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各人造业各人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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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各人造业各人担-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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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

  窝在会议桌下的大黑狗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木桌之上,凤凰会成员们的讨论。然后不时掉转方向,伸出前脚给刻意赤足踩在它身上的大人来上不会破皮的一爪。
  
  狗狗友善的警告却只是让大家的行为停顿了下,然后更加刻意地在大黑狗柔软滑顺的毛皮上磨来蹭去。于是狗狗只好再度往大人们的脚踝与小腿送上几记越加响亮的拍击。
  
  当同时踩在身上的脚掌增加到五个,连尾巴尖也有脚染指后,它终于忍无可忍。
  
  “汪!”
  
  大黑狗从盖着长长桌巾的桌下窜出,身上原本亮丽整齐的黑色毛发已经变得像鸟窝一样一团糟。始作俑者的大人们整齐且心虚地移开自己的视线,另外的大人们则一脸疑惑地看着怒气冲冲,不爽地露出犬齿与一口白牙的黑色大狗。
  
  “大脚板?”在家里已经将大脚板当成暖脚的地毯踩个够,所以没有加入凌虐行列的约翰疑惑地问:“怎么了?”
  
  “大概是桌底下太闷?”肇事者之一的穆迪完全不脸红地说。
  
  “饿了?”肇事者之二的波特先生说。
  
  “想上厕所?”肇事者之三的隆巴顿夫人说。
  
  “汪汪汪汪汪!”你们居然还有脸胡说!
  
  邓不利多轻敲桌面两下,拉回所有人的注意力。
  
  “大脚板需要的应该是温暖的壁炉,不是各位的体温。”他对与会众人眨了眨眼。
  
  “汪!”赞成!
  
  一阵好笑、尴尬或不好意思引发的干咳顿时取代所有的猜测。在大脚板像洗完澡般用力甩了甩毛,踱到会议桌旁,燃着火光的温暖壁炉边趴下。会议继续。
  
  “我们的顾问律师身体有好一些?”邓不利多问道。
  
  “是。”回答的是负责与哑炮及相关麻瓜接触的卫斯理先生,“他已经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目前正积极联络有所关联的中立家族。他的家族对他被小马尔福伤害一事非常愤怒,决定加入我们的阵营,对抗食死徒。”
  
  “祸到临头才觉悟。”穆迪不屑道。
  
  “人们总是希冀能够维持平稳的现状,而不愿正视沉默的后果。阿拉斯托,你那边的进展?”
  
  “被格雷伯克抓走,获得释放的孩子们全都感染了狼毒。”穆迪以一种痛恨的语气陈述道。
  
  坐在他身边的约翰暗暗握紧拳头。
  
  莱姆斯刚被感染的日子他仍然记忆犹新。啼哭不止的孩子、自责疲惫的父母,全然被颠复的生活。惟一幸运的是他们没有陷入互相指责的深渊,相互扶持直到现在。
  
  所有的一切迟早总会事过境迁。但曾经有过的裂缝不可能像未毁坏前平整。
  
  穆迪的报告继续着。
  
  “孩子们在被抓走的期间都有见到艾尔摩。是他为他们提供了基础治疗与特殊的狼毒药剂,抑制他们身上的变化。但无一例外地会在下次月圆时变身,并且市面上所有的狼毒药剂皆无法减轻他们的症状与痛苦。而后食死徒会出现在孩子的父母面前,以惟一对他们孩子有效的狼毒药剂,向他们勒索金钱或情报。”
  
  “那种狼毒药剂由艾尔摩制作?”
  
  “应该是的。情报指出,他在食死徒阵营的工作单纯只有制作魔药,不需出席任何的聚会活动。并且被严加看管,时刻处在监视之下。”
  
  “邓不利多,我们必须快点营救他。”约翰忧心忡忡道:“我听说最近有位欧洲首屈一指的魔药大师投入黑魔王麾下。艾尔摩难以忍受与不合之人相处,格雷伯克早在他被抓以前就曾经放出风声,要杀死改进了狼毒药剂的人。他迟早会因为失去重要性,被格雷伯克藉机杀害。”
  
  “放心,约翰。艾尔摩目前十分平安,也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可是。。。。。。”
  
  “时机未到,约翰。时机未到。”
  
  凤凰社的首领明显知道更多他们所不知道的情报。约翰不再与邓不利多争论,安静了下来。大脚板离开暖烘烘的壁炉,窝到恋人父亲的脚边,用头颅蹭了蹭他的小腿,无声地安慰他。
  
  “接下来,安多米达。布莱克家族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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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邓不利多心中懂得自保的艾尔摩,站在不断冒着萤光黄色水泡的坩锅前,左手抓着一把银杏叶,右手拿着一块新鲜的人鱼肝,兴致勃勃地向眼前面无表情的少年问道:
  
  “你觉得加哪种比较好?还是两种都一起加下去?”
  
