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有了美人,我连毁灭世界都不想了_(:3」∠)_
☆、腹黑帝王
晓栩回去的时间掐的很准。
萼贵妃正好把最后的汤端上桌。
晓栩笑了。
真真切切,不带丝毫水分的笑了。
萼贵妃愣在当场。
他还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晓栩活了那么久,在意的事情本来就几乎没有。
除了口腹之欲,完全是野兽本能。
当一个人其他欲望全都消弭,那么剩下的那一种欲望便会格外强烈。
所以,只要能给晓栩做好吃的,这个人在她心里的好感那是噌~~~~噌~~~~的往上长,上不封顶!
晓栩看着萼贵妃的眼神真是特别……特别……饥渴。
是的,就是饥渴。
“爱妃啊~”晓栩直接扑上去了。
萼贵妃忍不住一抖,愣是克服了生存本能,没敢逃跑,而是伸手接住了如同觅食的小兽般的帝王。
帝王形象这种东西……在萼贵妃心里早就碎的稀里哗啦了。
晓栩深深吸了一口气,萼贵妃身上的油烟味在她心里比任何香水都好闻,令人身心愉悦!
“爱妃辛苦了。来来来,爱妃我们一起吃。朕吃肉你吃菜,不用跟朕客气!”
萼贵妃:……
晓栩夹了一个大鸡腿放在碗里,然后伸手抓住,直接啃。
萼贵妃:……
站在门口的钱总管看到这一幕,突然一个激灵,总觉得……好像似曾相识?
曾经,在哪里,也看过这么如狼似虎的吃相?
→_→是的,上辈子,钱总管“有幸”见识到了晓栩如何觅食的情形。
萼贵妃拿筷子的手抖了抖,差点握不住。
他好像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应该……不会被灭口吧?
晓栩是典型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两眼睛已经忍不住朝另一个鸡腿瞟去。
萼贵妃忍俊不禁,轻声笑了笑,将鸡腿一夹……放到自己碗里。
晓栩顿时用看杀父仇人的目光瞪向萼贵妃。
可是她这样的眼神,萼贵妃只觉得好笑,一点不怕她。
夺食的小兽,而不是那个城府极深、杀伐果断的少年帝王。
萼贵妃低垂着眉眼,将鸡腿挑掉了筋、剃掉了骨,然后把鲜美的肉放入晓栩碗中。
晓栩立刻笑的跟花儿似的了。
萼贵妃忍了忍,终是没忍住,伸手在帝王的龙头上摸了一把。
手感真好。
心情更好!
晓栩啃完一个鸡腿,没急着啃另一个,而是凑过去,把油腻腻的唇印印在男人脸上。
“爱妃甚合朕心!朕爱死你了!”
萼贵妃愣了愣,然后不禁失笑。
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原来讨好一个皇帝如此简单,只要一顿饭……不,只要一个鸡腿!
恐怕,世间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会想到用这种方式讨好这个帝王吧?
幸亏他这么做了。
本来,在古代,男人会做饭的极少,愿意为女人做饭的更少。
而且接近皇帝的都是王公贵族,更是因为身份,讲究什么君子远庖厨。
可是,萼贵妃是将军之子,按理说是喜欢拿剑,讨厌拿锅铲的,怎么厨艺就能好到令晓栩都被俘虏了呢?
因为上辈子的萼贵妃是个扶风弱柳的白莲花啊。
所以这辈子的于睿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就莫名其妙喜欢下厨呢?
而且更奇怪的是,他拿锅铲比拿剑熟练,并怀念。
因为上辈子的萼贵妃没有武功啊!
嗯,就是这样。
萼贵妃夹了几筷子菜下肚,然后专心替帝王剥皮拆骨。
他观察入微,自然看得出这个帝王有多懒,看到带骨头的肉有多不耐烦。
真的是……像个孩子啊。
待晓栩吃饱了,睁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萼贵妃。
萼贵妃眨了眨眼,温柔的笑了,“陛下?”
晓栩吞了口唾沫。
萼贵妃笑的更温柔了,“陛下有何吩咐?”
晓栩又吞了口唾沫,“爱妃啊,你应该听到过一句话吧?”
萼贵妃心中微动,依旧笑意盈盈,“什么话?”
晓栩特别道貌岸然的假咳了两声,“那个……温饱……咳,思……那个。”
萼贵妃微怔,“陛下想要臣妾?”
晓栩深吸一口气,用力抓住萼贵妃的手,“爱妃!朕舍不得你!更舍不得你做的饭!以后你就留在朕的身边!三餐绝壁不能少!……咳咳。”
萼贵妃的表情很微妙。
古往今来,有哪个帝王离不了妃子的原因……是因为他做的饭!
什么毛病!
晓栩突然笑了笑,“还是说,爱妃也想像赵卓遥那般,离了后宫这个是非地,转战朝堂?”
萼贵妃:……
妈蛋玩什么话锋一转!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
这个帝王翻脸比翻书还快,性格阴晴不定简直糟心。
萼贵妃心里直打鼓。
说实话,若是晓栩这句话是真心的,他自然是想点头。
他进宫根本不是自愿的,如果能出去,又得上一官半职,那才是男人该有的人生。
可是,这个帝王心思深啊,万一只是试探,万一想找个由头贬了他呢?
