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五殿下的话,今儿上官小姐说是身子不舒服便在这歇着,其它的,我也不知道啊!”和尚苦哈哈的求饶,握住扫把的手,颤抖着。
“上官莺?”被称作五皇子的人眉头皱得更高,语气也带了三分不悦。
“是……是她。”和尚颤颤的回答,五皇子冷眼狠狠一瞪他,“她甚少出门,你怎知是她?若敢撒谎,本王定不留你性命!”
那语气,隐隐有风雨欲来之势。
“小僧不敢撒谎,她姨娘有借我们的后院厨房熬粥,是这样说的……说的,没错儿。”和尚没出息的瘫倒在地,他的气势实在太骇人,一般人承受不起啊!
上官莺!
五皇子眼中的厌恶之色越发地浓,上官鸿威名赫赫,一世清名怎么就有了这个天下皆知废柴草包的女儿?
现在还秽乱佛门静地,真是不知廉耻!
脸色更沉,喝道,“来人,把这门,撞开!”
挥手,下令。
“民女、(奴婢)参见五殿下。”
就在他令人撞门时,五姨娘和连婆婆快步走到他跟前,盈盈下拜。
“你们是?”五皇子手一顿,皱着眉头问道。
“回五殿下的话,民女是上官莺的姨娘,今日是因祭拜故去的夫人而来,归途中马车损坏,就不得不在这歇着,谁想到竟会出那等事。”五姨娘捏着帕子,抬起泪眼,“求殿下开恩,莺姐儿是我们老爷的掌上明珠,纵使有错,看在我们老爷为国尽忠的份上,也望殿下您从轻发落。”
她虽是将府姨娘,外边的事也是知道些的,外传五皇子嫉恶如仇,尤其是最厌恶那些纨绔子弟。刚才在看见他听到‘上官莺’这个名字的时候那厌恶的眼神,就足以证明此言不假,故而她才说出这样一番话。
不出她所料,五皇子眉头皱得更深,冷声道,“佛门静地,不容伤风败俗的人存在!今日即使是上官将军在这里,本王也是开定了这扇门,这上官莺这般荒淫无耻,本王必定将她押入大牢百日,就当代上官将军教训女儿!”
说着,冷眸瞪向一旁的侍卫,“开!”
“别……”五姨娘这样叫着,眼底却闪烁着浓浓的不怀好意的光芒,嘴角也是悄然挂起得意的笑容来。
连婆婆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心中冷笑,但愿后面她还能笑得出来。
随着门被打开,一股浓郁的欢爱后的味道便是随风传来,女人的婉转娇媚吟声和男人嘶哑的吼声交织,两道映在纱帐的赤条条的身影,极尽放荡之姿,甚至是有人闯进来也没发觉,仍然狂野的交欢着。
“把那两个不知廉耻的人给本王捆了!”
五皇子一张脸铁青,手一挥,身后如狼似虎的侍卫立即是一拥而上将床上赤条条的人强行分开。
这时候,连婆婆的三个响指,已经打完。
而五姨娘的脸在看见被捆绑的赤条条,嘴被塞住的女人和男人后,刚还有着笑容的脸顿时惨白,不可置信的盯着那女人的脸,好半晌才尖叫出声,“姐姐?!”
------题外话------
大家早,以后不会错了。
将计就计,送你归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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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姨娘一声‘姐姐’,叫愣了一屋子的人,这里面也包括那五皇子。爱咣玒児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着屋子里的人是上官莺吗?”也在这须臾间,先前那侍卫把和尚给拎了过来,五皇子眸色一沉,声色俱厉的喝问道。
那和尚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脸愕然,半晌才尖叫道,“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
“你这和尚,不宰了你就不老实是吗?”五皇子一脚踹翻和尚,皂靴踏着他的胸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五殿下,可否容老身说一句?”连婆婆上前,恭声道。
“你是?”五皇子偏头,斜睨着她。
连婆婆维持着低头的姿势,“回五殿下的话,老身正是上官小姐手底下的婆子,平日里负责她的衣食起居。”
“好,那你说。”
五皇子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想起今日之事不但没有办好,反而还看了这么一场春、宫、秀,心情不由地更恶劣,倒是想听听这婆子到底想说什么。
“谢五殿下恩准。”连婆婆道一声后,抬起头,“五殿下,五姨娘方才的话的确不假,今日是将府夫人的祭日,大小姐是来拜祭夫人的。但在来之前大小姐就感染上了风寒,方才又在墓园里淋了一场细雨,加之府里的马车坏了,才不得不来这里暂避雨,换下一身的湿衣裳。”
“你们,是约好了来的?”五皇子手一指赤条条的两人,语气有些不善。即使上官莺不在这,但房间里多出这样两个人来,还是她认识的,那就让人不得不怀疑了。
“不是。”连婆婆摇摇头,“大小姐是在寺庙里遇到他们的,这女子是五姨娘的姐姐,前些时日刚新寡。她在寺里和五姨娘打招呼,说是在上山的时候买了补身子的药,看大小姐气色差,就让老身抱着大小姐换了衣裳,然后由这女子的丫鬟领着老身和大小姐到这,大小姐体恤老身,说是有五姨娘在很放心,打发老身先去换衣裳再来伺候着。”
“也就是说,在这之前,你们大小姐根本不认识这女人是吗?”五皇子瞥一眼云芳,眼底瞬间写满了厌恶。一个刚新寡的女人还在为亡夫戴孝,不恪守妇德不说,还与奸夫一起在佛门静地行这苟且之事,其行径真真让人不齿!
