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0 双管齐下,吃的消吗?
虽说淡酒不易醉,如果喝上一定的数量,定会变的迷糊起来,木兮不知不觉的喝了六壶菊花酿,抱着吉他昏昏沉沉的靠着柳树干,风吹乱了她的发髻,凌乱的泻于身后。
幻星晨撑起了长袖为她遮挡毛毛细雨,怕这凉雨淋湿了她,惊醒了她,他俯身静静地看着熟睡的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樱唇如粉瓣,芙蓉如面,柳如眉,修长的手指细细的理顺她的柔丝。
幻星晨停住了木兮发间的指腹,手掌一紧,抬眸,淡淡的说了句,“你来了”。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本王的姬妾,不需要狼仓国的祭司来费心”,南无风冷声道。弯下腰将地下熟睡的人儿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荷花池。
立在原地的幻星晨,瞟了眼消失在薄雾里的吉红色婚服,唇畔挂着媚笑,眼底一闪而过的邪意。
“祭司,雨大了,我们回去吧,刚才宫里来了密信”一黑衣人低头小声说着。
瞬间两身影消失在蒙蒙烟雨中。
好冷,木兮感觉浑身发冷,头怎么也昏昏沉沉的,还出现了幻听。
“怎么哆嗦了起来”南无风眉心微蹙低声道,看着怀里娇小的身子在不停的颤抖着。
木兮勉强的微眯着眼睛,都感觉着眼皮都有千金重量了,透过眼缝。一张俊颜映入眼帘,原来刚才不是幻听,这不是南无风么,借着浓浓的醉意语无伦次的说着,“喂,你离本菇凉这么近干什么,你怎么长了两只眼睛”。
南无风一脸黑线的瞥了眼怀中的人,大步踏入了英落院。
似乎又想起自己怎么会在他怀里,木兮第一个反应就是想拼命挣脱出他的怀里,可手脚未动,酸软传遍整个身子,木兮只好放弃了。
乖乖的偎倚在他的怀里,不知是不是酒劲又上来了,木兮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整晚上她都感觉忽冷忽热的,身体极其难受,忽冷忽热过后就像入了寒冬一般,冷的彻骨,忽然感觉身侧有一团热气犹如春日里的暖阳,她像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一般,纤颤的小手紧紧的抱着,紧紧的嵌入,好暖和,好软,安详的入睡了。
晨光一点点的渗入了屋内,驱散了屋里的昏暗,璎珞串成的珠帘后的檀木雕花床榻上,木兮有些清醒了,头痛减轻了许些。
听到耳边怦怦的心跳声,鼻尖围绕着淡淡的香味,还挺好闻的,木兮伸手揉了揉眼睛,满脸讶异,“哎哟妈呀!!”
这是什么情况!看着男子的侧颜,南无风!他怎么在她房里,还睡她床上了,他爷爷的,昨日才刚取了新欢,今日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木兮朝着南无风的耳朵狮子吼道,“南无风,你还我清白~~”。
哪知南无风的头偏了过去,正对着木兮,他当然知道这女人要残害他的耳膜,昨晚为了照顾发烧的她,他一宿都未睡的深沉,也早就知道她醒了。
南无风低眸看着怀里嘟嘴的小人儿,透过熹微的晨光,她玉润的雪肤,刚退热的朱颜有些酡红,瞳如盈盈秋水,当眸光划过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时玩味的轻笑道,“你这样对本王双管齐下,吃的消吗”,一脸睡眼惺忪,慵懒而带有几分疏邪。
看着近距离的南无风,还是绵绵笑意,木兮头皮一阵发麻,往被子里躲了躲,她对他双管齐下?
天啊,此时的她发现,自己的爪子竟如八爪鱼一般全都扒在了他的腰间,腿间,还有。。。他的里衣里面,难怪昨晚感觉软绵绵的,那是自己本来就抱着一坨肉肉在睡觉!而且是抱了一晚上!云木兮啊,简直对自己无语了,丢人丢到家了。
“嘿嘿”木兮看着南无风尴尬的傻笑着,而在被子里木兮的四只爪子迅速的从南无风的身上撤离。
南无风眯着狭长的凤眸悠闲着,将木兮的小动作净收眼底。
木兮利索退去后,似乎还有一个爪子没有退去,是她腰间的大手,该死的还说不是占她便宜,木兮冷哼一声,直接从床脚钻了出去。
跳下床的木兮连忙披了件长衫,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南无风,这人怎么还赖在床上不起来了,“喂,要睡回家睡去,别睡在本菇凉这里”。
“被你扒了一晚上,腿脚麻了,动不了了,过来给我揉揉”南无风很是无辜的说道。
要她给他揉,不可能!可明明就是自己不对,算了,好人做到底,木兮咬了咬牙,“我去叫丫鬟进来”。
南无风突然低声轻笑了。
木兮叉着腰指着南无风,很是气愤,“笑什么笑,莫名其妙!”
☆、71。71 你给我洗澡了!!
