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露丝。”白兰赞许的点了点头,“根据小霞的情报,彭格列的第十代继承人,是个日本人似乎也叫这个名字,而彩虹之子里包恩则是他的家庭教师。”
“嘻嘻,苏芬去帮BOSS将他杀掉好不好,小苏芬保证不会有人知道。”一个七岁大小的小女孩趴在地上,眼睛微微发红,凭添了几分天真和妖孽,在她的脚下肆散落着一堆积木,有些直接被主人掰成两半。
“小苏芬要学会忍耐,只有忍耐才会得到无上的享受。酸涩的果子永远不及刚刚成熟的那一刻来的甜美,要懂得这个道理。”白兰笑的更加灿烂,他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太阳穴说道。
“再说,泽田纲吉能不能完好无损的回到日本还是未知数,我们的敌人不一定是他。”
“首领的意思?”
“彭格列的家宴就要开始了,真想去现场看看。”白兰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家宴啊!”露丝感慨的点了点头,“真搞不清那些黑手党家族在想些什么。”
“也许只是在培养蛊。”白兰用指尖夹起一颗棉花糖,稳稳的落在已经垒成高高一叠的棉花糖上面。
“蛊是什么?” 苏芬微微抬起头,像蛇一样蜿蜒着身子爬向白兰。
“将一堆虫子放进瓷罐,最后活下来的一只就是蛊。”白兰还是没有停止垒放棉花糖的动作。
“那苏芬也是蛊喽!”听到白兰的话,素芬停止了前行的动作,就地打起滚来,雪白的裙子在猩红色地毯的衬托下就如一朵盛开的牡丹。
“你这个家伙,丢人死了,没有一点淑女的样子。”露丝叹了一口气,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确实是蛊,不过我有一种预感,也许这个泽田还真会活下来呢,他会不会是我未来的最大敌人呢,还真是期待啊。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全部棉花糖,白兰将他们全部倒入口中。
“危空走钢丝才叫真正的好玩,诺亚你说对吗?”没理会还在嬉闹的几人,白兰眼底幽光一闪,微笑着开口道。
“首领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在首领的带领下。”黑色的烟雾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像是一切都没有存在过。
“那个家伙每次出现都让人不舒服。”露丝撇了眼消散的黑雾。拍了拍胸口说道,随着她的动作,胸口那对小白兔也一摇一晃来回起伏,可惜房间里的人谁也不会给那里投入半点注目。
家宴与死亡?
“哐!”的一声房间门打开,“哐”的一声房间门关上。
“Reborn,彭格列总部遭袭击了。”阿纲抹了把头上涌出的虚汗,一脸惊慌的望着身后。
“袭击?”里包恩一脚将他踹飞,“砰!”的一声将房门打开。
入眼一片雪白,整个彭格列的总部就像遭受了突然袭击,肆意乱飞的纸片,满地的羽毛,还有满身羽毛的牛和半躺在沙发上几近□的褐色头发美女。
“Reborn我的爱,只是一段时间没见你,我就无法呼吸。”少女猛地站起身来,擦了把眼角的泪水,眼睛明亮如天空星辰,急速向前两步,单膝跪在里包恩面前,抚摸着他的脸。
里包恩点了点头,没在意她的动作,开口道,“你怎么来了?”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碧洋琪脸色微微发红,娇羞如六月新娘。
光听他们说话你会以为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可加上画面:男方两岁,女方十八九岁,就显得有几分滑稽了,可惜现场几人谁也不敢笑出声来。
“沙沙”两声轻响打断了情侣之间的甜蜜,碧洋琪不耐烦的仰起头,然后将她目光定在正要缓步移出大门的狱寺身上。
狱寺脸色越发惨白,他哈哈傻笑两声,“大,大姐!”脚下动作更快。
“咣!”的一声巨响,阿纲重新跌倒在地上,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揉着脑袋,满脸哑然:难道我今天真的很倒霉。
“狱寺!”抬起头来,才发现狱寺一脸惊慌失措和抱歉。
“首,首领……”狱寺迟疑一下,一边伸出手来,脚下逃跑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就这一秒钟的时间,另一只手搭载了狱寺肩膀上,碧洋琪一手抚弄下头发,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她轻蔑的瞥了眼端坐在地上的阿纲,将头靠在狱寺的肩膀上,手上的青筋却暴露了她的动作并不如看上去那么温柔,“隼人!一段时间不见你热情的令姐姐感动!”
白沫,数不尽的白沫从狱寺口中喷出,阿纲还来不及说话,他已经直直倒在地上,阵亡在碧洋琪手中了。
“碧,碧洋琪!”
