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光溜溜的男人抱在一起,水汽里,江云霄的唇被热烈地碾磨,一根舌头一排排舔过他的牙齿,而後又继续吸吮他湿濡不堪的舌头。
江少行的手温柔却又用力地捏著江云霄的下颚,让他不能掌控自己,只能眩晕地被人抚弄著腰身、背脊、上臀。而他自己的手搭在对方的肩头上,却不知道是否想要把对方推开。
腹间两根高翘的小东西抵弄在一处,互相难耐地磨蹭。
就算是纵横情场的江少行,怀中抱著自己最想要的男人,也让他觉得从来没有过这麽好的体验。
哪怕还只是亲吻、抚弄著对方,还没有让自己和对方真正地连成一体,他就已经亢奋不已,下身胀得几欲爆炸。
江云霄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从二十多年前,到未来几十年。
他不会再把这个男人放开,哪怕再一次互相弄得遍体鳞伤。他肖想了这麽多年,哪怕是半强迫,这个男人肯为他敞开自己的身体,这已经是好的信号。
“嗯,唔……”
一个吻却不知持续了多久,幸好江少行还顾忌著江云霄作为情场菜鸟恐怕没什麽经验,他在一边热吻之间还有技巧地留出呼吸的余地。
江云霄被自己吻得意乱情迷,让江少行更加得饥渴难忍。他按著江云霄的双臀,把他更贴近地抬到自己的欲望中心,坐在自己硬挺的後方,更方便两个人的肉棒摩擦。
两个小东西都斗志昂扬,你不让我我不忍你,交锋之间头顶的小洞都淫水直流。
江云霄完全瘫在江少行的怀里,对於缺乏经验的人,江少行太懂得怎麽去引领他陷入情欲。
两个人的下半身都有频率地耸动,共在一起多时,找到了契合的频率和动作,一个向前一个便退。两柱擎天的性器交锋地便更加顺利,柱身亲热地摩擦,欢愉地与对方一起挺动弹跳,感受对方上面根根的凸起和滚烫的热度。那是从未有过的热烈交探,一丝不挂的缠绵。
和腿间的欲望一样,两个人交织著身体,传递著体温,兽一般缠绵。
浴缸里水不知何时满得溢了出来,江少行还在抚弄著江云霄,他巴不得这一刻不会结束,他们都陷入永不停歇的春梦不复醒来。
唇悄然地分开,下身的纠缠还在引领情欲。江少行一下一下亲著江云霄发蒙的眼睛和喘息的唇角,手伸进了两人身体之间。
“呜……”
欲望陷入了手掌,和另一根同样发硬发烫的肉刃一起,被紧紧地握入那手中,一下又一下地被上下撸动,甚至连一直被冷落的沈甸甸的两颗肉丸也一并得到了照顾。
“啊,哈……”江云霄昂著头,微微绷紧身子低吟。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要在激烈的快感中心跳衰竭。
男人的手伺候著江云霄和他自己的二两肉,两个人急喘的呼吸交汇,身体无间隙地紧贴,没有做到最後的性爱已经令人眩晕。
被照顾周全的肉根终於在快速的撸动中忍到极致,再也没有什麽可以阻止它冲破一切,勇敢无畏地喷薄。
“啊,少、啊……”
江云霄长长地低吟过後,交待进了江少行的手中。被快感逼得双眼湿润,江云霄无力倒在江少行的身上。他的下面还被男人握住撸著,正在断断续续地抽搐,一点点喷发著最後的热液。
水流仍旧在悄悄蔓延,江云霄爆发过後不久,江少行也粗重喘息著射了出来。
两个人的精液射了他满手,包不住的那些,都尽数沾染在了二人的胸膛和小腹上。
浴室里都是激情过後的气息和味道,交贴在一起的两个人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咚咚咚”的跳得激烈无序。
好几分锺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起来吗?”江少行身下都是水,还好江云霄趴坐在他身上,两处伤口并没有沾到水。
江少行伸手探了探江云霄汗湿的脸,一只手抬起来,把他的手甩开了。
而後,男人沈默不言地从江少行身上爬了起来。
江少行看了江云霄的脸一眼,扶著他到了轮椅上。
“把身子擦干净吧。”他重新取了一条毛巾,蹲下去给江云霄擦脸,但江云霄一把拽住那根毛巾:“我自己来。”
作家的话:大哥是我写的最可怜的受,被攻各种羞耻地玩弄。
为了大哥我已经挑战了把尿、舔吸小菊穴,後面不知道还不会有别的,二哥是真心的无耻太下流。
二哥:我哪有?还不都是你写的。不过我也不介意有更多羞耻paly。
(13鲜币)温柔猎狩 30
30。
江云霄沈著眉没有再看江少行,也并没发火。
他紧紧地拽著那根雪白的毛巾,再也不肯退让半步。
僵持了两秒,江少行放开了那条毛巾,“那我先出去。不方便就叫我。”
比起之前纯粹的亲吻或是肌肤的接触,这一次是真正的,两个人越过了界线,就算最後没有进去,但对於江少行和江云霄来说区别已经不大。
浴室的门从外面被关上。
而隔著一道门,两个人各自有著不同的心思。江云霄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会放任江少行,更放任自己和江少行发生这样的关系。
这不是一句“男人之间互相解决生理问题而已”能够一笔解决的。
那条毛巾在江云霄手里捏著,许久,他一动不动地坐在原位。
情欲散去,清醒过後,还有什麽能比刚刚发生过的事情让他心绪乱得理不清楚?
