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刚才说的都是我沧浪国的盛产,但是唯独缺了天元国的风俗,但不知妹妹加一点天元国的风俗可好?”柳莺看着苏洛冉。
“我天元国的风俗加入沧浪国的会宴?”苏洛冉想了想,看着炘炎皱了皱眉头,虽然江浙沪也略有了解,但是咋说起来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柳后,洛妃曾经有一段时间失忆,对我天元国风俗也有些模糊,不如本王来加点个人想法可好?”炘炎看苏洛冉沉思,便出声相助。
“如此甚好,但听玉王的安排。”柳莺眉眼笑意加深。
“我天元国乃江浙富饶之地,鱼米之乡,苏杭两地更是刺绣之名远扬。不如这案桌的丝绸用我天元苏绣的平湖秋月可好?”炘炎提出第一个想法,看向苏洛冉问向柳莺。
“苏绣,具有图案秀丽、构思巧妙、绣工细致、针法活泼、色彩清雅的独特风格,地方特色浓郁。绣技具有“平、齐、和、光、顺、匀”的特点。“平”指绣面平展;“齐”指图案边缘齐整;“细”指用针细巧,绣线精细;“密”指线条排列紧凑,不露针迹;“和”指设色适宜;“光”指光彩夺目,色泽鲜明;“顺”指丝理圆转自如;“匀”指线条精细均匀,疏密一致。在种类上,苏绣作品主要可分为零剪、戏衣、挂屏三大类,装饰性与实用性兼备。其中以“双面绣”作品最为精美。但不知这次案桌可是双面绣?”柳莺点了点头,征询炘炎的想法。
“自然是双面绣,当对得起柳后央洛妃安排会场,不是?”炘炎笑了笑“绍兴莲花落、杭州小热昏、杭州评话、杭州摊簧、湖州三跳、湖州琴书、平湖钹子书、嘉善宣卷、金华道情、兰溪摊簧、青田鼓词、宁波走书、四明南词、唱新闻、龙游道情、绍兴平湖调、绍兴宣卷、绍兴摊簧、临海词调、温州鼓词、温州莲花、翁洲走书。这是我天元国的表现,不知柳后选哪一种形式来歌咏宴会?”
“虽然都是很好的表现歌舞,但是妾身窃以为越剧不更好?”柳莺笑的更加灿烂“越剧长于抒情,以唱为主,声音优美动听,表演真切动人,唯美典雅,极具江南灵秀之气;多以“才子佳人”题材的戏为主。不如曲目就《五女拜寿》,正应了喜庆的景儿,十月初十正是吾主诞辰,刚好拜寿,如何?”
“想那孔明,毕竟将子孙安在我兰溪,可用七彩孔明灯放飞夜空,照的会场七彩斑斓,犹如白昼,又如彩虹。既然我天元国乃是墨客文人的常居之地,怎可离开这诗词歌赋?一首《春江花月夜》,一把七弦琴,歌出我江浙富饶。”炘炎觉得有些口渴,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沧浪国主幕后的大屏风,当选我天元紫铜浮雕屏风,尽显天子气度。《史记》中也记载:“天子当屏而立”。不是?”
“甚是,还是玉王想的周全。”柳莺笑着点头。
“龙泉窑,龙泉青瓷,胎骨较厚,胎土淡灰,底足露胎处见赭褐色窑红,胎微出烧,釉的玻化程度好,釉层透明,釉表光泽很强。装饰花纹较简练,常见纹样有鱼纹、蕉叶、金枝、荷花等。想我天元的国花乃兰花,不如君子兰布置会场中,鲜花养人,贵在高雅,柳后觉得这样可使更添了雅致?”炘炎儒雅的笑了起来。
“君子兰,花语可是高贵、宝贵、丰盛、有君子之风?玉王莫不是在说自己的喜好?如此甚好,甚好。”柳莺脸上的笑意从未中断过。
“至于其他琐碎安排嘛,毕竟本王与洛妃初来乍到甚是不详,还请柳后多多费心。”炘炎笑了笑,转向苏洛冉“娘子认为可好?”
“如今听相公一言,唯觉相公果然博学多才,腹中诗华自风采。”苏洛冉笑的甚为骄傲。
“如此,本宫便不打扰玉王夫妇了。”想罢,柳莺站起来,走出门外,只留下玉王夫妇。
炘炎目送柳莺离开,转头看向苏洛冉“娘子,现在你可知道一场会议的难度了吧?”
“嗯,的确要想很多。不过我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里讲这么多沧浪国风和天元民俗。”苏洛冉歪着头,想着。
“来者不善,反正你我要多防着才是。”炘炎耸耸肩,一派无所谓的样子“娘子,明天咱们一起去采办会场布置吧。为夫担心你一人去,会累垮你。”
“明天自有明天,不过这会场布置,真是比我的认知更要深一点,也麻烦了一点。”夫妻相对一笑,各自深思。
一夜好眠,醒来即发现炘炎已经早苏洛冉一步把今日所需采办的事务理出清单,看着慢慢一长串的清单,直让苏洛冉眼花缭乱,本就对繁体字认识不多的苏洛冉尴尬的把清单交还炘炎手里,讪讪的问道“如此多的采办事务,就靠你我行吗?这么多的事务得多少银两?从谁那里支取银两呢?”
