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斗,萌妃不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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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斗,萌妃不哑嫁- 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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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敢踹这门,除了獒霸王,全寨没第二个了。
  丘陵见獒战回来了,招呼了一句就起身去凌姬那边了。阿越退出房间把门一关后,贝螺追着獒战坐到了塌边问道:“干什么啦?谁欺负你了,狗狗?”
  獒战把靴子一甩,腿一收,靠在软枕上一脸大功告成的表情说道:“你不是让我唱黑脸吗?刚刚跟信忠家那几个出去猎东西,我就跟他黑脸了一盘,气得他差点都翻脸了,不错吧?”
  “不错不错,獒影帝,你的演技是越来越好了呀!”贝螺连连点头道。
  “我不是演的,我是真想气他,”獒战晃了晃拳头道,“就凭着他欺负凌娘那劲儿,我连揍他的心思都有了。罢了,看他勉强是个族老,给他点脸面,损他两句就行了。我跟你说,我估计爹一会儿会叫你过去,他们好像打算今天就把这事儿给定了,你那白脸可得唱得好看些。”
  “就瞧我的吧!”贝螺拍拍心口笑道,“你都能拿影帝,我肯定能拿影后啦!定了好,定了我那小计划才有用武之地啊!”
  “话说回来,你那小计划真能奏效?”
  “别小瞧了我那点小计划,明早,你就能看到成效了!”贝螺在獒战鼻尖上轻轻地弹了一下,自信满满道,“本公主的植物学不是白念的,以前就经常拿花来做这样的实验,百试百灵,王子殿下您就放心吧!”
  “没想到你在王宫还喜欢摆弄花草?”獒战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问道,“王宫里的公主都喜欢玩花玩草码?”她摇摇头道:“你不知道吗?你娶了个奇葩,只有我这个奇葩才会摆弄花草的,别的公主只喜欢掐花掐草。”
  “奇葩是什么?”
  贝螺耸肩笑笑,摊开手道:“独一无二呗!”
  獒战忍不住笑了,挠她胳肢窝道:“夸自己一点不害臊,你是独一无二,那我是什么?”她连忙从榻上跳起来,躲开道:“你就是霸道不讲理呗!连爹都说,唉,要是战儿有贝螺你一半的通情达理那就好了,我都不用那么操心了……”
  “过来,让我霸道给你看看!”獒战跳起来追她道。
  “不看!不看!”
  “都说我霸道了,不看不行!”
  “哈哈!好痒好痒!”
  两人正在房间里闹着,獒拔那边果然派人来叫贝螺了。贝螺忙对着镜子收拾了一下被獒战弄乱了的发髻和衣裳,嘟嘴冲獒战瞪了了一眼,然后开门去议事厅那边了。
  到了议事厅里,獒拔和几位族老都在。贝螺上前问道:“爹,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儿吗?”
  獒拔指了指旁边坐着信忠道:“刚才我跟你信忠叔商量了,娶亲之事宜早不宜晚,我叫你过来就让你备一份求亲礼,明早亲自送到你信忠叔家去。”
  信忠忙起身客气道:“大首领抬爱了!怎么敢有劳贝螺夫人亲自送去呢?”
  贝螺笑道:“信忠叔不必这么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也觉得这事儿宜早不宜晚,这院子有些冷清了,多个小娘来也多份热闹,我也好偷些闲呢!”
  信忠笑呵呵地对贝螺拱手道:“那就请夫人以后多多照拂小女了。”
  “哪里是我照拂她,该她照拂我才是,各位叔伯先聊着,我这就去准备求亲礼。”
  “嗯,去吧!”獒拔抬手道。
  晌午,獒拔招待了几位族老吃了顿野味儿。饭后,各族老都散去回家了。信忠刚刚回到家里,婉好夫人就迫不及待地问他道:“我们家薄宁那事儿大首领提没有?”
  信忠得意地笑了笑,脱下靴子道:“怎么会不提?他正是想拉拢我的时候,这点小脸面还是会给的。”
  婉好夫人眼里闪过一道金光,兴奋道:“这么说来,这事儿定了?”
  “明天一早,由金贝螺亲自送了求亲礼过来,这脸面给的大吧?”信忠坐上榻道,“这回我家薄宁出嫁可比上回嫁给寨子外头那个风光多了!今天大首领说了,金贝螺有孕在身,族务家务都不便打理,得让薄宁先代劳着。”
  婉好夫人眉眼生光道:“真的?连这话都说了?这么说来,我们家薄宁一嫁过去就是主母啊!我就说,小时候给薄宁算过,她哪里是嫁给短命人的命,是有大福气的人呢!这下好了,总算是熬出头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怪异之花

  “还有得熬呢!”信忠收敛起笑容,流露出一副不满的表情道,“虽说獒拔肯娶,可那獒战却是十分地反对,今天在林子里数落了我好一通。若不是看在要做亲家的份上,我还真想给那小子一些好颜色瞧瞧!他也不想想,能平了巴氏之乱都是谁的功劳,哼!”
  “你管他做什么?如今那家里做主的还是大首领呢!獒战再反对,也没用!”
