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在一个平民百姓的家中遇到突袭?”
“对,当时蝶蝶在睡觉,我没有叫醒她,直接把那人干掉,处理好后带着蝶蝶离开了。”
“那个黑衣人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
“腰间的配饰,应该是壑国刚立不久的哨卫兵中的一名。”
听着剑无极有模有样的向剑子回报,凤蝶却是一头雾水:“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么多。”
“老丈人的情报网还是很可靠的。”
“主人派了人跟着我们?”
“是。”
“剑子先生,这是你要的东西。”
见凤蝶把裂玉递给剑子后,转身就走,速度之快,连剑子都尚且来不及挽留。
剑无极见状便随即急忙追上。
2016。01。02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剑子的本名出来啦
☆、Chapter6 指点
“蝶蝶啊,等我一下。”
“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存心让你生气是吗?好啦,温皇居然怀疑本天才剑者的本事,我们回去和他理论。”说着,剑无极的手搭上了凤蝶的手,拉着就要走,凤蝶却挣脱了。
剑无极回头看着凤蝶。
凤蝶愣了会儿,想了很久,道:“我们回去找主人。”
剑无极听后,只是点头,而后将视线转向两人身后倒地的棕马。摇摇头说道:“马被累死了,只好走回去了。”凤蝶却向剑无极的身后指了指,蓝衣少年察觉不对,手按剑鞘,转过身去,对着对面的模糊人影说:“那边的,干什么?”
“温皇和你们什么关系。”
凤蝶抢在剑无极开口前道:“没关系。”
两人警觉同时,感到对方无形气劲向自己逼来,竟解开了两人按住剑柄的手势。
那人仿佛是笑了,然后就离开了。带走了遮月的乌云。
“还是先买匹马。”
“丈人爸没这么容易死啦。”
“剑无极。”
“啊。。。。。。。好啦。”
掠羽的旨意很快就下了,而对于掠羽再次提出这件事,百官多有议论。再多说也没用,当年的皇子都已经夭折了,现在就掠羽一个,要是推翻了,且不论这人选,光是掠羽这代先帝执掌朝务以来,从没出过错。也都把话全一股脑全吞肚子里。
“汝认为贺归以他人身份出现在掠羽身边?”
“但是掠羽不会没察觉。”
“所以。。。。。。。汝让他留心贡品。”
“耶~此乃天机呀。”
“如此吾到期待掠羽的作为了。”
“怎讲?”
“此乃天机。”
说罢,龙宿喝了口剑子刚递过来的茶。
剑子则是从袖中取出了什么,观摩起来。
夜还不是很深,却因为秋日偶尔从窗口送来几缕软风吹拂面上,略微觉得有些刺痛。到底剑子和龙宿住处的方位不一样,向来在冬日厚厚积雪的地上还能拂扇的龙宿,这次却是冷不及防的打了个冷颤。
剑子像是发现,就起身到里面去取了件还算厚的外套给龙宿披上后,继续观摩起手中的羊皮卷来。龙宿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认真的模样,加上剑子一向严肃的脸,一时间竟不觉有任何不妥。
唔。。。。。。。认真起来的样子,好看多了。
龙宿这样想。
“是仙凤没准备好衣物么?”
剑子钻研的时间久了,久到都忘了房间里还有龙宿。想起自己没尽到地主之谊,有点过意不去,所以清了清嗓子,将伏在茶几上,撑着腮帮子的龙宿叫醒。
却见到那人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剑子只是浅笑。那一双清澈的深眸里,对着鎏金凤目,没有退缩,映着那人的华丽无双的容貌。说实话,龙宿的容貌,就怕是女子见了都避之不及。好好睡着,突然被叫醒的感觉,真的不怎么好。特别是,剑子已经无意识的似乎激动了这尾龙的怒气。
醒过来后,就一直没说话,而是就这么看着剑子。
就算是一向很好说话的剑子,被人就这么一直盯着,什么话都不说,都觉得心里发毛。
直到烛火燃尽了,那人在一片黑暗中,冷冷的回了句:“今日温差变化之巨,凤儿又怎能预料?”
“哎呀,这话倒说得是剑子的不是了。”
“汝方才看的什么?”
终于还是问了。
剑子反倒是一副突然放心的样子,走到龙宿面前,将手中的羊皮卷递了过去。龙宿没有接,而是用眼神示意剑子,用言语告诉他。现在的他似乎刚被叫醒,没有精力去看着上古的文字。就自顾自的倒茶喝,想缓解一下精神。瞥了一眼羊皮卷,那文字好生熟悉。
龙宿不知是哪里来了兴致,就这么从剑子手中夺了过去。
分明是儒家的古文字。
“汝从哪里弄来的?”
