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目前也只娶了爱妃一人,至于四位女侍,我当初要中意,早就听了爱妃的话,挑其中一个来代替了。」
「那、大王想如何?」百草真没梗了,询问。
「酒喝多了就出毛病,美人在怀,也由不得它病,爱妃医术高明,帮帮本王吧。」
百草可终于明了天穹又故意闹他玩了,虽然这玩笑过火,还有顺水推舟的意思在,他还是不急不徐回答。
「在下斗胆开个药方,保证药到病除。」轻咳一声:「大王双手一副,便可自行驱除病兆。现在且容在下告退,不打扰大王自己治病。」
天穹哪容得他跑,又抓回他手往下碰触那衣下昂扬之处,笑道:「这病啊,爱妃也有一半责任,可不许爱妃找理由遁逃。」
「关在下何事?」
「本王说了,美人在怀,哪个会不起色心?」
「在下并不美,还是个男人,怕不能照顾大王的需要。」不慌不忙答:「王就另请高明,莫折腾在下了。」
「爱妃可真爱装傻……或者、需要本王开口命令才能劳动爱妃?」
「大王是认真的?」
天穹掀开自己下衣,掏出某活跳巨物,道:「医者父母心,刚刚爱妃也说过,治病时心无邪念……」
百草看看逃不了,天穹还真是玩自己上瘾,不过嘛,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就像他说的,身为一介医者,治病时眼中只有病征病况,心中再无其他。
「大王正值青壮年,由于忧思淫欲过度,精气溢淫在外,只要固定时程泻精去火,即可清心凝神。」说完,以自己两手握住那狰狞巨物搓揉着。
天穹可激动了,微凉的手感在火烫的粗茎上包覆,像是一注清冷泉水安抚那躁动,柔嫩掌心传达来的触感更是如丝如缎,轻柔滑擦着,刺激感一下就升起来。
「继续啊,爱妃……」
「是。」淡淡答。
坐在天穹怀里,微弯腰,专心注视着男人的雄风之处,手不停,进行单调的动作。
天穹有些失望,对之前被百草以舌口伺候的记忆犹新,当时这人多淫靡俏娇啊,嫣红小舌在自己根物舔上这么一舔,就让他骨酥筋软,现在却一板一眼像在上工,浑没个情趣。
不行,这样下去可不行,想办法暗示。
「爱妃,光这样不够。」
百草微颔首,皮笑肉不笑:「请大王稍安勿躁,免得功亏一篑,还累得在下手酸。」
天穹被他公事公办的态度弄得有些上火,不耐地说:「真的不行了,你看!」
百草放开,只见顶天巨龙已有疲软之势,他心中暗喜,却假作惊异:「唉,大王,病好了。」
这下天穹也知道他被百草给摆了道,很生气,大声又说:「医者父母心,你怎能任本王这样不上不下着?继续,别停。」
「是。」乖乖继续揉搓抚摩,却装得有气无力,几下后就道:「在下手酸了。」
天穹忍不住了,压着百草的头过来往他嘴唇上啃,就算不是梦中出现的那位倾城佳人,唇的触感却依然柔嫩美好,淡淡的草香混着酒香,藏在舌间齿后。
百草没料到天穹竟来这一招,措手不及就失守了,嘴被占据,想拒绝,却只能发出暧昧低哑的呻吟。
「唔……唔……」
几声吟哦重新激起天穹的欲望,发觉底下再度硬挺,甚至绷紧到疼痛,因此起了疑心,新婚那晚让自己真正神魂荡扬难以自持的,其实并非那所谓的春药,而是百草本身?
亲吻得更深入,霸道占据香甜糯滑的嘴,咬着那湿湿的舌,强制濡沫交融,要更深一步探索下去。
百草躲闪着,蛮横的嘴却如影随形,逃到哪追到哪,让他几次想要开口抗议,声音都立刻被吞没,最后只能泄漏些许呜呜啊啊不成音的哀求。
「唔……嗯……不……」
刚才的冷静全都成了春水上的融冰,被推挤出叮叮当当的脆声,百草的理智被剥蚀,热、就只是热,那人的强夺毫无理由,自己身躯也软得没有理由。
寂寞久了,对温暖总是难以抗拒,也或许自己真的是太累,累到没力气抗拒,累到懒得去分辨亲吻自己的人究竟是谁,手又被强制性往下,覆上那人粗硬的茎柱,发现到对方再一次生龙活虎,还烫热的跟火一样,他这次的表现像是不小心把手伸入烫热的水里,低呼一声立刻要抽回,那人却不放,引导着他继续医治的动作。
同样的动作,如今却淫靡万分。
「爱妃……我疼惜你手酸,帮你一把。」
「不要……」眼眶都湿润了,薄媚若隐若现。
天穹很难抗拒这模样的百草,心无来由就是砰砰跳,却又搞不懂,看他明明也陶醉其中,为何开口都说不要?只好贪婪亲吻着那嘴、那颊与耳、对方偶尔抗拒、偶尔相迎、抗拒时执拗,相迎时羞怯,面目百转千回,怎样也不厌。
两唇相亲并且相濡以沫,混着娇软的吟呻,让天穹底下暴涨,最后几下紧压爱妃的手抚揉,直到两人的手沾上了黏稠欲液,他还舍不得放开人。
天穹可满足了,等脑中那快意过去,才问那低头的人:「也来帮帮爱妃?」
