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闫见白夜一身锦裘,狐皮上还点了几片雪花,他从龙椅上走下来,替白夜拂去以上的雪花,似好久不见的亲□□人,他早已遣散了大殿的宫女侍卫,白夜在想若自己此刻下手能有几成机会,而白夜自己知道,苏曼在他手中,就算有十成机会白夜也不敢动手,所以白夜没有反抗,任苏闫恶心自己,声音染雪:可以放了苏曼?喔…~等你让朕高兴了,自然人就放了。苏闫戏谑而又充满跃跃欲试的火热口吻。白夜挑眉:…嗯??总该让本将军见一下人吧。 苏闫闻言带着白夜去了思华殿,远远见苏曼正完好的坐在那儿,白夜总觉得不对劲,他想走过去看看苏曼的脸,但是苏闫拦住了,他说:白夜,人已经见过了。白夜揪住苏闫的衣襟怒问:你把他怎么了?苏闫低头用舌头挑逗那只手,压低嗓音魅惑的道:你以为呢?哦…原来上男人的滋味也不错。
白夜一拳砸过去,血从苏闫嘴角溢出,苏闫无声的笑了:怎么?舍不得了?还是朕没有对你…你… 白夜闻言气得浑身颤抖,他死死掐着苏闫的脖子气愤不已:他是你的弟弟啊,你怎么能?
苏闫点头赞同:是啊,他是朕的弟弟啊,所以朕好心把这里机会留给你。
白夜的手顿时松懈,幸好苏曼没事,不然此刻的他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他听见自己妥协的声音,分外疲惫:你想要什么?
你,天下。苏闫十分诚实的回答。
他说好,你将苏曼送出宫。
苏闫说等你做到了一定送还。
白夜沉默良久点头说:可以换个地方吗?
他不想在苏曼的身边,不想在能呼吸到有苏曼气息的空气里和另一个人…苏闫笑:你有资格和朕谈条件吗,说着一手卡住白夜手腕从另一条路进入思华殿,苏曼就在殿外,虽然他知道苏曼不会进入这个主卧,但隔的这么近,白夜硬是克制自己别叫出声来,苏闫将白夜拖进房间一脚将房门踹上,十分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对白夜说:自己脱了衣服,应该不用让朕来脱吧?
白夜咬牙将衣服一件一件的褪下,长长的脖颈,精瘦的肩膀,不似常年征战的将军肌肉分外发达,但是很有力量,是一种直挺如□□凌厉,小腹上肌理分明,一块一块引诱这人犯罪,苏闫的目光缓缓往下,吞咽口水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在那挺立的欲望前停住,他粗哑着嗓音道:是想站着等我上吗?求我,上你。 白夜咬牙血水从嘴唇里流出来:求你,上我! 苏闫到底忍不住,直接给白夜一个痛快,苏闫兴头好硬将白夜折腾了五六次,很多姿势都尝试了一遍,白夜身上留下了很多於痕,然而白夜死撑着没有晕过去,他说:苏曼走了吗?苏闫道:还有精力呢?
白夜眼神锋利:苏闫。
苏闫大笑,拍拍手,一个丫鬟进来看见这一幕脸色绯红,将一瓶药和一颗药丸放在床边立即走了。
苏闫指着那颗药说:吃了它,苏曼自然可以走了。
他没有问什么药,拿过便吃了,苏闫拿着另一瓶药扔给他:将下面处理一下。说着便穿了衣服离开。
白夜忍住下面的不适擦了药穿好衣服就立即离开,没有一个人拦住他。
带白夜离开后,苏闫捏碎了一颗药丸,轻声说:白夜,给朕撑住了啊。
去北辕的路上风景优美,雪也化了,天空格外明朗,然而看风景的人心情并不好,白夜坐在马车内,一路颠簸,身下的伤口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楚,白夜想起了之前的屈辱,手往扶木上一拍,架车的车夫以为自己赶得慢了,于是鞭子一抖,往马儿身上使劲抽,马蹄子撒丫的狂跑,卷起千层尘,白夜坐在车里有苦说不出啊,他都能感觉到伤口又崩了,已有温热的液体从里面流出,坐在车里又不好处理,只能僵硬着脸别扭的和车夫说:停下,本公子…需要如厕。车夫立刻停下,守着马车,而白夜十分傲娇又扭曲的将药放在袖中找了个隐秘的地方上药。
车夫就在白夜的高压下赶了两日马车,本来是三四日的路程,可是车夫受不住这爷的杀神脸,一路狂奔,弄得白夜两天了非但没有好点,似乎还有恶化的现象,到了北辕城门,车夫送了一口气,白夜也松了一口气,两人非常愉悦的分道扬镳了,一下车白夜的腿便发抖,他干脆找了酒楼先把伤养好了再去找谢灵运他们,白夜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过了两三日,白夜的伤好的七七八八,只是大腿内侧太多於痕没有消去,身上也有很多,但他忍不住想看看苏曼回来没,想看看苏曼怎么样了,只要苏曼好好的,哪怕要他死都不会眨眼,所以为他受这些屈辱,他觉得并没有什么埋怨。
