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长剑一挥,直接要了他们的性命,再挥时红光灼灼逼着那长箭原路返回再度噬主。
又是一片惨叫声,她却充耳不闻,快速布下阵法,又有十个高手攻来,她长剑恐怖的煞气毫不保留的释放,将他们的实力压了不止三成,在他们惊恐的注视下挥下利刃。
“何方人士竟然私闯禁宫?!”
这巨大的动静也是惊动了里面的人,有人出来高声厉喝。
上官莺充耳不闻,“周边的放暗箭的都给我听着,再敢放,你们今儿全部都会死在这里!”
出来的人气得直发抖,阴戾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上官莺,“你好大的口气!”
“废物!”上官莺高傲的别开眼,看着宫中禁卫一队队的朝着这方向过来,她丝毫不惧,冷声道,“凤子君你个缩头乌龟,有本事滚出来!”
“混帐!”那人愤怒不已,拔出长剑飞身攻向上官莺。
“没用的东西!”上官莺大阵已成,岂会将他放在眼里!
那人都还未能近得上官莺的身,只听院中疾风骤起,一支利箭从阵中飞起直直穿透了他的额心,他瞪大了双眼往阵中跌去,砸出闷的一声响。
“还有想死的尽管出来!”上官莺这一声喝用上了十成的内力,又因为含了‘狮子吼’的功法其效力宛若在人耳边炸响的惊雷,那些功夫底子差一点的耳膜都被震破了去。
一声声痛苦的嚎叫声里,疾速往这边行来的禁卫不得不放缓了脚步,心惊的望着上官莺所在的方向,捏紧了佩剑。
成功将人牵制,上官莺冷笑一声,“凤子君,有本事抓人,就没本事出来了么?”
那声音三分嘲弄五分不屑,剩下的除了鄙夷再无其它。
“上官莺,本宫自问待你不薄,你何至于此?”凤子君带着五个人从里屋缓缓走了出来,却是一声轻叹。
“你这不仁不义的走狗,谁倒了八辈子霉才认识你!”上官莺毫不客气的斥骂。
“在那道上,是本宫救了你。”凤子君面色温和,只是皱紧的眉泄露了他心里浓浓的怒意。
“胡言乱语的疯子!”上官莺不屑的冷哼一声,“本人乃是五皇子的家臣,你控制皇帝、使计弄疯五皇子,又将上官大将军囚禁,还哄骗他的女儿,你当真以为你干的那些缺心眼的事儿能瞒天过海吗?”
他当她是疯了么,这时候承认自己的身份?
今夜她一袭夜行衣,还故意将衣裳里塞了棉花,整个人比之前‘胖了’不止一倍,脸上又有蒙面的布巾,眸色也不同以往,他能认出她才真是有鬼!
想诈她,没门!
“你不是上官莺?”凤子君其实赌的是运气,在这一刻平静的面色终究没能维持下去。
“分不清男女的没眼睛的狗!”上官莺出口成脏,一点都不给凤子君留情面,“我奉劝你,快速释放上官大将军和五皇子,否则你就等着被阵法给绞死吧!”
“狂妄!”凤子君低喝一声,拔出长剑,“不过是小小杀阵,还能困得住我不成!”
“我当然是弄清楚了才来弄死你的!”上官莺斜掠而下迎敌,看他找阵眼破阵,她眸中嘲讽的意味就越发浓厚。拜前生记忆所赐,她知道他也擅长推演和布阵,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她故意弄了陷阱等他。招待他,岂会只有简单一阵?
凤子君出招和上官莺根本没法比,而后者又早已将他的剑法熟记于心,她出招招招快又极阴毒,他一身蟒袍已经多处挂彩。
“破你阵法!”
凤子君好不容易找到阵眼,打算一举破阵,上官莺却不提剑追,冷笑着看他破阵。
“啊!”
前一秒还得意于走出困境的凤子君痛叫出声,上官莺眸色越发冷冽,一触即发的连环阵,打不死他也必定要收剿他半条命去!
“想救你的主子,让我进去!”
不朝凤子君多看一眼,上官莺握剑在手,冷冷的注视着挡路的五人。
“让她进去!”五人最为年长的那一位做了决定,率先让出道来。
“算你识相!”上官莺走进去,却在进门时一把推了最里面一人进去,瞬间一道铁网落下,只听得一声惨叫,滋滋滋的声音响起,那人便是化作了一摊水。
“你!”
她出手实在太快,四人看清楚同伴不见时,脸上流露出森寒的杀意。
“我奉劝你们不要跟我玩什么花样,否则死的是你们自己!”刚才她要贸然闯进去,化成水的人可就是她了!
“你们,进去!”毫不客气的驱使着他们进去,走进去时目光望向那被绑在铁架子上鲜血淋漓的人,眉头顿时一皱,长剑压向年长那一位的咽喉,“上官将军在哪里?!”
“你自己……”年长者话还未说完,喉头一甜,身体重重往下栽去。
“师兄!”剩下的三人悲声喊道,愤怒的目光望向上官莺,“你杀我师兄弟,我们跟你拼了!”
“狗杂毛!”不是要问出爹的消息,她岂会多看他们一眼!
