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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是这样……
贾琏莫名的,心头一松,轻轻吁了口气。
只是下一个念头,忽然就转到了胤祥被圈禁的事上头。
这会儿已经是康熙四十七年,也不知道胤祥什么时候会开罪康熙。
如果到时候胤祥真的被圈禁了,那该怎么办?
贾琏从未认真想过这事,从前不过觉得就是几年而已,反正自己在朝中谨慎为官,低调做人,有没有胤祥的帮衬提携,差别也应该不大。
可是现如今,贾琏却不知不觉得,就将自己和胤祥放到了同一条船上去。
胤祥见他瞧着自己发怔,不禁笑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好瞧的?”
贾琏却有些笑不出来了,若是想要避开一场灾祸,首先就要知道这灾祸的根源来自何方,可是他连胤祥到底会因为什么被圈禁都不知道,又要如何去避开呢?
从前刚来到这儿的时候,贾琏只是一心一意想要当个种花匠,连贾府那一摊事情,他都恨不得避而远之才好。可是如今,究竟是天不遂人愿,就这样有意无意的,竟然要去操心起九龙夺嫡的事情了。
那哪里是自己能管的,贾琏在心底哀叹,可若是全然不管,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胤祥被囚禁数年?
人生最无力无奈的时候,就是你明知道悲剧会发生,却没有能力去遏制它。
胤祥见他久久不语,面色又有些怔然,心里也涌出几分担心来,拍了拍贾琏的肩膀沉声问道:“究竟怎么了?想什么想的这样出神?”
贾琏被他这样忽然一拍,入梦初醒,眸子失神一瞬,而后又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事儿,唉,就是心里头,乱的很。”
胤祥道:“我知道你眼下心里头乱,我方才不是说了?咱们顺其自然便是,只要你往后莫再躲我了。”
贾琏迟疑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道:“但是,我这心里头,还是觉得有些怪异……说不上是个什么劲儿。你府上,也是纳了两位侍妾的,难道你对她们就全不喜欢么?”
胤祥道:“我这样的身份,府里头没有两个人伺候,实在也太不像话。莫说旁人了,皇阿玛也断断不会答应,从前我那福晋在世时,我与她也是相敬如宾,总觉得这一世,兴许也就是如此了,谁知老天眷顾,还是让咱们遇上了。我若是喜欢沉溺女色,又岂会到了如今,膝下仅有福晋所留的一子一女?”
贾琏喃喃道:“看来你还是个双插……”
胤祥蹙眉不解,“你说什么?”
贾琏连忙摆手,“没,没有什么。那……你在我之前,可还曾对哪个男子生过这样的念头么?”
胤祥笑道:“我若是说,你是头一个让我动心的,你能不能信?有时候情之所钟,其实无关男女,你是个男子我便喜欢了,你若是女子,我也一样钟爱。”
这一番表白,可谓是相当露骨了,贾琏的脸皮很不争气,又有点发红了。
过了片刻,贾琏才低声道:“我实在是弄不明白,我有哪里值得你这样……若是论起长相,宝玉和柳兄都在我之上,况且我这年岁还长于你,家中也有妻子女儿,我……唉。”贾琏挫败的抬手揉了揉眉心,“从哪一点看,我也是配不上你的啊。”
胤祥好笑道:“你不去思忖对我有无情意,却只是一味想着与我是否般配?有时候实在想将你这脑子剖开瞧瞧,里头藏得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脑浆……”
“什么?”
贾琏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对上胤祥不解的眸子,脑中忽然又想起另一事来,问道:“你今日审问乱党时候,究竟出什么事儿了?”
胤祥听他现在对自己的称呼已从“十三爷”不知不觉变成了“你”,心中欢喜,微笑道:“没有什么要紧的,只不过是那些人略用了些计,口中竟还衔着暗器。话说回来,”胤祥微微一顿,眸子也沉了几分,“那洛风究竟是何人?”
贾琏道:“就是江宁府一户镖局的公子啊,我跟他算是萍水相逢,只是聊得投缘,这人性子随和,是个很不错的人。”
胤祥道:“哦?当真如此么,那他有如何能得知天地会的暗语?”
贾琏一怔,不知胤祥为何如此问他,忙道:“他哪儿知道?一开始我还疑心他是天地会的人,结果反倒连累了他,你为何这样问?”
