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慕容越的脑中已经闪现出一个此人的大概身份了,不过,他怎么会知道她的那一层身世。
“聪明如你,相信你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了,说实话,我还真的想不到自己还会一个这么标致的皇妹,而且混得还相当的不错。”男子满脸的调侃笑容,确实,他是真的没想到会拥有这么一个皇妹。
“我可不敢乱攀亲戚,特别是四皇子,不,现在应该是王爷这根大树。”从这男子的年纪来看,他应该是封国的四王爷,辰的四弟,那个从十岁就离开皇城的四皇子,宫景树你,当年说是到边关守城,但年仅十岁的皇子,怎么需要他是守城,这也只不过是一种说法罢了,至于他离开皇城的真正愿意也就只有当事者知道了。
“大树不敢当,最多我也只是一棵普通的树而已,比不上皇妹这棵逐渐长大的大树。”这个慕容越确实超出了他的现象,不过,他就不明白了,三哥怎么可能会爱上这样的女子?如若他没猜错的话,三弟至今都还不知道这个是皇妹,而不是皇弟吧。
这个皇妹也确实有趣,装扮男儿身竟然如此成功,若不是刚刚禅亲口承认,他还真的误以为他真的是男子,岂料她竟然是一名如假包换的女子。
“那就是四王爷想要攀我这个大树了?”这个宫景树的个性她还一时摸不清,就单从表面上看,他一个标准的纨绔子弟,又或者这只是他的一个面具而已。
“当然,最近皇兄我落难了,特意跑来找皇妹救济的。”宫景树讨好般的笑道,毫无一丝王爷的气质,微微的上前想要挽住慕容越的手臂,却被慕容越一个闪身躲过他的巴结。
正当慕容越要开口之际,炎景顿时出现在他们十米外的距离,目光灼灼的定在慕容越的身上,“你们见面了。”
“景,你的眼光确实不错。”宫景树转身含笑道来,根本没考虑到他的这句话会不会将局面变成转为尴尬,又或者说,他要的就是那种局面。
宫景树似乎察觉到炎景那灼热的目光,俯身在慕容越耳边轻声说道,“皇妹,景可是个纯情种,你可千万不要玩弄他的感情哟,哦,对了,据我所指,景现在还是个处哟。”话落,宫景树嘿嘿笑了几声,自顾的迈出步伐,他就不干扰这里面的纠结关系了。
慕容越看着那一副奸笑离开的宫景树,她真想一脚踹过去,他那话是什么意思,好像她的感情很泛滥似的。
炎景听不见树到底和越说了什么,但他从越那难看的脸色来看,便能猜到树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毛病又犯了。
“越,树有时候喜欢犯二,不必理会他就是。”
宫景树还没走远,耳边便传来这样的一番话,害得他突然一个踉跄,差些撞上前面的门柱,景还真是会损他,犯二,他哪里喜欢犯二了。
“二哥和他是好友?”
“恩,那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下认识树的,或许是我和他某反面有着共同的语言,所以能和他成为好友。”炎景收回些许那灼热的目光,有些轻笑的道来。
想不到三“弟”不是三“弟”,而是三妹,他被骗得可真是够惨的,而他竟然也没有发现这一点,是他的眼力变差了还是越的扮演太成功了。
刚开始,对于那些谣言,他并不是完全的相信,但有一句话是,空穴不来风,再加上前些日子,禅和她相处方式突然转变了,那般的亲昵,那般的暧昧,他心中的疑问就更加深了。今天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后,那一切都容易解释了。
所谓的亲昵和暧昧,对于一对姐妹来说,那确实不算什么,都是他的胡思乱想而已;不过,同时让他更加明确了一件事,那就是真正和越在一起的那个人应该就是雪皇了。
“二哥后天可会参加宫中的宴会?”明天就是过年了,按照泽的大肆庆祝的意思,后天的正月初一,他一定会在宫中大摆设宴,身为南国的王爷必定在邀请名单中,虽然有些是白问了,但她还是想确认一番。
“恩。”
“上次为二哥选妃没有选到二哥喜欢的,不如趁这次宴会,我再好好为二哥选妃,如何?”这次宴会,定有很多的官家小姐,说不定有一个会适合二哥呢。
“不用,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就算她喜欢的其他男子,但也不代表他不能喜欢她,而且他的心已经容不下其她的女子了,“还有,我喜欢的是女子,而不是男子。”
“那三弟就为上次之事向二哥道歉。”既然他不提,她也不会主动去提及,其实他们的关系就这样挺好的,不是吗?为何一定要去打破呢?
“呵呵,其实那个时候连我自己也误认为自己喜欢是男子。”炎景轻声嘀咕着。
“呃?二哥说什么?”
“三弟,不,三妹,若不是因为这次的谣言,你还打算隐瞒二哥到什么时候?”他只能将这份爱隐藏在心底处了,这辈子他都不会将它给释放出来的了。
慕容越微微一笑,“不管是三弟还是三妹,都不会阻挡我们之间的友情,不是吗?”她可以理解二哥已经想通了吗?