「不、我……」
天穹知道对方也沉醉在刚才那一场亲吻里,既然沉醉,欲望自会启发,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立刻去触碰百草下部,没想到该处却没个动静。
「爱妃,你怎么……」
「在下、在下向来欲望淡泊,不需……不需……」低头,耳垂泛红,他因长期服药之故,身体不容易兴奋,上回跟天穹那样放荡是生平头一次,全拜异香之故。
「我不相信,爱妃别客气,本王也愿意伺候你……」
百草静静擦拭掉那浊液,好一会儿才抬头,回复清淡神情。
「……大王病体既已治愈,在下可以离开了?」
「外头那些人都看着本王抱拥爱妃进来,爱妃要这样回去,本王面子可是挂不住的,今晚还是陪宿吧?」
「……在下没精神陪大王耗了。」百草瞪一眼。
「边聊边睡吧,再跟本王说些帝朝风土之事。」见百草怀疑,天穹很正经地说:「本王保证,今晚不再要求爱妃治病。」
最后一句话让百草莞尔,天穹其实是个有趣之人。
「大王想听哪方面的见闻?」
「武林吧,很有意思,说说那四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对了,还有南域第一疯癫、京中第一才子……」
抿嘴一笑:「自封为天下第一者多如过江之鲫,真要说,大王也是天下第一。」
「本王哪方面是天下第一?」
「装病。」
「哦。本王又病了,这回是孤枕难眠病。」
「王!」
「哈哈,不闹爱妃了。不过,本王也想听……」
「欸,大王请等等,在下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把今日的医案给纪录起来……我、我还是回去自己帐棚,手札在那儿……」
「爱妃!」粗鲁把人给拉回来:「明天再记!」
帐篷里,烛光摇曳到天明。
第五章
十天之后,迎亲队伍来到虎罗罗国都巨雁城外数十里之处,披挂着华丽金色穗带与饰品的王室亲族、以及头戴黑色毡帽的本城官员皆出城来接驾,另有赫赫士兵做为护送队伍,浩荡往城内而去。
今日就要进宫了,百草坐于车厢哩,望着前头骑马且英姿凛凛的天穹。
这几日跟国主相处,相娱和谐,直如多年挚交好友,每晚天穹一定召他入幕,聊聊谈谈,偶尔天穹兴起,缠着他想交合,百草随即冷淡用手帮他应付,缠着他想交合,百草随即冷淡用手帮他应付,幸而天穹只会抓了人来顺便亲亲啃啃,并未硬性要求更进一步的相亲。
若以一国之主的气度而言,天穹气度宽阔,不拘泥于小节,果然是道地道地虎罗罗国人。
有些担心,若是与天穹这样相交下去,以后必定舍不得对他做出残忍之事。
叹气。
穿越城门的陶瓷塔楼,进入巨雁城,越过一个又一个的广场,期间百姓夹道迎接,面上欢笑表情真挚,一看便知爱戴他们的国主天穹,百草隔着窗纱看在眼里,竟也起了与有荣焉感。
而天穹与左右臣民挥手致礼时,也不时回头往百草车厢看一眼,那表情戏谑得意,似乎想象百草夸耀,他虎罗罗国绝对不输于帝朝。
比这派头大小有意思吗?百草回以这样的眼神。
天穹笑得更加豪气。
此城风光与帝朝辖下各城风情大异其趣,广场市集甚多,街景色彩缤纷,虽是北疆之地,却因为处于中年不干涸的河流交夹地带,因此水源丰沛,处处有绿意盎然,清凉劲不输帝朝春夏时节。
一时间百草都心动了,想着在这里住上一辈子也不错。
队伍在一座堂皇的庭院花园前停了下来,庭园中央有豪华屋房,屋壁缀着各色磁砖,阳光下闪闪发亮,这是君戎与桑封之父、月昊亲王的宅邸,作为帝朝娇客的暂住之所。
天穹牵着百草下车,月昊亲王亲自来营,他是天穹的皇叔,得知公主救了他儿之命,迎接得更是热情,亲自带领穿过布置地毯壁饰的宽敞回廊,往绿意盎然的花园去,在大理石喷泉池旁盛宴款待,席上至少有五十道菜,酿制高级的各式美酒,以及北疆独产的香甜瓜果。
宴席期间,皇宫特使传来讯息,太后已经准备好召见天穹及新妃,并且送来数件新衣,这是宫廷规矩,新嫁娘穿上夫家送上来的衣服,就表示正式进入该家族。
「在此处休息一两个时辰,沐浴后入宫,先往祖祠祭拜列祖列宗,向太后行礼,宫内今晚同样大摆宴席,我与君戎、桑封都会出席。」亲王说。
「君戎王子大病初愈,请叮嘱他席间莫饮太多酒水、肉食少许。」百草交代。
「是是,此次大病,想必君戎时运不济,灾星笼罩,我已请了国师替他消灾去呃,此劫必将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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