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夜冷笑,将弯弯的腰抓得更紧,看到二个绑着的男人,眼神有些冷:“是打算让联手了,一致将朕逼退,也来内乱斗争。”争的是弯弯,为什么他不能,他是男人,他就是喜欢和她一起的感觉。
“皇上,这是微臣的斗胆之言。”徐天洛不怕死地说:“皇上打算因为一个女人,而失了文武状元吗?”
他大笑:“失,你们是有心要辅助朕吗?凤朝人才济济,少你们二个不算少。”
看来,是打算撕破脸了,弯弯不知道,他们三人是什么样的关系,可是这种气氛,别说林若风痛苦的神色,就看几个箭发驽张的的样子,他们,必定会失去一些什么东西。
她一手伸进栏里:“若风,若风,我爱你,我喜欢,你要等我。”
“等什么等。”他不悦地将她连腰一抓,不让她的手探进去。
“哼,我们的情,你是不会了解的,若风,你会知道的哦。”弯弯大声地叫着,故意要气死这皇上。可是徐天洛那垂下的脸,黯淡的眸子让她有些心痛。
林若风笑了,轻缓地说:“是的,弯弯,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等你的,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成亲,我一定会等你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什么意思?这里是龙潭虎穴吗?朕的女人,进了宫,岂能出去,你想找救兵是吧!非常高兴地告诉你一件事,朕的父皇,朕的母后,也就是你的什么亲戚,去天山了,二个月会回来,到时候,朕不介意请你进宫来看看朕的常在怀着大肚子。”想用太上皇上压他,林若风还嫩得很。
这个皇上,真是恶劣得紧,想搞大她的肚子,没门。
“我一定要出去,打死我都要出去。”弯弯用力地挣扎着,甚至是不惜咬着他不放的手,狠狠地咬着,小虎牙上,都溢出了血,他仍是不放手。
“弯弯,我的弯弯。”林若风眼眶一热:“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一定会等你。”付出满满的心思,没有白费,弯弯心里是有他的,不然不会对绝色的皇上那么抗拒,要是别的女人,皇上不需要多费心思,就会挤破脑袋地往他身边钻。而弯弯,不是。
“什么你的弯弯,再听到你说一次,朕不会放过你,以后,她就是朕的常在。”凤御夜很讨厌他和弯弯之间那种信任而又不顾一切的表情,很讨厌,很讨厌。
“皇上,你把弯弯放了,你要什么,微臣都会给你办到。”
他像是防卫的狼一般,傲慢而又伤人:“放,林状元可有听说过后宫的女人有放出去的,除非朕玩到不想玩了,放到冷宫去。来人啊,将林状元和徐将军都送出宫里去,记住,送出去,没有朕的旨令,不许入宫半步。”等他们搬救兵来,生米早就煮成熟饭了。
“遵旨。”长长的声音响起,他硬是拖着弯弯离开,将她的脸,用力地扭到他身上,不让她回头。
原来,他的力气很大,弯弯根本就无力反抗,背后还能听到林若风大吼的声音,热热的东西滑下脸,她伸手一摸,竟然是泪。
他如暴燥的狼一般:“不许你流泪,没有朕的允许,你不能流半点泪。”
呜,弯弯哭得更大声了,眼泪鼻涕全往他的衣服上招呼了过去。
如一根丝一般,弯弯的,细细的,不经意的,轻轻地钻入他的心房,她的泪,让他的心都揪紧了,他放下她:“朕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把她带到明月殿去,看了就烦心。”
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不舒服,她是为林若风哭的,让他恨不得去呕打林若风一顿。不该让她来看的。
最后一次,他严肃地看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以后,你的生活中,没有林若风,只有朕,你是朕的常在,也是朕的女人,皇上的女人,若有不遵,格杀勿论。”
她咬着唇,抽噎着,为什么啊,她犯了什么啊?好好的林夫人当不成,当个常在,还要让他欺负。
[正文:第二十九章:斗气]
几个眼生的宫女和嬷嬷硬是将她的衣服扒下来,将她推到浴池里去沐浴。
弯弯瞪着她们:“你们敢动手动脚,我咬死你们。”想动手动脚摸她,门都没有。
“常在,奴婢们替你擦背啊。”
“擦个屁,出去,滚出去。”他好玩,是不是,那她就气死他,气到他放她走。
沐什么浴同,这么大的游水池,撤满了花瓣,倒是蛮香的,死活也不肯让她们除下肚兜和里裤,怎么可以,女的看女的,怪怪的:“不许下来,谁敢下来,我就泼谁。”她手上抓到一个水瓢,装起水就泼向她们,欲要将她们赶出去。
没见过那么凶的主子,不过是一个常在,还张牙舞爪的,宫女都呆了,可是,又是福总管派下来的任务,岂能不完成:“小主,不要为难奴婢,奴婢是侍候主子的。”
