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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孤男寡女
花汐大半天没见着他了,还以他走了,没料到,竟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出现。
正是他的注视,让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看来,可爱的老娘是铁了心要让她和慕容暄凑成一对!不但把慕暄推进来,还把丫环也给叫走了。
暧昧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俩个人,花汐不安的揉了揉鼻子,不安呀不安,似乎嗅到了红杏出墙的味道。
他很自然的来到她面前,轻轻撩弄她散在肩头的长发,语气柔得,能把人化成一缕月光:“夫人,暄,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
这话怎么讲呢?
花汐诧异的抬眼,撞见他那闪动在暗色中的眸光,心尖莫名的颤了一下。慕容暄的眼睛很深沉,属于忧郁王子型的,衬着微弱的夜烛,波色暗涌,深情浩荡,简直可以秒杀一切。
更别说她这个绝世大花痴了!
淡定,淡定!她清了清嗓子,很优雅的笑了笑:“不要这么说!慕容将军,不,相公,我从来没怪过你!”这是大实话,根本就不是他老婆,怪他啥呀?就算真的鞠幽小姐在世,怕也没脸怪人家什么。
他爱抚着她的一缕发丝,低着头,有条不紊的说:“那天,死了好多兵将,我控制不了自己,与金军杀红了眼,没有及时回去找你,等回去时,屋子已经着火了。后来,几个部下将我打晕,带离了湖城。我因伤势太重,直到现在才回来,实在对不住你!”
寂静的屋子,他轻声的话语,黯然的样子,让空气都跟着忧伤。
花汐差点去拥抱他,不过,抬起的手,最终搭在了他的肩头:“咳!都过去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吗?我一点儿也没在意,真的!”
说完,轻轻拍拍他的肩,又拍着自己的嘴打了个哈欠,她一点儿也不入戏的转过身去,看着靠墙摆放的月亮床,漫不经心的问:“你喜欢睡里面还是外面?如果你不起夜的话,就睡里面吧,免得我下床的时候踩到你!”
“我……”
他刚要开腔,她恍然想起什么似的,一回身说:“哦,对了,我老朋友光顾,不能那个那个,相公要是定力不够的话,还是另找个地方睡吧!”说得多委屈,多真诚,人畜无害的样子,花汐在心里,给自己颁了个超级表演大奖。
慕容暄很奇怪的看着她,看火星人一样。
花汐猜想,他一定是被自己怪异的行事作风给雷到了。唉,怪只怪,自己的个性,和原来的鞠三小姐相差太远。
如果换成鞠幽小姐,在此时此刻,会对他说什么,做什么呢?她开始没营养的乱想。
看上去,她在静静的思考,可是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却在左转右转,没有一丝安分不说,隐约的,还带着几分邪恶。
慕容暄怔怔的看着她,眼中现出迷茫。
午夜私语
“你的老朋友?”半晌,他讷讷的问出这么一句。
“哎呀,就是……”花汐想解释,突然想起古代应该没有生理卫生课,而他又是这么正气凛然的一个人,对女性的那方面,必然不了解。“我的意思就是,今天身体不舒服!不方便和相公同床!”
直截了当。
他的嘴角,浮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幽儿,你变了!说话越来越大胆了!”
原来一直叫夫人,现在又叫幽儿了,想必,原来一直在伪装,在说谎,只有这一句话,才是真心话吧!
花汐暗嘲着,不回应他什么,自顾爬上床睡去了。这是在自己的家里,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先饱睡一顿。
半夜,被腹涨憋醒,她哼哼叽叽、不情不愿的爬起来,打着哈欠下床,忽尔看到前面有个人影,立即清醒。
慕容暄居然没有离去,而是坐在摆茶水的高脚圆桌边,借着一根不太亮的蜡烛,静静读书。跳跃的烛光,映在他孜孜不倦的脸上,使他看上去更加稳重,有安全感。
她理了理自己的睡裙,轻轻走到他身边坐下,忘了尿急,手托香腮,歪头,好奇的看向书皮。什么书,让他这么入迷?
“呵呵,这是兵书。”他将书反扣在桌面上,温目看着她,问:“夫人,是我的烛光,扰了你的睡眠吗?”
花汐摇摇头,将书拿过来,随意扫了两眼,笑着问他:“你喜欢在战场上的感觉,是吗?”
他表情忽然严肃,搬起凳子坐得离她近些,抚着她的发,看着烛光,若有所思的说:“也许吧,我没想过这些。不过,有些事是身不由己。百姓的安逸,皇上的厚望,国家的安宁,都在背后推着我,我的路,只能通向战场!”
花汐笑笑,又问:“你上战场,最想杀谁?”这个问题,让空气产生了一霎的凝滞。她几乎听到,他轻轻的抽气声,冷嗖嗖的。
然后,他侧目,审视着她,不答反问:“你猜呢?”