“沧浪国是主办方,自然采办的银两支取权在柳莺手里。不过既然柳莺留下了饮食这块儿,说明大嫂和八嫂还有其他的职责,既然是如此,不如我们去找大嫂和八嫂问问,信息更全面,那我们采办的事务就更加精细,可以确保万无一失。”炘炎敲了敲苏洛冉的脑袋,看着苏洛冉白了他一眼,抱起悠扬哺乳起来,自己自得的笑开。“我儿真是好福气,生母亲自哺乳,想我年幼的时候还是乳母给与呢。真是羡煞。”
“没个正经样。”苏洛冉索性不理炘炎,撇开脸继续看悠扬。
“哎·····娘子,为夫再吃悠扬的醋呢,怎的这般不待见为夫?”炘炎嘟起嘴巴看着苏洛冉甚为不满。
“那就把自己腌了,当成醋黄瓜还可用当下酒菜。”苏洛冉白了炘炎一样,丝毫不为所动,手轻轻的拍着悠扬帮着悠扬打嗝。
第五十六章 呸却是你
“狠心的女人。”炘炎挑眉,一脸坏样“娘子,现在距离日上三竿还很远,你看悠扬已经吃饱了,是不是可以对为夫我安慰安慰,慰籍慰籍?”看着悠扬被苏洛冉放进摇篮里,一个瞬移来到苏洛冉面前强行抱住苏洛冉,不待苏洛冉反应,便重重的落下一个吻。不过还为等这个吻加深,就被苏洛冉在腰部狠狠一扭,狼狈的松开苏洛冉,眼里饱含委屈的泪水,哼哼唧唧的诉说道“娘子这里可是你的第二幸福,是男人的肾哇,当心坏了,你的幸福就没了。”
“没了倒好,不就是个腰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有2个腰子。坏一个也没关系。”苏洛冉鼻子哼了一声,气着炘炎的流里流气。
“哎·····娘子,你太伤为夫的心了,哎·············我还拿你如何是好?这早上吧,是男人最关键的时刻,你要知道,男人吧,最喜欢早上的时光了,偏偏你这没良心的煞风景,有个曲儿怎么说来着?”炘炎撇了撇嘴,继续含泪诉说道“云松螺髻,香温鸳被,掩香闺一觉伤春睡。柳花飞,小琼姬,一片声雪下呈祥瑞。把团圆梦儿生唤起。谁,不做美?呸,却是你!”
“哦?想不到相公还会王实甫的诗呢?有本事你把这首诗变成另外两首,如果打动我,我就让你,称……心………如………意。”苏洛冉双手环胸,坐在椅子旁喝早茶。
“既然娘子要靠为夫腹中诗华,那娘子你听好了”炘炎挑了挑眉,媚眼如丝,妖冶的靠在CHUANG边,手指轻点朱唇,缓缓开口“香罗红帐,簪珏轻散,梦佳人长夜相缱绻。书信往,语麟儿,行句间字里苏情分。把相思泪水生唤起。谁,不做美?呸,却是你。”
苏洛冉愣了一下,炘炎妖媚的再跟自己哭诉分别那段时间,他RIRI梦中与自己相会,泪水浸湿枕头,思念萦绕身边,当看到她的书信时,他那一刻的狂喜与兴奋,情分复苏,是如何的难道,竟然逼得他这个大男人在接到书信的那一刹那泪撒前襟。想着,苏洛冉嘴角清扬“这算是一个打动我的,第二首。”
“娘子,第二首你可听好了。”炘炎轻退衣衫,极具妖媚的躺在CHUANG上,一手撑着头,一手挽着垂发,哀怨的说道“襄王一念,黄粱一梦,恨卿卿心冷使君怨。素手香,绕心间,懵懂中娘子倩影藏。誓怜你护你恰瑰宝。谁,长相思?呸,只为你。”说罢,一滴相思泪,轻落床榻,倾国的面容此刻挂着惹人心怜的忧思。
苏洛冉此时说不出更多的话来,她的相公再用诗告诉她,他曾经以为离别后,至此襄王有梦神女无心,至此再无巫山云雨之事,那刻他以为他与苏洛冉的曾经之事黄粱一梦,醒来便孑孓孤立,孤身一人。他炘炎梦中常能闻到来自苏洛冉身上的清香,缠绕心间挥之不去,刻在心上挥之不去,总在半梦半醒间恍若她再次走到炘炎的跟前,那个画境太美,美得他炘炎不忍醒来,只能在懵懵懂懂中去假装苏洛冉并未离去,他已经打算爱妻如命,视她苏洛冉为瑰宝,可她苏洛冉还是不尽全信。让他经常独自相思垂泪,独自长相思难自弃。如此热烈的感情,她苏洛冉怎么敢承受。看着炘炎不知不觉后退一步,想要逃离的感觉。
炘炎见苏洛冉微微诧异的神情及缓缓后退的行动,立刻翻身下床不许苏洛冉有任何逃离的举动,他知道苏洛冉听懂了他诗词中的含义,也知道他炘炎热烈的感情刺的苏洛冉惶恐,但是他就要她苏洛冉知道,他是她的丈夫,她的天,丈夫浓烈的爱只会给她带来幸福,也会给她带来安全,她必须正视自己的感情,必须正视他炘炎的感情。挑眉抱紧苏洛冉缓缓说道“娘子,为夫自问容貌尚可,为何娘子在听到为夫的诗词以后就倒退不前了呢?莫不是娘子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
苏洛冉愣愣的看向炘炎,不知该怎么表达,只能干看着炘炎,等待炘炎化解尴尬抑或逼迫自己正视他炘炎的感情。
“娘子·······”炘炎打横抱起苏洛冉,走到CHUANG前站定,低头看向苏洛冉,优雅又不失妩媚的笑道“为夫就算以前做过什么,那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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