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你这是怎么了哭成这个样子,是不是。。”
“没有。”林晓君总是止不住泪水。
林亭长见到谢云怒道;“你个小子,叫你要保护好我的女儿,你却让她哭成这个样子!”
“爹,不是云哥的错,是我自己忍不住想哭。”
“女儿,别怕不是有爹在这嘛!是不是这小子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爹你想到哪里去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你快说啊!”
领头的官差走到谢云身边道;“兄弟,请跟我们到县衙走一趟吧!”
林亭长一听,连忙上前问:“他怎么了,干嘛要和你们去县衙?”
“原来是林亭长,不知道你和这位小兄弟是什么关系?”
“这个。。。”
林晓君上前道:“王捕头,你有事就和我爹说,云哥我们回去吧!”
“这这。。。”林亭长现在正是一头雾水,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赖民生与谢云的父亲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赖民生却是一脸的笑,看到谢云他们来了,连忙上前问候。
“你们这些小娃,怎么被一只老虎吓成这个样,快、快,到我那洗个脸,云儿你也真是,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王捕头,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刚才这里出现了大虫,就是被刚才那位小兄弟给收拾了!”
“真的!”林亭长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那你干嘛叫他和你去衙门走一趟?”
“官老爷发了话,谁把老虎除去就赏银三百两,我刚才是叫那位小兄弟和我去衙门领赏的。”
“原来是这个样子!”
“请问林亭长和他是什么关系?”
“哦!我是他岳丈”
“哦!恭喜林亭长得这样一位乘龙快婿,这实在是曲溪的福分啊!”
“哈哈哈!过奖了,过奖了。。。。。”
第十五章 思情
第十五章思情
大雪纷飞,天地一片纯白。北方的天气更是寒冷至极,不过此时也正是‘寒梅冬日开,天地映红来,花落春也到,自有佳人盼君来’。一家院子的梅花别样的红,好似与这天地要争一番艳丽,也让那些光秃秃的树木、花草沉着脸,都蒙上了一层羞意。
李冰傲独坐在窗前,静静观赏这一片美好风光,眼睛却有些神游未归的感觉,呆呆的,两眼放空,时而生气,时而微笑,好象在演一场独角戏。
旁边的丫鬟小玉悄悄的走到她的身后,看着李冰傲那俏美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笑意,不由的摇了摇头,这些天一个人老是发呆,好象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出房门也不觉得不自在,反而是乐在其中,说心里有事却一句话也不说,要说生气,可有的时候没事都可以笑上半天,可能是那天受惊吓太大,把脑袋吓晕了,现在可能还没有回过神。
“小姐!”
李冰傲被这一声从梦中惊醒,脸上露出一丝不悦,转过身准备大骂时,却看到屏风上挂着的那件官服,脸上的怒意就一下子风吹云散了,水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件官服,便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不过没有声息,静静的,这可不像李冰傲的性格,难道真的被华安给吓傻了,但认真一看也不像啊!如果真吓怕了,以她的性格,不是上吊,就是自杀,可她却是出奇的平静,好象一湖平静的水,没有一丝涟漪,这可把身边的人给吓坏了,难道这孩子得了心病,我看也只有得了心病的人才会像她这个样。
丫鬟小玉见李冰傲看着那件官服,这才略懂一二的笑着说:“哦!小姐你变坏了!”
李冰傲一听这话忙问:“你说什么?”
“小姐是不是思春了?”
李冰傲一听这话,像触了电一般,脸一红为自己辩解道:“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本小姐哪会想那种事情,你可别胡说。”
“什么不是,小玉我看就是,这段日子以来,小姐时而生气,时而发笑,肯定是在想男人!”
李冰傲敲了小玉的头一下:“你懂什么,不准乱说。”
小玉指着屏风上的那件官服道:“小姐是不是在想他?”
李冰傲将丫鬟的手推开,为自己极力辩解:“谁会想他,他可是我最恨的人,他抓了三叔,看着我在别人面前受凌辱,却到最后才出手,他坏极了,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大卸八块,怎么会想他,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可大少爷说,越是自己恨的人,除了仇人以外,就是自己最爱的人。”
“我哥怎么老是和你们说这些,他回来我一定要和他算算帐,吟词作画也就算了,老是教你们一些有的没的,真弄不懂他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李冰傲气不打一处,每一次自己想狡辩时,下人们都会拿大少爷的话来压她,这可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威力一次比一次强,命中李冰傲下怀,让她无言以对,但又不能低头承认,这也是她最纠结的地方,为什么老天会给她这么一个酸溜溜的大哥呢!而且好象什么都懂,尤其是那悲苦的爱情,给别人的感觉,好象是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可他连婚都没结啊。
而就在她山穷水尽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位白衣男子,男子眉目清秀,虽然谈不上是一个绝顶的帅哥,但身上那股优雅的男子气息,足够征服一大片美女。
“冰傲!你没事吧?”
