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滚!”
胤禛:“嗯~~”语音微挑,某人冷汗。
胤禩:“你再说一遍?”笑如春风,某人再度冷汗。
胤祥:“爷好像没说过武功还不错,你要试试?”某人被踢飞。
以下省略八千字血腥暴力鬼畜行为,因为某人太过嚣张,于是被灭,于是本文成坑╮(╯▽╰)╭
开玩笑滴^^
再度被痛揍~~(╯﹏╰)b
17、第十七章
17、第十七章 。。。
第十七章一曲语声消
龙源楼,在京城内也算是赫赫有名的酒楼,毕竟冠名为“龙”的酒楼可不多见,若无半分后台,只怕早被人用禁字报上去,如今,基本人人都知道那是属于和亲王弘昼的产业。
因此,六人一踏进去,便闻到一股极其清幽的花香,叶蓉忍不住叹道,“好香,不错,不错。”满屋围了一圈的花盆,菜香,茶香,花香,混杂在一起,竟凝成一股独特的味道,颇为吸引人,一旁的小儿殷勤跑了过来,“诸位客官,可是要用餐?楼上有雅座。我们这儿的有种新泡的茶,菊花普洱,清肝明目,喝了包你眼睛明,心儿亮,看银子也多些不是。”一番话听得众人莞尔,胤礽不知从哪里掏了把折扇出来,一敲小二的肩,“得了,给爷几个一间雅座,回头慢慢说有什么好吃的。”
“行,几位爷,姑奶奶,您们这边请咧~~~咱们这店啊,水里游的,地上跑的,空中飞的,你要啥有啥,报得出名儿就成,就说这当季菜吧,有前个儿才从广东那头运来的冬瓜,做个冬瓜盅如何?里头泡着海参鱿鱼香菇鸡丝瘦肉粉条百合莲子,鲜嫩柔软,清香扑鼻,那味道可是再甜不过了,最适合拿来开胃。”一边走那小二一边介绍着,说话间,来到二楼一间雅室,利索的擦桌倒茶,铺碗放筷。听他介绍,胤礽随意点了几个菜,待到小二出去,才转头看着越倾,眉一扬,“这是为何?”
进来后一直脸色凝重,好像思虑什么的样子,这店有什么不妥么?可他们兄弟几人却没什么发现。
越倾摇摇头,“没什么。”只是隐隐好像有些违和感,一时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吧,胤礽微微蹙眉,也不说什么,横竖越倾的事与他无关,斜倚在凳上,一手把玩着杯沿,一边与身旁的胤禛随意说些闲话。
前一世,为了权势名利也罢,为了那君临天下的傲气也罢,与其他弟弟极少交往,端着架子,一直都是不屑而冷然,后来,渐渐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年华渐逝,权势烟消云散,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唯有那些曾经发生过的点点滴滴没有忘记,是他在那个四方天空下唯一的温暖,也许真的是当局者迷吧,如今,看着几个兄弟笑谈,竟是一种开怀宽慰,放在当年,只怕想到的又是一场阴谋算计吧。胤礽自嘲笑笑,大概还真是当年太过傲气凌然,除了胤禛胤祉外,就跟其他兄弟极少交谈,现在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份尴尬于胤禩胤祥也存在,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那些阴谋算计重重堆积下的权势智斗,在他们生命中早就烙下印痕,哪怕沧海桑田,哪怕再世为人,哪怕已经释怀,哪怕可以放下,也无法改变性格在岁月经历中留下的那些痕迹,那些事情影响了他们的言行,影响了他们处世待人种种方面,这些都是无法磨灭的,即使是时间也只能一点一滴的消弭,而无法变成白纸一张重新来过。
因此倒显得室内气氛有些古怪了,好在几人都有心与对方交好,没有诚心挑刺之类,哪怕一时失言也故作不知,你一言,我一语,半日才慢慢有些话可说。
叶蓉一边啃着美食一边听些八卦,皇阿哥们说说以前的旧事,这些都是难得一听的大八卦啊,原来太子爷不喜欢吃味道重的东西,一次不小心当众吃到大葱,吐又不是咽也咽不下,结果死命喝酒去压味,然后华丽丽喝醉了,反而惹一场笑话;原来四爷当年小时候胖乎乎的,挺可爱,结果庄太后就使坏,给他套上大红的福娃装,抱着给众宫娘娘拜年,结果一圈下来,多了个外号“送福童子”;还有八爷当年也是因为太过可爱,结果太子爷捏上瘾,后来偷偷趁他熟睡的时候捏几下,醒来后的八爷不明所以,还以为是有毒虫咬,结果喝了一个月的药;就连十三爷也因为太过淘气,把御花园的荷花全拔了,偏还把泥甩到康熙身上——咳咳,后果可想而知。
所以说,小包子神马的,最萌~(≧▽≦)/~啦啦啦
正听得有趣,一阵琴声突然响起,悠悠传入室内,众人一怔,这酒楼还有人弹琴?琴声清雅,胤礽细听片刻点头,“琴艺尚可,音律雅致,虽流于羸弱,过于空淡,力度不足,但还算不错。”
越倾嘴角抽抽,貌似太子爷您是在批评吧。这时少女轻柔的歌声响起,如同青烟,飘渺又轻无,飘飘荡荡,传入雅室:
“三月的花都已经凋谢了,
四月的星星坠落你眼睛,
五月的雨为你下个不停,
六月天空轻轻在哭泣,
等到七月开始下雪,
我知道我这次真的真的伤了你的心,
怎么让你伤心伤了你的心的我的心好伤心,
怎么让你伤心伤了你的心的我的心好伤心嘿嘿,
找不到你我的世界不再美丽。”
“噗”越倾叶蓉同喷茶,好在两人对面没有人,只是可惜了一桌的菜全糟蹋了,幸好这时众人吃得差不多,胤礽一眼瞪过去,“你这是作甚!”
