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房间里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徐佩瑶不由紧张起来。
她放在裙摆上的手绞着手绢,眼神有些心虚的到处张望,就是不敢看男人火热的眼神。
不管她平时多么冷静,此刻面对接下来的情况,在灵鹫宫冰清玉洁了一辈子的女人表示,她不太应付得来。尤其,今天这种日子,往日束缚男人不敢更近一步的伦理道德再无一丝用处,她连拒绝都没有理由。
洞房花烛夜,洞房花烛夜……
想着这几个字,不知道是羞赧还是身边男人身上的热气越来越近,徐佩瑶突然觉得房间的温度高了起来,让她忍不住想解开衣服散散气。
然后,她的腰被一双有力的铁臂抱住了,男人滚烫的身躯贴了过来。
“佩瑶妹妹,我们歇息吧。”
说着,不等他回过神来,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被男人压在了床上。
身上的重量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尤其是不知何时一只宽厚的大手慢慢摸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身上到处点着火。
“你……陈友谅,你放肆……”
男人抬起埋首在她白皙雪颈间的头,在少女粉润的唇上轻轻啄了啄,声音低沉磁性:“叫我夫君!”
徐佩瑶嘴张了张,却是怎么都叫不出来。
“佩瑶妹妹,过了今晚我们便是真正的夫妻,叫我夫君可好?我不喜欢叫我爱的女人如此生疏的唤我,那会让我觉得你随时都离开我的身边。”
尽管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一直喜欢着自己,此刻听到他亲口说出来,语气如此卑微,徐佩瑶有些恍然,继而心情复杂,涩涩的。
在男人一直期待渴望的眼神下,她微微闭上了眼看,认命的叹息一声,轻轻唤了一声。
“……夫君!”
少女的声音很轻,偏偏陈友谅听见了。
他欣喜若狂。
抱紧怀里的少女,男人手臂用力,只恨不得把少女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佩瑶,瑶儿,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等了多久……”
徐佩瑶闭着眼,感受着密密集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身上,她不适的动了动,想要推开身上呼吸急促的男人。最终,她却是放下了伸出的手,任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既然已经决定嫁给这个男人,又何必惺惺作态,不让他碰?
看外面红烛依然燃的明亮,照的屋内清晰可见,徐佩瑶忍着男人在她胸口又揉又捏,微微倾起身,伸出手气喘吁吁的放下了床帏。
红鸾翻滚,一室春意,有男人的粗喘和女人深深浅浅的呻吟响起,经久不息……
汉王妃 第四章 新婚
徐佩瑶是被身体里传来的一阵痉挛给弄醒的。
她睁开眼,便感觉到身体一阵难受,尤其是下面,有东西堵着,满满的,有什么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部浸湿了身下的被子。
她脸色一变,本因为倦怠而有些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
“陈友谅,你干什么?”这一出口,本是因惊怒而带着质问的声音却异常的嘶哑低吟。她难受的呻吟声,只觉得浑身好似被大象碾过一般,居然一点劲儿都使不上。
“唔……”手指艰难的动了动,徐佩瑶想撑着身体起来。不想,身上的男人突然一个猛刺,进到更深处,力道大的床都晃了起来。
“啊……”少女的身体重新摔倒在柔软的床上,肤如凝脂的肌肤此刻染上了一层妖娆的胭脂色,密密集集的吻痕遍布,充满了靡色。尤其是雪白的大腿内侧,星星点点。放下的床帏里,狭小的空间弥漫着一股异样的味道,让女人神志迷糊,让男人更加兴奋和疯狂,动作下意识的粗暴起来。
男人的双手箍住女人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一边驰骋,一边俯下身,凑近身下这个从昨晚开始便真真正正属于他的女人,声音雄厚磁性:“瑶儿,要叫我什么?恩?”
“你……你……快出去……”徐佩瑶胸口气闷,想说话却因为男人的动作总是无法集中精神。身体中传来的异样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刺激,似痛苦又似欢愉,想抗拒却偏偏又不由自主的去迎合,想要什么却一直抓不住。身体的燥热让她脑子昏昏沉沉,往日的冷静早就随着身体的背叛而抛之脑后。
不想,男人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动作越发狂野。
“叫我什么?瑶儿?再唤我一声!”
“夫……夫君……啊……”终于承受不住这种磨人的折磨,徐佩瑶感觉身体像一叶随波逐流的扁舟。为了不被掀起的狂澜掀翻,她只能双臂攀附着男人,任他自折腾着自己。只希望,这个男人能够快些完事,好放过她。
外面,想起了打更的声音。
已经三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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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什么时辰了?”徐佩瑶一惊,就想坐起来。不想,她一动,又突然摔下去,姣好的脸因难受皱成一团。
嘶,好痛!
“瑶儿,慢点。”床榻正斜侧着温柔注视着妻子的男人连忙抱住她,语气充满了心疼和自责。
他昨晚实在太孟浪了一点。当完事后抱着昏睡过去的妻子清洗身体时,看到少女满身的青紫,他一阵懊恼。
都二十好几快而立之年的年纪了,居然也跟那种愣头青似的不知轻重,也不知道佩瑶妹妹有没有恼他?
