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帮里也有人打的,你继续冰心也没关系。
[帮会]袖舞流年:已经答应了,不好再改。
苦笑了一下,袖舞流年其实真的不想切云裳,他只是想跟和尚并肩作战。可是另一个七秀是和尚帮里的人,好像关系还挺好的,怎么也不可能让着自己这个认识没多久的人吧。虽说,真要论起来其实他认识和尚的时间更长,可和尚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
[帮会]莫行之:那好吧。镇派图我在YY上单敲给你。
[帮会]袖舞流年:谢谢老大。
[帮会]莫行之:客气什么,怎么说你不也叫卿念一声师叔么,我要是手里有图还不给,回头卿念肯定要生气的。
[帮会]月衣:切,师弟就算生气也最多就是不理你,还能怎么样?
[帮会]绯络:就是,小道长那脾气,顶天了就是点你插旗而已。
瞄了瞄浴室门,估摸着卿念一时半会儿应该可能不会出来,莫行之挑眉一笑。
[帮会]莫行之:非也,非也。卿念若是生气了,会让我好几天都看不到一丁点儿辣椒,整个饭桌上全是清淡得不行的菜。
[帮会]月衣:……师弟会做饭?师父你就这么剥削师弟?
[帮会]魅莎:师祖,师父做的饭好吃吗?
[帮会]莫行之:不告诉你们。
[帮会]绯络:老大,你就得瑟吧得瑟吧啊,让红妆知道你这么剥削小道长的劳动力,非得点你插旗不可。
[帮会]莫行之:怎么会?我有帮忙吃啊,而且洗碗是归我的。再说我若是下班早也会买菜回家的。
[帮会]月衣:师父,我真觉得你是在得瑟。
“莫行之。”洗澡一向很快,而且苏卿念一向是轻手轻脚惯了。洗完澡出来正好看到莫行之的屏幕上的话,当下就觉得很不高兴。谁做饭这种事也要拿出来说,莫行之就非得要让所有人都觉得自己跟他已经绑在一块儿了么。
乍一听见苏卿念的声音,莫行之吓了一跳,转过身看见卿念瞪着自己,心想这人走路怎么没声音的。可既然被抓了个现行,总要先哄好了再说。不过……刚洗过澡连头发都没干的卿念……,眨了眨眼,莫行之努力的平复自己某根开始躁动的神经。
[帮会]绯络:老大,你这绝对是一副炫耀自家小受贤惠能干的德行,#鄙视。不过你就不怕让小道长看见了,干脆一个月不让你看见辣椒吗?
扫到绯络的话,苏卿念原本只是不高兴的心情现在直接过渡成了恼怒。
眼见卿念更不高兴了,还在想词儿的莫行之顺着对方的视线转过头,看到绯络的话,立马慌了。“卿念……”
直接转身走向卧室,苏卿念现在完全不想搭理莫行之,一秒钟都不想!
看着对方直直的走进卧室关了门,莫行之一下子蔫了。惨了,让卿念抓个正着,还看见绯络这么说,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了……不会真一个月不给自己辣椒吃吧?
顺手锁上了房门,苏卿念一屁股坐在床上生闷气,越想就越烦躁。明明已经拒绝了,为什么还会变成这样谁都觉得自己跟莫行之是一对的局面?是不是他真的应该让莫行之搬出去?或者说他就该干脆连剑三都别玩儿了,省得再和莫行之有什么瓜葛。当断不断其后必乱,莫行之又是个巧舌如簧、脸皮厚的主,他很清楚这样下去自己就算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可是……若真就这么彻底的撇清了,自己还能回归到之前宁静的心境吗?苦笑着,苏卿念放松了自己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愣。
跳崖之后的八年,那么长的时间都没能忘记莫行之,常常都会想起那人总挂在嘴角的戏谑,还是会因为他藏在眼底的孤寂冷漠而心悸。若不是得知掌门师兄被南诏算计,他真的宁愿永远躲在山野一辈子再不相见,总好过见了面却只能装作陌路。莫行之脱口而出的羞辱生生折磨了他很长的时间,可是后来也还是释怀了。动了心就是动了心,就算是被羞辱,也还是没办法收回来。那么就把喜欢藏在心底绝口不提,终生与剑相伴好了。可偏偏重入江湖之后,莫行之却说喜欢……他该怎么说?是自己动心得太早,还是莫行之说喜欢说得太晚?
而眼前这个莫行之呢?一开始就诸多照顾,一开始就待自己好,那句“我自会护着你、让着你”轻易的就透过他的冷清面具触动了某根神经。突如其来的表白,甚至让他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这才是一切的根源么?可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莫行之究竟喜欢自己什么?不怎么会说话,沉默寡言,又冷清得一如前世在纯阳宫修道一样,想来想去苏卿念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让莫行之喜欢的。想起莫行之所说自己呆,还说什么呆得可爱,苏卿念很是不可思议的想难道莫行之喜欢的就是自己的呆?