胤禛脸色黑沉得几乎拧得出水来,“淫词浪曲,不知廉耻!”
胤祥看了一眼胤禩似笑非笑的神情,安慰道,“掌柜未必故意的,这个……对了,四哥,大清律例,酒肆客栈不允许青楼女子卖艺,为何会有此事?”在九哥的地方出了这种事,八哥的脸色——呃,还是不提的好,那个女子下场肯定非常好看。
呃,这个算淫词浪曲?越倾扶额,忙忙招手,“等一下,几位爷,你们,可以不可以饶了那个女子,她……”不懂礼节?难道是刚来住户?为生活所迫?可又怎么能在酒楼里唱曲呢?一时越倾也找不到个好理由解释。
想不到,居然又遇到同穿者,不过,这位比较倒霉,穿成个歌女。
“为何?”胤禩不解,这个人难道是越倾旧识?
“那个,她应该跟我们来自一个地方。”越倾苦笑道,这个女子这样处世的确有些——不先搞懂世情如何,不好好想法立身处世,反而任意胡来,她真把自己当大明星了?在现代当个歌星或许不错,也是一种职业,运气好的还能名利双收,可是在这个世界,可就是被人所鄙视轻视。歌女在某种程度上,等同于青楼女,大庭广众唱伤你心的我的心之类的歌,实在轻佻。
曾经在记忆中优美清雅的歌一下失了色,变得苦涩起来。越倾大大叹了口气,听完他的解释胤禛几个都愣了愣,呃,这个人居然是他的同乡?那——难道是另有缘故,想了想,胤礽敲了敲桌面开口,“既然这样,先把掌柜叫来问问再说。”
无论如何,让一个歌女在酒店唱曲本就违制。
当下没人有意见,于是让侍卫叫了掌柜过来,片刻,掌柜颤颤走了过来,看这几人气度不凡,衣着华丽,他肯定得罪不起,不免有些惴惴不安。听罢缘由,苦笑摇头,“小老儿岂有不知朝廷律例,可是这个白姑娘不是歌女,她也是这里的客人,小的在此开店怎么会有赶客人的道理,她在此住了两个月,白日里就在走廊那头放张凳子弹琴,唱些小曲,因为曲子特别,音律古怪,大家觉得新鲜,都过来听,所以……她交足银子,小老儿也不好赶她走,说过她几次,她不应,小的也没办法啊。”
呃,还有些聪明嘛,居然是以客人身份住店,那么若没事倒容易得到一些庇护,况且酒楼客流量大,也容易赚钱——但这种钱赚得比较危险吧,这里京城重地,有句话说得好,一个砖头丢出去,就砸着五个红顶子三个黄顶子,还有一个七品官,剩下才一个普通百姓。难道她就不怕会被什么人欺辱,以她如今歌女身份,真遇到地痞流氓还好,被个有点权势的抢走也是没人吭声。越倾表示无语。
叶蓉脸色古怪,“呃,掌柜,你说她姓白?叫什么名儿?”
“白吟霜。”
晴天霹雳啊,叶蓉趴下,风中凌乱。原来这里不单是还珠世界,还是梅花烙世界,难怪她就说兰馨格格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这时大堂中的白吟霜又换了首曲子,琴音一变,悠扬婉转,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叶蓉越倾同竖中指,(‵o′)凸!不是林青霞别唱沧海一声笑,你太糟蹋名曲,两人差点没吐出来,一把娇柔得风一吹就跑的声音能唱这种磅礴大气潇洒沧桑的歌吗?能吗?能吗?!!简直是令人发指!
大堂里一阵喧嚣叫好,还有嗤笑拍掌,然后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突然传来那女子一声尖叫,胤禩心中莫名一动,跑出去看,胤礽微微眯了眯眼,也跟了过去,大堂下,一个白衣胜雪的俊俏男子手上揽了一个娇柔清秀的女子,俊男美女相得益彰,一副美景,可这幅美景在胤禩眼里分外刺眼。实话说,白吟霜长得并不算美,但眉宇间笼了一层轻愁,眼眸水意盈盈,一副我见尤怜的模样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