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后裔之第一卷:传国宝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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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后裔之第一卷:传国宝玺-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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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的,眼下只能等他采取下一步行动。但转眼一个月过去了,七叔那里和廖家祖宅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动静。

这天夜里,张国忠正在和秦戈喝酒,忽然阿光气喘吁吁的跑进屋子,“不……不好啦……刘先生他……他……”

“他怎么样!?”张国忠一听这话急了。

“他昏迷不醒了……”

回到廖家,只见老刘头好像睡着了一样躺在床上,几名大夫正在周围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我们检查过,这位先生没有生命危险,但要送到医院做进一步检查!”大夫满头是汗。

秦戈一把攥住老刘头手腕,一号脉,怪了,没病啊……

“都睡了一天了……”七叔也不知如何是好,“开始以为是累了,但后来叫也叫不醒……我也不敢擅作主张把刘先生送医院……就让阿光先叫你们回来……”

张国忠轻轻扒开老刘头眼皮,只见瞳孔上有一道白圈,圈里好像隐隐约约套着一个人脸,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光线反射。

“中降了……”张国忠咬牙道,“快,阿光兄弟,帮我准备点东西……”

东西大部分都是现成了,不一会,黄纸、铜钱、朱砂和一块死玉摆在了桌子上,张国忠抽出问天,脱下老刘头的上衣,在“七脉”上各刺出一个小口,然后用朱砂在黄纸上乱七八糟的画了一阵,而后把黄纸撕成小片,贴在了七脉的破口上。

随后,张国忠又抓起一把铜钱,围着老刘头的身子摆了一圈,然后又在地上用铜钱摆了一个缩小的人形。

“他娘的,祖师爷保佑……”张国忠边念叨,边将一小块死玉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老刘头嘴里,然后用问天在地板上画了起来。

秦戈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张国忠画的是什么,但只见张国忠画完最后一笔,地上的铜钱忽然立了起来,老刘头身上七脉贴的碎纸片开始冒烟。

“来了……!”张国忠大吼,把在场的人吓得浑身一激灵,说罢双手握紧匕首,嘭的一声插进地上铜钱人形的中间,只见立起的铜钱啪啪的又倒了,此时老刘头忽然坐了起来,哇的一口黄水,连同死玉一块吐了出来。

“我敲死你个姓秦的……”老刘头仍处于半昏迷状态,坐在床上睁眼一看,秦戈就在自己身边站着。这秦戈也郁闷了,都中了法术了,怎么还忘不了跟自己较劲呢?

周围的人无一例外的瞪着眼张着嘴,尤其是七叔,此时的心情无疑是又惊又喜,以往请的先生,都是耍来耍去跟唱大戏一样,这种近乎特异功能的现象还是第一次看见,看来自己算是碰上真正的能人了。

“我咋了?”老刘头看着床上自己吐的一摊黄水和死玉问道。

“中呆降了……”张国忠擦了一把汗。

“呆降?”老刘头气得哇呀呀暴叫,“他娘的小兔崽子敢拿我开刀!?”

“什么是呆降?”秦戈问道。

“不是什么厉害的降术,就是让人睡觉,但叫不醒,今天即使我不出手,师兄睡个三天三夜自己也能醒。古代人打仗时用这东西拖延时间……”一提到拖延时间,张国忠自己也是一愣,几乎心照不宣的和秦戈一对眼,“是调虎离山!”秦戈道。

“师兄,这交给你了!”张国忠也顾不得喘气了,抄起家伙拉上秦戈直奔廖家祖宅。

传国宝玺 第四部 港岛邪云 第四十九章 以命斗命

“这是香港,不是深山……”秦戈边开车,边递给张国忠一把枪,“我不相信香港也会有那些东西……”

“秦先生,你太低估这个赵昆成了……”张国忠谢绝了秦戈的枪,而是仔细盯着前边的路,“秦先生,慢一点……”张国忠一摆手,只见路边,立着一个“幡”(一种民间葬礼时,用来给死者招魂的器具),刚才回去的时候还没有。

“快停车!!”张国忠一扬手,汽车吱的一声停在路当中,二人下车,发现有点不对劲,“这……这是开到哪了?”秦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车里看,明明是去廖家祖宅的路,但下了车,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黑漆漆的盘山公路上,再往前几百米,就是施工的断桥,桥下是几十米的悬崖,倘若不是张国忠及时察觉,二人此刻已经死于非命了。

“张掌教……”秦戈抽出了枪,“这……是怎么回事?”

“这小子……要玩命……”张国忠来到了路边的“幡”下,仔细看着“幡”上乱七八糟写的一些篆字。此刻秦戈也凑了上来,“命……逡……天……仲……果……”秦戈逐字嘟囔,“张掌教,他写的这是什么?”

