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比亚把镜子合上,从被窝里爬出来,也不管下、身只穿了一条白色小内内。盖勒特哀怨的从床的一侧滚到托比亚那一边,拽住托比亚的睡衣下摆不放。
“干嘛?”托比亚扯了扯衣服问。
“今晚就不去了吧!”盖勒特说道。托比亚最近又迷上了织毛衣,晚上没事就坐着一直织也不肯睡觉,今天盖勒特好不容易早早的把人给拐到床上,结果前戏才弄了一会儿西弗勒斯那个小鬼头就来打扰他的好事,托比亚为了不让西弗勒斯看到他们两睡在一张床上还让他缩到床边不许动,现在竟然还想把他一个欲火焚身的人孤零零的丢下,真是太狠心了有木有,他好歹也是第一代黑魔王,为什么在家里就这么没有地位啊!
“我都和西弗说好了的。”托比亚瞄了一眼盖勒特那生机勃勃的地方,微红着脸说。
“那你让我怎么办?”盖勒特哀怨。
“你自己没手啊!”托比亚吼了一声,然后就冲到浴室里换衣服去了。
“啊!”盖勒特只好气的砸床。
托比亚到的时候,西弗勒斯已经眼巴巴的等着了,就算托比亚之前昏迷是他也没有这么久离开过托比亚,说实话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我刚才看你好像在吃饭,怎么晚饭没有按时吃吗?”
“唉,被学长抓着谈话错过了晚餐时间啊!”
“那个学长是谁?是故意的吗?”
“应该不是。是卢修斯马尔福。”
“马尔福!你不喜欢他?”
“还好吧,骚包了点。”西弗勒斯想到卢修斯马尔福摸头发的自恋样子,做出一副被恶心到的样子。
“呵呵!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去有求必应室了吗?”
“公共休息室里应该还有些人,要不我们等一等?”
“笨蛋,我们不需要走正规路线的。看着。”托比亚坐到一面墙前,用手敲了敲,只见墙上就出现了一扇有着银色蛇纹的小门,托比亚转过头对着西弗勒斯说道:“这就是继承人的优势啊,以后你也可以用这个,这样的话就可以抄近路了。”
“原来还有这功能,以后上课就可以少爬些楼梯了。”
托比亚和西弗勒斯从密道里走出来,出口正对着八楼那张画着呆子巴拿巴训练侏儒跳芭蕾舞的挂毡。托比亚好奇的看着走廊四周,走廊里黑漆漆的,每隔着五六米就挂着一个燃烧着的火把,走廊的墙壁是很古老的砖墙,很粗糙,也很有历史感。这个走廊大概二十米,这里除了这张通往有求必应室的挂毯和两边的两个大花瓶外,两面墙上就没有其他画像什么的了,只有在两个拐角处摆放着两具散发着冷光的盔甲。
“看来这里为了方便学生门进入有求必应室,校长们还真是费了一些心机啊!”托比亚眯着眼说道。一千年前几乎所有的学生都知道有求必应室的存在,而且这个房间也不只一个出口,就算是维迪上学的时候好像也有好几个入口,而不是仅限于格兰芬多塔楼这边。
想起邓布利多那只老蜜蜂那张用于伪装的老菜皮一样的脸,托比亚难受的抖抖肩,有求必应室这么好的地方,按照老蜜蜂的心理来说一定是不希望斯莱特林的人接触的,应用校长的权限把有求必应室的入口放在格兰芬多寝室附近实在是相当的方便啊,至于拉文克劳,他们在城堡另一头呢,如果那些书呆子愿意放下他们的书本来参观一下当然也比较欢迎,而同在地下室的赫奇帕奇,好孩子不能太贪玩。
西弗勒斯在托比亚思考的时候已经在挂毯前走了三圈了,门在西弗勒斯停下的瞬间变了出来,托比亚有些兴奋的抓住西弗勒斯的手跑了进去。
“我太爱这里了!”托比亚看着成堆成堆看不到边的东西,开心的跑来跑去,“看,西弗,这条项链好看吗?”托比亚提起一条镶着黑色石头的项链问西弗勒斯。
“爸爸我觉得你最好不要随便动这里面的东西。”西弗勒斯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那条项链化成了一滩黑水弄脏了托比亚的蓝色毛衣。
“哦,该死的!”甩了一个清洁咒上去,托比亚兴奋的心情也消失了,叹口气,“西弗那个冠冕在哪里?”
“跟我来。”
西弗勒斯解开设下的结界,带着可笑假发,顶着灰扑扑的冠冕的雕像出现在了托比亚面前。
“拉文克劳女士的冠冕。”托比亚有点伤感的说道,这个冠冕代表着拉文克劳的智慧,任何戴上它的人都会获得智慧,它应该被戴在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里的拉文克劳女士雕像上,而不是在这些垃圾里面戴在这个可笑的雕像上。
托比亚用力的咬开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了冠冕之上,一瞬间冠冕开始震动,慢慢的冠冕上那些灰尘开始消失,又露出了原来的面貌,是一只展翅之鹰,鹰身上镶嵌着一颗天蓝色的宝石此时正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托比亚把冠冕拿到手中,仔细的看着那可宝石,在宝石里似乎有黑色的烟雾在弥漫。
“你是谁?”从宝石里传来了维迪熟悉的声音,“我从被放到这个冠冕里就没有在看到过外界了,我用了很多方法都没能让我脱离黑暗,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维迪吗?”
