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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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流年-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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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转身过去拆盒子:“不用担心,我有按时去看牙医的。”

我伸长了脖子问柳下:“Lavin你晚上想要吃什么?”

柳下端着咖啡杯走过来:“你来做么?”

我点点头:“都是半成的东西,谁都做得来的。”一边看到执事君正在把那个蛋糕往烤箱里塞,不禁问,“执事君你在做什么?”

他把蛋糕塞了进去才转身来看我:“这个是冰冻的,加热一下。”

我瞬间刷下一排黑线来:“你有看说明么?上面写可以烤箱加热么?”

“没有,不过如果等自然化的话,要四个小时。”他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好像在为我的质问而感到奇怪。

我赶紧上去把那个蛋糕拿出来:“如果用烤箱加热的话你要等的就不是四个小时了,起码要等到明天重新去买。既然是甜点就请你耐心地等到正餐过后。”

柳下在旁边一边倒咖啡一边说:“看到了吧,就算是半成品也不是每个人都做得来的。”

家务盲太可怕了,我很乖地点了点头:“那个蛋糕已经算是完成品了。”

终于在一大堆冷冻食品里面大家选了奶酪灼茄子,热了烤箱往里一塞就完事了。

由于充分吸足了奶酪的茄子实在不能算是蔬菜,又炒了个蔬菜杂烩就算一顿饭了。

柳下的话相处了几天,感觉他什么都吃基本不挑。执事君貌似只要有甜点就满足了。于是他们开了瓶红酒,我倒了杯水,这顿饭大家都吃得很哈皮。

趁着这么和谐的气氛,我抓紧机会开口:“那个,Lavin……关于在车上说过的那件事情……”后面半句话有点难以说出口,卡在喉咙里了。

我再接再厉:“关于那个事情……那个……”可不可以就当成是我的口胡没有发生过?

柳下将酒杯放下来,脸上有微微的笑:“那个事情么?不用担心,已经交给Dieter去办了。”

执事君?交给执事君去办什么了?

我转头看向坐在桌子旁边的执事君,猛然发现自己被准备晚餐转移了注意力,完全忘记考虑为什么执事君会在这里,以及为什么他看到自己在这里不奇怪了。

执事君笑着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是。虽然已经对外表过态了,但是声明的话要等下个礼拜才会正式地发出去,转学的手续也会着手开始办,小姐在美国的行李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么?”

手上的叉子啪嗒一声掉落在桌子上。哈?

特典

嗨嗨,至此一夜流年也有10w字鸟。10w是一个很美好的数字啊,非常重大,值得庆贺的。

此前也有童鞋抱怨过,问为毛没有H。的确我也觉得10w字了还没有H素很不人道的事情,所以在此出一特典聊以慰藉……

本来想要童鞋们投票要看谁的,但是介于我的身心最近受到了很大的摧残,所以决定写一个特典主要服务自己,顺带服务各位。

此特典3p有爱np可能性向不明调/教不定,各位酌情食入,有不良症状的我概不负责。

以上。

不负责任的前言:这是发生在距离地球十万八千万光年的,XX星上的故事。请勿与地球上的人类对号入座。

这个星球西部土地上的某个国家里,有个青年的侯爵,拥有着完美得没有瑕疵的身姿和容貌,还有视世间一切为浮云的高傲姿态。素,介个就素风华绝代的第X代侯爵L桑。

L桑素经历了一番艰苦卓绝的家庭斗争后,才得到了爵位。而在这斗争中做出了杰出贡献的一名子爵,现在仍以管事的身份留在了L桑身边,这位就是完美的执事D桑。

我们的故事,发生在一个晴天丽日。L桑开车出门时,被太阳晃花了眼,又忘记带墨镜,所以就忍不住一直往左边看来躲太阳光。

这个举动被暗中跟踪观察L桑的人记录下来。本来是可有可无的事情,但是因为经济危机的影响和裁员压力,这位跟踪人士添油加醋地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蓝眼伯爵,并提交了一份L桑和左边车内女子的JQ可能性分析报告。

蓝眼伯爵多年来对L桑围追堵截,奈何L桑实在滴水不漏,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过什么突破。因而从这么一份口胡报告内看到了机会,将这个左边车内女子抓了过来。

嗨~非常不幸地,这位专业路过的左边车内女子就是本篇的主人公,在此可以称呼其为S桑。

L桑在被告知这个情况后,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和对牵扯无辜路人的歉意,前来蓝眼伯爵这里索取S桑。

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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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到这里L桑已经成功地解救出了S桑,但是因为种种种种的机缘巧合,S桑变成鸟L桑的婚约者的身份。

L桑和D桑起先比较担忧,但是看到S桑天然呆的本质之后,反而对这一安排满意起来。既有了块好用的盾牌来对外撑场面,实质上又非常好哄不用花力气,于是没有折腾的理由就把这种口胡的婚约拖延了下去。

S桑的反射弧比较长,等对形势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对于这种被强制拉来充当一号路过的事件十分郁卒,但是因为人形凶器L桑的震慑力和杀伤力,还有D桑不动声色的爆棚萌点,S桑多次提出异议未果,别扭地顶着这个身份,挣扎着在这一群超脱正常范畴的生物里维系着仅剩的那么一点点的现实的根基。

某日S桑刚刚上学回来,就在玄关处被D桑叫住了,并被告知了一项极不人道的计划:新娘培训课程。

S桑震惊之情溢于言表:“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当初不是说好了只是婚约者,不会要求结婚的么?”