“她是五姨娘的姐姐,五姨娘认识她,大小姐今日还是第一次碰到她。”连婆婆说出事实的时候,也不忘记把五姨娘给咬出来。
五皇子这才想起来外边跪着的还有个五姨娘,头微侧,“把那妇人带上来。”
胆颤心惊的五姨娘跪下,双手死死的按在地上,强撑着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姐姐已经栽了,她要是自乱马脚的话只会害了姐姐和自己。
“你,五姨娘,说,这婆子的话是真假?”五皇子手忽地重重拍在身侧的桌子上,沉声喝问道。
五姨娘被吓得身体一颤,声音细若蚊蝇,“我姐姐来过将府好几次,莺姐儿应当是见过的。”
“婆子,你敢撒谎?”五皇子凌厉的目光瞪向连婆婆,那声音,比之方才又火爆了几分。相比一些婆子来说,显然他更愿意相信姨娘一些。
“老身不敢撒谎。”连婆婆脸上没有丝毫惧色,不卑不亢道,“大小姐才从山上下来,回到府中多灾多难,这些问那些个御医、大夫什么的,所有人都可以为证。再说,大小姐身子本就虚弱,将军岂会让她见那克死夫婿的不吉利的女人?院子里的丫鬟侍卫都是可以作证,大小姐在今日之前绝对没见过这女人。”
“那就是你撒谎了?”五皇子怒瞪下向五姨娘,眼中升起厌恶之色,他最讨厌别人骗他了!尤其是,女人!
“五殿下冤枉,民女说的见过,不过是远远看上个那么一两眼,民女姐姐是识相得莺姐儿的,却不知莺姐儿是否也识得民女姐姐。”五姨娘巧舌如簧,辩解道。
这样,倒是也说得过去。
五皇子眼中的怒色稍微敛了些,手指向五姨娘,“那你倒是说说,那上官莺到这房间后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一对男女会在这里苟且,她人去了哪里?”
“连婆婆。”
柔柔的呼唤声,从门外响起,屋内所有人闻言往外望去,只见瘦弱的小丫鬟抱着一袭白衣的少女往这边走来,那少女半边脸枯黄,另外半边脸用面具遮挡,让人难窥其真容。
就在五皇子好奇来者是谁时,连婆婆却是惊叫一声,疾速往这边跑来,从那瘦弱的丫鬟手里夺过她,一脸担忧的问,“大小姐,你去了哪里?”
这便是,真正的上官莺!
五姨娘顿时面如土色,眸子盯着那瘦弱的小丫鬟,那不是伺候上官莺的巧儿是谁?
她的人一直盯着他们的,为什么巧儿会出现在这里?
“连婆婆,大小姐刚才一直呕吐,奴才抱着她去外边儿了。”巧儿不卑不亢的代替上官莺回答道,大眼睛望一眼屋内的情形,“我们走的时候只是将门虚掩上,却是不想回来这么热闹。”
说完,略带几分讥嘲的眸子朝那五姨娘看上那么一眼,垂眸,一抹幸灾乐祸再不掩饰。
“连婆婆,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上官莺眼眸似无力的半眯着,语声轻轻,一张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绯红之色,抬眸,往里边望去。
“大小姐莫要看,省得污了眼睛。”连婆婆转身,手掩住上官莺的眼睛。
五皇子这下想起来了,这奸夫还是光条条的,立即令侍卫将二人用床单裹上带出去,闲杂人等也一律摒除了去,这里就剩下他与连婆婆、上官莺、五姨娘、和尚五人。
“你便是上官莺?”五皇子端起架子,眸子瞥着上官莺,语气中透着自傲之气。虽然她今日并未做出什么伤风败俗之事,但是京城第一草包的名声却早是声明在外,他纵使不学无术,在这么个又丑又残又傻的人面前也有着绝对自傲的资本。
连婆婆松开捂着上官莺眼睛的手,上官莺沿声望去,眸子立即垂下,将眼中升起的杀意给掩盖了去,唇,却微微颤着。
“大小姐莫怕,这位是当今五殿下。”连婆婆在她耳边轻道。
上官莺点点头,她如何不知道这是当今的五皇子,可正因为知道,就更恨不得杀了他!她今日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糟糕,只恨不能只手将这凤姓族人全部屠戮,他却在这样的情形下出现,不是想着迟些会用得着他,她必定不留他!
“是……民女……民女上官莺。”虚弱的样子是假装,眼眸却是抬了起来,装出一副惊慌的样子,“五殿下,你带了这么多侍卫到寺庙,莫非是这里有恶人作恶?”
果真和想象之中那般无用呢!
五皇子心里鄙夷一声,瞧她被吓得的那副小样儿,真真是丢尽了她爹的脸。
谁说带人到寺庙就是捉恶人来着?他今日是奉命来寻人好不好?只是不小心撞到这等龌龊事,想想就倒尽胃口。
一想到这事,他都懒得搭理上官莺,目光看向五姨娘,“这婆子说被打发去换衣裳了,你不是应当在这守着吗?为何会在外边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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