  “我认为,”坩锅水面上冒出的,愈加频繁的萤光黄水泡让他不自觉瑟缩了下。这帖药的外观真的必需呈现这么。。。。。。似乎会一口毙命的颜色?“在仍掌有我们生杀大权的大马尔福的魔药里,加入任何会让他掉发的药物都是缩短我们寿命的不理智行为。”
  
  “可是不会影响他们要的疗效。”
  
  “影响马尔福的外观,跟要他们的命是一样的效果。”
  
  艾尔摩沮丧地把额外的加料放回桌上,将最后的三个乌鸦嘴喙扔进强烈暗示着‘有毒勿近’颜色的魔药里。魔药表面在最后的原料落入后,燃起一层薄薄的蓝紫色火焰。数十秒后归于平静,不再冒出任何的水泡。但仍然呈现着恶心的萤光黄。西弗勒斯合理怀疑把室内的灯熄掉后,它会在黑暗中以自身诡异的颜色照亮坩锅周遭甚至是室内。
  
  “装瓶,收工。”
  
  “这是它本来应该有的颜色?”
  
  “当然不是。”毫无停顿。
  
  小助手默默地将看起来根本是毒药的药剂一一装瓶。艾尔摩开始清点目前剩余的所有原料,和其他要提供给黑魔王和食死徒的魔药数量。
  
  他在手上的笔记本上涂涂写写。
  
  ‘铂金老孔雀的药剂,理论上会在饮用后立刻呈现出改善病征的效果,完全治愈则需要至少持续服用一年以上,并以十天为周期更换视情况而订的处方。给没脑子们的恢复药剂已经进入最后阶段,不再持续使用也无所谓。给没鼻子的过两天刚好到一个段落。。。。。。’
  
  西弗勒斯凑过来,越过他的肩膀看他究竟写了些什么。笔记本上誊写的不是英文,也不是拉丁文,而是线条优美,字字连接,但分辨不出语系的陌生文字。
  
  “阿拉伯文?”
  
  “不。这是中文字。我不是有整整几个书柜的中国文学?”
  
  “没见你看过,以为只是你在书店大拍卖时一时冲动的购物成果。”
  
  “好吧,我承认其中的四书五经我没看完。虽然是经典,可是其中许多东西已经不合时代。适合失眠时阅读,有立即入睡的效果。”
  
  “你写的字和我看过的中文不一样。”
  
  “这种字体叫‘狂草’,连华人本身都只有极少数的人能看懂。”艾尔摩得意地笑道:“狂草的字体、拉丁文的字音。。。。。。”加上日文的文法。能被轻易破译他也认了。
  
  “内容?”
  
  “秘密。”
  
  西弗勒斯收紧环抱在他腰际的手,“连我都不能说?”
  
  艾尔摩这才发现侄子不知何时已经将整个人贴到他背后,想要挣脱,只是得到更紧的拥抱。
  
  少年的心跳与体温透过衣料传来。
  
  “你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我不喜欢你总是有事瞒着我。”他在他耳边轻声说。
  
  艾尔摩复上在他身前的手掌。
  
  比起最后在霍格沃兹最后一次的见面,西弗勒斯的手掌又更大了些。
  
  时光悄然从指尖流逝。
  
  这么多年过去,这孩子最喜欢的依然是他。
  
  往后也不会改变的,对吧?
  
  他闭上眼,与少年的十指相握。
  
  “你迟早会了解,无知比较幸福。”
  
  “我宁愿知道痛苦的真相,只要与你有关。”
  
  低沉丝滑的嗓音颤动至心底深处。
  
  “你们男孩间的小秘密我可是连打听都没有。”
  
  “虽然你没问,但我觉得你什么都知道。”
  
  “把我形容得像是全知全能的神似的。。。。。。”艾尔摩低低笑着。
  
  “你是,”西弗勒斯将他转了过来,面对面,额头抵着额头。“是我的。”
  
  两人的唇缓缓相触。先是不带□,纯洁而轻柔的啄吻,再而是紧紧相贴,在口中互相嬉戏追逐,扫荡着彼此的每个角落,压制争夺着主导权。
  
  连续服用一周的减龄剂后,确认一如往常,没人会来打扰打扰艾尔摩熬制魔药。为了西弗勒斯仍在发育的身体着想,这两天他停止服用减龄剂,恢复自己本来的模样。
  
  不能让西弗勒斯有被其他食死徒注意到的风险,加上不放心他的安危,艾尔摩最近一起和西弗勒斯睡在地窖魔药间旁的房间里。
  
  长期的精神紧绷,虽然只是稍稍松懈,艾尔摩每晚都是一沾枕,便立刻与睡眠女神相会。
  
  孩子状态的西弗勒斯,艾尔摩为了自己的心理健康,禁止他做任何超越生理年龄的事。
  
  男孩模样的西弗勒斯,艾尔则摩以熬制魔药需要精神饱满为由,拒绝少年任何血气方刚的暗示与明示。
  
  不过一两个吻还是允许的。
  
  当然,年轻人不会满足于此。
  
  少年灵巧地潜入衣物中的手轻轻地在男人的腰际一捏,毫无防备的后者倒抽一口气,少年趁机将他推倒在方才男人整理得干干净净的木桌上,急不可耐地想扯掉他身上所有的衣物。
  
  “等等!西弗!”艾尔摩惊呼道,挣扎着要起身的双手被西弗勒斯抓住手腕,压制在桌面上。
  
  “罗嗦!”这话由明明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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