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要哭了,镇澜鹰的心像要被挖出来般疼痛,他伸出手安抚他。
「不是的,是我不好、」
「当然是你不好,我会是残花败柳,正是因为你辣手摧花!」
武悦阳怒吼,猛出几个拳头,一个正中他的眼圈。他眼圈热辣的痛,大叫一
声,哪想得到武悦阳说变睑就变脸,刚才在他怀里还小鸟依人,现在则像个母夜
叉。
镇澜鹰急忙後退,裤子部还没拉起来,武悦阳用力朝他下半身踢去,他痛得哇
哇大叫,男人的那个部位最是脆弱,怎堪让他用脚狠踢,而且还踢个正著,痛得他
差点倒在路边昏死过去。
武悦阳还想攻击他,镇澜鹰吓得逃窜,见了自个儿的马,想也没想立刻跃马而
去,若不是武悦阳仅穿一件薄衣,不能追出山庄去杀他,恐怕镇澜鹰早已死在他正
义的铁拳下。
镇澜鹰脸上一阵扭曲,刚刚被踢的部位在马背的颠簸下痛得让他咬紧牙关,他
策马一路直奔天鹰堡,一下马,镇甲立刻担忧的大吼:「堡主啊,您怎么被伤成这
样?那个说要血洗悦阳山庄的敌手真的那么强吗?他功夫比您好吗?」
镇澜鹰被打得像个猪头一样,让镇甲吓坏了,自己的主子武功高强、行事缜
密,向来擒贼杀盗易如反掌,怎么下山去救悦阳山庄,隔天中午回来,却是一睑的
鼻青脸肿,被打得面目全非?
「别嚷嚷,悦阳山庄没事了。」
镇甲明了的望向主子,钦佩的双眼闪闪发光。
「主子救了悦阳山庄,以後武庄主一定会对您另眼相看,再世不敢失礼了。」
「嗯……」事实完全不是这样,所以他不敢回应,只含糊应了一声。
随後镇澜鹰召了镇甲进房,他疼痛难忍的拉下裤子。
「镇甲,我这是不是被踢伤了?」
镇甲看著主子身下的宝贝一副垂头丧气的摸样,大惊之下急忙去请了个守口如
瓶的大夫,来诊治堡主宝贝的伤处。
大夫小声道:「外观没有问题,但可能有内伤。这几日不要行房,过了几天就
会好的。」
「谢谢大夫。」
镇甲护送大夫出堡後又立刻折了回来,他替主子涂了些退肿的药,一边喃喃碎
念:「这来悦阳山庄找碴的人真是好阴毒,竟然攻眼睛和下阴,简直是人渣。」
「不要再炖补了。」镇澜鹰双眼空洞地望向天花板。
「主子,阳X不是什么大事,补个几天就回来了,就算你这里受了伤,但是大
夫说没关系,休息几日也就好了。」
「我没阳X。」
镇澜鹰一脸绝望,他昨夜因为之前补过头而做了好几回,今天早上更是见了武
悦阳的裸体就发起情来,他一点也没有阳X的倾向,而且都是补药的错,让他没对
武悦心动念,却对武悦阳发起情来,反正这件事他也不知道要怪谁,只好怪在炖补
没错,一切部是补药的错,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对武悦阳做出那种事!
「可是之前堡主说……」
「我说我没阳X啦!」
镇澜鹰狂怒的大吼,镇甲立刻闭嘴不语;谁都知道阳X的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他
阳X,主子年纪轻轻,就得了这种欲振乏力的病,也怪不得他一脸绝望、
唉,人生就是这样,有钱有势有武功时,就偏偏会阳X!他可以理解堡主内心
不能语的痛苦。
「那主子休息一会儿,我先下去了。」
镇甲识趣的退下,独留镇澜鹰在房间里,他槌了自己一拳,到底是怎么一回
事?昨天失常也就罢了,今天连武悦阳要杀他、打他,他还对他再次发情,简直是
莫名其妙。
但是只要一想起武悦阳甜美的呻吟,还有他温暖火热的内部,镇澜鹰又全身战
栗,然而他马上大叫一声,紧急抚著住下部,好痛,看来被打伤的部位还挺疼的,
脑子里最好还是不要乱想。
他试著把思绪转到武悦心的身上,幻想著武悦心姣好的胴体,他拼命的幻想,
可是怎么幻想都没用,下面冷得像十二月的寒雪。
「噢,我该不会足疯了吧,怎么会对恶婆婆般的武悦阳……」
他苦恼的抱著头惨叫,镇甲在门外听到镇澜鹰闷在屋里的惨叫,同情的泪水不
禁潸潸而下,阳X对男人而言,真是一件既痛苦又绝望的事情啊。
第五章
隔几天,武悦阳带领大批仆役登门拜访——讲登门拜访是好听,其实他声势吓
人,浩浩荡荡的带了大批人骂街进天鹰堡,摆明就是来找碴的。
「武庄主,您的光临让天鹰堡蓬荜生辉,我家堡主前两天还紧急相救悦阳山
庄,想必您一定是来道谢的,但是我家堡主向来不受韵谢,心领便是。」
镇甲虽觉气氛不对劲,但是太有信心堡主救了武悦阳这档事,他认为武悦阳就
算没有感恩图报,也不可能恩将仇报,因此应该是带著大批人马要来这里向镇澜鹰
道谢,毕竟以前他老是像恶婆婆一样的恶劣尖酸,今日若要单独前来,想必内心不
好意思,所以特地带了这么多人来壮胆。
想不到武悦阳哼哼冷笑,睑上非但没有卑微的谢意,还一脸兴帅问罪。
「相救悦阳山庄?这是你家堡主亲口说的吗?」
堡主是没亲口说,但是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若不是为了相救悦阳山庄,怎么会
被打得像猪头一样?