那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动了心?不想承认自己真的呆,苏卿念换了一个方向继续想。起初只是觉得莫行之与那人相似,言谈性格行事都像,看着那一身黑衣的万花他会觉得好像又看到了那人。所以,就是这么不知不觉的靠近让自己动了心么?可明明两个人还是有区别的,至少眼前这人还有着温柔细致的一面,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前世的自己没有机会去更多的了解。尽管同样脸皮厚,同样爱捉弄自己,可眼前这人几乎没有开过过分的玩笑,也没有什么轻浮的言辞举止。然而就算是有那么些区别,他依然觉得两个莫行之是如此的相似,甚至让他有种其实就是同一个人的错觉,因为眼前这莫行之说要搬来时眼底的孤寂是熟悉的,否则他又怎么会因为不忍再见那孤寂而一时冲动就答应了?
说起来,为什么自己就从没想过也许真的就是同一个人呢?忽然就产生了这么一个疑问,苏卿念惊得坐了起来。为什么他就从来都没这么想过?那么惊人的相似他为什么就那么肯定不是同一个人?既然自己可以重新来过,还能想起前生所有,为什么莫行之就不能?
兴起了这么一个念头,苏卿念坐不住了,死死盯着门板满脑子都是要怎么确定外面客厅里那个莫行之究竟是不是前生那个莫行之。一向不善言辞,试探什么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不着痕迹,他就只会直截了当的方式。转念又一想,可如果是呢?如果真的是他呢?要真是那个在坐忘峰下苦守了自己一年最终失望而去的人,自己该怎么去面对?
坐忘峰上,自己真的是耗尽了平生所有的冷漠去拒绝,可即便如此还是会忍不住隔三差五在半夜的时候溜去天街偷偷看他一眼。嘲讽的笑起来,苏卿念觉得彷徨无助,比当初在崖底醒来发现自己没死的时候还要彷徨无助。
“咚咚。”
“卿念。”没听见房里有动静,又半天不见苏卿念出来,莫行之忐忑不安的杵在门口。“别生气了好么,卿念。我知道是我不该把这些事拿去和他们说,以后不会了,别生气了好么?”
有些恍惚的看向房门,莫行之的声音在苏卿念听来有些遥远有些虚幻。庄生晓梦,可哪辈子是蝴蝶哪辈子是庄生?
“卿念,我错了,别生我气了可好?”总算看到门开,莫行之眼巴巴的望着苏卿念,猛然发现对方眼角闪烁的亮光,顿时慌了。“卿念,你哭过?别哭,是我错,都是我错好不好,卿念你别难过……”
“莫行之……”脑子里太乱,心里也太乱,苏卿念完全不知道莫行之在说什么。谁哭了?他有哭过?怎么可能呢,当初被羞辱都不曾掉过眼泪,如今又怎么会哭?
“我在,我听着呢。”发觉卿念真真是不对劲,满眼恍惚无助,就像是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一样。莫行之心急之下干脆把对方拥在怀里,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苏卿念的后背。“卿念,你这究竟是怎么了?别吓我好么?”
毫无反抗,苏卿念窝在莫行之怀里,下巴抵在对方的肩膀上。就算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可他还是觉得不真实,还是觉得说不定这也是一场梦。说不定什么时候醒来了自己依然在华山,纯阳宫没有被围攻,纯阳弟子们都还在太极广场上练剑,云浩还是蹦蹦跳跳的在坐忘峰上总想着要找莫行之的麻烦,掌门师兄还是和以前一样时不时念叨一句大师兄也不知道在哪儿……
“我让云浩带的话你可听到了?”猛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苏卿念一下子挣脱了莫行之抓着对方的肩膀急切的开口询问。“我让他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恨过你,他可带到了?”
震惊的看着一脸急切的苏卿念,莫行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来他真的没有听到云浩的传话,二来他完全没想到卿念会察觉自己就是前生那个万花莫行之,本以为以卿念的性子是不会这么早发现的……另外,他一直都以为卿念是恨着自己的,因为自己的轻薄和羞辱着实可恨。可现在亲耳听到卿念说从未恨过自己,莫行之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懊悔——竟然不恨自己,卿念,你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原谅了我?但既然不恨,又是为什么当年坐忘峰上你要把我当成陌生人一样呢?
“你没有听到?”把莫行之的沉默当做了否认,苏卿念歪着头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忽然凄惶的笑起来。“不,不对,你不是他,你根本就不是他。”
“卿念……”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莫行之被苏卿念的笑刺得满心都疼。
放开了莫行之,苏卿念一头又扎进了房间“砰”的关上了门。没力气,就好像被人点了穴一样,软趴趴的顺着门板跌坐在地上,苏卿念盯着脚尖发愣。外面那个……不是莫行之……,也是,哪有那么容易两个人正好都投生到同一个世界玩儿同一个游戏还在同一个城市?果然是自己太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