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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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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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我的态度好像更如覆薄冰了,我无论做什么决定,她都毫无异议,乖巧得好似一丝脾气也无。
  我越发看不惯她这副卑微讨好的模样,明明…我已将所有都献上。
  
  这种古怪的氛围持续了两年,她愈发让我觉得捉摸不透,我对她的渴求早已不是拥抱与亲吻。
  
  在她二十岁生日那天,我决意向她求婚。
  细长白蜡上的烛光摇曳,昏黄朦胧的色调与她精致的妆容交互辉映,她的脸带着一抹细微的笑意,神色平静。
  “有什么事电话上说就好了,又让你破费。”她有些嗔怪地嘟哝一句。
  
  “别装傻,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不知道么?”
  我有些无奈地说出这本该是她台词的话。
  “噗…好啦,我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可阿源你真的不必这样大张旗鼓,你也只是学生,来这种地方消费……会不会太过了。”她皱起眉,眼神有丝不豫。
  
  “不会,你值得。”我抓住了她的手,有些失神地看着她。
  她不再是当年那个细瘦黝黑,神情严肃的女孩了,如今的她拥有细滑白皙的肌肤,纤浓有度的身形,以及明眸善睐的五官。
  
  今晚她化的淡妆很漂亮。
  她依旧微笑着看我,丝毫不因我的失态而露出半分诧异与反感。
  我从口袋拿出戒盒,轻轻递给她,“你的生日礼物,希望你生日快乐。”
  
  她笑意盈盈地接过去,打开的瞬间,她愣住了。
  我手脚冰凉地看着她刹那间刷白了的脸色,看着她颤抖着放下戒盒,看着她满脸慌张地解释着什么,看着她慌乱地站起身匆匆离去。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将手机的卡拔出扔到一边,扑倒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晕晕沉沉得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声响,我忍了又忍,最终跑去开门。
  
  门外是她。
  我一言不发地开门让她进去,她看着我,突然忍不住哭了起来。
  
  “哭什么?!你不是应该高兴么?”我第一次对她吼了起来。
  “好…我答应你的求婚。”她抽噎着,“你快点去医院好么……”
  
  这种境况下的应允比拒绝更让人难以接受。
  “陈燕,趁我还没发火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都答应你了,为什么你还要咄咄逼人?你知道吗?阿源,跟你在一起真的压力很大,我随时都要担心你会不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事!”她好像崩溃了似的对着我吼道。
  
  “呵呵,好啊,我咄咄逼人?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什么时候逼过你,你想要的我尽我全力给你,你不想要的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我握紧拳头,第一次产生了想将她掐死的冲动。
  
  “对!你是对我很好,好到我从来都不敢在你面前说半个不字,你是没有逼过我,你给我垫付了学费,你给我买了昂贵的服饰与化妆品,带我到处去旅游,甚至我的生活费你也要插上一脚,还记得前两年我对你说暑期打工那件事么?你是怎么回我的,你说……打什么工?你想要一月多少钱我给你就是了。”
  
  “我当时真的很难受,可就因为你对我太好!我不敢跟你辩驳什么,还记得那年高中毕业么,我只是开玩笑地说了一句减肥,你为什么要去吃那些有毒的食物?!你差点胃穿孔死掉你知道么?!你是瘦了,两个月瘦了差不多100斤你以为你当时变好看了么?你当时就像鬼一样难看!”
  
  “我真的好累,阿源,我觉得我就像杀人凶手,每天在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我真的不想你对我这么好,因为你在逼我!”
  
  她的泪水布满了整张脸,憔悴的黑眼圈内红通通一片,楚楚可怜却又锐利似刀,将我期冀的美好蓝图切割得支离破碎。
  
  我无力与她争辩什么,就这样看着她,她也仰起头倔强地看着我,看着看着,我突然眼前一晕,莫名地陷入了黑暗中。
  
  醒来时,刺目的雪白与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令我即刻产生了一阵反胃。
  “阿源…你怎么样了?”床沿趴睡着的她立即惊醒,双眼红肿,唇白干裂。
  “我错了,对不起,是我当时气糊涂了,我只是太过担心你而已!阿源…千万别离开我。”她扑身上前,将我紧紧抱住。
  
  我抬起无力的手,将她轻轻环抱住。
  阿燕,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只是你…千万别离开我。
  
  这事在我们都闭口不谈的情况下风平浪静地揭过,可我明白,我们之间再难回到当初的纯粹了。
  她对我多了分生疏,我则对她多了分客气。
  日子一如既往,各自上课,约出来吃饭,偶尔看看电影,逛逛街。
  