晓栩觉得自己很无辜,非常无辜。
她明明是一片好心,奈何好心当做驴肝肺。
其实照她的意思,这些男人不管是在朝堂还是后宫,根本都没差。
只要她想要,就都是她的男人!
她可不会管什么后宫不得干政那一套。
做朝臣,又做后妃,不成么?
谁说不成?
谁敢说不成?
站出来!
所以啊,给赵卓遥一个机会,是因为他想要权力,晓栩愿意给。
同样的,萼贵妃如今也入了晓栩的眼,如果他想要什么,晓栩也没有舍不得。
可惜,想太多的人,总是会失去的更多。
萼贵妃就这么白白浪费了一个……改变他一生的机会。
后悔?
不,在若干年后,他不知道多庆幸有这个误会。
不然,他就会像某些人那样,辗转反侧、求之不得、生不如死。
从某方面来说,于睿是幸运的。
留在后宫,晓栩会宠着他,护着他,只要他的心是向着她,而不是他爹妈。
哦,说到他爹妈。
大将军的腿听说是治不好了吧?
哎哟喂,她下手原来那么重嘛?
她只是随手弹了弹指甲而已啊!
……
渣!
而面对废了他亲爹一双腿的仇人,萼贵妃眉眼含情,笑容带媚,表情温柔的能沁出水来。
“陛下,臣妾只要时时刻刻与陛下在一起便心满意足了。臣妾既已嫁了陛下,无论生死,都是陛下的人。”
晓栩瞥了他一眼,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
不过,该说的她也说了,没必要多做解释。
机会她给了,他不要,也怪不得她。
所以晓栩特别心安理得的摸着美人的纤纤玉手,满脸欣慰,“爱妃,朕会待你好的。”
萼贵妃笑意更浓,桃花眼似醉非醉,“多谢陛下。”
当然,他心里对这句话,是根本不信的。
想一想,昨天还躺在帝王身边的赵卓遥,他怎么能信这个人?怎么能不生出几分兔死狐悲之感?
但是这个人,抓住他的命脉,抓住他整个家族的命脉。
他只能依附她,服从她,讨好她。
哪怕丢下男人的自尊。
哪怕……献身。
好了,咱们来讨论一下献身的问题。
晓栩晚上需要一个暖床的。
赵卓遥被发配到偏殿了。
那么这个沉重而艰辛的任务,就落在萼贵妃头上了。
萼贵妃沐浴更衣之后,看着躺在床上的帝王,不免胡思乱想。
比如说,之前帝王身边的人是赵卓遥。
以他对赵卓遥的了解,虽说是个不择手段的人吧,但是心比天高,绝对不可能真的爬上龙床。
说实话,他实在是无法想象赵卓遥被眼前这个纤细的人压在身下的情形。
那么……咳,他不敢乱想,要说赵卓遥把这个帝王压在身下……感觉更恐怖。
综上,他被认可的智商得出一个结论。
这个皇帝真的只是需要一个暖床的。
然后萼贵妃十分安心的去侍寝了。
晓栩抱着被子昏昏欲睡,瞧见萼贵妃那比赵卓遥瘦弱一些身子,不禁眯了眯眼。
“爱妃,快点脱衣服过来。”
萼贵妃从善如流的点头,将外袍解下放在一旁的屏风上,身上只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单衣。
晓栩不由咂巴一下嘴,“爱妃好漂亮,过来给朕抱抱。”
萼贵妃继承了上辈子的蒲柳之姿,身形虽然十足十的男人,但是细瞧之下,似乎更偏向于少年的精致,而不是男人的精悍。
这样的身体……晓栩喜欢啊!
所以萼贵妃一躺下来,某人就手脚并用的缠上来了。
萼贵妃心里说不出的奇怪。
这个帝王平时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彪悍模样,但是在某些时候实在幼稚的不行。
她这种抱人的方式,明显是婴儿适用的。
但是,哪个婴儿会把手往人衣服里探啊!
晓栩一边瞎摸一边舔了舔唇,“爱妃皮肤真好。”
萼贵妃微微笑着,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陛下喜欢么?”
晓栩捏了捏男人比女人还细的腰身,将脸贴上他的胸膛,“喜欢。”
萼贵妃怔住。
轻轻软软的少女口音,带着困倦的慵懒意味,很是撩人。
“陛下……”萼贵妃半阖着眼,有些迷离的开口。
“嗯?”晓栩的语音更软,如同蜷缩的猫儿一般惹人怜爱。
“臣妾想抱着陛下。”萼贵妃这句话,百分百发自内心。
晓栩低低笑了一声。
“……抱紧点。”
“好。”
萼贵妃小心的揽住帝王的背,发现她真的十分娇小,他的手几乎可以盖住她整个后背。
不自觉的,心中的怜爱之情油然而生。
一时之间就忘了所谓的君臣有别,将人往自个儿怀里压去。
晓栩又低低笑了一声。
这笑,如同拨弦的羽毛,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