“不错,你永远都是我的……三妹。”其实他更想说的话,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女子。
“二哥也永远是我的二哥。”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放弃了,总之现在的局面是最好的了。
“三妹,外面的谣传对你很不利,如果三妹需要二哥帮忙,二哥定会竭尽所能的帮你。”对于她的欺君之罪,他倒是不担心,只要有雪皇在,她定能安然无事,只是那个神龙教,他散播了这么多的谣言,目的到底是什么?
“那三妹在这先谢谢二哥了。”能有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哥哥,那还是不错的。
接下来,炎景也逗留很久,大概一个时辰后,就离开了,反而宫景树,却以各式各样的借口留了下来,慕容越自然很痛快就答应了,因为她正好也有事想和这个四王爷聊聊。
……
皇宫
“启禀皇上,这位夫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要多加调养便可,相信很快就会醒来,不过脸上的伤痕已久,不过要除掉也不是不无可能的。”陈御医轻声道来。
身为臣子,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特别是身为御医,他只需要医治好病人便可,不过他的心中还是很好奇,这夫人到底是谁?在几天前,皇上突然让他进宫为的就是诊治这位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夫人。
“恩,知道了。”杨睿泽淡淡的说着,听不出里面有半点的情绪。
陈御医离开后,寝宫内就只剩下杨睿泽和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方沅蓝,不错,这位夫人就是方沅蓝,那个名声在望的华神医,杨睿泽的生母,慕容越的蓝姨。
杨睿泽没有半点情绪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方沅蓝,这是他的生母,可他对她却没有半点的亲情,他会救她,也只是为了想要了解当年的真相而已。
其实一直以来,他都有派人监视着她,就算她被越越接来雪城,他也知道,不过他还没想到要不要见她时,却传来她被人暗杀的消息,所以他那日还没来的及和越越说,就已经急冲冲的离开了。
他不明白,她怎么才抵达雪城没两天,就会有人想要她的命,已经过去几天了,他还是没有查到半点的消息。
她身上的伤倒是不多,但每一剑都是致命的,她究竟和谁有这般大的仇恨,等等,会和当年她丢弃自己有关吗?还有,她脸上的疤痕又是怎么一回事?陈御医说那是就疤痕,已有一些年份,她自己本身就懂医术,她自己为何不去掉那疤痕?
就在他还沉寂在他自己的思索中,那一直昏迷的方沅蓝开始慢慢转醒,眼珠子也挪了挪,紧闭的眼皮也有要睁开的迹象。
方沅蓝怎么也没想到,她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会是他,自己一直不敢见的人。
“既然已经醒了,何必继续装睡下去,你就这般不待见朕吗?”杨睿泽察觉到方沅蓝那凌乱的呼吸,便已发现此人已醒,既然已经看到他了,又何必闭上双眼呢?她就这么不想见到他吗?
“你救了我?”她的声音极其的沙哑,她知道自己一定昏睡了很久,不然声音也不会如此,还有她很渴,很想喝水,可是她不想麻烦他。
杨睿泽抿着唇不语,深深的看了一眼后,转身倒了一杯水并递到方沅蓝的面前,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会这样做,只是为了知道当年她为什么会丢弃她而已,不是为她好。
方沅蓝怔了怔,心底滑过丝丝的痛意和内疚,忍住正在眼眶打转的泪水不要掉下来,迟迟不敢接过那杯水。
“难不成你还要朕喂你?”
“不……不是。”方沅蓝吃力的撑起身子,忍住伤口传来的痛意,接住递来的水杯,她害怕自己手滑,将杯子打掉,所以她双手紧紧握着被子,将身上的痛都忘肚子里吞。
“朕救你,只不过是想要知道当年你为什么要抛弃朕和父皇?”杨睿泽冷冷吐出。
方沅蓝一怔,杯子从她的手中滑下,摔落在地上,杯中的水四溅,溅湿了杨睿泽的衣袍,“你……你都知道了?”
“朕不知道,朕只知道你的狠心,只知道你为了其他男人抛弃刚出生的婴儿和对一个深爱你的男人。”对于衣角和鞋面上的水滴,杨睿泽并没有去理会,而是冷冰冰的盯着脸色苍白的方沅蓝。
“对不起,对不起……”
“你只要告诉朕答案就好。”
“对不起……”方沅蓝一直重复着。
杨睿泽凝眉看着陷入无限自责的方沅蓝,他没有继续深问下去,只要人还活着,他就不怕不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更何况,他相信父皇比他更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小桂子,向太上皇禀报,这里有他相见的人。”杨睿泽吩咐完后,直接迈步离去。
“不,不要告诉他,不要……”
“这由不得你来决定。”杨睿泽说话的同时并没有停下脚步,他在离开前同时还吩咐十夜继续监视着,切勿让她有逃离的机会。
不过他在走出寝宫门口时,还听到里面传来的喊叫声,“皇上,求你转告给越儿,让她不用担心我。”
杨睿泽脚步一顿,皇上?这就是她对自己的称呼吗?嘴角闪过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