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尚了*。
“滚开!”感受着男子气息的逼近,蓝欣儿快速往旁边爬去,不想一只脚却被男子一把握住,再猛地一拉,一转,蓝欣儿便躺到了*上,紧接着便感到男子身体的重量。
“求你,放了我。”蓝欣儿双手握成拳抵在男子的胸前不得不放低姿态,哀求道。
“皇后娘娘,你不是想男人了吗?我是来满足你的。”男子在蓝欣儿的耳边吹着热气,一手抓住蓝欣儿的两只手置于头顶,一手开始慢慢游移,“乖乖听话,我很会怜香惜玉,否则的话,你就会知道什么是‘辣手摧花’!”男子说着快速低下了头。
男子的威胁,心中的害怕,身体里被挑起的晴欲让蓝欣儿最终放弃了反抗,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她的身上激烈地耕耘。
……
身体的*让蓝欣儿慢慢忘记了害怕,在男子熟练的技巧下慢慢地迷失了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当身体里的晴欲慢慢地褪去,理智回到了脑中,一抹屈辱感快速从心底升了上来,蓝欣儿一把推开依然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男子,冷声道:“满意了,你就可以滚了!”
“皇后娘娘,你是在找死吗?”男子长臂一勾,一手捏住了蓝欣儿的下颚,“刚刚还叫得那么欢,现在说翻脸就翻脸,看来是我刚刚对你太温柔了。”
男子的声音虽然称不上冰冷,甚至带着一丝轻柔,但听在蓝欣儿的耳中却是带着如同来自地狱的阴森,蓝欣儿心中快速升起了一抹恐惧。
“你不是已经满意了吗?你可以走了。”恐惧让蓝欣儿的胸剧烈地起伏着,带着诱人的水蜜桃色,这让男子瞬间便改变了主意。
“皇后娘娘,你惹我生气了,本打算就这么放过你,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男子说着猛地一个翻身,而这一次绝对是“辣手摧花”!
……
又不知过了多久,在男子终于肯放过她时,蓝欣儿已经再无半点反抗的力量,除了心中满满的屈辱感,便是浑身的疼痛,特别是身下撕裂般的疼痛感。
男子心满意足,但依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侧着身,一手撑着头看着蓝欣儿,一手不时地在蓝欣儿的胸前抚过。
蓝欣儿紧紧闭着眼睛,不再出声。
“皇后娘娘,你也不用觉得委屈,实话告诉你,若不是我,你早就身首异处了,你还能在这景云宫里坐享荣华富贵?”男子幽幽地开口,似乎带着一抹漫不经心。
“你什么意思?”蓝欣瞬间睁开了眼睛,看向男子,她什么都看不见,但她却有一种被赤、裸裸地看穿而无处遁形的感觉。
“什么意思?”男子轻笑了两声,“你找了一个路边卖画的画了一幅寒王妃的画像让人送给了臧鳌,不是吗?若不是我帮你处理掉那些蛛丝马迹,你以为你还能在这宫里呆着?即使寒王爷不杀你,你那太后姑姑也会杀了你,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今晚只是来向你讨了一点小小的报酬而已,皇后娘娘,你这身子和性命相比,孰轻孰重,你应该很清楚吧?你还觉得委屈吗?”男子说着又在蓝欣儿的胸前揉捏了两下。
男子的话让蓝欣儿久久没有出声,心中巨涛翻滚,她没有想到她自认为万无一失的计划竟然在这人的眼皮子底下,他是谁?他究竟想干什么?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蓝欣儿的心中已经带上了巨大的惊恐,她感到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掐着她的脖子,让她感到一种无法掌控的窒息!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帮你。”男子低低地笑了两声,声音听在蓝欣儿的耳中如同鬼魅一般,蓝欣儿的手心已经慢慢地溢出了一抹冷汗。
“你为什么要帮我?”蓝欣儿绝不相信他是因为看上了她的身子才帮她的,他一定有他的目的!
“因为我想帮你。”男子说着又是一声轻笑。
蓝欣儿知道男子根本就不想告诉她,遂转过头闭上了眼睛,不再开口。
“你不想问我将如何帮你,嗯?”男子伸手捏上了蓝欣儿的下颚,让她的脸再一次面向了自己。
“你想如何帮我?”蓝欣儿被迫睁开了眼睛,只能顺着男子问了一句。
“你找的那人画功一般,而且也没有见过寒王妃几次,他怎么能画出她的神韵来?臧鳌对着那样的画像根本不会提起一点兴趣,你这一招根本不会有一点作用!”
男子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抹正色,蓝欣儿一听便感觉到他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她为了摆脱嫌疑才没有找宫中的画师,找了一个常年在街边卖画又见过蓝翎的人,不想却没有考虑到那人的画功如何,难怪已经过去了好几日,臧鳌一点动作都没有,看来是问题出在这里。
“那怎么办?”对蓝翎的仇恨快速淹没了蓝欣儿心中的屈辱和恐惧,紧接着开口问道。
“后日是寒王妃母亲的祭日,她一定会去祭拜,灵云山风景那么美,发生点偶遇也是很正常的。”
男子并没有点明,但蓝欣儿却听懂了男子的意思,“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就喜欢一点就通的女人。”男子说着又在蓝欣儿的胸前捏了一下,随后便坐了起来,快速下了*,把衣服穿好。
蓝欣儿没有出声,但心中却是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皇后娘娘,我随时还会来的。”男子看了*上的蓝欣儿一眼,勾唇说了一句,随后快速离开了寝殿。
听着男子的声音,屈辱感恐惧感再一次快速袭来,蓝欣儿浑身一颤,紧接着双手紧紧地攥起,她绝不能坐以待毙!
