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烦死了,在我床上不要一直讲别的男人的事情!」坎特斯不耐烦地挥手。
「是谁先讲的啊……」罗达低叹。
「在去跟臣子们开会之前还有点时间,来做吧。」坎特斯微笑着拉开衣袍,露出勃发的阳物。「自己坐上来,取悦我。」
「你 ……」罗达胀红起脸,怒瞪着他。「你知道一个月里我有半个月都是躺在床上的吗!朝臣们的闲言闲语你都不在乎吗!」
「既然是闲言闲语干嘛在乎?」坎特斯哂笑了下。「我的王后,比起跟我吵架,你不如先喂饱我的欲望。」
「你──可是早上才──」
「早上是早上,现在是现在。」
「可是昨天也──」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王后气得浑身发抖,最后还是在君王露骨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咬着唇起身,跨到对方身上,身上唯一的轻纱一下被掀开,他缓缓沉下身体,早上才刚承欢过,仍很柔软的入口,立刻乖巧地吞入契合的硬物,微微顿住适应一下之后,他就开始上下摇动着身体,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
坎特斯扣住他的腰,强迫他更加剧烈地上下移动,同时凑到他颈边啃咬。
想到那些激烈的爱痕从来没有消失的一天,总是旧的上面印了新的,罗达就一阵悲从中来,早知道变数是这种变数,还不如让这家伙被砍死。
「你不专心,王后。」坎特斯低声指控,紧接着来的就是更激烈的侵略。
「不,我……」罗达在始终太过超越忍受极限的交欢之中哭了,晶莹的泪水不断渗出,在眼角就被男人温柔地吻去。
即使以最淫荡的姿态,在这个人身下承欢,即使被拨弄、被反复欺负直到无法承受,因为知道这个人是真心的,所以始终没有抗拒。
被这个人深深爱着,然后不知从何时开始,也已经深深爱着他,一生相守的约定,似乎很遥远很不可思议,却总是有着实现的信心。
「啊!」在男人怀中攀上欢娱的巅峰,无数次无数次,像这样用身体承接男人滚烫的欲望,却总是每一次都会因此而震荡失神。
「我的王后……」坎特斯在他耳边轻喃:「我的……翅膀……」
激烈的交合之后,坎特斯抱着罗达进浴室,帮他清理身体。
罗达半敛着眸,享受那双温暖手掌的照顾,忽然道:「坎特斯……其实,我们都只是一片翅膀吧……」
「嗯?」轻吻了下嫣红的唇,君王将询问的目光投向自己的王后。
「每个人都是一片翅膀……」罗达温柔地笑了。「要拥抱才能飞翔……」
于是坎特斯也笑了。
从你的眸中,掉出珍珠般的泪滴,从你的眼里,流露出温柔的爱意,从我们将彼此作为命运的那瞬间开始……我们就只是一片翅膀。
要紧紧相拥,才能飞翔。
《完》
后记
那是风和日丽慵懒和平的一天,非常无聊的吾友小云对雅某道:「小雅啊,咱们来交换大纲写吧。」也非常无聊的雅某于是道:「好啊。」……请注意,这里的无聊指的不是生活的无聊,是心态的无聊。是的,连雅某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我们两个真的非常无聊。
在我们翻找过自己的大纲库并且恶意过滤掉对方文风的大纲之后,雅某就拿了我家毫无剧情可言充满老梗狗血感情戏的神喻官,去换了他家毫无热情可言充满平淡清冷心理戏的星相师──主要理由是双方都是职称听起来好像比较公平。
为了预防对方弃坑,我们还特别互相定了截稿期限,虽然是长到会忘掉的近乎两年。
好了,于是结局就是,两个自虐的作者被对方的大纲搞到差点疯掉,先说雅某,根本抓不到罗达平静的个性,每次写一写他就偏成弱受,然后被原大纲拥有者(即小云)纠正,于是雅某含泪重写,然后吾王坎特斯应该是个残暴的家伙啊,为什么写来写去他唯一的手法只有砍头,一点都不猎奇呢?然后剧情进展……感情戏在哪啊在哪啊小云,我擅长的感情戏在哪啊(喷泪),我把大纲从头看到尾都是亲情,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为啥会在一起啊啊啊──
至于小云那边也很凄惨,因为他不会写感情戏但是雅某的大纲很薄弱,通篇只有感情戏,所以我想他应该是一边写一边用头撞墙,这不平之心也就稍微消减了(掏耳)。
非常神奇的是,雅某虽然一边写一边骂小云这什么鬼大纲,但本书发展奇快,仅用了一个月就写完了,还曾经有一天写完一章的纪录,让雅某自己万分恶寒,难道我其实很擅长写我不擅长的风格?
这是什么见鬼的天理?还是因为有小云和可乐沿路审稿纠正所以写得比较有动力?或者其实敝人在下作者我,是一个被虐狂……
好,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好险虽然充满血泪和作者的鬼哭神嚎,本书还是安然完结了!而且最后一章还莫名其妙爆了一场很长的床戏……我回想起来都不知道当初自己怎么就能灵感大神上身写出那场床戏。
做个结论,这故事就告诉我们,坏的损友带你玩乐,好的损友逼你写搞,切莫误交损友,如果不小心交到了例如雅某或小云这种朋友,切莫提议交换大纲,如果真的不小心换了,就算拚死所有脑细胞也要比对方先完稿,这样就能逼对方写稿了,哈哈哈──
最后还是感谢小云跟可乐,雅某自认是个尽职的损友,你们也很尽职啦!
是为后记。
九十九年二月十二日,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