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莫属:残花败柳俏王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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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莫属:残花败柳俏王妃(完)-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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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靳无语先前的三分力道瞬间增至十分,既然这个浑蛋这么享受,她何妨多用点力气呢。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慕容云清依旧申吟不止,但是抓住被单的双手却不自主的紧了许多。
靳无语陡然记起,那夜,她在柳嫣房中听到的呻吟声——
没错!就是这种意犹未尽,酥心软骨的腔调!
靳无语的小脸倏然泛起一片红晕——
“小东西!你的脸红了!我还以为你的脸刀枪不入呢?”慕容云清笑道。
哐啷——
卧室的门被一脚踹开!
“慕容云清!给我滚出来!”
这声音耳熟的很!
是江暮寒!
 
  
 
交易
慕容云清拉上衣襟遮掩好血迹斑斑的口,这才缓缓的下,喝道:“混账东西!是谁这么不懂规矩!”慵懒的声调中携着一股愠意,眉目低垂,颇有睡尤未醒,意犹未尽之感。
“是我!”江暮寒冷冷的道。
“哦!原来是水兄!请坐!请坐!”慕容云清对两名下女喝道:“还不快上茶!”
江暮寒像是愤怒已极,坐下去之时,椅子咯咯吱吱响个不休,仿佛随时都有散架的可能。
靳无语大喜过望:江暮寒好像有点紧张她哦!
“水兄深夜前来!想必是为了尊夫人吧!”慕容云清明知故问,指着内室继续说道:“尊夫人俏皮可爱,聪慧异常,不瞒水兄说,我也很欣赏这种类型的女子!哈哈——”
“很好笑吗?”江暮寒冷冷地道。
慕容云清笑道:“水兄不要生气,朋友妻不可欺嘛,这个道理云清还是懂的。再说,云清就算对尊夫人有意,为了亿源的众兄弟,那也只好忍痛割爱了。咱们做个交易吧!你放了我亿源的那帮兄弟平安归来,我放你的女人回去如何?”
江暮寒的脸上笼罩了一层黑气。都上了,还说什么朋友妻不可欺?可是转念一想,那丫头色的样子,见到慕容云清这样的男子如同苍蝇逐臭一般,咬住不放那也是有可能的!
见江暮寒不答,慕容云清又说道:“水兄放心,我一定会好生约束他们,不让他们再生事端!我大燕外戚祸乱,残害谋臣良将,自毁长城,民心已失,自是回天乏力。况且云清从未有过复国之心,更没有过君临天下的念想,此生只望老死于林泉之下!还望水兄成全!”
“慕容兄如此说,水某自然不疑。”慕容云清和自己一样,身份尴尬,若非国难降临,朝中大臣有谁会向着他们说话?话锋一转,道:“只是你的那群属下未必肯善罢甘休吧!这次的事端可不就是他们挑起来的!难道你就一点责任也没有?”
“水兄放心!只要慕容云清不死,再不许他们胡作非为!否则,定将他们一并驱赶了出山门!”慕容云清信誓旦旦。
“但愿慕容兄言而有信!否则——”
二人说话间,靳无语、小桃已重新梳洗穿戴了一番,走了出来。
“暮寒!你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上我了?”靳无语上前抱住江暮寒的胳膊,迫不及待的追问。
江暮寒冷哼:“你认为我会为一个带着拖油瓶的二手货兴师动众吗?”
“那可不一定!”靳无语伸伸舌头,秦恍他们就是证据。
慕容云清打量这靳无语,苦笑着解释道:“水兄,其实,我早知道你来了!你瞧——”说着,扯开衣襟,露出满是抓痕的口。“全是尊夫人的杰作!我场戏演的辛苦极了!”
慕容云清展示伤口无非是想化解刚才床位之中的误解,不料江暮寒却道:“慕容兄不用多解释!这丫头是什么人,我清楚地很!”一招手,十来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拥了进来。
那十几人朝慕容云清躬身行礼:帮主!
慕容云清点点头,吩咐众人去休息、疗伤。
这边江暮寒起身告辞。
靳无语急忙上前,希望和江暮寒套套近乎,怎料被她儿子先一步抱的“美男”归。
“漂亮哥哥!你在生气吗?”莫言顺着江暮寒的腿往上爬。
江暮寒无奈,只得将莫言携在咯吱窝里。
“漂亮哥哥!你带莫言出去玩玩,好不好!莫言好久没出去了。老爹不许莫言出去?”莫言扯着江暮寒的衣襟顿了几顿。
江暮寒跨进马车,立刻让莫言搡到小桃怀里去了,显得对莫言极是厌恶!
“喂!你干嘛呀!有种冲我来,对小孩子使什么性子!”见江暮寒推搡莫言,靳无语心疼不已。
“闭嘴!你!”江暮寒暴喝:“回山寨!”
 