胤祥瞧着贾琏的眸子,缓缓道:“因为今日,我审问乱党之时,他们说出你曾吐露天地会暗语一事。你是什么来路,我最清楚不过,那这暗语,自然是旁人所教了。”
贾琏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坏了,竟忘了这件事情。
想了想,贾琏只得硬着头皮道:“那个暗语不是他教我的,当真是我自己知道的,至于来历……我说了又怕你不信。”
胤祥道:“你但说无妨。”
贾琏咳嗽了两声,装模作样的正色道:“是从前有个人托梦给我,那人我从未见过,他在梦里说是我的前世,并将这话教给了我,叮嘱我千万要记下。他还说,日后我若遇上劫难,全靠这话来转危为安。”
胤祥闻言恩了一声,也不多说,只是静静的盯着贾琏瞧了半晌。
贾琏被他盯得心里有些发毛,心中自我安慰道,反正我撒过的谎也不是一个两个了,连霍格沃茨我都能弄出来,不怕不怕。
仿佛过了许久,才听得胤祥开口道:“罢了,既是这样,这事往后也不必再提了。”他的目光稳稳落在贾琏的脸上,声音沉稳而温柔,手掌始终未曾松开贾琏,“你说的话,我自然信,只是就怕落到那些有心之人的耳朵里,给你招惹祸端。”
胤祥这样毫无保留的信任,反倒弄得贾琏有些不好意思了。
说罢之后,胤祥又似无事一般,说起了这江宁城赈灾之事,贾琏一边听着,一边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着。
说起来真奇怪,有人告白之后,另一方暂时无法回应,两个人的关系本来应该陷入一种尴尬而僵持的状态才对的。
可是自己跟胤祥,实在是奇怪了,好像同先前,并没有什么变化。
但是,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这样微妙的,难以言喻的变化,贾琏绞尽脑汁,也没法去具体将它形容出来。
算了,与其费力去想,倒不如像胤祥说的,顺其自然罢了。
贾琏心想,胤祥这样忽然的表白,自己虽然觉得十分惊诧,却似乎……也没有到厌恶的地步。
难以接受之类的感觉,好像也并非十分的强烈。
难道自己体内隐藏着同性恋的潜质?
贾琏被自己这个念头弄的嘴角抽了几下,听着胤祥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知不觉就有些倦了。
然而被胤祥攥在手心的手掌,一直到睡熟了,也没想起来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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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见四爷八爷了,回头让俩人出来溜溜弯
二爷你真是二货,亲妈已经不想管你了=…=自生自灭吧,看看十三爷啥时候心血来潮,就把你洗干净了送过去……
四十九 启程返京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贾琏还觉得脑子有些发木,伸了个懒腰之后,才发现天色已经大亮了。
恩……这床好像不太对?
贾琏眼神涣散的坐了一会儿,忽然啊了一声,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衣服。
外衫被脱下去了,中衣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屋子里也只有自己一个,胤祥似乎已经早早起了。
这可实在是……自己昨儿个怎么就睡着了?
好像每回都是这样,听着胤祥说这话,不知不觉得就眯着眼睛睡过去了。
可是,今时又不同往日了,自己怎么居然还这么轻易的就睡过去了呢。
贾琏简直想对着自己的脑袋狠狠拍上几下,可是手掌落下的时候又不自觉减轻了力道。
本来就已经有点迟钝了,加上最近又撞了好几次,再多打几下,没准儿就真傻了。
贾琏一边唏嘘感慨一边起来穿上衣裳,净面的水已经送了过来,还是温热的,贾琏就着洗了两下,擦净之后便推门走了出去。
没有走出几步,便见着安顺迎面过来,同他笑道:“大人醒了,爷有吩咐,等大人醒后先去饭厅用早膳,爷稍后便来。”
贾琏点了点头,道:“有劳安管家了,十三爷可是去审问乱党了么?”
安顺一边引着贾琏往饭厅去,一边道:“是两江总督到了,正同十三爷在议事。”
贾琏眉心一动,见安顺面无殊色,心想必定是为着那乱党一事了。
没想到两江总督都知道了,那天地会那些人的性命,必定不保。
对于他们来说,这死亡究竟令不令人惧怕呢?也许他们并不怕死,甚至于这是死于“大业”,兴许他们还会觉得死得其所。
只是贾琏却觉得有些唏嘘,那几人的年岁同自己相仿,那个采莲瞧着比宝玉大不了两岁,还是花儿一样的时候,如今就要这样没了。
早膳还是几样清淡小菜配着稀粥,贾琏坐下刚喝了几口,就瞧见胤祥走了进来。
“不必起身,去给我也盛一碗粥来。”胤祥一边示意贾琏坐下,一边向旁吩咐,“今儿个这一早上,可是折腾极了,你可是刚起么?”
贾琏想起昨夜胤祥说起的那些话来,一时间面露局促,僵硬的点了点头,恩了一声,就又低下头去。
抓着勺子舀粥,心里头砰砰砰跳个不停。
自己这到底是在紧张什么啊!
胤祥也不多言,等下人将粥送上之后,他便挥手将人都打发了下去,只剩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