听着殿外呼呼的风声哗哗的雨声,蓝欣儿知道该是她决断的时候了!
……
昨夜虽然是暴雨倾盆,但第二日已经雨过天晴风和日丽,天空中更是一碧如洗,蓝得透亮!
燕惊寒一早便去了皇宫,蓝翎起*后独自用了早膳,来到院子里,看着凌露正在打扫院子里被雨打落的花瓣。
看着一片片花瓣被堆积到了一起,蓝翎这才想起来秋叶曾跟她说过她娘亲是四月十二日去世的,好像明日就是四月十二日了。
“小姐,明日是夫人的祭日,您是不是要去灵云山祭拜?”凌露放下了扫帚,看向蓝翎问道,心中有些暗恼,小姐失忆了,而她也差一点把这么重要的日子给忘记了,若不是这些花瓣堆积起来像一座坟的样子,她还想不起来呢。
“为什么去灵云山,蓝家的祖坟在那里?”蓝翎有些疑惑,灵云山是灵光寺所在地,蓝家势力再大也不可能把祖坟放在灵光寺的旁边吧?
“不是,蓝家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凌露一副满是对蓝家不屑的语气,紧接着又道:“是夫人的坟在灵云山的一座后山上,当时小姐说是夫人的遗愿,又得了灵光寺方丈大师的首肯,夫人便被葬在了那里。”
“我娘为什么想葬在那里?”蓝翎又问,她娘生前可是正牌的丞相夫人,按理说死后应该入蓝家祖坟才是,但她娘为什么不愿入祖坟呢?
这时蓝翎突然想到燕惊寒曾跟她提过的她娘的死因,原本她打算离开燕惊寒,才没有急着去查找,如今她既然已经决定留下,那么她就应该开始讨债了,不管是谁害死了她娘,她都不会放过!
“其实,这并不是夫人生前的意思,还是小姐您的意思,您不想夫人活着的时候与那群毒心毒肺的人为伍死后还要与那些人为伴,您想让夫人在地下住得舒心一点。”凌露解释了一句,很显然她对蓝翎以前的事情非常了解。
蓝翎自然也听得出来,秀眉微蹙了一下,问道:“凌露,我娘是被谁害死的,我在失忆之前是不是就已经知道了?”
凌露点了点头,“小姐,您在夫人被害死之后不久就查出来了真正的凶手,但因为一种特殊的原因,您不能立即给夫人报仇。至于这个原因是什么,真正的凶手又是谁,等太后的寿辰过后,奴婢一定都告诉您,但您现在不要问奴婢好不好?”凌露说到最后,脸上已经露出了哀求之色,一双大眼睛更是水汪汪的,可怜兮兮的模样。
凌露心中暗暗叫着苦,这份差事真是一点都不好玩,下一次打死她都不接这份差事了!
看着凌露萌萌的模样,蓝翎不禁抿嘴笑了笑,“好吧,等过了蓝巧凤的寿辰,我再问你。”离蓝巧凤的寿辰还有十几天的时间,这点时间她还是可以等的。
随后,蓝翎让凌露扫好院子就帮她准备祭拜用的东西,准备明日一早就去灵云山祭拜她的娘亲。
……
臧鳌依然负手而立站在碧湖边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沉思不语。
罗云快速来到臧鳌的身旁,手中拿着一张红色烫金拜帖,双手呈上,看着臧鳌道:“王爷,蓝相府的公子派人给您送了一张拜帖,想约您今晚去悦萧楼一聚。”
臧鳌转过身,看着罗云手中的拜帖,虎目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当然也早就听说了蓝钰的很多事情,在他看来蓝钰已经不能算得上一个真正的男人,这样的人,他根本不屑与之结交,再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蓝相府的公子,他也配与他结交?
“王爷,来人说,王爷可以不去悦萧楼,但一定要看这张拜帖,属下觉得,这帖子里可能另有乾坤。”罗云猜测道,他觉得这只是一张普通的帖子,自家王爷看一眼并没有什么关系,说不定那蓝钰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王爷。
听罗云这么一说,臧鳌浓眉微皱了一下,伸手接过罗云手中的帖子,打开,瞬间帖子上一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的小像便映入了臧鳌的眼底,臧鳌的眼睛顿时一眯!
罗云自然认出了小像是谁,也看清楚了小像旁的两行小字,不禁看向自家王爷。
臧鳌快速把拜帖合上,又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片刻后对罗云道:“去告诉他,本王很有兴趣赴这个约!”
“是!”罗云快速离去。
……
第二日,蓝翎要上灵云山祭拜自己的娘亲,燕惊寒本打算陪她一起,但燕鸣轩以商讨要事为由一早就让清泉公公召他入宫,燕惊寒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