  尽管我们都刻意地去压抑着什么,但该来的还是来了,矛盾从来都不会因为隐藏或遗忘而消失,这次我与她没有吵架,而是冷战。
  日程变成了我一个人上课,吃饭,偶尔跟朋友出去打个球。
  这种生活并没有我预想的那么难过,可不凑巧的是,我又病了。
  
  这次是莫名其妙的感冒与发烧,我按医生的嘱咐,按时吃药休息,可奇怪的是,这病一直好不了,持续了半个月低烧后,突然发起了高烧,体温一下子飚升到了40度。
  又是住院观察,我面无表情地靠睡在病床上,周围冷冷清清,除了医生护士外并无他人。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我感觉身侧有人在注视着我,睁眼一看,原来是她。
  她没说什么,脸上的神色温柔而哀伤,原本边柜上的空瓶子,此刻却插着一束鲜花,旁边放着打开着的保温瓶,房内飘着一阵诱人的鸡汤味。
  
  奇异的是,我的烧隔日就退了。
  出院的那一晚,她诱惑了我,将少女的第一次献给了我。
  无需多言,冷战结束了。
  
  可我对她却开始冷淡了起来,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我留给她的记忆几乎都是利用伤害自己本身来达到目的。
  只要她不离开我就好,其他我也不奢求了。
  我已然有些怕她了,她好像一道荆棘,一靠近,便会将我扎伤。
  
  可让我放弃她,除非…我死。
  但事情总是这样,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三次便会有第四次,情人间的矛盾更是如此,我与她冷战、复合,再度冷战、再度复合。
  
  可相互间存在的问题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仿若就差一个临界点,我与她便成分道扬镳的陌生人。
  我开始躲着她,我简直不敢去想象,倘若她对我说:“阿源,我们分手吧。”我该怎么回答?
  可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日傍晚,她约我出去晚餐,手机那头的声音是那么冰冷而沉静,我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我恐惧她今晚约我出去,是告诉我,我们之间完了。
  我自虐式地左思右想后,最终还是决定约她出去,毕竟隔了有大半个月没见过她了,我真的……挺想她。
  
  拨打她手机号码,不知为何却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我心神不宁地跑下楼,开车去学校找她。
  可到了目的地后,校门口那一幕却令我浑身冰凉,她衣着盛装,妆容精致,穿着几近10cm的高跟鞋从一辆宾利车上下来,婀娜身姿后跟着一个西装笔挺,面目俊朗的男子。
  
  我静静看着他们交谈,她的脸绽放出久违的明媚笑容,连那个男人将手放在她肩上也浑然不知。
  直到那辆宾利消失无影,我也没有回过神来。
  我不愿怀疑她,于是再次拨打她的号码,这次接通了,她的疲惫透过声音向我传达,我闭了闭眼,还是道:“来我家吧,有事找你。”
  
  她明显顿了一顿,但还是答应了。
  沙发上,她有些紧张地看着我,我几次想伸手去拿烟,最后还是克制住了。
  想了想,我还是实话实说,将在校门口遇见的事情跟她叙述了一遍。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气得脸通红,霍地站了起身。
  “就是字面的意思。”我也生气了,莫非她连一个解释也不愿给我么?况且我只是将自己亲眼看见的事告诉她而已,连一丝主观的偏见也没有带入。
  她又哭了,好像跟我在一起后,流泪便成了家常便饭。
  
  “我们分手吧。”过了好半饷,她才轻声开口。
  有那么一秒钟,我懵了。
  “我们不适合,还有,欠你的我会还的。”她低着头,缓声说道。
  过了好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分手是么?好啊,除非我死了!”
  
  我僵直着身体,转身便摔门而去。
  那种绝望的心情无以言表,这种情绪很奇妙,我一方面头脑很清醒,记得前一秒发生的所有事,可一方面身体却很迟钝,仿佛行尸走肉。
  我从车库将车开了出来,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行驶着。
  
  心底不断涌出一股发泄的欲望,闹市人来车往,令我心情越发烦躁。
  最后,我将车子开往了高速。
  
  一开始我也只是将车子压在130码以下,随后,打开了车窗,那股夜风弥漫着一股狂野的气息,不知不觉,我已将车子提升到了160码。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够,这漫无止境的黑夜就像一张嘲笑的大嘴,在讥讽我今夜的失败。
  
  170码…180码…190码……最后我都不再看速标了,我只想狠狠地往前开,全神贯注地握住方向盘,拒绝再去回想任何事。
  直至拐弯时车子侧翻,我被冲击力难以置信地甩出了十几米远,我清晰地听到了各处骨头的断裂声响,以及脑后那阵奇特的震响,还有血液或其他组织液飞溅出去的迸发声。
  
  我要死了么?就这样结束了?
  可我还没来得及听她再说一句……阿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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