“不,我是伏地魔,原来你找错人了。我能求你个事情吗?”宝石里的黑雾团成一个小点,声音带着祈求可怜兮兮的问。
“那要看什么事。”托比亚笑了笑说道。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拿灰尘蒙着这个冠冕了,这样可以吗?”
“当然,因为你马上就要和我离开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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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拉文克劳的冠冕真的很漂亮,十分有设计感,好像有一个啊!
正文 90偶遇雷古勒斯?布莱克
托比亚和西弗勒斯走出有求必应室的时候很不巧的遇到了伤好后溜回宿舍的詹姆波特和西里斯布莱克;还好托比亚从西弗勒斯的宿舍出来后就一直的用着隐身咒,除了西弗勒斯以外谁的看不到。
“鼻涕虫,你来格兰芬多干什么?”詹姆波特一见的西弗勒斯就立刻摆出了攻击的姿势,手里紧紧的握着魔杖准备随时发动咒语。
西弗勒斯一脸嫌弃的看着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的詹姆波特,勾着嘴角说道:“显然格兰芬多的廉价友谊里是没有为朋友考虑这一条的;不;或许粘着鼻血的衣服在格兰芬多们看来是荣耀的象征是吗?”
“你,该死的。”詹姆波特一点就炸,听了西弗勒斯的嘲笑;立马就要冲上去。
西里斯布莱克一把抓住了詹姆波特的胳膊,显然昨天的那一顿打让他学乖了不少;至少他还记得喝下生骨药剂后骨头生长时的痛苦。不过如果认为西里斯布莱克会放弃对付西弗勒斯斯内普,那么真是大错特错。西里斯布莱克看了眼怒火中烧的詹姆波特,眼珠子转了转突然笑着说道:“鼻涕虫,你来格兰芬多不是为了找莉莉吧?”
詹姆波特一听,立马就气的跳脚,莉莉伊万斯,是他詹姆波特认定的女孩,这个鼻涕精竟然敢染指。
托比亚皱着眉头看着西里斯布莱克,这个时候他真觉得其实詹姆波特只是一个肌肉发达而头脑简单的笨蛋,远远比西里斯布莱克来的好得多。
西里斯布莱克其实真的长得不错,不使坏的时候真的是通身的贵族气质,斯文小生类,可是一旦他想要使坏的时候,那么再好的脸长在他的身上都是糟蹋,那种堕落的地痞流氓的表情和泛着精光充满恶意的目光,让托比亚觉得厌恶。不管是在看原著还是在看同人的时候,其实托比亚都不认为西里斯布莱克是一个真的会因为对一个人的厌恶而把别人送入狼口的人,那场五年级把西弗勒斯引入有卢平正在变身的尖叫棚屋的事故或许真的只是恶作剧。但是在托比亚亲自看到西里斯布莱克刚才的表情的时候,他清楚的意识到,西里斯布莱克是会为了那没有意义的厌恶害死一个人的,哪怕那个人适合他一样岁数的孩子,他的眼神告诉托比亚,西里斯布莱克不在乎。
在詹姆波特发射咒语的时候,托比亚再次看了一眼西里斯布莱克,便对着两人发射了一个烟雾咒,然后拉着西弗勒斯离开了那条走廊。
直到托比亚回到茶馆,他的心情都没有好转。走向光明的西里斯布莱克,或许才是真正的黑暗,身为布莱克家族十一年来备受宠爱的继承人,他接触的黑暗绝对不会比卢修斯来的少,他的反叛其实并不是为了投靠格兰芬多吧,其实这只是他的一个恶作剧,而承受方则是那个他已经开始觉得无趣的家和那个让他瞧不起的弟弟。
躺在床上睡着前的,托比亚突然想起以前看到过的布莱克家族的家徽,在盾牌的两边有两只黑狗守卫着,而西里斯布莱克的阿尼玛格斯形态正是大黑狗,真正的布莱克家人,西里斯布莱克。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托比亚的心情就已经好了,不管西里斯布莱克是个怎么样的人,也不管他想对西弗勒斯做什么,托比亚相信以西弗勒斯现在的能力,如果单比魔法的话,或许邓布利多和伏地魔可以有机会赢,可是西弗勒斯最擅长的可不是魔法,而是仙法。
托比亚心情一好就想起了昨天在霍格沃茨没有满足的“寻宝”欲望,于是在吃完早餐后给了盖勒特一个早安吻就开心的出去购物了。盖勒特觉得自己很可怜,昨天没有吃的托比亚,今天又不能陪托比亚去逛街,因为他的下属一早就传来信息在德国有巫师开始造反加入食死徒队伍了,他不得不去镇压一下。
托比亚逛街向来是专门钻小街巷走的,所以在他开心的在一家古老的钟表店里买了几只造型其他的手工钟表出来后,在拐角处遇到了一次小小的抢劫事故。
雷古勒斯布莱克现在非常的害怕,他小小的身体蜷缩着,开始颤抖,他举起自己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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