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佩瑶妹妹从旁边轻轻拿起一根长长的金针,他心里虽有些紧张,却无害怕。如果是旁人,以男人的多疑害怕,恐怕不等那金针靠近自己,他便叫人把他拖出去了。而对象一旦换了佩瑶妹妹,他心里只有心安。
就如同佩瑶妹妹所说,他是妻儿的避风港。他拥有着美丽倾城的妻子和可爱乖巧的孩子,一生足矣。
临到头来,男人放了心,徐佩瑶却开始紧张起来。
“夫君,闭上眼睛。”
或许是看出女人的紧张,男人对着她安抚的笑了笑:“佩瑶妹妹,我相信你。所以,放手来吧。”
他闭上了眼睛,尽力放松全身的肌肉。眼前看不见,感官却一下放大了无数倍。他感觉得到,佩瑶妹妹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伸出手,便能够触摸到她温热的娇躯。
额头突然针扎般痛了一下,男人赶紧收敛心神,放松神经。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以前还不觉得什么的脑子慢慢热起来,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样,有一股钻心的痛。
男人微微蹙眉。
“夫君,放松,再忍半个时辰,就可以拔针了。”徐佩瑶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因紧张冒出细汗,也顾不得什么仪态,轻移莲步走到旁边放在桌子上的热水盆里,打湿毛巾走回床前,放柔了力道为额头热气腾腾的男人轻轻擦了擦汗。
男人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他咬着牙,一声不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的意识都开始昏昏沉沉,忘记自己此刻还在扎穴,一个天籁般的声音轻轻响起在耳侧,如惊雷一般唤醒了他差点失控的意识。
“时间到了。夫君,忍着点,我为你拔针。”
一根一根小心的从男人被针扎满的头上取下金针来,直到最后一根也离开男人的头部,徐佩瑶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过神来,她这才发现自己手心全都是汗。如果不是夫君信不过旁人,此次施展金针之术的恐是绿芜。绿芜专攻医术,说起来医术不低,自己终究是关心则乱,怕静不下心来。
“佩瑶妹妹,好了吗?”男人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他接过妻子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脸,然后一把揽过女人纤细的腰肢,搂在自己怀中。
“今天的治疗算是结束了,这几天好好休养,等过几天再扎一次。好了,放我起来,一身的汗,衣服都汗湿了,我去吩咐罗衣准备水。”从男人怀里挣扎着起来,徐佩瑶转身出了卧室,唤守在外面看着人不让打扰的几个侍女去厨房叫热水。
热水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只等主母开口,马上就有几个粗使的婆子抬着热气腾腾的木桶进来。
陈友谅不喜侍女靠近,以前一直用的小厮。现在成亲有了夫人,自然更不假他手。
这厮丝毫没有羞耻之心,青天白日的当着妻子的面就开始宽衣解带。他身上仅一件单薄的中衣,甚至用不着怎么动手,精装结实的胸膛就赤果果暴露在了女人面前。
徐佩瑶脸一红,忍不住转过身假装去试水温,一边不着痕迹的把她空间里的灵泉水浸在热水中。
自从成亲后,她好些日子都没有进过自己的空间。一是每时每刻都要防着身后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冒出来缠着她,让她脱不开身,二是有了元亨,那个孩子很是依赖她这个母亲,几乎时刻不离身。一旦看不见自己,那孩子便嚎啕大哭,引来周围无数的丫鬟婆子。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现在生活美满,空间那清幽的环境只适合间或进去放松一下心情。其他的时候,她现在有自己的家,有了羁绊,自然要围绕夫君孩子转。
只是,上次进空间去拿积累的灵露治夫君和亲娘卓玉的腿时,她才注意到,空间里那半开的莲花已然绽放了。
徐佩瑶正兀自出神,突然感觉到腰上一紧,身后一具炙热壮实的身躯贴了过来,与她的身子挨近的纹丝合缝。
“夫君~~”徐佩瑶动了动,想转身,就感觉到身后一根蠢蠢欲动的棍子戳着自己,剑拔弩张。她抬头看了一眼明亮的天色,顿时不敢再动。
这种白日淫宣之事,让外面候着的丫鬟婆子听了,让她如何见人。
也不知道是室内温度太高,浴桶里的热水熏的,还是现在的月份本就气候炎热,徐佩瑶感觉浑身一阵发热,汗水顺着额头滑下,身上的衣服贴在身上热得难受。
身后的男人气息极近,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女人敏感的耳垂。他气息粗重,低头在女人白皙的雪颈落下密集的吻痕,修长有力的大手则轻轻拉开妻子 的腰带,褪下怀里人儿身上的衣裳。
“是不是热着了,为夫帮你解了衣裳吧。”
“夫君,别,时辰尚早,元亨等会儿该过来找我了。”抓住男人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徐佩瑶紧了紧衣服,推开男人就准备先出去。只是,已经被挑起了兴致,忍耐得辛苦的男人哪里会就这么轻易放妻子离开。
他翻过佩瑶妹妹的身子,抱着女人的腰,分开她纤长秀美的双腿就挤了进去。
“唔~~~~”
听着身下女人婉转妩媚的娇吟,男人手指轻轻摩挲着妻子衣裳半褪的胸口诱人锁骨处地完全盛开的妖艳花印,低下头落下一吻,声音雄厚低沉。
“佩瑶,等我解了毒,揪出那背后潜伏的虫子,我们再生一个跟你一样漂亮乖巧的女儿吧。”
徐佩瑶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男人,嗔了他一眼,好一阵喘息。
“元亨都还没有满一岁,再生个孩子,我哪里顾得过来。”
“自有丫鬟奶娘看顾着。”
“再是有丫鬟奶娘,我也不放心。我生的孩子,自然是我亲自照顾着,免得被丫鬟移了心性。”她可不希望自己生的孩子将来对奶娘太过依恋,胜过她这个亲生母亲。
“都依你!现在,我们开始努力吧!”