「堡主向来是不会吹嘘这些事情的。」镇甲说得保守。
武悦阳根本不甩他,迳自往堡内定去,镇甲也拦不住他,只听得武悦阳高声大
叫:「悦心,悦心,你在哪里?」
武悦心听到兄长叫唤,从客房里循声出来,见到武悦阳有几分的吃惊。
「哥,你怎么来了?」
武悦阳一把捞起她的手,没有解释,只道:「跟我回去,你不跟镇澜鹰结亲
了。」
「什么?」
武悦心茫然不解事情怎会如此演变,前两天武悦阳才同意结亲,没过几日,镇
澜鹰去救了悦阳山庄後,他反倒不要让她嫁给他了。
镇甲也吓呆了,他跑过来缓颊:「怎么回事?武庄主,我们聘礼部开始张罗
了,您这才毁婚,这……这说不过去呀。」
「一切缘由你堡主心里清清楚楚,我绝不会把悦心交给他这种人,」竟嫌他残
花败柳,又妄想齐人之福,人格如此低贱,他怎肯让武悦心的一生毁在他身上!
「等一下,到底怎么回事?您临时说要毁婚,我堡主的面子怎么办?再怎么蛮
横刻薄,也不该应允了我们亲事後又片面毁婚,总要讲个理由!」
那日晚上与白天发生的事,武悦阳怎么可能当著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他脸色
涨红,一时之间无以回应。
镇甲半拖半拉的将他迎到客厅,要人奉上香茗,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劝道:「武
庄主,有什么误会,等我家堡主回来,自然可以澄清。」
武悦阳闷著脸不回话,武悦心也惶然不安的坐在一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另一头的镇澜鹰带著古卫回堡作客,古卫正一脸忿忿不平的破口大骂,
他声音又大,还未踏进门,客厅就充满了他的声音。
「这婆娘好狠的心,竟然把你打成这样!这还有天理吗?就算河东狮吼也得有
名分,我看你别再理她了,到时她没名没份,还能如何嚣张!」
原来镇澜鹰被打得脸上疼肿,跑去跟古卫诉苦,两人自幼就是朋友,一人受
罪,另外一人自然义不容辞的为他抱不平。
「也许错的是我。」镇澜鹰有些惭愧的说。
他还记得他眼里泛泪,质问自己是否将他看作残花败柳,此刻想起来也觉得是
自己占了他的便宜,却又将他说得这般难听,的确是理亏。
「你根本就没错,如果不是这恶婆娘趁著喝醉……」古卫一心护著他,可没这
样想。
才讲到这里,两人踏进客厅,忽然见到客人坐在厅里,古卫立刻声音低了下
来,他见到一个绝色丽人正坐在某个脸色寒酷的男人身边,两人相貌神似,应该是
兄妹,
「这……这位是?」
古卫哑了声音,这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美女一睑倨促不安,当她抬头望他时.
脸上充满了迷蒙的美,让古卫心口狂跳,怦然心动。这姑娘貌美如花,气质却是我
见犹怜,让他一时神智不清,差点就往她的方向直直走去。
「阿卫,这是我的未婚妻武悦心。」
镇澜鹰介绍武悦心时,心里波澜不兴,但是见到武悦阳寒著一张臭脸坐在一
旁,而且摆明见到他就转头,他却口乾舌燥、手足无措,连讲话都大舌头起来。
「这……这是我未来的大舅子武悦阳。」
「这……这就是你未婚妻?」
古卫没见过武悦心,只听闻过她天下第一美女的名声,但是名声归名声,古卫
向来不理会这个,他注重眼见为凭。
「已经不是了,我要退亲。」武悦阳寒著声音,一字字的吐出。
镇澜鹰喉咙一紧,说不出话来。占卫一见情势不妙,立刻附在镇澜鹰耳边道:
「该不会是你上了未婚妻的姊姊,被发现了吧?」
「呃,悦阳……知、知道这件事。」他结结巴巴的说,而当初被他上了一夜的
苦主,正是武悦阳。
「退亲的理由呢?堡主,您快问他退亲的理由!哪有这样无缘无故就退亲的?
堡主您尽可理直气壮的问他!」
镇甲受不了堡主的沉默,在一旁著急的提醒。镇澜鹰不敢说话,一副他就是有
错的小媳妇模样,而武悦阳高傲尊贵的站了起来,狠瞪他一眼,双拳握紧,若不是
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现下会把他打得更惨。
他冷冷的拉起武悦心的手。「走吧,哥哥会替你找一门更好的亲事。」
他们兄妹相伴下了山,堡里的空气一下子既冷又冰,谁都不晓得为何堡主甘愿
退亲。而镇澜鹰脸上冒汗的看著武悦阳的背影,他的臀部在走路时一扭一拐的,娇
俏绝伦,让他差点口水流满了地上。
「唔哇!好、好痛……」
他护住下部,谁叫他随便发情,当初被踢肿的部位,如今只要充血就会疼得受
不了。一见他犯疼,镇甲这么机伶的人,立刻知道他足哪里疼痛,大呼小叫的急忙
把他迗进房间。
镇澜鹰悲惨的拿著药膏轻抹还痛的地方,古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