D桑一派温和无害:“订婚和结婚只不过是仪式程序上有一些区别罢了,对您来说是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改变的。”

“有,有变化,肯定会有变化!”S桑不看D桑急冲冲地往里走,上回就是这么被他们忽悠着莫名其妙地变成了L桑的婚约者,不光要转学搬家瞒着家里,还要应付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人时不时被拉出去陪场。真要是结婚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憧憬着都是粉红色泡沫的恋爱的少女口牙!难道她的初恋一定要等到离婚之后么?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答应。

这么想着的S桑难得有毅力有勇气地大声说:“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只有这个绝对不可以!不管你们说什么我这次都不会再点头了!”

D桑一点不慢地跟在S桑后面:“您这么说实在是太无情了,难道是在下做了什么让您厌恶的事情才让您这么抵触的么?”

那种几乎是在叫嚣着我是腹黑我是腹黑的温和语气再一次让S桑的理智动摇起来,她使劲地甩了甩头好像要把那些话从脑子里甩出去一样,一把抓住了快要飘走的理智:“这个和那个不是一个概念,难道只要不厌恶就可以结婚了么,L桑那边怎么搞我不管,把我当作天然呆也要有个限度!”

D桑依旧快步跟在S桑边上,听到她这句话之后眼睛微微一眯,声音降了三调下来,语调愉悦到有些失礼的地步:“已经开始反抗了呢。”

S桑听到了预料外的话,不禁一顿,然后就被D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停下来:“如果不是这种程度的话,也未免无聊。您现在的样子真是非常让人期待。不用担心,在下一定会将您变成最棒的新娘。”

直觉危险的接近S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转头果然看到D桑从衣服里面拿出来一支注射器,咬着拔掉了前端的套子,针管里微微粉红的液体反射出让人不安的光。

又来这套?不是吧!说起来为毛这人总是这么及时地在衣服里放着这么危险的东西?D桑你主业难道不是执事么!

S桑猛起劲来挣扎,居然甩开了被D桑抓住的手臂,一阵欣喜就在以为自己逃脱了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拦腰一抱,然后脖子上感觉到微微的刺痛,随着冰凉的液体流走全身,末端神经和中枢控制系统的链接断开,立刻变得连自己的身体也支撑不住了。

在她往地上滑去的时候,搂在腰上的手臂用力将她拉向自己的身体,虽然感受不到那种温暖,却仍模模糊糊地听到人在耳边说话的声音:“您即使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不过这种天真的样子,真的是十分的可爱……”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睁眼就看到了从窗户洒进来的,满室的暮光。仿佛是整个世界的华丽谢幕,暧昧的光线让人难以分清现实和梦境。

微微动动身子,有一种微妙的酸痛感和焦躁感,大概是麻醉的后遗症。不过又动了两下后S桑终于发现不对了,自己双手举过头顶,被什么束缚着。用力仰头看过去,是一副黑色的皮手铐。紧紧地束着手腕,系在了床头的柱子上。像是被人仔细地洗过了,赤着身子只穿了件丝质的长睡裙。

一下子感觉回笼了,这可不是一点点的违和,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自己挣扎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脚步声在地毯上听不见。用力抬头看过去,是D桑,已经脱去了外套和领结,一边走进来一边解开领口的纽扣,卷起袖子来。

S桑已经惊讶地顾不上害怕了,用力地挣扎了几下就使不上力气了。双手被举过头顶绑着的姿势让人感觉太过脆弱,以至于当D桑走到床边的时候,她的身子和语调已经开始微微地发抖:“D大人,这是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

D桑今天丝毫没有平时一举一动都分外注意的样子,直接在床上坐下,手撑在S桑身体的另一侧,用一种几乎是将她包容起来的姿势一样,从上面俯视着她。那双眼睛还是像平时一样温和,虽然还是带着笑,语调却是异常地低沉:“做什么……刚才不是已经告诉您了么,这是新娘的准备课程。”

他一边说一边俯下身子来,那越来越低的声音却好像被无限扩大一样,透过皮肤传到身体里,变成战栗。

害怕,意识到自己这种姿势的无防和无助,害怕地想要把整个身子蜷起来,却被他一把将腿压住了。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裙传过来,更加提醒着她在这层布料下一丝/不挂的状态。

不知道这个身体是怎么了,只是轻轻的触摸都被无限地放大,有这么温暖么,人的手,D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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