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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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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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姐妹们的收藏,灵2感激不尽,是趁着上班之前赶的,呜呜,爱大家,熊扑个,么么么

局——陷害

震天的击鼓声在天刚泛出鱼肚白时奏响,在衙役的齐喝‘威武’,县太爷手上惊堂木落下,八字胡师爷摆好书卷蘸墨执笔时,审讯正式拉开帷幕。爱殢殩獍

审讯堂门外,围着一大群百姓,都是来凑热闹的。

“带犯妇上堂!”

随着这一声响后,着一袭红衣,手代镣铐的女子被押了上来,那其中一个衙差重重一推,那女子,便是被推到了地上,狼狈跪下。

“月儿!”

早在外看着的花夫人惊声尖叫,就要冲进大堂,却被衙役拦住,泪,流了满面。

“公堂之上,岂容喧哗,谁若再犯,拉下去重大三十大板!”

县令大喝,惊堂木猛地拍在桌上。

‘啪’!

那么重的声音,和着那公堂的肃静氛围,形成极大的压迫力,那一个个原本对公堂指指点点的百姓,都闭紧了嘴巴,那花夫人睁着一双泪眼,无声哽咽。

“传沉老爷!”

衙役一声喊。

“拜见县太爷。”

沉老爷带着小厮走进来,装腔作势跪下,其实下面早有人铺好了蒲团子给他。

官与商勾结,以利互惠,这沉老爷和县太爷的关系可不简单,在外面的百姓一个个的摇头,轻叹,花夫人眼睛里绝望之色升起,一双手,死死绞着手上锦帕,似要嵌入骨肉一般。

“犯妇,你可知罪?”

那县太爷眯着一双小眼睛,手上惊堂木,又是重重一拍。

“小女子行的端,坐得正,何罪之有?!”

花月儿睁大一双眼睛,倔强的抬起头,下巴高扬起,纵使一身狼狈,那国色天姿却怎么都掩不住,就如一株盛开在肮脏地段的牡丹,让人最先注意的永远是它的美,而不是它所在的区域。

好一个美人儿!

县太爷眼中淫光微闪,心中暗暗有了决断,手上的惊堂木又是重重一拍,“大胆犯妇,你嫁入沉府为骗财,洞房之夜不但盗走沉府贵重宝物,还联合代人差点害了沉少爷,罪大恶极!”

“县太爷公正廉明,要替老夫讨回公道啊!”沉老爷附和道。

“我没有!”花月儿高声厉驳,一双眼睛更瞪得溜圆,“沉老爷待我恩重如山,我岂会做那等缺德之事?联合歹人害人,更是无稽之谈,我一介弱女子,家境贫寒,岂有人会助我?!县太爷,求明断!”

“你有倾城之貌,岂会没有人听你使唤?”师爷阴阳怪气的插话,倒三角的小眼睛在花月儿身上扫荡,那一张本就瘦削的面孔,此刻更显猥琐和刻薄。

“县太爷,冤枉啊!”

花月儿大声喊冤,硬是挤出眼泪,扭头看向外面的百姓,“各位乡亲父老,我花月儿是什么性子你们都知道的,岂会做那等丧天良的事!”

外围,静悄悄。

“你还敢说你是清白的?”沉老爷指着花月儿褴褛的衣衫,对着县令道,“大人,这女子刁滑阴险,我起先识人不清才让这等贱人进家门。却不想她偷到我府财物还不算,竟还联合歹人暗害我儿!大人,你莫要听她狡辩,可要为我做主啊!”

她衣衫褴褛,有草屑,还有伤痕。

甚至,颈间还有暧昧的红痕。

新婚半夜失踪,几天后才出现,岂不让人歪想?

一般女子倒也罢,但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女子,若是没被破身,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富家岂能容身子不清白,名誉受损的女子?

县太爷是个人精,一听就知道沉老爷对花月儿已经没心思了,大喜过望却没表露出来,手上惊堂木一拍,“犯妇,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被人掳走是真,却是清白之身!那夜我被贼人掳走,差点遭受凌辱,我拼死反抗跳了悬崖才逃离了魔掌,连日赶路,为的就是让县太爷您主持公道,可您……”

她泪洒当场,凄笑出声,“不辩是非,只听一面之词,就要判我的罪,哈哈哈,这就是一县之主,一县之主啊!”

那一串串掉落的,晶莹的泪。

滚烫,灼热。

无声的,侵入每个人的心尖。

“县令大人明察,她不是那等卑鄙之人!”

“县令大人,她是冤枉的!”

“县令大人,求重审。”

……

终于,百姓求情,跪倒一片的,黑压压的都是人头。

“你这犯妇,不上证据就不死心吗?”县令眼中精光一闪,“来人,呈堂押犯人、证物!”

不过一会儿,身着头枷、镣铐的一个满脸横肉的黑衣人被带了出来。

“大人,就是她,是她引诱我,说只要我带她走,杀了沉少爷,她再装可怜回到沉府抓住沉老爷的心,以后沉府的一切都是我和她的。”那黑衣人手指直指花月儿,恨声道。

“你撒谎,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花月儿虽震惊,却好歹压下了心头异动,面上仍是凄苦之色。

“你个贱蹄子,跟我风流快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不认识我?!”那黑衣人猥亵的目光落在花月儿高耸的胸脯上,其语气,说不出的淫_荡。

“大人明察,我真不认识他!”花月儿说完转头,含泪瞪向黑衣人,“我到底与你有何仇怨,你要这般污蔑我?好,你既于大庭广众之下说我和你苟合,那你倒是说说我身上有何印记?!”