江云霄完全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江少行在浴室门外站了一分锺才转身出去。
他在外面找了半天没找到浴巾,衣服又扔在了浴室里,他虽然不是很介意就这麽光来光去,但是江云霄肯定很介意。
江少行四处张望一圈,最後只好把单人沙发上装饰用的布扯了下来。那上面满是孔,秀满蕾丝花边,但即使这样也胜於没有任何遮羞物。
所以江少行把他勉强围在腰上,勉强系了个结,他小半边腰侧的屁股都露在外面。
江少行站在落地玻璃前,里面印著男人身长强健的身段。那男人光著身子望著百米以下的街道,车流穿行,城市的夜色迷离如梭,他挑了挑眉,最後挠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心里虽然有几分终於吃到嘴的愉快,但江二少却又不可能不在意江大少的想法。
江云霄推门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江少行一身古怪的装扮,像个只在腰间围张兽皮的野人似的。
而就是野人也都没他露得这多麽。
“洗好了?”
江少行听到动静,殷勤过来推江云霄。
“上床?”
“嗯。”
於是江少行把他的亲哥哥推到床边,轮椅刚停好,他已经弯下腰伸出手,自然而然地要把人扶起来。
江云霄挡住了他的手:“我自己来。”
枪伤正在愈合,单单是从轮椅移动到床上江云霄靠自己完全没有问题。更重要的是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江少行做任何肢体接触都让他下意识排斥。
“OK,那你小心一点。”
男人知道他在意什麽,所以并不坚持。他站在江云霄的身後看著对方撑著轮椅站起来,用没受伤的腿支撑著自己,慢慢坐上床,最後躺进了床里。
“我去洗澡。”江少行把电视打开,把遥控器扔给江云霄,而後就转身进了浴室。
江云霄盯著电视,脑子里却都是江少行围著满是窟窿的布的样子,可笑得他想要嘲笑江少行一番。
可是他却和江少行越了界,他刚和江少行越了界,他要怎麽面对江少行都不知道,还能肆无忌惮地像平常那样讽刺他几句?
江云霄脸皮薄,他做不到这麽快就行色自若。
明明他和江月洲都是一个妈生的,性格为什麽会差这麽多呢?现在江云霄的脸都还在发烧,电视一点也看不进去,他搁下遥控,闭目躺进了凉被里。
刚才在浴室里动了半天,现在两处伤口还一阵阵地发痛,幸好没有流血。那一晚惊心动魄的场景他还能清晰地回忆起来,连中两枪的滋味现在想起来才觉得後怕。後来警察来过两次都是给他做例行笔录,但找江少行却找过几次。
这个不省心的东西,江云霄一时忘了晚上的事,咬著牙暗骂江少行。
江少行洗完澡出来江云霄已经在被子里躺好,电视开著没人看,只在宽敞宁静的空间里制造一点热闹。
他也没看电视的心思,於是关了电视关了吊灯,揭开被子上了床。
“你睡床上?”江云霄警觉地睁开眼睛。
这不是废话吗,不睡床睡哪里?
拧暗了床灯,江少行好笑地躺下去,说道:“总不能让我睡沙发或地上吧,好歹我也是可怜的伤员之一。”
另一个人的体温很快传给了同一个被窝里的江云霄,他翻过身背对著江少行,烦躁地离对方远了一点。但立刻,江少行竟毫不知耻地和他往同一个方向移动了一下。
“江少行,你想我掉下床?”
江云霄愤懑地冷下脸。
“你别动就不会掉了。”江少行在江云霄背後说。
江云霄忍著伤痛恼怒地翻过身,朝著江少行吼道:“你後面那麽空留著给鬼睡啊!”
但江少行抱住了他。
在江云霄转过身来的那一瞬,他被捞进了江少行的怀里。他没注意到自己立刻满脸涨红,心跳紊乱。
“你终於肯看著我了。”江少行不容挣扎地把人拖到自己眼前:“云霄,我们好好谈谈。”
“不。放开我!”
江云霄坚决地拒绝这个提议。
不管江少行会谈些什麽,他想都不是他愿意听的。
“那我会把刚才在浴室的事情再做一次。”
江云霄不敢相信地瞪大眼:“你他妈疯了啊江少行!”
“我没疯,我比之前几年都要正常。”江少行一只手捞著江云霄的腰,一只手抓住江云霄抗争的手,“云霄,看著我说话!”
“我他妈不想听你说,别逼我!!”江云霄剧烈地挣扎起来。
“你别乱动,”眼见江云霄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