她用食指挠着下巴,望着天儿,故作沉吟:“我猜啊,可能,可能是金国最厉害的将军吧?要不,就是金国的太子。”
“你见过金国太子?”他直接问了,眼睛一直观察她的神色。
“见过啊!”她很大方的点了点头,似乎在聊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轻松的语气,说:“他长得很帅,功夫不错!就是人品不太好!”
他的眼中,现出杀气,声音也变得有些冰冷了,问:“你对他怎么会有这么多评价,在哪儿见过他?”
花汐正视着他,悠然弯起唇角,淡淡的笑容,淡得,似乎能淡化天地间的一切。“慕容将军,你是个很出色的男人!如果我是鞠幽,我一定选择当你的夫人,做个幸福的小女人。可惜,我不是!”
都会装傻
“你怎么了?竟说胡话!”他像听了一个不痛不氧的笑话,温和的问她。
强,真会装傻!那个超级演员大奖,还是颁给他吧!
花汐想不通,慕容暄为什么不愿意正视她的问题。
其实她抛出这个话题,摆明了,就是让他问啊,往深了问啊,她可以向他坦白一切的。因为她有种直觉,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不讲理的人。他的心肠,不像金承那么硬。
然而他装傻,真让人头疼。
她无聊的吹了吹自己额顶的头发,“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最近常常夜游!”丢给他一句不靠谱的回答,她想起身离开。
他却轻轻抱住了她的肩,不放她走。“夫人,能否告诉我,你前些日子去了哪里?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湖边?”
“对不起,相公,我不记得了!”
花汐的回答,气死人不偿命。他却一点儿也没生气,只是放开她,然后微笑着端起他的书,专注阅读。
第二天,他和她并肩走出房门,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俨然是一个很幸福的丈夫。不但如此,吃早饭时,他还不停的帮她夹菜,温声软语,简直羡煞旁人。
花汐若无其事的接受这一切,心中在盘算,要早点带家人离开湖城。慕容暄对她这么好,肯定是另有打算。
下午,他回军营了,花汐借口想和家人多团聚几天,没随他一同回去。晚饭后,她悄悄来到三哥的房间。
鞠晨正在看一封信,见她进来了,马上把信收起来,表情有些局促。
“什么见不得人的信啊!”花汐没原则的抢过了哥哥的信,一看,当即笑喷。信上没有一个字,只画了一张嘴。
我的神啊,原来古人也知道用这种最直观的方式表达爱意!
这么彪悍的作风,她用头发去想,也能猜出来是谁的杰作,肯定是索玛。
“别笑了!三妹,你有事吗?”鞠晨将信夺回去,揉成团,扔了。
“三哥,你怎么这样对人家啊,其实索玛很不错的!”
“她简直是胡闹!”
“呵呵,不管她是不是胡闹,哥,你陪我去一趟大漠,我要去找索玛!”
“三妹,不要胡闹了,我不想见她。我对她没有那层意思!”三哥很认真的告诉她,眼底有种让人心疼的空寂,就像一个打算孤独终生的人。
若不是眼前有急事要办,花汐真想好好劝劝他。当然,现在不去和他争辩,等见到了索玛,还是有机会撮合他们的。她撒娇的挽住哥哥的臂:“好三哥,我找她有正事,关系到咱们全家的安危,求你,就陪我去一趟吧!”
色诱,对三哥很有杀伤力呀。他居然窘得红了脸,连问也没问,就答应了她:“好,好!你放开,放开!”
入夜,花汐女扮男装,和三哥共骑一骑,出了城门。
巧计搬救兵
索玛的贼窝离湖城并不算远,是一座简陋的沙漠城堡。
鞠晨知道路,俩人黄昏出发,一更天也就到达了。
索玛见到鞠晨,以为是自己的情书打动了他,爱意泛滥,忽然变得十分矜持。但是当她听闻花汐要请她帮助鞠府逃离湖城时,豪放的个性又冒了出来,啪一拍桌子:“不行,慕容将军之前洠死唇淮耍枚鎏嫠醋≌馓醯赖溃疾恍欣肟牵
靠,原来自己的好相公先行一步了!
花汐想了想,将索玛送给她的小鸟巢拿了出来,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索玛把头摇得波浪鼓似的,“这石头是信物,将军也有一块。他也救过饿的命!”
靠,承诺也带相互抵消的!
花汐在心里给了索玛一刀,眼珠转转,向三哥递眼色,让他色诱索玛。三哥将脸转向一旁,装没看见。
看来,不使用非常手段,是解决不了问题了。
花汐邪恶的轩了轩眉头,跑到索玛身边,扒着耳朵告诉她:“你要是帮我,我能让三哥娶你!”
索玛的眼睛立时大发异采。
而后花汐把索玛推出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