,人文和骚包的混搭效果。引得无数出于对美的欣赏者频频回头探看,瞻仰。
“白白!我在这里呀,这里呀~”财叔掏出小碎花手绢挥了挥,微微一笑,眼眸流转,看的喜白白鸡皮疙瘩扫落满地,具体画面感参考十七,八世纪欧洲送船的淑女。
“财叔,这是我老公。”喜白白挽着朱栋的手,介绍道,“这是我外婆的生活助理,财叔。”
朱栋刚问了声好,就被财叔热情的一把抱住,他油光满面的脸正要贴到朱栋脸边来个贴面吻时,被朱栋双手一推迅速避开。
财叔用和年龄不符合的委屈状看向朱栋,而朱栋却用眼睛强烈表达不满,一脸肥油还想揩本王脸上?对视,强烈对视,不出三秒,财叔从朱栋散发出强大王八气场的杀人眼光中败下阵来,搓了搓手求救似的看向喜白白。
喜白白会意,眼皮跳了跳之后连忙打圆场,笑着拍拍一旁的朱栋,“财叔一直陪外婆待在国外,所以表达方式比较亲热一些。”
财叔连连点头,两只肥手将小花手绢揉来揉去,好不可怜。
朱栋又看了一眼正看着他咽口水的财叔,一脸狐疑。
——
S城,是一个位于非常南部的小城,而喜宅就位于这座小城的一个山腰上。
一栋老式的三层楼房,保养的很不错,四四方方,简简单单,围有一个大院子,种满了狗尾巴草。不,喜婆管这叫狗尾巴花。院子里的地依然保留着最原始的形态,俗称泥土地。让你在踩下第一脚时看到的鞋子上沾满的那些泥水,就懂得自然的伟大魅力。
于是这栋宅子由喜婆独特的审美孕育了一种野性的风格,也给喜妈和喜白白创造了一个不凡且脱俗的幼时生长环境。终于将两代人锻造成了一块块不同寻常的钢铁。
“财叔,怎么没见到我外婆啊?”喜白白走进大屋里扫视一圈,发现除了守房子做打扫的张姨露了个面,喜婆连人影都不见,这不是她的风格啊。
财叔翘起兰花指,眼光暧昧,嘴角带笑,“白白啊,喜婆今晚和她情人有约会啊,自然不能在家等你啦。”
“情人?”喜白白爆破器声音忽然发作,犹如平地炸雷的不只是她的声音,还有她脆弱幼小的心灵,啪啦啪啦,心震碎满地。半响才自己将下巴合上,然后用飘渺的语气问道:“财叔,我没听错吧?我外婆起码已经二十年没找过……”
财叔四处瞄了一眼,然后神神秘秘的打断她,将头左倾四十五度角,开始八:“我是说真的啦!白白,事情是酱紫的……”
而后,财叔讲述了一段关于美丽老妇人和纯洁大学生的缠绵悱恻,动人心扉,凄清绝艳的忘年恋。用他那婉转,柔美的声音将故事讲的波澜起伏,引人入胜,喜白白听的面色由白到红,由红到青,变化多端。
就在财叔为故事结尾后,她不由张口尖叫,双手捂脸:“财叔,太感人了……我从来不知道外婆还有这么感性的一面。”然后忽然想到自己为什么会身在此处,便问道:“不过既然外婆都已经从情侣去死去死团退团了,那为什么还把我和我老公叫来?”
抬头,挑眉,财叔露出迷人微笑,配合兰花指道:“因为喜婆想和你们一起举行婚礼。”
喜白白顿时内牛满面,握拳,咬牙,在大宅和院子扫视一圈后,悲愤道:“太好了,我相信这绝对会是一个跨世纪的原生态婚礼。”
——
喜白白在吊床上铺上若干被子毯子后,躺上去的感觉还是咯的不舒服,实在想不通当初自己是怎么在这样的环境下度过童年和少女那段梦幻的日子的。
“老婆。”朱栋走进卧室,一手用毛巾擦擦湿头发,一边道:“我发现厕所里那只马桶长的很像我原来王府那只。”
喜白白嘴角抽搐了一下,那当然,就是用木桶改造的,多刷了一道红漆。
朱栋显然没注意到她一脸菜色,在卧室环视一周,眼光落到正中央的吊床上,皱起眉道:“没有床,难道这个东西是用来睡觉的?”
喜白白无奈摊手,表示默认,见朱栋面色铁青,心里顿时不舍,正欲从吊床上跳下安慰几句来却被朱栋几步走过来扶住,眼带火花,斥道:“干嘛呢,这么高,也不怕摔断腿!”
喜白白却是头一横,一手大力拍了拍胸脯上的两只鱼丸,豪情万丈道:“这算啥,我从三岁起就睡这玩意了,这么多年来就没安过凳子,都是这么跳的,从没摔断过腿。”
朱栋面色沉重起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忽然将喜白白给抱住,声音哽咽道:“老婆,我没想到你小时候这么可怜,委屈你了。”
喜白白一愣,不过这楞的当口并不妨碍她用力回抱红烧肉,大咧咧道:“没啥,这也是种锻炼啊,陶冶我刚毅不屈的情操。”说完余光落到吊床上,灵机一动,将朱栋扶开,露出一个迷离的笑容道:“老公,我忽然觉得这张床不仅能培养我的情操,还能培养我们的情操……”
朱栋疑惑,呈现面瘫状用高速运转的大脑消化她复杂的言论。
直射,喜白白努力的瞪视朱栋,火辣辣的看,热乎乎的看,想激起他的想象力……哈???瞪视久了,突然发现,原来朱栋这块红烧肉这么好看,□的锁骨,白皙的嫩肤,还有刚洗完澡后的那一抹嫣红……最后,花痴痴的看……口水成河,喜白白傻笑。暂时可耻的忘记了吊床和情操的问题。
朱栋抬头,惊见喜白白同志傻笑,震撼,“不许这么笑。”闭眼,握拳,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脑海里自动重现之前若有晚上没有喂饱她时,她那每晚磨牙的时刻……
狞笑,这绝对是狞笑的最佳形象代表。于是他不禁再次自我震撼,强烈颤抖,“以后都不许这么笑,尤其是出声的那种。”太可怕了。
但此时白兔状态的朱栋所发出的抗议,理所当然的被兽化的喜白白给无视了,只见喜白白狰狞着脸露出锋利的牙齿朝纯洁弱小的白兔啃去……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朱栋瑟缩了一下,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这次她能被喂饱,不要再午夜磨牙嚯嚯了……
19、招婿乌龙 。。。
窝在朱栋怀里与周公谈心的喜白白是被喜婆一脚踹开门而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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