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不想破坏这美妙的一刻,可是还是理智的努力嚷出一句:“小晃!你不太对劲!”
“当然不对劲……我中了大师兄的媚术啦……”
“啊?!媚术!这个混蛋!那怎么办才好?!”
“你,给我解……”
“可是……”
“少啰嗦……”果断的封住他的多嘴多舌。
片刻,他得空躲开了她的唇吻,喘息着冒出一句:“这里不行……”这是店面哎,透明窗透明门哎,虽然是半夜,可也难免有路人经过,那可不就提供一场免费大戏!
挣扎着站起身来,想抱这只猫去楼上,她却已主动的攀了上来,就这么纠缠着上楼了。姐姐正在他的卧室里甜睡——她刚刚服下小晃带来的药,已进入昏睡的阶段。
他就将这只疯猫抱进了另一间卧室。那里有一张小床,原本就是给小晃准备的,可她几乎没在这里睡过,都是挤到他的床上去睡的。
抱着她,艰难的掩好了门,这功夫,他的衬衫已几乎被褪下,那只色色的猫,扣着他细细的腰,咬啮着他秀气的锁骨,不规不矩的舔舐着他的胸口。猫的舌细长柔软,掠过的地方,似有烈焰燃起,简直难以自持。
这样纠缠着被她揪着倒在床上,他躬着身子,嘴唇更严密、更滚烫的往下扣,手脚因为紧张变得冰凉。
这个时候,“良知”二字却不识时务的钻进了他的脑子。
他抑制着自己,捧着她迷醉的小脸,喘息道:“小晃……你是中了媚术,不清醒的……我不能趁这个时候,欺负你……”
她的眼中冒出怒火:“我就是要你欺负!”一面说,一面不客气的啃了上来。更加上下其手,极尽挑 逗之能。
“可是……”他还在纠结不已,良知跟欲 望激烈斗争。体内的热情被压抑着几乎胀裂心胸,于是那热情被驱上手指,嘴上纠结着抵制,手指却不受控制的在她的身上逡巡,搅起火焰无数。
“啊呀,还在可是什么!你再啰嗦,我对你也施媚术好了!”
“对我?施媚术?!”
“没错!我施啰,我这就施啰……”一对眼睛,云里雾里的看着他。
她眼里的妩媚顿时让他丢盔弃甲。“媚术……啊……”
都这情形了,还给他施媚术!火上浇油嘛!他再也无法忍受,将那碍事的衣物片片扯掉。他的脸沿着颈子下滑,一路攻城掠地,到处留下燃烧的痕迹。手指来回游走,或轻触细抚,或重捏压迫,或迟疑,或放肆,或心有余悸,或了无顾忌,走走停停,戳戳点点。
她的脑子里有迷惑一闪而过:她现在明明是施不出任何妖术的,怎么这媚术倒施的出来,还管用的很?
他其实是中了自己的毒。
她的那一丝疑惑不及探究就化为灰烬。迷离的目光越来越朦胧,越来越混沌,慢慢地变成了浓浓的雾霭,低低地飘浮在海面。他的身体修长,年轻的肌肤光滑细腻,多少散发着蛋糕的甜香。这让她记起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想咬他一口的愿望。
现在,这个愿望付诸于行动了,并且反复行动……他的身上,到处落下她细细的咬啮,小舌轻柔的卷过。
他的手指终于怯怯的触到那一片润泽,轻轻的划动,惹得她一声惊悸的轻唤,并紧了双腿,身子紧紧的绷起。他感觉到了她的紧张,低脸,吻住她的唇安抚着,手指却也没有停下打着圈圈。
酥软的电流麻麻的从他指端挑动的地方扩散,她的唇边溢出呻吟。他被这声音刺激到,再也压抑不住,翻身伏在了她的身上,那坚实的抵触让她吃了一惊。
尽管是在媚术的作用下,在这一刻她还是慌了。呆呆的怔住,手足无措的看着他隐忍不住的神情。
他喘着气,低声问:“可以吗?……”
她下意识的反对:“不可以……”
这时他就朝她的毛耳朵上吹了一口气,她颤了一下,还未反应过来,他已探出粉色的舌,在她的耳际轻轻的扫动。啊啊啊!!死穴!!!
身体放松的一刹,他缓缓的覆了下去,一连串的晕眩和跌宕,尽管还是有点痛感,或许是媚术的作用,那痛并没有很强烈,也没有持续太久。她感觉到自己正流淌在一条从未经历过的河中,她被自己溺水而死的喘息声所惊摄。她欢欢地迭叫着,肆无忌惮地呻哦;浑身的细胞都在尖声的叫嚣;目光像烟波浩渺的海面,让他化作滚滚海浪。
那快意是荡人心肺、夺人魂魄的,他只觉得整个身体轻飘飘地断线的风筝,在云端上摇晃荡漾。
解除她身中的媚术的工作,就这样圆满完成了……
毛小晃伏在小金鱼的胸口,一脸餍足。
他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道歉。“小晃,我趁你中媚术的时候侵犯了你,对不起……”
她嘴巴一抿,眉毛一竖:“你难道后悔了?!”
他的脸更红了:“不是!我就是觉得,这是趁人之危。”
“没有啦!我不是也对你施媚术了嘛!”