“是蹁降……”张国忠喃喃道,“看来这小子要玩命……我知道七叔的儿子怎么死的了,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所以才被这种恶降弄死……”(据七叔讲,儿子的死因是开车以接近二百公里的时速,撞在了一个远离公路的野地里的废弃高架桥桥墩上死于非命,后经尸检,并无酒后驾车的迹象。)

“张掌教,你说的蹁降,是不是指降头?我查过资料,这种法术不是说需要人的头发或随身物品才能施吗?”秦戈双手握枪,警惕的盯着四周。

“你说的那种降头术,是最初级的降头……”张国忠摸出匕首,用手试探秦戈车子的漆皮硬度,“这个赵昆成,用的是真正的洛降,用你摸过的东西,就能害你。”张国忠边说,边开始用匕首在秦戈的车门上刻开了。

张国忠边刻,边跟秦戈讲述了自己的看法,在张国忠看来,这个赵昆成用的是正宗的“洛降”,所谓“洛降”也称“北降”或“元降”,就是“降教”的祖师爷洛有昌发明的降头术,这是一种害人致死的恶毒降术,但也是折寿折得最厉害的法术,相传“洛降”已销声匿迹近千年,眼前这“蹁降”,从理论上讲,应该属于传下来的最厉害的降术了。而刚才老刘头中的降头应属于“滇降”,是从云南传过来的降术,威力不是很大,至多算是恶作剧式的法术,但基本不折寿,据张国忠分析,这个赵昆成的目的仿佛不止是“钱”那么简单。此前施在廖家祖宅的那个“骸阵”,是一种“渎神戏鬼”的法术,施一次少说折阳寿十年,而此次二人中的“蹁降”,不但阳寿不少折,而且弄不好施降者自己还有精神失常的危险(用句时髦的话就是走火入魔),看来破“鬼门阵”的事已经引起了赵昆成的高度警惕,已经不惜血本想要扫清障碍了。

不出五分钟,张国忠在秦戈的车门上刻出了一个奇怪的图案,“好了,但愿有效

……”张国忠收起匕首,“这是对付畜牲冲体用的,降术的原理和畜牲冲体差不多,但愿有效……”张国忠边说,边跟秦戈打了个手势,汽车调头,向廖家祖宅驶去。

“秦先生,你不如去廖先生的住处协助我师兄吧……”张国忠在车上检查了一下身上的材料。

“我不会怕他的。”秦戈微笑,“张掌教,要不要报警?”

“警察会相信这些东西么?”张国忠问,秦戈摇头。此时车已经开到了廖家祖宅的门口。

“张掌教,你有没有想过,赵昆成为什么不惜折阳寿来做这件事?”秦戈抽出手枪。

“为了钱?或是……”张国忠想了想,“听七叔说,这个人在孤儿院长大,莫非七叔害过他父母?”张国忠抽出匕首,走到了秦戈前面,“秦先生,咱们最好什么都别碰,这个地方已经有人来过了……”只见二人临走时开着的房间的灯,已经被人关掉了。

秦戈若有所思,并没有反驳张国忠对赵昆成身世的看法,握着枪小心翼翼的跟在张国忠身后。

“电被人断了,”张国忠按下了门庭的电灯开关,但没反应,“看来赵昆成今晚

……”正在说着,忽然觉得一束熟悉的强光,一个手电被递到自己手里,还是去巴山时的美国手电……

没了老刘头,张国忠还真有点心虚,虽说赵昆成的伎俩远不及他老祖宗赵三格,但此刻毕竟是活人对活人,首先,自己对于降术这个东西了解毕竟不多,其次,赵昆成的智商毕竟比那些恶鬼高了不知多少,说不定还有枪,茅山术纵然高深,但若碰上枪,八成也得认栽。

“张掌教,这里被施了法术么?”秦戈问道。

“不晓得。”张国忠刚想继续往里走,忽然秦戈拽了一下张国忠的衣服,“张掌教,你看那里……”张国忠顺着秦戈的手电光看去,墙上印了一个血手印。

此时,秦戈已经走到了那个血手印前,仔细看着这个血手印,“怪了……”秦戈道,只见这个血手印有六个指印,好像有两个大拇指,而且两边是对称的,看不出是左手还是右手。

正当秦戈看着,忽然觉得一阵头晕,但立即又恢复了正常。

“张掌教!张掌教!?”秦戈大喊,只见后面空无一人。“怪了……”秦戈拿好手中的枪,向门口走去,可是走了半天,门口离自己始终是那么远,仿佛自己被困在了原地。“古怪……张掌教!?”秦戈大喊,此时只见对面闪出一个人影。

“张掌教!”秦戈用手电照过去……“爸爸!?”秦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面的人,竟然是自己去世已久的父亲。

“装神弄鬼……”秦戈扬起手,砰砰砰几枪打了过去,没想到对面的人竟然真的中枪了,鲜血溅了一地,立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爸爸!!”秦戈立即扑到近前,抱起自己的父亲,只见怀里的人竟然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七叔。

“我在做梦?”秦戈掐了自己一下,有疼痛感……此时环顾四周,大堂的景象已经变成了自己的别墅……

“秦先生!!”张国忠抱起秦戈,只见秦戈白眼上翻,在手电光下,瞳孔完全变成了白色。“唉!!”张国忠后悔自己没有拉住秦戈,原来墙上的手印只是摆设,而真正要命的地方,是秦戈的脚下!只见秦戈脚下有两个用白色粉末撒成的圆圈。

“这他娘……”张国忠赶忙让秦戈平躺在地上,扒开衣服,刺破七脉,用破老刘头身上“呆降”的方法试了一遍,铜钱并没有像先前一样立起来,而当张国忠的匕首插进铜钱摆成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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