“什么,蠢纲?”碧洋琪一手拖着狱寺向沙发走去,头也没回的开口道。
“蓝波大人也来了,蓝波大人驾到!”一头牛犊拖着一身羽毛,带起一阵狂风向阿纲奔来,在他的身后洗劫变得更加严重。
“蓝波,你怎么来了!”阿纲望了眼远去的狱寺,叹了口气,蹲下身捏掉沾在头上的羽毛。
“这个蠢牛整天嚷嚷,受不了才带他来的。”碧洋琪已经坐回沙发,她将脸蛋贴在狱寺的脸上,紧紧将他抱在怀里开口道,在她怀中的狱寺已经几近休克了。
阿纲瞥了眼不知死活的狱寺,指尖死命颤抖,大脑全部充斥着一句话:碧洋琪,你真的很可怕。狱寺,你真的很可怜。小心翼翼的巡视一下周围,想找到能开口说话的人,山本:从回来起就一直神游太虚,排除;里包恩,一脸兴致盎然,排除;迪诺,数蚂蚁中……排除;迪诺部下,一起数蚂蚁中……排除;蓝波,阿纲瞥了眼自己脚下恨不得满地打滚的牛犊……同样排除。
“碧……碧洋琪!”关键时刻居然每一个派上用场,阿纲心中暗恨,声音却小的像鸟鸣。
“什么?”
“你在这样无边无垠的表达你的恋弟之情,恐怕狱寺看不见明天的太阳。”终于,说出来了。阿纲狠狠地拍了拍胸口,用颤抖的手抹了把头上冷汗、
“泽田?”碧洋琪斜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得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原来还没有啊。”
“我!”阿纲乖乖闭上嘴,狱寺,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你姐姐太可怕。
“咳咳!”毕竟是自己师弟,迪诺轻咳两声,笑着道:“毒蝎子碧洋琪!”
“跳马迪诺,”碧洋琪惋惜的叹了口气,将狱寺小心翼翼的摆放在沙发上,站起身来,眼神变得有几分专注,“看来你也是为了参加明日的宴会喽!”
“明日宴会?”阿纲挠了挠头,虽然宴会很普通,但他们说话的口音却一点也不轻松。
“他们准备办吗?”里包恩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眼睛黝黑一片,深不见底。
山本也回过神来,挠了挠头,望向同样一脸迷惑不解的阿纲。
整个大厅,除了蓝波来回跑动发出的“沙沙”声,在没有任何声音。
“嗯,总有一些不安份的家伙,还有一些想看戏的家伙,总之明天的宴会不好过。”碧洋琪语调还是如此漫不经心,脸上笑容却变得几分诡异,像是嗜血的豹子才要伸出利爪。
半响,她又轻轻捂嘴打了个哈气,一脸慵懒与无谓,反正对她而言只要死的不是里包恩,不是狱寺,谁死都无所谓,更何况阿纲死了里包恩就能重新回到她的身边,何乐而不为呢。
“宴会一定要喝酒,要是拼酒的话就交给我吧!”山本傻笑两声,拍了拍阿纲的肩膀。
“山本,没想到你还会喝酒!”阿纲一把抓住他的手,深情款款道,鸡皮疙瘩自己就先落了一地。
虽然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也肯定不会就在他和山本这两句哈哈中度过,但人也总得有个念想不是。
“啊,我们家开寿司店,我没事就要陪父亲喝两杯,这个问题就请交给我吧。”山本眼底闪过一丝幽暗,转而同样握住阿纲的手,深情款款的和他对视,脸上写满了交给我吧。
在他们的身后鲜花朵朵盛开,大合唱响个不停:这些年一个人 风也过雨也走 有过泪有过错 还记得坚持甚麽 真爱过才会懂 会寂寞会回首 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 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话一辈子 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单过 一声朋友你会懂 还有伤还有痛 还要走还有我
“呵呵,当过家家酒呢。”迪诺一把打散盛开的鲜花,一脸好笑的开口道,严肃而滑稽的空气顿时被冲淡不少。
“在这个家宴上会给你敬三次酒。”里包恩还是一脸面无表情,他淡淡的看了阿纲一眼开口道,“当然敬酒的时候也会提出三个要求,任何要求都行。”
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阿纲皱了皱眉头,“也就是说这杯酒我要是喝不下去,这个位置也就坐不稳。”
“不是那么简单,”迪诺苦笑了下,“虽然我并没有参加过你们家族的宴会,但也听说过在这个家宴上提出的要求都是非常苛刻的,很多继承人都死在这上面。”
“死在上面!”阿纲对后两步,回头瞅了眼门和自己的距离,低头估算半天,开口道,“那个,咱们今晚回日本行不!”
“回日本!”里包恩眼角泛起一抹奸笑,他怀抱双手轻轻点了点头,“你可以看看门外,我保证你跑不了20米。”
“那我们翻墙吧。”山本咧嘴一笑,眼神有些飘渺,声音却更加兴奋,“就像小时候玩的那样,我对捉迷藏可是很在行的。”
“真的,那么全部交给……”
阿纲的你字还未出口,碧洋琪低下头,娇羞的笑了笑,搓了搓衣角,“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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