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怕老九连个贝子都得不着,你聪明着些,少和那些商人打交道。”弘时闷声应了,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四爷看了眼弘历,“钮钴禄氏把弘历照顾的不错,瞧着比前些日子壮实不少。让这孩子和兄弟姐妹多亲近些,别老把他拘在屋里。”钮钴禄氏笑着应了。
四爷还要说话,就听抱着弘昼的奶娘呀了声,四爷皱了皱眉头,我忙问“怎么了?”“回福晋,六阿哥刚刚好像说话了。”我忙站起来,抱过弘昼,“小六刚才真的叫人了?”小家伙大眼睛扑扇的看着我,却并不说话,却听黛玉奶声奶气的唤了声“额娘。”我忙又抱过黛玉,弘禧却不甘示弱的也奶声奶气的说了声“抱,抱。”四爷也喜不自胜的抱过弘禧,弘昼一呲牙,冲着弘晖甜甜的叫了声“哥哥。”乐的弘晖抱着转了几个圈。我瞧着弘历那羡慕的小眼神,觉得也不是滋味,这孩子偏偏是弘历,如果他不是历史上那个乾隆,我还可以叫孩子们亲近些,可他偏偏就是,我故作没看见抱着我闺女一顿亲。
当夜我正睡的迷糊,就听小英叫了声“主子。”我应了一声,“外面这是怎么了?这么吵?”“主子,四爷赶了钮钴禄庶福晋身边的嬷嬷和丫鬟,杖责了佟佳侧福晋的大丫头。”“什么原因?”“没听说,四爷找的借口吧,八成是和今个晚上那道汤品有关,主子要起身看看吗?”我叹了口气,瞎折腾什么啊?我这刚睡着的。又在小英服侍下穿戴整齐了,去了后院,就见佟佳氏和钮钴禄氏都跪着呢,四周点着灯笼,倒也亮堂,四爷坐在中间,狠狠的盯着地上这些人。
“爷,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谁惹着您了?要处置这些奴才,明个再说吧,您去歇歇吧,这晚上夜露挺重的,佟佳侧福晋和钮钴禄庶福晋老这么跪着也不是个事儿,在跪出点毛病来。”四爷站起身,看了眼地上的众人,“佟佳氏和钮钴禄氏从今天开始,闭门思过三个月,佟佳氏身边的春梅打出去吧,钮钴禄氏身边所有人全部发卖,明儿福晋着人选些老实本分的。”我忙应了。
四爷和我回院了,我看四爷这气色也不太好,倒了杯热牛奶给他,“爷,别想了,歇着吧。什么事儿明个再说。”四爷嗔怪的看了我一眼,“你这丫头早知道是吧?知道也不提醒爷一声,就看着我喝?是不是你也怀疑爷的能力啊?”我扑哧一笑,没忍住,结果这爷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把我推倒在床上就压了上来,“我让你笑,今个你甭想睡了,不是怀疑爷吗,就让你知道爷的厉害。”哎!我真没怀疑过四爷这方面的能力,他最近忙着部署,很少到后院来,我能理解,可质疑的又不是我,凭毛让我承受这后果啊。两天下不来床,浑身酸软。
作者有话要说: 中药真难喝啊!
☆、田园生活
四爷又空下来了,每天在他的小田庄里摆弄那些瓜果蔬菜,肤色晒的黝黑,虽然我不怎么喜欢晒太阳,可见他一个人辛苦,我这嫡福晋也不好意思整日无所事事的,把自己包的紧紧的,只露着两只眼睛在外面,蹲在地里拔草。
四爷来时就见到小英站到地边上,手里端着水盆,地上放着食盒,自己的小福晋正蹲地里拔草呢,心里有股暖意散开,如果自己只是个普通人,自己的小福晋也是可以和自己同甘苦共患难的吧,夫妻二人在自家的天地里日出而作,日落而归。这才是夫妻吧,相濡以沫,举案齐眉。四爷悄悄走到小福晋身后,原本想吓她一吓的,谁知道小福晋拿了条大肉虫随手往后一扔,正落在四爷的衣襟上,吓得四爷大叫一声。
我本来正在拔草,好些年没干过粗话,手也娇贵着呢,好在我事先做了手套,可还是把手勒的生疼,也不知道四爷怎么弄的这块地,里面的黄瓜苗都被草盖上了,怎么可能长的高啊,真不知道他整天在地里都忙些什么,我这身子也缺乏锻炼,才拔了一垄地就快直不起腰了,青青的草叶上有条肥乎乎的绿色毛毛虫,我差点没看见,直接弄死,看它动了动,把它拿起来看了看,咦!真够恶心的,还有绿水,忙往后一扔,就听到一声大叫。回头一看四爷吓的直跳脚,还有闻声赶来的侍卫。
我忙稳住四爷,“爷您别动,我这就把它拿走。”拿起毛毛虫扔的远远的,四爷本来要吓吓小福晋的,可谁成想被一条毛毛虫吓住的人是自己,面色微红,再看自己的小福晋脸孔虽然都藏在面纱之下,可那弯弯的眉眼就知道小家伙在笑话他,牵了脏兮兮的小手,帮她脱掉手套,亲自帮她净了手,本来白嫩的小手,手心处被草勒的红红的,四爷有些心疼,可也觉得心里暖暖的,这才是他的妻呢。
我瞧着四爷一根根手指的替我洗干净,沉默不语,眼神也怪怪的,悄悄附在四爷耳边,“爷生气了?我不是故意吓你的,我不知道爷站在身后啊,也不知道爷竟然怕那么个小东西。这田里肯定会有很多的,爷平时自己劳作的时候都没发现吗?”四爷帮我把手擦了,狠瞪了我一眼,“爷的笑话你也能看?真是这几年对你太好了,欠收拾了是吧,要不要在让你小屁屁体会一下爷巴掌的威力?”且!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还恼羞成怒,我可不想挨巴掌,“别介,爷要不这样吧,我挺喜欢这片菜地的,要不您就罚我侍弄这块地吧。”
“傻丫头,爷只是想体会一下田园生活,又没真想种出些什么,况且这圆明园里的土质也不适合。”“没事儿,我瞧着多少能结出些果实,多锻炼一下也挺好的,我瞧着爷这些日子虽然晒黑了不少,可结实了很多,我想着也跟爷学习学习,别整日病歪歪的。”四爷同意了,我们两个人每日携手在田里劳作,倒是我进宫以来过的最为宁静的日子。可惜好景不长,后院的那些个女人哪能让我专美啊,也一个个的来帮忙,说是帮忙,其实完全是添乱,就连耿氏在这方面也是个白痴。看着年氏顶个大肚子还非要蹲下,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佟佳氏把玉米苗当草给拔掉,却把草留下来,我就满头黑线,你们是故意的吧?