“谁是你们的主子,我告诉你们,你们的皇上老子是抢人家的妻子,我都要成亲了,你们应该要唾弃他,天理不容,这是犯罪,这是侵犯人身自由,我要。”吼,没得上诉的,最最最高级的人就是他,那个色狼,可恶可恨可气的狼。
气愤地将手中的水瓢泼水将她们都打得尖声叫着。
“啊,皇上请恕罪。”有人跪下尖叫着。
水花停了下来,站在水池边像落汤鸡一样的,就是那匹狼。
他周身散发着怒气,连平和的眉毛都竖了起来:“连弯弯,你就不怕朕杀了你的头,好大的狗胆。”竟然不知死活地朝他泼水。
宫女颤抖着,跪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
好大的狗胆,她不是狗,应该不是说她吧,不过,气呼呼的是她,他凭什么那么威风,皇上也不能这样子啊,她气得不理会他,冷哼一声高傲地睥视着他。这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她很矮,还在挖空的水池里,而且他是居高临下地看她,这些不讲究,讲究的是气势。她的气势就是瞧不起他,卑鄙小人,常在,见鬼去吧,想要她对他百般的讨好,做梦。
他笑了,眼里露着些许的着迷之意,她大概不知道,现在的她,别有一番风情,一点也不怕羞的小丫头,穿着肚兜,上面还沾上了花瓣儿,衬着嫩白的肌肤,让人想扑上去咬,那小脸蛋儿,红红的,应该是害羞,而不是生气红的,谁敢跟他生气,不是吗?艳红的唇让他想起了先前偷的几个吻,他喉结在动着,眼光直直地看着她:“弯弯,你真美。”乌黑的发丝乱七八糟地扒在肩上,半长不短的,是一种娇俏迷惑人心的美。
弯弯叉起腰,却听见吸气的声音,原来,那家伙竟然看她那里了,肚兜又不是没有见过,看什么看,没见过世面的人,裸泳的话,他估计会先喷鼻血而死。
“看什么看。”没看过啊,他后宫的女人何止多少。弯弯一点也不害羞,给他一个大白眼。
他挥挥手,那颤抖的宫女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退出去。
看他十指解着衣扣,弯弯防备地问:“你干什么?你脱什么衣服,你神经病啊。”
“衣服让你弄湿了,你不觉得你要补偿我吗?”衣服真难脱,平时都是妃子们帮他,不然就是公公们,这会手像是打结一样,让他不高兴,阙起嘴:“你不来帮我?”
“帮你的头啊,帮你弓虽。女干我啊,想必是美,那里凉快滚那里去。”再待下去,贞操真的是成问题了,她也不是老处女,还小啦,不必要急着找个男人上床的,古代,注重的就是清白,没有清白要嫁个好人家简直是要登天一样,偏偏这时代的登徒子还不少,老是要人家美丽少女的清白。
她爬到一边,抓起那丢成一堆的衣服披上:“本小姐不陪你玩了。”好想出宫。
他的眼神冷了下来,也不管那衣服的事了,如寒冰一样:“你说进宫就进宫,你说出宫就出宫吗?当这里是哪里,是妓院不成。”
她敢用脑袋打赌,这个死东西,就是上惯了妓院弄欢,什么词都学会了,晃着脑袋:“这不是升了级的妓院呢?怎么会弄错呢?我很聪明的。”虽然都是吊车尾,但是还是很顺利过关啊,六十分就好了,她不强求第一的,太引人注目了,呵,她也不想累死自已。她一个人想着,呵呵笑出声。
他糊涂了:“你说什么鬼话?”是她有问题,还是他有问题,他是诗词歌赋,治国安邦,无一不通晓,可是她的问题真怪,而且还可怜他一样。可怜,真的是,他没有看花眼,他是皇上耶,她是他的掌中玩物,该可怜的人不是她吗?
弯弯抱着肚子笑:“凤御夜,你是牛郎,高级的牛郎,你周旋于后宫很多很多的女人间,你要照顾她们的生理欲望,你不能不干,呵呵,而且,你还是免费的,你还得赐钱给人家,不过你好一点,至少你的顾客,也就是你的妃子,除了你之外,没有别的男人。”应该说是播种机才是。
他的脸变得青黑,看着她得意的笑:“连弯弯,你把我当成和妓女一样的男人。”
“呵呵,也差不多了,你应该知道哪个称呼是什么吧!说出来大家笑笑啊,龟公是不是。哈哈。”笑得坐在地上用脚着踢着水。
吸气,吞气,他脸色还是很难看:“再羞辱朕一次,朕非杀了你不可。”
她无辜地把玩着手指:“我是很讨厌的啦,人粗鲁,说话不好听,还会气死人,虽然我长得不错,可这样下去,你迟早会被我气得出血的。”不想死得太快,就不要和她斗气,她很会气人的哦。
他走近她,倾下身,不温柔地一拉她的发,让她不得已地抬起头看他的一张大黑脸:“连弯弯,你估计不知道,宫里的宫规。”
好痛啊,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这个时候,她是最怀念林若风的时候,他总是温柔而又小心翼翼地保护她。唉。“我不想知道,你有种放了我啊。”没种的家伙。
虽然说出的话很难听,可是,他看到那樱唇就想吻下去,他顺从了自已的心,可是吻到的不是她的唇,而是她的手,冒火的眸子瞪着他。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