  “是没用,可我们薄宁嫁过去他肯定会给脸色看的。你可跟薄宁叮嘱好了,不要去招惹那獒战,等主母之权拿捏实在了再说。獒战这么反对,怕不单单是为了凌姬夫人,可能也是金贝螺吹的枕头风儿。那金贝螺表面上瞧着很欢喜,但我想她心里也是不乐意的。”
  婉好夫人瘪瘪嘴道:“那都是做戏给大首领看的,背地里不知道有多不情愿呢!那主母之权到了谁手里肯轻易交出来的?就由着她去吧,反正她也拦不住我们薄宁嫁过去。等薄宁得了大首领欢心,生了自己的儿子,再慢慢收拾她和那獒战也不晚。对了,这么个好消息,我可得去跟薄宁说说!”
  “去吧!是该叫她高兴高兴!”
  婉好夫人喜滋滋地出了房门,去找薄宁报喜了。可她并未察觉到,就在她和信忠欢喜说着薄宁亲事时,有个人悄悄地躲在了门外偷听。这人一双怨恨的眸子望着婉好夫人离去,紧了紧牙龈,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去了。
  当天晚上,阿越在贝螺房门口捡到了一封信,不知道是谁丢这儿的。贝螺展开看了两眼,递给阿越道:“看不懂,阿越姐姐你帮我看好了!”
  阿越展信略读了两遍,脸上扫过一丝讶异道:“这信看上起来更像是告密信。”
  “来告密的?这我有兴趣,都告什么密啊?”贝螺问道。
  “信上说让公主小心薄宁一家,说信忠藏歼诈,把薄宁嫁过来是为了夺取主母之权,将来生下儿子,还会谋夺獒战的首领之位,请公主千万要小心。”
  “是吗?”贝螺呵呵地干笑了两声道,“这是哪个看不顺眼的跑来告密啊?看来那个信忠的野心还不止是主母之位,连首领之位的主意也打上了,果然有权使人变坏呢!有落款没有?”
  “没有,不过……”阿越翻看了一下用来写信的帛绢道,“这淡蓝色的帛绢我记得是今年从乌鲁场交换来的,只有贵亲才有,或许是哪个看信忠家不顺眼的贵亲呢?”
  贝螺点头道:“这也有可能啊!其他几个族老肯定也有嫉妒信忠的,不过会是谁呢?”
  “会不会是那琰青夫人?”阿越猜测道。
  “她?她对薄宁嫁过来的确颇为不满,在我跟前都说了薄宁好几回是非了,不过我觉得她既然能用嘴巴跟我说,何必搞这么一套呢?我觉得不太像是她。”
  “那奴婢就猜不出是谁了。”
  “也不用猜了,”贝螺拿过那封信抿嘴笑了笑道,“等明天好戏开锣,那薄宁还能不能嫁过来都成问题,这些事儿还是留着往后再烦吧!”
  “公主,您到底给薄宁安排了什么好戏呀?您就不能提前跟奴婢说说吗?”原来连阿越都不知道贝螺到底要耍什么宝。
  “说了就不好玩啦!明早见分晓吧!”
  且说到了第二天早上,贝螺依足了规矩,将求亲礼备好搁在院子里,等待吉时一到,就挑着上信忠家去,这就算过定了,等于是把亲事定下来了。
  因为太早了,前来挑送求亲礼的男男女女都还没吃早饭。贝螺就让灶房里做了些让他们先填填肚子。一群人正蹲的蹲,站的站在院子里吃早饭时,一个中年族人像屁股上着了火儿似的跑了进来,冲着贝螺大喊道:“夫人!夫人!出怪事了!出怪事了!”
  贝螺听他这么一喊,就心知事情奏效了。不过,演戏得演全套嘛,于是她故作纳闷的表情问道:“出什么怪事儿了?你家的鸡下了鹅蛋了?”
  院子里的人都捧腹大笑了起来。那中年族人却满脸惶恐地跺脚道:“不是!不是!比这更糟糕呢!夫人您去瞧一瞧吧,我家的那些花全变色了!跟山精妖怪来过似的!”
  哈哈哈哈……贝螺在心里狂笑了一大通,然后又得故作不解地问道:“什么东西?花变色?花变色也很正常啊!那芙蓉花不就是先粉后白吗?”
  “哎哟,不是!不是!”那中年族人急得快跳起来了,双手比划道,“不是那种变色,是变成了黑的青的蓝的紫的,反正就乱七八糟,古古怪怪的,您去看一眼吧!”
  “真的?”院子里的人都不笑了,脸色各异地议论了起来。要说花变色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变成黑色蓝色就让人有点毛骨悚然了。
  就在这时,另外两家也来禀报,说他们家的花也变色了,全变成了黑色和紫色,看着别提多吓人了!紧接着,第四家第五家也来禀报了,院子里很快炸开了锅。族人们都惶恐了起来,觉得这或许是什么灾难降临之前的异象。
  院里闹哄哄的声音很快把獒拔吵醒了。他很不痛快地吩咐使女来问贝螺怎么回事,贝螺便去了他房间里,把那几家花变色的话告诉了獒拔。獒拔听完也觉得甚是奇怪,问道:“果真有这事儿?”
  贝螺道:“我还没去看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不送求亲礼的时辰快到了吗?我怕耽误了时辰,想等去了再说,可外面那些族人们好像都被吓着了,非要我立马去看,爹您说呢?”
  “怎么会这么奇怪?”獒拔皱眉思量道。
  “是啊!白花红花蓝花我都见过,可唯独没过黑色和紫色的花呢!想想还真挺吓人的,怎么会忽然出现黑色的话呢?”贝螺故意显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说道。
  獒拔斟酌了片刻,拿上件外衣起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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