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伸出小手去摸上一摸。
手感不错!好嫩,好滑呦!
芰荷王脸色铁青,他分明看见这个丫头嘴角拉着一道长长的哈喇子!
“过来!帮把本王的衣物除去!”
柳嫣颤微微的行道芰荷王面前,她已经是这副模样了,和芰荷王并肩,只不过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差别罢了。
靳无语的眼珠子跟着柳嫣的手上溜下转,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就是不一样,哦?那紧绷的肌肉……靳无语伸出小手戳了一下,她好不容易留长的指甲差点就断了,跟那天她打劫的那个男人一样,胸肌坚硬如铁;再戳一下柳嫣,一个字,软!俩字,特软!仨字,特别软!……
芰荷王的衣物一件件落下,最后关头,她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总算没有色到家!还有的救!可是他没有要救她的意思!
软磨硬泡
总算熬到了天亮!浑身冰冷,腿脚麻木的像灌了沙似的不说,深受其害的是她的耳朵,间接受害的是她的胃。
“滚出去!”
芰荷王一声令下,靳无语如获至宝,飞奔着跑出绮梦轩,抱住门框,狂呕不止,连干黄的胆水都被吐得一抹不剩了,这才抹抹嘴,接过不知道谁送来的水,潄完口,汗淋淋的倚在门框上。
变态!变态!她就没见过这么变态的!……
那个什么柳嫣看上去那么文静,优雅的一个大家闺秀,叫的那个难听呀!靳无语忍不住抠了抠神经过敏的耳朵,叫的那个难听,真是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还说是在宫里学过的?要是没学过,那会怎么样?她真怀疑宫里的那个老女人是怎么教的?不过,宫里的那帮老宫女熬白了头,也没迈出宫门一步,只会照本宣科,也难怪!让她调教也不致于调教成这样!靳无语面有得色,赶明儿逃婚成功,她完全可以以此谋生。
“起来!”芰荷王捧着靳无语的下巴,把她提了起来,瞧这个丫头刚才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样,这会儿,又一脸的得意,还真是让人摸不出头绪。
“喂!喂!”靳无语扳着芰荷王的大手,这个混蛋王爷,不是提着她的脖子,就是扳她的下巴,在这么下去,她就变成长颈鹿了。
芰荷王松了手,边走边道:“给本王弄些点心来!”
靳无语疾走几步,抱住芰荷王的胳膊:“小花哪儿去了?你昨天晚上说,‘今天我可以见小花的!’”
跟他讨价还价?芰荷王冷冷的看了靳无语一眼,继续走路。
“柳嫣姑娘,王爷说过,我今天就可以见到小花,对不对?你给做个证人!”靳无语恬着脸去抱柳嫣的胳膊。
柳嫣任由她抱着,不置一词,吃一堑长一智,经过了昨天的短暂交锋,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
柳嫣不买她的帐,靳无语再次奔至芰荷王跟前:“王爷,晚晴那天……”
“奇峰,小花呢?”靳无语一提到晚晴,芰荷王急忙打断,冲着奇峰大喊。
“回王爷,小花应该回家去了。昨天我送她出了大门,就对她说‘哪来的哪去’吧!”奇峰拱手向前,回道。
靳无语扑到奇峰怀里,吧唧一声,在奇峰的脸上香了一口,抱着奇峰的脖子道:“奇峰哥哥,我就知道你是大大的好人!今天晚上,我做几样小点心犒劳犒劳你,上次,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今天接着聊!”靳无语勾住奇峰的手指道:“勾勾手指头,1、2、3反悔的是小狗!”
他不发话,奇峰敢随便放小花走!芰荷王冷哼一声,在丫鬟下人的簇拥下,走向秀水苑。
奇峰赶紧甩下靳无语,跑步跟进。这个丫头是诚心犒劳他,还是想害他?
嘻嘻——后果自负!
靳无语吹着口哨奔向西脚门,央求小泉去“来福茶馆”打听一下小花的下落,并将手上一串手工编制的玛瑙手串递至小泉手中,作为信物,说是让小花将她的那碧玉簪拿来。吃人家嘴短,老胡一应到底。当时就吩咐小泉出去了,说是晚间过来回话。
来福茶馆是唯一由原靳家人掌管的“产业”了,只要小桃回去了,福伯一定能够把话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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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
文文改名了,还认得不?
流年?
还要给那个冷面阎罗做点心?新来的那个柳嫣好福气呀!陪冷面阎罗在/上滚一晚,这等粗重力气活一样也不用干了!大爷的,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呀
靳无语东看老鸹西看燕,磨磨蹭蹭的溜达到秀水苑,只见奇峰昂首挺,臭着一张脸,一动不动的站在外面把门!
“奇峰哥哥!你怎么了?王爷骂你了?”靳无语围着奇峰,左转了三圈,右转了三圈,这张脸像是胡了一层强力胶,她连续戳了三五下,居然一丝反应也没有。“王爷为什么骂你?”
奇峰不答,靳无语着大拇指,皱眉思索了片刻,恍然大悟,难道是刚才她亲了奇峰一下,冷面阎罗吃醋了?哦!一定是这样!靳无语非常自恋的认为!“奇峰哥哥,你说你们家王爷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上我了?”
他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丫头,他想笑!忍住!不过他觉得这丫头的感觉好像是对的!
〃哼——〃
“喂!你‘哼’是什么意思!是?……还是不是?”