“年侧福晋,你现在身子重可不适合干这个,快回去歇着吧,我说佟佳侧福晋,你能不把玉米苗给我拔了吗?你留下那颗才是草!我说钮钴禄庶福晋,那片地是香菜不是胡萝卜!耿庶福晋你绑黄瓜蔓别用那么大劲,都勒死了,它还怎么结黄瓜啊?哎呀!李侧福晋你下地里干活穿那么好的衣服干吗啊?柿子秧上弄的颜色是洗不掉的,可惜了你这件罗裙。哎!小英快点给宋格格清洗下伤口,摘茄子的时候别碰茄子的尾端,那长着刺呢!武妹妹你送的茶水真是太及时了,我快渴死了。”
真是一片混乱啊,这些人什么都没干,把我的菜地一阵□□,还一个个好像干了多少活似的,捧着茶壶一阵牛饮,真是些身娇体弱的主儿。四爷终于看不过去了,“都回自己屋待着,跟这填什么乱啊,每天福晋都没这么累过,你们要真有心,就消停些,别给爷这起幺蛾子。”众人没讨到好,讪讪的回屋去了。
被她们这一闹,我也没精神去田里了,身子有些乏,想着歇一歇吧,四爷进来了,叫高无庸捧了个大箱子,打开一看,竟然都是洋人的服饰,四爷颇觉有趣,一套套换了让我看,盯着各式的假发,我嘴角直抽,看惯了他的半拉秃瓢,这头发齐全了,我还真不习惯。“敏敏觉得爷这么装扮如何?”“挺帅!就是挺英俊的,不过还是咱们自己衣服气派,这洋人的玩意看着别扭,尤其是法国的这种,男生穿什么丝袜和高跟鞋啊?真变态。”
四爷点了点头,“是不伦不类的,敏敏给爷画几张吧,爷知道你画技不错的,本来爷也找了些女装,想着你和爷一起装扮了,请皇阿玛亲封的那个洋人宫廷画师郎世宁给咱们画一张,可爷怎么瞧着那些洋人穿的女装简直是伤风败俗,竟然露出一大片胸脯子,这以后谁还敢娶她们啊?妓院里的妓子都比她们看上去高贵。”我忍住笑,不予置评,这也就是这时代,别说现代满大街热裤,就在唐代,服饰的暴露程度可也不必西方这些贵妇差到哪去?
我拿起画笔,四爷当起了我的模特,看着望向我的眼眸,神情专注,似乎在传达着什么,我不敢想,可控制不住自己脸红,第一幅画画了很久才完成,其余的就快速多了。“敏敏,其实爷有准备女装,可爷想你穿给爷一个人看,去换一下,让爷瞧瞧。”这时候的女装可不是容易穿的,要束腹,穿大蓬蓬裙,胸部被烘托的效果很夸张,我在清朝待的习惯了,也不太习惯露这么多,转出来的时候,搭了个披肩,挡住胸前的春光,可四爷却偏不如我的意,把披肩撤掉,直直的望着我的胸部,我尴尬的要命,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爷~”
四爷本来就被眼前的□□刺激的火气上涌,在加上小福晋娇媚的小眼神,软糯的小嗓音,立马化身为狼,扑倒了小福晋,可这洋人的破衣服真是结实的恨,怎么都撕不坏,急的四爷一身的汗,偏小福晋看他的样子,还在那乐不可支,气的四爷直接找了一把剪刀,从头剪到尾,总算把小福晋吞吃入腹了。
宫里,康熙看着暗卫送来的信息,摇摇头,回头对着李德全说“李德全啊,你说四儿每天都这么乐呵,我这个皇阿玛却累死累活,我是不是该给他找点事儿干了?”李德全笑呵呵的说,“万岁爷,要传四王爷觐见吗?”康熙摇摇头,“不用,朕也想休息一下了,明个咱们去畅春园,也顺便去圆明园看看,尝尝四儿两口子种的菜。”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有校园招聘会了!
☆、康熙来了
四爷一整天都没回圆明园,被康熙招到畅春园去了,我知道皇额娘跟着来了,忙拾掇了去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看见我自然很高兴,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的,“敏敏啊,额娘知道你这几年身子不好,可进宫的次数是真的少了很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