南无风一本正经的说道:“昨晚本王给你擦拭身子的时候,也没见你害羞,怎么今儿只是让你给我揉揉就变的畏畏缩缩的”。
“什么,你给我洗澡了??”木兮大声的惊叹道。
南无风挑了挑眉,“不要这么俗不可耐,本王只是把你的湿衣服退净后用热毛巾擦拭了两遍而已”。
木兮愤怒的大步跨到床边,瞪着床上悠闲的人,“衣服退净!擦拭了两遍!还要我不要想歪了,你当我白痴啊”,她加大了音量,怒吼着。
南无风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的说着,“你这样的!”,他上下瞟了眼木兮,最后眸光定格在她的胸前,一脸无味说道“男人一般不会有什么想法”。
感觉到南无风的眸光,木兮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胸前,“什么叫一般不会有什么想法!”绿着脸猛吸了口气,他这是在取笑她么?
云木兮一把抓起南无风的衣领,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他整个人从床上扯了起来,几乎是咬着牙,“就算本菇凉不怎么样也比你这种马强,迟早会得病~~”。
这时,急促的声音打断了木兮的话,“小姐没事吧,青梅在房门外听到你的叫声了,还有二公子来看小姐了”青梅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隙,探视着里面的情况。
“我~~~”木兮回头刚要应声,直觉腰间一紧,整个身体往前扑去,倒在了南无风的身上。
两人本就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这样贴身的接触,木兮感觉到他的炽热,她的小手撑在他健壮的双肩上,就这样直直的看着他,在他深如幽潭的眼瞳里,木兮看到了自己,他的眸里映着她,鼻尖相碰,唇瓣之间只差一厘米的距离。
热气扑面,扑红了她的双颊,她的心如小鹿乱撞,眸光闪躲。
南无风看着眼前娇羞的人儿,忽闪的明眸,浓密微卷的睫毛轻颤着,他伸手划过她的如柳的眉黛,指腹抚上她的娇艳欲滴的艳唇,下腹一紧,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木兮一个激灵,他这是要吻她吗?便敏捷的将脸微偏了过去,他凉薄的唇贴在了她滚烫脸蛋上。哼,又想强吻她,有了上次马车上的第一次,她绝不允许出现第二次。
木兮一个翻身从木床上滚下来了,头也不会慌忙的逃出了屋内。
檀木雕花床榻上,看着慌乱逃走的背影,男子唇畔勾靥出若有若无的飘忽,他的王妃竟多次躲过了他的吻,这可是其他女子求之不得的,下次可就没有如此好运了,他深沉的黑瞳闪过一丝狡黠。
缓缓起了身穿着长衫,心中不禁冷笑着,刚才他是故意做给门口的云季夕看的,他早就知道这云季夕对他的王妃别有用心,暗中调查,比他想象的还要早,小时的他们是青梅竹马,而为何此时看来却变成了云季夕的一厢情愿了,而这女人近半年来和旧时判若两人,看来他要好好调查一番他的王妃了。
云季夕在院子里等候着,方才青梅开门的那一瞬,透过珠帘他还是看清了屋里的旖旎,心中一阵刺痛,那是曾经属于他的木兮,如今却成了他人的了,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再懦弱了,不会放她离开云府流浪在外,可惜一切都没有如果了。
“哥,你发什么呆啊”,木兮在云季夕面前挥了挥手。
云季夕收回了思绪看着她有些凌乱的衣衫,心中一滞,随即笑了笑,“昨日婚宴就不见你人影,今早来看看你,便要回去了”。
“喔”,木兮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问道:“对了哥,我问你,你觉得昨晚你喝的那第一杯酒,感觉如何,给个评价”
“酒劲很足,香气浓烈,尾净余长,是淡酒所没有的优点,更是我从未见过的,木兮你知道这酒是谁所酿吗?”。
木兮心中沾沾自喜,掩饰住内心的喜悦淡定的说着,“这个,以后你就知道了,哥,你先回去吧,改天找你玩,我还有事呢”。
云季夕一阵苦笑,还是不见为好,便点头离开了英落院。
她确实是有事情要做,南无风的五万两黄金还没有兑现,温度计的困难还没有解决,酒铺的选址还没有定,还有一些琐事,她要一件一件的去完成。
☆、72。72 特别的需求
木兮进屋换着男装,打算出去找个合适的铺子,而南无风早已不在房里了,或许是她和云季夕谈话期间便自行离去了,翻着柜子看见了那日青铜留下的披风,反正是要出去的,今天事情不多,就顺便把披风还给人家吧。
开门时,青梅同时也换好了男式长衫,她知道只要小姐换了男衫,便是又要出去了。
木兮看着门口准备好的青梅,抿嘴低笑,这青梅越来越机灵了,都提前知道她要出去了,“青梅,今天你不用和我一起出去了,我一个人去去就回”。
青梅眼巴巴的看着木兮,低落的问道,“小姐是嫌弃青梅了吗,往常都是带青梅一起的”。
木兮笑了笑,捏起她的脸蛋,“真是个敏感的丫头,我嫌弃你,不就相当于嫌弃自己么,俺们是一体的,我是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
此时垂头丧气的青梅,一下子开朗起来,“真的吗!小姐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青梅一定办的妥妥的。”。
木兮朝青梅翻了个白眼,“小屁孩子真是阴晴不定的”,随即又正经的吩咐着:“你去叫府里的师傅做多做几个圆锥形的瓷器,就是斗笠那种形状,大小要刚好可以盖在酒槽上,你先让师傅做一个出来给我看一下,合格后,在大量生产”。
青梅似懂非懂的点着头,虽然小姐说的这瓷器形状怪怪的,哪有瓷器做成这样的,但是斗笠她还是见过的。青梅向木兮欠了欠身便转身离开,迈着缓慢的脚步心里思量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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