  
 
标记
马车一路疾驰,一个时辰后,出现在了飘摇帮的大门前。靳无语见江暮寒面色不对,不敢恣意放肆,乖乖的跟在身后。
夜已深,一轮明月高挂与中天之上,月光下,大门前,黑压压站着一群人。
“天晚了!都去睡吧!”江暮寒命令道。
“少主!”奇峻从人群中站出,拱手道:“众弟兄都担心少主的安慰,哪有心思睡觉!”
奇峰补充道:“少夫人是换回来了,可是众兄弟担心江暮梵会拿这事儿做文章,说咱们跟亿源的人勾结,必定会找咱们的晦气,少主你顾虑手足亲——”
“就这事儿!明天再说吧!”江暮寒拽着靳无语的手,穿过黑压压的人群,径直向自己的卧房走来。
“暮寒!那个慕容云清是前朝的……皇子吗?你跟他什么关系?很铁的哥们?”靳无语好奇的问道,她被绑架哪会儿,原以为会经历一番鞭抽棍打,严刑酷罚,九死一生已是万幸,不料江暮寒一到,说上两句不痛不痒的话语,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雨过天晴了。更重要的是那家伙既然将脱光光的她扔在了他的上?什么关系,可以开这种玩笑?!
江暮寒攥着她的手忽然紧了起来,这个时候她还记挂着慕容云清那小子,把他当木头人吗?
“喂——我的手断了?”靳无语伸出尖尖的指甲凑向那只铁箍般的大手。
身体忽然腾空而起,她已被江暮寒抗在了肩上。
“喂喂——你、你要干什么?”靳无语惊叫。
离大还有几尺远,江暮寒已然撒开手,将靳无语丢了过去。
“哎呦——我的老腰——”靳无语从上坐起,按摩着受惊过度的心脏。“喂!你说句话行吗?我哪得罪你了!臭着一张脸,仿佛我欠了你几千两银子似的!”实际上是他欠她才对!
“你说你哪儿得罪我了?”江暮寒欺身过来,抓住靳无语的两片衣襟,一扯到底。
靳无语轻笑,并不将江暮寒的凶狠劲头放在眼里。不就是想把她“咔嚓咔嚓”吗?又不是第一次了!
她居然还笑得出来!他制服不了这个小丫头,他跟她姓好了!
江暮寒双目被怒气冲的隐隐泛红,手下的力道加重了三分,彷佛要把她撕成一块块的碎片。
“喂——江暮寒,你没事吧!”靳无语拍了拍江暮寒的脸,这样的江暮寒是她没见过的,望着地上飘落的布片,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江暮寒忽然低下头,趴在她肩头啃噬。
靳无语受不住痒,咯咯地笑出声来。
江暮寒在靳无语肩头啃噬良久,猛地下口——
“啊——”靳无语肩头阵痛,大叫出声:“浑蛋!你干嘛咬我!”
江暮寒抬起冷峻的脸庞,嘴角兀自滴着鲜血。她白璧无瑕的肩膀上留下深深的一圈齿痕,每一个齿痕处均有一个血珠在滚动,如同初夏花瓣上的露珠,莹润闪亮。疼的靳无语直吸冷气:“浑蛋!你干嘛咬我!”
江暮寒道:“打上了我江暮寒的印记,就给我安分守己点,你这等残花败柳——”
靳无语大怒,不等江暮寒说完,便爬趴她肩上狠命咬了下去,抹了抹唇上的血渍,道:“打上我靳无语的标记,就给我安时守分点,你这等薄情寡义、冷血无情的浑蛋,我不嫌弃你,不知道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好好珍惜!”
江暮寒再也冷不起来,他不得不承认他碰上对手了!
皎洁的月光洒满屋梁,遮掩了室内那一片绮丽春光——
 
  
 
受困
次日正午时分,靳无语方才支着酸软的腰身从上爬起,这一觉睡得着实安心,看来临睡前多做运动与睡眠大有益处。
啧啧啧——靳无语打量着江暮寒的卧室,不住的咂舌,这就是品味的问题!瞧人家慕容云清那卧室布置的,山水入画,馨香弥室,或桌或椅,或或帐,无一不雅致美观,无一不令人赏心悦目;再瞧瞧江暮寒这卧室,石粗凳,牛架子虎骨头……慢着,那一件玛瑙红山水瓶倒是颇为精美,只是放在这些破玩意之中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靳无语小心翼翼的取下瓷瓶。瓶中依旧是几幅画卷。记得芰荷王府的书房里也有过类似的瓷瓶,类似的画卷,难道……
靳无语迫不及待的展开画卷——
碧荷掩映于千里水波之上,与田田荷叶间,有一粉妆女子托腮坐于船头,凝目远视,细看画中女子形容,竟然和芰荷王府所藏画卷上绘的是同一女子!连展开数幅,无一例外,全是那个女子的身影。所有画卷均题四字:出水芙蓉。
定是江暮寒的姘头无疑了!丫丫的!他已经有人了,干嘛还来招惹她?
“江暮寒!江暮寒——”
靳无语大叫着出门。
“老爹!老爹!——”
莫言喑哑着哭喊声伴随着“江暮寒”三个字钻进靳无语的耳朵里。
儿子定是哭了一夜,全是江暮寒这混蛋闹得。“莫言乖!不哭了!”
“谁叫你不要我了!就哭!就哭!”莫言果然扯着破铜锣似的嗓子哭号起来。
“谁说我不要你了!你老爹我是被人家得!”靳无语厚颜无耻的辩解,事实上,若非儿子拦住路,恐怕此刻她还没想起儿子呢。
不过这几句话哄小孩子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昨天晚上,她的确是被江暮寒生拉硬拽弄进房的。莫言渐渐停止了哭泣。
靳无语少不得教儿子一些大道理,譬如男儿有泪不轻弹之类的,也不细说。
“小桃!你带莫言在外面站多久了?怎么不进屋?”靳无语摸着莫言汗淋淋的小脸问道。
小桃低着头,两只脚不住的搓地:“我想进去来来着,王爷不让!”
说道江暮寒她就来气:“江暮寒在哪儿呢?”
小桃道:“王爷山寨门口呢。今儿一大早,大队人马就将整个飘摇帮团团围住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听说是从锦州紧急掉拨过来的!”
从锦州调动兵马?和兰亚国的仗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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