船夫带着白夜从水面上七拐八弯总算划到了入宫处,白夜出示令牌,士兵们立刻放行,一士兵赶去通报,白夜刚踏进最外层宫殿苏见与谢灵运便跑了过来,苏见激动的抱住白夜,双眼红通通的:总算回来了,原谅阿见失礼了。白夜宠溺的揉揉她的头:傻丫头。谢灵运也像个傻子笑呵呵的: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一个身影站在远处紧紧盯着那相拥的两人,良久,他道:白夜。白夜闻声看向苏曼,他不敢用这双手再去拥抱苏曼,顿时觉得很悲凉,心口非常的闷,苏曼的眼睛深处有着无人擦觉的疼痛,目光太过深邃,白夜也看不透却直觉不想这样被苏曼看着,露出一抹温和的笑说:回去吧。苏曼点头,几人一起回去,待谢灵运与苏见他们把白夜看了个够,苏曼便拉着白夜到自己的厢房,他沉默许久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白夜无法猜出他的心思,他也不想再猜了,干脆直接问:怎么了?苏曼一把抱住他将脑袋搁在白夜肩膀上:抱歉。
白夜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道歉,但是白夜不希望听到苏曼向自己道歉,他一把扶起苏曼的头,双眼对视,眼神平静:苏曼,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从来与你无关。苏曼苦笑,是啊,从来与自己无关,你喜欢便追了,你不想要了便不管他人是不是动情了,从来只是你决定,我只是在你给的选择里选择啊,这次你如此做,让我情何以堪。但是这些话苏曼没有说,他知道白夜不想让自己知道他为了自己做了什么,苏闫岂会是那么好心的人,自然把那些事添油加醋的说给苏曼听,好让苏曼对白夜产生一些厌恶,然而苏闫没有想到,这只会让苏曼更心疼这个男人。
白夜看着苏曼深邃冷厉的眼睛继续说:苏曼,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一些事,但那是我自己选择的,你别把这一切压在自己身上,不要觉得对不住我,也不要为了弥补我一些什么而将就自己,你懂吗?我希望你就是你。
说出这些话的白夜的心在淌血,而苏曼何尝不是,两人互相伤害,又彼此吸引,他们就像两只刺猬,想要靠近互相取暖,可一靠近就会把对方扎的血肉模糊。
苏曼捂住白夜的嘴,沉思良久在白夜耳边说:你知道你有多么好吗?
白夜不解,苏曼继续说:再凉薄的人被你如此珍视怎么可能不会产生感情。
苏曼说:你不应该招惹我的。
白夜听到这些话确实是很激动,然而这些话却没有在正确的时间说出来,而今只能给白夜带来心酸,白夜狠下心来说:苏曼,你的妻子正在等着你,若没有事,我先去休息了。
然而苏曼却把白夜抱住,下巴抵在白夜的额头上,一人不想放开,另一人舍不得离开,苏曼垂眸看见白夜衣襟出那若隐若现的痕迹,胸口盈满了心疼,手指轻轻的覆上去抚摸那痕迹,白夜顺着那手看去,当他知道苏曼在做什么,一脸慌张,他急忙推开苏曼想要出去,苏曼却看着他说:白夜,给我。
不是征求而是一种肯定式的指挥,白夜咬牙:你都知道了?苏曼点点头,用手轻轻拍着白夜的肩膀让他放松,白夜十分僵硬的看着苏曼:你不介意?只要是你,我都不介意。苏曼压低声音………
一日沉浮,月光照亮了桃花,桃花含羞带笑,白夜起来时发现苏曼就坐在床边,他笑了,醒来便能看见这个人,足够了,苏曼将白夜从床上扶起来声音难得温柔:吃点东西。
一转眼,春天过了,已是盛夏,不久便是七巧之日,传闻这是牛郎织女来相会之日,而白夜却和苏曼说,这是情人节,情人的日子,白夜打趣着说,他们便是情人,偷情的情人,惹得苏曼无言以对,确实是偷情啊,白夜为了他宁愿做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情人,此时的北辕丽雯已挺着大肚子了,苏曼自从与白夜坦诚以后,他把这些也和丽雯说了,他希望白夜能少一点负担,丽雯差点因为这件事把孩子给整没了,后来通过苏见的疏导,北辕丽雯她才渐渐接受,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因为爱情而高尚,她们都选择了成全。
这晚,北辕上下灯火通明,皇室佳人皆可外出寻觅佳偶,白夜拉着苏曼趁机溜了出去,两人像个孩子一样放花灯,唱情歌,跳北辕有名的求偶舞,最后两人到寺庙去拜月老,北辕有一座宫殿叫七生,最上层是红宫,据说是有情人才能上去,白夜与苏曼两人来到七生,守殿的师傅见两人同是男子,虽然好奇但仍是放了两人进去,七生殿内第一层十分平常,白夜与苏曼一路上到了第五层,两人看着殿内都有些震惊,白夜是因为这地方与拉萨那儿太过相似,刚开始他听到红宫的时候就有疑惑,但是拉萨那是大高原,而这里明明就是水乡,然后白夜被大自然的神奇给震惊了,而苏曼则是震惊与创物者的手艺,白夜心想既然与拉萨的那个红宫差不多,想必万变不离其宗,他带着一脸震惊的苏曼轻车熟路走到了红宫,苏曼错愕不已,守宫的高僧对两人念了一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便打开门请两位施主进入,白夜得瑟的将脸凑到苏曼面前邀功,苏曼十分不给面子的推开:正经一点。
前面那位高僧不愧是高僧,十分了不得的定力,将两人送到里面:来到这里的人都可选一对定情信物,两位施主请在一炷香之内选好。
说着点燃了殿中央的一只檀香,便退开。
白夜先是拿着两块玉佩抛来抛去,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