想到昨晚一室生香的情景,男人的下腹突然又有蠢蠢欲动的趋势。
徐佩瑶就被他抱在怀里,自然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顿时,她身体僵了僵,不敢动弹。
房间里静了好一会儿,徐佩瑶看男人抵着她的地方更加坚硬如铁起来,心里一阵发慌,动手推了推男人贴近她的胸膛。
“快起来,什么时辰了,我们该去给爹敬茶了。”
说到敬茶,陈友谅深呼出一口气,压制住晨间的兴奋,低下头看着妻子的眼睛,有些担忧。
“你的身体受的住么?”
听懂了男人话里的意思,徐佩瑶先是脸色一红,继而没好气的瞪了男人一眼。
“我会这样都是谁害的?昨晚都说不行了,你偏偏……”突然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徐佩瑶因云雨后布满春意的脸更加的绯红起来,只看得男人一呆,控制不住低下头吻住少女红肿的唇瓣。
“不……别……快起来,时间来不及了……唔……”
房间外,听了一夜墙角的袖衣罗衣青着一双黑眼圈,脸色比好几天没有休息还要更加的疲倦。此刻,看时辰越来越晚,众人都已经起来了,陈家老爷和几个公子恐怕已经在前厅等着了。为了不让她家小姐一嫁入陈家就给人轻狂之感,她们只好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姑爷,小姐,你们起了吗?”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在袖衣罗衣两人等的有些惴惴不安的时候,里面总算传来了一声低沉的雄厚男音。
“进来吧。”
吩咐人端着洗漱的水盆和干净的毛巾跟在她们身后,袖衣罗衣死死地低着头,轻轻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她们不敢乱看,站在床沿五步之外眼观鼻鼻观心。只是,无论她们装作多么平静,屋内那种欢好后还未散去的异味不断刺激着两个还未出嫁的大姑娘,提醒着她们昨晚听墙角时那种激烈的战况是多么震撼黄花大闺女的心。
真是要命,羞死人了。
怎么办,突然好看也找个男人嫁了。姑爷身边貌似有不少身体强壮的男人,改天找个机会不着痕迹的去挑挑。
袖衣正在走神,就听到上方突然传来一个慵懒妩媚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娇媚,不用于往日的清冷和平静。
“袖衣,替我更衣!”
“是,小姐!”袖衣回过神来,尽量不看地上被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路过床前地下那一抹红色的肚兜,袖衣眼睛抽了抽,脚步只停了一下,继而平静的走过去,准备为小姐更衣。
只是,这种淡定在目光落在小姐的身上时,迅速化为流水消失不见。
她目瞪口呆,努力咽了咽口水。
“小姐,你……”
早在侍女进来前就已经下床坐在床沿边穿好了衣服的陈友谅眉头皱了皱。他挥手让罗衣把佩瑶妹妹今天要穿的衣服端过来,挥退旁边的袖衣,亲手拿过华丽的衣裳动作极为耐心的为少女穿好。
徐佩瑶只在开头稍微不自在了一下,之后就享受起男人的服务起来。
她会现在这样,连手都抬不起来,还不是因为面前男人的索求无度。现在,他伺候自己更衣是应该的。虽然,她总觉得这样自己很吃亏。
徐佩瑶今年十七岁,不久就满十八了。因为修炼至高武学和空间里灵泉的浸泡,她的身材绝对很有料。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就连小腹都平坦无一丝赘肉,腰肢柔韧度极高,一身冰肌玉骨,柔滑细腻,一双雪白的美腿更是纤长均匀,让人爱不释手。
昨晚已经深刻体会过其中曼妙的男人眼神幽暗,手里的动作不知不觉慢了下来,开始在少女身上游移起来。
徐佩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继而脸上绯红,暗骂一声色鬼,手按住了男人的手。
“我自己来。”再让男人来,她穿个衣服不知还要穿多久呢,别到时候又穿在床上去了。
她是受不住了。
新妇初为人妇,就遇到一个欲望极强的男人,她差点要心理阴影了。
陈友谅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也确实不能再耽搁了。怕一个控制不住又要了心爱的女人。他只好站起身,让旁边佩瑶妹妹的贴身侍女过来伺候。
这些,没用多少时间,徐佩瑶便穿戴了整齐,由袖衣小心的扶着,走得有些艰难的坐在了梳妆台前,由袖衣罗衣为她挽发。
因为新妇敬茶,袖衣格外重视,只把小姐打扮的端正大方,务必不让陈家的老小看轻了去。
徐佩瑶看了看,也没说什么。她现在脸色潮红,一脸掩饰不住的妩媚,刚好端庄一些免得让人觉得她轻浮,给未来公公和大伯小叔子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
那已经决定跟身后男人好好过日子了,她自然要考虑多一些,不能再如过去那样肆无忌惮。
陈友谅从身后走过来,站在已经蜕变成女人的妻子的身后,从袖衣手里接过木梳子,一下一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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