她的轻视激起了他们滔天的怒火,三人拔剑,齐攻向她。
上官莺沉心静气,出招又快又猛,最快的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她完全不在意自己曝露的死穴和他们搏杀,房子里的陷阱一个个的被激发更为这打斗添凶险,却每次都被她躲过,他们合三人之力不但未能伤她分毫,就连她衣角都没碰上哪怕一丁半点。
里面酣战,外边禁卫快速集结,北央皇城一片混乱。
“受死吧!”
最后一剑挥出,三颗人头齐齐滚落在地,结束了这一场搏杀。
上官莺嫌恶的将长剑的鲜血拭去,提剑走出来,外边一片安静,远处的天空却被火把照亮,有新换上深黑色蟒袍的男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咬牙切齿的盯着她。
“凤子君,真看不出来你还有点本事!”上官莺嘲讽的勾起唇角,冷冽的眸子盯着他微微晃动的身子,冷笑出声来。
“区区小阵,岂能困得住本宫!”凤子君虚张声势的冷哼出声,他身上先前被她所伤后来拼死破阵又新添了不少伤口,此刻若不是坐在马上,站稳都成问题。
上官莺冷笑出声,“既然你说是小阵,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屏气凝神,她高喝出声,“莫问,给我宰了他们!”
回答她的是一声强烈的爆炸声,巨大的火焰柱熊熊席卷周遭,将所有生机无情吞噬。
这一声炸响是在凤子君的后方,烈马嘶鸣,前方禁卫高喊‘护驾’,带着凤子君逃逸,上官莺却不放过他们,从怀里掏出仅剩的雷火弹,看准人多的地方丢去。
又是一声巨响,禁卫军哀嚎声成片,血雨腥风被无情吞噬在熊熊烈火里,周遭成一片血染的战场,浓烟里一具具身体倒下,再爬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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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单力薄之时,擒贼擒王千古不变真理,上官莺本着‘杀不了你也要捅你几剑’的宗旨绝微顿之下立即做出反应。爱叀頙殩
“杀!”
高喝一声,长剑高举,用尽十分内力强横出击,强大的剑气佐以强横的内力成骇人巨浪直扑向凤子君,地面裂开一道道大口,竟宛若被强行撕裂一般。
“护驾!”
一强烈的炸响声里上官莺还是捕捉到了这声音,迅速辩出凤子君所在的方位,身斜掠而出,喉头发出一声长鹰隼的鸣声来召唤月倾邪留下的暗卫。
数道身影从暗处飞出,上官莺低道一声,“速带莫问走!”
有人应一声,执行任务去,剩下的皆随上官莺杀敌。
“跟你的走狗说,再不住手我宰了你!”
战火里上官莺逮住了一身是伤的凤子君,五指成爪状扣住他的咽喉,逼迫他道。
凤子君眼神阴寒,却明白以己之力博弈不吝于是以卵击石,稍有不慎便会丢了性命,当下配合道,“住手!”
太子令下,禁卫皆静,兵戈止。
“跟他们说,带上官将军来!”上官莺冷声道。
屋子里那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她只消看上一眼就知道不是上官鸿,所以更担心他的安危。更清楚今日事变后皇城定当全城戒严,这也是她今夜一定要带走上官鸿的原因。
“带……带上官鸿来!”凤子君不得不妥协。
少顷,一身囚衣的上官鸿被五花大绑的押过来,神色萎顿,却在看见胁迫凤子君的黑衣人时眸中瞬间闪出不可置信的光彩。
“怎么,不上前相认了?”如果说先前他只是猜测,那么现在就是确认了,他们身体靠的近,她女子的身份昭然若揭,而能舍命救人的除了上官莺谁能做到?
“放开太子!”
禁卫里走出一身黑袍的男子,手上大刀搁在上官鸿的喉咙,“你若胆敢伤害太子一根毫毛,我就杀了他!”
上官莺唇色微白,“你真够无耻!”
“叛国之党,定除之!”白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镇定。
“本宫并未动杀心,扣你爹爹不过为了寻你,上官莺,冤有头债有主,你真正的对手是他而不是我。”凤子君趁机道。
上官莺一咬唇瓣,手松了几分,“你下令放人!”
“现在这样的情形根本是骑虎难下,本宫纵使放了你,你怕是也插翅难逃。”凤子君振振有词道,不放弃诱拐之计,“不若你同我回东宫去,今夜之事权当没发生过。”
见识过她的强横实力后,若不能留下她,那也不能留下她。
“你还真是用心良苦。”上官莺挖苦道,当作没发生过,堵悠悠之口除杀无它法,他倒是看得起她。
“本宫对你一直心存招揽。”凤子君当她被他说动,指着白袖道,“背叛你的人是他,辜负你信任的是他,当日就是他告诉本宫你的身份,不然本宫就是死也想不到你爹是上官鸿。”
说罢叹息一声,“你也知道本宫的势力无法渗透角斗场,你在殿上的各种表现和男子无异,本宫无法近距离接触你,哪里能知晓你的身份。留一个叛徒不过图他医术,上官莺,本宫允诺你,只要你留下,本宫定不徇私情狠狠处置他!”
先劝后画饼,他费尽心思笼络她。
“是吗?”上官莺隔着禁卫群看向白袖,手微微发颤。
“是。”白袖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在凤子君那带着威胁的手势下只能选择撒谎,“人各有志,我为富贵,当撇除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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