讨了老大的没趣,靳无语自我安慰道:“喜欢我也没用,姑我自在惯了,受不了那份约束!”说着,打起门帘,迈进房间。
“本王的早餐,你打算晚上再送过来吗?”芰荷王冰冷的语调夹杂着怒气扑面而来。
“我……我我这就去做!”靳无语滴溜溜的转着黑眼珠,新来的那丫跑哪儿去了?
“进王府月余,最基本的规矩都没学会吗?!”这个丫头公然勾、引奇峰不说,居然把他扁的一文不值,芰荷王妃的位置,有多少人削减了脑袋想坐上去,她就这么不屑一顾?
规矩?什么规矩?!他这明明就是鸡蛋里头挑骨头,故意找茬!“我人笨,学不会!大不了你把我赶出去好了!”姑她早就不愿意在这儿呆了。
“好!本王成全你!”芰荷王对门外大喊道:“奇峰!去把那瓶‘流年’拿来!”
流年?什么流年?岁月流逝,年华老去?那不就是死亡的意思?
片刻之后,奇峰手握一白瓷瓶走了进来,翘起小指,挑了一指甲白色粉末状的‘流年’弹入茶碗之中。那白瓷瓶好熟悉,晚芳、晚玲那天喝的茶……
“把这个喝掉,你就可以走了!”芰荷王亲自将茶端到靳无语的嘴边,嘴角微翘,眼中放出一种被称之为/惑的光芒。
啊!她刚刚十五岁,人生是什么味儿,她还没品到呢?她还不想死!“那个……那个我知道错了,以后好好学规矩还不成吗?”
“不成!”他轻轻松松的撬开她的小嘴,将那杯茶灌了下去!
蛇蝎心肠……她这么俏皮可爱的大美女,楚楚可怜的向他求饶,他居然还下的了手!好!她死了,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她的手比她的思想快一倍,早一步掐上了他的脖子。
“王爷!我一个人在下面会寂寞的,不如你来陪我?”
奇峰悠闲的坐下,自斟自饮,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二人的表演。
怎么回事?这个丫头不但没有任何虚软的征兆,卡在他脖子上小手的劲道还越来越大了!
他只得动粗,反剪她的双手,将她扣住。
“奇峰?怎么回事?”
“暮寒!说实在的!我还真不舍得让这个丫头死,所以就做了点手脚!建议:你把她带到床、上去!”茶碗一推,奇峰大笑着跑出门去!
“周奇峰,你跑好了,本王回头让你绕着漠城跑上三天三夜。”
迷醉千年
这么说,她不用死了。靳无语的小脸上洋溢着笑意,如同初的阳光一般,足可让万物复苏。丝毫不觉,对于一个良家女子来说,奇峰的那个手脚等同于毒药了。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呀---
江暮寒无暇顾及奇峰不怀好意的恶作剧,对于“迷醉千年”他再清楚不过了,这“迷醉千年”又称“醉生梦死”,烟花/巷的老/鸨/们时常用此药对付那些“顽固不化”的女子,奇峰下的那个分量,如不及时疏散,说让服药者殒命,那也绝不是危言耸听。
“晚秋、晚凤,你二人去准备冷水浴!”
晚秋、晚凤二人换了水,江暮寒便携着靳无语将她丢掷到浴盆中。
隆冬之际,就是洗热水澡依然觉得冷沁骨髓,何况是冷水澡。
靳无语在掉入浴盆的瞬间便爬了出来!大爷的!大冬天,洗冷水澡,还不如喝两口“流年”来的干脆!
第二个瞬间,江暮寒再次把她丢入盆中,双手牢牢的握住她的小蛮/腰,靳无语手脚并用,挣扎不休,四溅的水花很快浸湿了江暮寒的衣衫。浑身湿透的江暮寒手一松,靳无语即可又从浴盆中爬了出来。
如此五次三番,芰荷王恼了,大手一伸将靳无语从浴盆中捞出,既然她喜欢冷水浴,他不介意换一种方法。
“不想被欲--火烧死,就给我老实点!”
说罢,抱起水淋淋的靳无语朝卧室走去。
“火我没见着,就看见水了。吭吭吭——你是王爷,想弄死个把小老百姓还不跟碾死只蚂蚁一样简单!残酷!冷血!无!”靳无语骂着,连连打了三四个喷嚏。
江暮寒低头细看,只见靳无语面色发白,嘴唇发青,不住的颤抖,莫非奇峰在耍他,那碗茶里根本就没放什么/药?
“晚秋、晚凤去换热水来。”
既然没有//药这回事,江暮寒便丢了靳无语去找奇峰算账。
“暮寒!”奇峰、奇峻正在书房谈论的热火朝天,忽见江暮寒到来,颇有些意外。
“暮寒!这么快就落幕了,看来那丫头很一般吗?”奇峰冲着奇峻使眼色,无外人在场,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丝毫不把江暮寒的冷漠神情放在眼里。
“落什么幕?今天根本就没上戏!”江暮寒手中的茶碗飞了出去。
奇峻轻松接过呼啸而来的茶碗,笑道:“我觉得,那‘迷醉千年’最多也就是个引子,有没有都一个样,你说对不对,奇峰!”
奇峰连连点头:“对对对!我原就是这个意思!”
“对?那本王每人赏你们二斤,让你们好好享用一番!”
奇峰奇峻二人立刻屈身行礼,异口同声回答:“谢王爷赏赐!”奇峻咂咂嘴又补充道:“要是再赏几个像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