黑衣人鼻子哼出一声,“你右大腿内侧有一颗红痣!就在这大庭广众做不得假,验了便知!”

“是,验了便知!”师爷附声。

县令瞪自家没脑子的小舅子一眼,这话也是能随便附和的吗?

师爷怏怏,低头再不语。

在外的花夫人脑子瞬间像炸开花一样,女儿大腿间确有一颗红痣。若当众验,名节不保不说,连性命都是不保。

莫说,女儿真和这男子有私情?

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而这时候,有几个婆子上来,就要揭花月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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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2泪眼汪汪,大家太给力了,么么哒,熊扑个。

局——她,可等不起

春意亭,青纱帐内。爱殢殩獍

圆石桌上雕刻棋盘,黑白棋籽密布其上。

“沉少爷,真是下得一手好棋。”

抬手执黑子,上官莺唇角含笑,明媚的桃花眼上扬,粼粼波光于眸中浅浅漾,长长羽睫在眼角却留下淡淡阴翳,让那看起来是灿烂的笑容平添几分诡谲、深沉。

“关小姐过奖,你的棋艺也不遑多让!”

挥退了仆人和护院的亭子里只有三人,他,以及称为‘兄妹’的阿黎和上官莺。此时沉濯已拈了一颗白棋在手,俊秀的面庞带着笑意,可眼中偶有闪过的不耐神色,让他看起来并没有表面上来的平静。

“比不得沉少爷心细、谨慎。”上官莺手上棋子落下,身子恍若无骨一般靠在阿黎身上,悠闲的抚摸着袖子里的焰,那样慵懒的姿态像一只餍足的猫咪。

沉濯眼中暗色光芒微闪,却可以断定,眼前这个看似猫一样的少女一旦伸手,那爪子绝对不逊色于丛林的猛虎。

有一种人,看着越是无害,手段就越是狠辣。

他斟酌良久,终于是落下一籽,朝她一拱手,“侥幸赢之,承让。”

此刻桌面,白棋将散乱的黑棋紧紧围困,已成死局。

“哦,你这么认为?”她笑,眉眼中闪动着调皮的光芒,手往下一拍,力道重了些,招来焰的不满,从她袖子里探出脑袋,瞪她一眼,一爪子拍在她手上,低低呜咽一声,随即钻了回去抱住她的手臂,又闭上了眼睛。

“难道不是吗?”

细看棋局,黑籽已经是无路可走,明显是白籽稳胜。

可是看她那模样,却不像是输了的样子。沉濯皱眉,仔细再看一遍棋局,却仍然是找不出丝毫端倪。

“事情总有变数,自以为稳操胜券的人,实际都是会败的。”上官莺眉梢上挑,手上的黑籽儿轻轻落在棋盘角落一处,唇角笑弧更大,“你再看看?”

“这……”沉濯惊讶得久久合不拢嘴,她那看似随手的一籽落下,就是那么一颗,直串联起看似散乱的白棋,成白色巨龙反将黑棋围困,整个棋局的局势瞬间翻转。

原来她看似散乱下的棋,其实是在布一个大局,就等他以为全部胜券在握的时候,一举将他置于死地!

难怪时而进攻、时而防守,时而随意丢棋,原来竟都是怀着目的。

“我输了。”

即使觉得丢脸,他还是勇于面对自己的失败。败在她手里,他心服口服。

“棋局结束了,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上官莺脑袋轻歪,眼睛望着他,眨巴眨巴。

她本是少女,面孔又生得精致,那样的动作做起来说不出的可爱。

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跟‘可爱’半点都搭不上关系,“或者对于你心上人被我丢到县衙的事,有什么意见要发表?”

“竟然是你!”

沉濯瞳孔忽地狠狠一缩,指尖拈着的棋,倏尔一紧。

“你什么都事都瞒着我,可是我真的很想告诉你,没有亲眼所见的事儿,不要太当真。”上官莺唇角笑容更灿烂,又拈起一颗棋子,放到眼前摩挲,好像在研究棋子的质地一样,“呐呐,你陪我演了那么久的戏,我就用这份大礼回报你。看吧看吧,我这人就是这么善良。”

“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沉濯深呼吸一口,温润的眼眸罕见的露出冷意,“你,想要什么?”

“你为何不说,不拆穿我的谎言把我留在这里。还让人故意透露你家有好剑诱我去盗,你想做什么?”上官莺不答反问,戏谑的笑容顷刻敛尽,坐姿端正,整个人犹如一柄出鞘的剑,凌厉锋芒让人不敢直视。

沉濯心头一颤,咬牙道,“是我先问的。”。

“你先回答。”她不喜欢别人用命令的口气跟她说话,很不喜欢!

“既然关小姐没有诚意,那恕沉某失陪了。”他本就已心烦意乱,现在更是如坐针毡。

沉濯站起身来,举步便行。

上官莺并不追,突地莞尔一笑,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沉少爷出门了记得问问你的人,你请来的那个游方道士和护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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