李冰傲一见那男子便破口大骂:“是谁让你教他们那些酸溜溜的话的?”
“你在说什么啊?”男子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李冰傲在说什么:“我可是才回家,听娘说,你受了惊吓马上就赶来看你,你这个样子是不是惊吓过度了?”
“你才惊吓过度了,总之都是你不好,我告诉你,以后你自己有什么事,别和我的下人乱说,现在他们一个个都来顶撞我,好象个个都比我明白似的。”
在一旁的小玉掩面轻笑,可那男子还是搞不明白李冰傲在说什么:“好好好,都是哥不对行了吧!哥以后有什么事都装在肚子里好不好?”
李冰傲一听这才露出了笑容,连忙拉着那男子的手道:“那你以后别给他们支招啊!我说一句,他们都能我顶十句,对了!你在长安可有三叔的消息?”
原来那个男子是李冰傲的大哥李少成,怪不得一身儒者打扮,年纪虽然二十一二了,可还是独身一个,家里的人也不知道为了他的婚事做了多少努力,可他却一个也看不上,李家可是北平数一数二的人家,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嫁到李府,可这大儿子太挑剔了,整个北平府的大家闺秀,名门之后,都看了一个遍,就是没有一个让他点头的,堂堂李家长子,此时还不结一门婚事,这也太让某些大户人家笑话了,有些心术不正的人,要是造一些什么不好的流言,他李府的名誉可就大打折扣了。
“拉了好多关系,可什么也没打听到,听官场上的人说,三叔是皇上钦点的人,谁都不敢和他有任何关系,所以这次去,一点消息也没得到,不过听爹说,救我们李家的那位恩人是朝廷的大官,而且跟三叔有些关系,我想应该可以保住三叔吧!”
“他!”
“对了,我由于太着急来看你,忘了问我们家那位恩人的大名,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小玉在一旁有些不怀好意的笑着道:“那位恩人,可是了不得,三拳两脚就把十几个蒙面高手给打的落花流水,而且他的大名都足够吓死一群人!”
“哦!此话当真!”
“当然了,小姐你说是不是?”
“哥你别听小玉这丫头的。”李冰傲被问的不好意思的说。
“那他到底是什么人?”
李冰傲不肯说,小玉就开了口:“他啊!就是当今天下第一刀——莫刑”
李少成一听脸色大变,口中喃喃自语道:“怎么是他,怎么是他!”
“哥!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太惊讶了,想不到三叔和他有关系!”
“他不就是朝廷一个官差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妹妹,你可不知,这莫刑可是当今一等一的高手,江湖之上无人能敌,黑白两道对他都要敬畏三分,而且他也是朝【文】中三品大员,手下握有【人】禁军六万,可是长【书】安大官,就是比他大的【屋】官员也要对他礼敬三分,你说他是一个普通的官差吗?”
“他真有这么厉害?”
“何止厉害,简直一出手就要人性命,一般的人都不敢和他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小马来到了门口,躬身道:“少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哦!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是”
“哥,你要出去?”
“一个多月没有管生意了,爹这段日子身体不好,所以把堆在一起的帐物去查看一下,你就先休息,要买什么东西就和我说一声。”
“恩”
北平的街头一点也不比长安街差,人来人往的人个个都是有家底的,不过一见到李少成都要低着头尊称一声‘李大少’,想不到这李家可真是太有面子了,路人没有一个不认识他们的,一见连忙敬称,恐怕当今皇上看了也会心生妒忌,而且这大雪的天,街上的雪都被人扫干净了,因为这里是南北交接地,流动量大,没有一条象样的路,怎么能成为北方一大重地。
向李少成迎面走来一个少年,年纪看上去比李少成小,不过一脸傲气,而且街上的人一见到他也要低头敬称‘罗少爷’,这位便是罗家的罗浩,不过个性轻浮,为人不义,坏事做尽,仗着自己的伯父是朝廷大官,在乡里称王称霸,罗家也只有这么一个孙子,虽然罗家家主,罗烈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罗博远在朝廷当官,可膝下只有一女,而二子罗博中,有一儿一女,其中一个就是罗浩,也许是因为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对他是极为宠爱,就算他坏事做尽也是不闻不问,在北平被人称作——小霸王罗浩!
罗浩一见李少成就不坏好意的道:“哟!这不是李家大少爷嘛!许久不见我还以为你死了啊!”
随在身后的几个家仆也应声大笑,站在李少成身边的小马一听这话,那是怒火冲天,拔出双刀准备出手,被李少成给拦下来了。
“小马,怎么能这样对罗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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