“对哦。”他坦然了,“是你的媚术让我不能自持的。”
“嗯……可是,我在身中媚术的情形下,是施不出任何妖术的。那么,我对你施的术,应该无效哦。”
“啊?!那我……”他的脸又爆红了。
她嘿嘿嘿的坏笑不止。
黎明时分,小金鱼背着昏睡中的肖蝉儿,小晃跟在一边照应着,返回了界屋。将昏睡的肖蝉儿单独留在店中是绝对不行的,只能带回界屋。一路上,为了如何设法跟醒来后的肖蝉儿解释界屋和猫妖的问题,二人商量了一路。
回到界屋时,狐绝影正急躁的在客厅里徘徊,等待着天亮了他能出门时,好出去找毛小晃。忽见他们走进来,再端详一下两人的神情,就明白了小晃的媚术已解,而解术之人,不用想也知道了。
神色一下子黯然。
小金鱼满含怒火的眼神扫过来,他也视而不见。目光只是落在她的脸上,沉沉的忧伤。他追了两千年的时光过来,还是没能抓住她。
小金鱼急于将姐姐安置到房间里,就打算过后再找他的麻烦,先背着姐姐上楼了。
“小晃……”狐绝影唤了一声。
已走在楼梯上的小金鱼立刻回过头来:“小晃,不要跟坏人说话,上来!”
狐绝影暗叹一声,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再欺负她了。”
她看一眼大师兄,冲小金鱼挥挥手:“放心啦,小金鱼。”
他还是不放心的狠狠盯了狐绝影两眼,叮嘱她道:“说完话就上来哦。”
“知道啦。”
他这才背着姐姐进到房间里。
狐绝影向她走近了一步,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下。看着她警惕的样子,他的心一阵抽痛。“小晃,对不起。我保证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
她低下睫,目光不自然的左右游移了一下,抬眼微笑:“不会就好。我也不会介意啦,你不就是急着报恩嘛,妖精的习性,算啦,我不生气,呵呵。”
尽管她那样说着,他还是留意到了她目光中的疏远。他苦苦的笑一下,道:“小师妹,你记着,我是你在这个世界的家人,最后的依靠。如果小金鱼敢欺负你,我会教训他。”
她的眼里浮起泪花,将方才的那点生疏意味完全冲散,心头一酸,嘴巴一抿:“大师兄……”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说什么好了。
“好啦,傻猫。”他上前一步,揉了揉她的短发。“快上去吧,免得小金鱼不放心。”
“哦。”她傻傻的应着,转身走上楼去。中途回了一下头,看到大师兄仰脸目送着她,神情中满是落寞。
进到小金鱼的卧室里时,他已将姐姐安顿好,在房间里有些焦虑的转来转去,显然是想出去叫她进来,又不愿打断她私人的谈话。她进来的时候,眼里已含了泪。他拥她入怀,她就伏在他的胸口,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直至将他衬衫的前襟抹得一塌糊涂,这才平静了抽噎。她吸吸鼻子,对着他笑了一笑:“我从小很迷恋大师兄的,看他难过的样子,我也很难过。”
“我懂……”他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她像个幸福小女人一样笑了。“站着好累,到沙发上坐吧。”
两人相拥着往屋角的沙发上坐下去,这一坐,顿听屁股底下传来一声痛叫,并有东西拼命挣扎:“起来起来!压死我了!!!”
两人吃惊的跳起来,却见沙发上的一条毯子底下,蹦出了愤怒的红毛花彦。他揉着惺松的红眸,怒道:“你们要把我这朵娇花坐死啊!!”
吵闹声惊醒了旁边鸟笼里本在打盹的人面鸮。看见它的鸟宝宝,发出一声惊喜的鸣叫,在笼中扑棱着翅膀。小金鱼笑了,将手指探进笼子的缝隙,它就拿脑袋亲昵的蹭着。
。。。
两天后,肖蝉儿伸了个懒腰,醒来了。守在床边的毛小晃见她醒来,吓得一缩。小金鱼正好去厨房了,只留她自己在这里看护。她对于面对肖蝉儿,还是感到胆怯。本想趴在地上偷偷开溜,又担心肖蝉儿发现独自呆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会吓到。正纠结间,肖蝉儿的脸在枕中辗转了一下,看到了她。
肖蝉儿盯着她看了半晌,脸上忽然漾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开口说道:“啊,又梦到你了。有好一阵没梦到你了呢。对啦,你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头顶上有两只猫耳朵。这几天,我总在祈求快些再梦到你,好问你一句话。”
她脸色一白。终于来了。心中暗叹。总是要面对的。她低下头,不敢看肖蝉儿的眼睛。
“我问你,”肖蝉儿说,“是你救了我的命,对吗?”
哎,坦白吧。“是我干的。是我用穿越时间的方法,去到你出车祸的那一天,修改了你的命运。你的生命本该在那一天终止的。可是我却强迫你活了下来。”坦白之后,又急急的辩解起来,“我是因为看到小金鱼因为失去姐姐那么难过,才跑去改变历史的!可是,我没想到你会伤到瘫痪!我错了……”
“啊?你说什么呢?”肖蝉儿吃惊的睁大漂亮的眼睛,“为什么跟我认错?我在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啊。”
“可是,让你活下来承受那么大的痛苦,生不如死呀!”
肖蝉儿微笑了:“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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