感觉到身上之人呼吸粗重起来,手也极为不规矩在自己胸口一阵把揉捏,徐佩瑶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又被这个男人带偏了,不知不觉就顺着他的话走,答应为他生孩子了。
“嘶,混蛋,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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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激烈的欢愉过后,男人埋在心爱女人的身体里没有出来,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怀里光滑细腻美玉无暇的胴体,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
“元亨的周岁宴也要准备了吧。满月宴就没有大办。这次定要补回来。我陈友谅的长子,身份贵重,自不能委屈了我们的孩子。”
“嗯~~”被折腾得昏昏欲睡之间突然间听到身上男人的话,眉眼间满是妩媚春色的女人浑身哆嗦了一下,瞬间清醒了。
周岁宴啊……
徐佩瑶开始担心,周岁宴上要把孩子抱出来抓周,她要不要提前给小家伙演练一下。
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就被身体里传来的异样弄得再也集中不起精神。感觉到某个家伙又开始重新精神抖擞起来,徐佩瑶掀了掀眼睛。
“夫君!”
男人笑得温柔缠绵:“佩瑶妹妹,天黑了。”
徐佩瑶瞬间僵硬了脸。
汉王妃 第四十八章 周岁宴
至正十五年,五月二十四日。
这日天气晴朗,濠州城的百姓有幸目睹络绎不绝的奢华马车穿过闹市,朝着同一个方向而去。
平日没见过这等阵仗的普通老百姓不由自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伸长脖子望着马车施施然离开,满心好奇。
“今日这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马车出行?是哪家夫人小姐去上香还是哪里有什么盛世?”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汉王府知道不,今日是汉王长子的周岁宴,满濠州城凡是有点儿身份的哪个敢不给面子。今日你敢自恃身份清傲孤高,明日这濠州城说不定就没了你的位置。”
“这么厉害?这汉王权势如此之大?”
搭话的人睨着眼睛上上下下看了一眼眼前的乡巴佬:“你不是濠州人吧。”
“大哥,你怎么看出来的。”问话的人大惊。
“现在整个濠州城哪个不知道汉王的名讳,哪个不晓黑衣军的森然,恐怕就城外那些乡下人都如雷贯耳。看你一身风尘仆仆,脸色枯黄憔悴,眼中还有血丝,是外面来投奔亲戚的吧。”
“大哥你真有眼力,我原是镇江的,老家遭了难活不下去了,便带着妻儿想要来濠州投奔我的姐姐。”
“镇江?怪不得。”一听镇江,他悟了。镇江听说被一个元朝的大将统治着,汉人的日子能够好到哪里去。现在到处兵荒马乱的,元蒙人又不把汉人当人看,正四处抓壮丁当炮灰呢,可想而知处于蒙古人统治下的汉人过得是怎样苦不堪言。
而他们濠州,汉王手段虽凛冽,那也是对那些有钱老爷们,跟他们底层的普通老百姓可没有什么关系。那些有钱人和官老爷平日耀武扬威的,这段时间还不是得夹着尾巴做人,就怕闹出什么被汉王给盯上了。
自从有了黑衣军,他们顿觉整个濠州城都肃然一清了,连以往那些纨绔都不怎么上街来欺男霸女了,看得他们大快人心,胸脯都觉挺直了起来。而且,汉王看着令人害怕生人勿近,但架不住汉王有一位善心温柔的夫人。
他们濠州城的百姓日子能过得这么好,甚至比以往还好,多亏了这位夫人了解民众疾苦,体恤下面的百姓,说服汉王减免了他们的赋税,不至于让人过不下去。
前些日子黑衣军招兵,如果不是考虑到家有老母,下有幼子,他都差点去应征。
今日汉王长子周岁,这又是汉王与夫人的第一子,别说汉王府看重,连他们这些百姓都知道。可想而知,汉王府在濠州有着怎样的地位和威信。
这样的日子,汉王府门前甚至围了一群看热闹的百姓,数着那一辆辆停在汉王府邸门前一条街的马车。拥挤的马车差点堵了一条街,看得百姓眼花缭乱的,纷纷惊叹今日算是长了见识,见了这么多的达官贵人。
陈家的长子次子则站在门口迎客,四子五子也跟在兄长身后,开始出现在众人面前。
陈家老大老二老三在濠州城都算名人,除去现在已实际上掌控着濠州的陈三公子,陈家大公子二公子能力也不俗,在自己亲弟弟手下统帅着一方兵马。唯有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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