“师尊老人家的墓穴。”
“。。。。。。。直接扒了老人家的墓?”
“耶~难道好友不奇怪师尊为何会有儒尊的东西吗?”
“师尊早年是同道尊有些交情。不过。。。。。。。这上面的事情,倒是关于汝的。”
“好友可有兴趣?”
“吾这一只脚都已然被汝拖下来,再上去一只也无妨。”
两人开始商量着怎么睡。
“吾睡地铺,好友睡上面就好。”
“吾看,这床还是能挤下吾们两人。”
剑子现在也很困,不想和龙宿再去多扯上几个轮回,搞到天亮两人都没得睡。然后还得被龙宿吐槽上一句。
于是就当即答应下来,搬来了床被子和枕头。
枕头原本是对面放着的,但是当剑子出去泡了个温泉回来后,就发现枕头距离近得就要靠在一起。剑子也没有多在意,而是拧了拧乖乖贴在脸上的白发,期望能晾干。耳边的鬓发却仍然贴着,看上去有些蓬松的柔软感,剑子取出毛巾后,一边弄着头发,一边对龙宿说:“后面有个天然形成的温泉,你可以先去洗洗,然后换上那边的衣服。”说着,剑子撩起一半的头发向一边的木桌指了指。
“好。”刚整理好床铺的龙宿应道,就拿着桌上换的雪白的浴袍走出去。
等到龙宿回来时,剑子已经睡着了,而留了些头发垂在地面上。
龙宿放轻了声音,避免吵醒剑子。
剑子选了较里面的方位,大概是方便他洗完后上床。
龙宿是等着头发干的差不多了才回到房内的,所以就这么直接躺了上去,却隔着薄弱的月光看着剑子缩在被褥里的样子。
好想摸一下是什么感觉。
伸手,是那人的鬓发,柔顺得像他一样,似乎从不懂得反抗。
最后撩了下剑子的刘海,龙宿换了个姿势,合上了双眼。睡梦中的龙宿,似乎感觉头发像被谁在抚摸,动作很轻,时间却很长,究竟摸了多长,他自己都不清楚,毕竟是处在迷糊之中。但是,很痒。
大概是到了秋老虎的时候,次日的眼光刺痛了双眼。照在人身上,也觉得有些热意。龙宿慢慢从床上起来,耳边传来剑子的声音:“龙宿,你醒了?”
“汝起这么早?”
“吾一向早睡早起。”
“。。。。。。。真不像汝。”
“好友这话可是伤了剑子的心呐。”
“早饭吃什么?”
“白粥,还有些昨天的剩菜。”
“汝就吃这。。。。。。。”
还没等龙宿话说完,嘴里就被剑子塞了一勺白粥。
然后龙宿重新打量起剑子。
白粥就酱菜的味道还不错。大概是向来吃惯了山珍海味,头一次吃清淡的。
“龙宿。”
看着自己喝着白粥,剑子却是意味深长的唤了自己的名字,听剑子的话音就能明白其中的含义。
龙宿懒洋洋的回了句: “嗯?”
“你昨晚是不是对吾做了什么?”
“没有。”
龙宿回答的斩钉截铁到剑子都没料到。
感情刚刚是报复吾昨夜做的事情。
“汝昨晚是不是也做了什么?”
“好友你用‘也’?难道是承认了么。”
“剑子。”
“没有,剑子怎么敢惹动华丽无双的儒门,龙首。”剑子说话时,最后几个字像是刻意加重了尾音。
饶是好说话如剑子仙迹,也是受不得被人吃豆腐。
龙宿不得佩服剑子的敏感程度,自己的动作不算太大。罢罢,不管自己怎么回答,剑子也都能从中窥出端倪。就是,没想到剑子竟会当场反应还报复回来,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人?
剑子怀中多了块残玉,照上面的纹路来看,像是几个月前在烛火下那块能变化出过往之境的玉。是怎么变成了残缺的玉石,倒是不得而知了。
“好友,这上面的文字,吾看不懂,有劳好友了。”
“壑国苏应左。”
闻言,震惊都极快的从两人的面上浮过。
手中的残玉落在极好的木质地板上发出闷声,待道者回过神来,只是往窗口的方向走去,将窗子收了些。
苏应左,字泊商。这个名字就算是现在和店家提起都能让人默不作声只留叹息。
曾经的少年将军,只以百人铁骑突破数倍横沟大军。使得一杆长戟,听说喜欢在清理战场的时候,对着不断堆起来又被烧成灰烬的尸体喝酒。会安抚那些没有及时逃离的百姓。有战功赫赫,却住着草木房。
最后却战死在了横沟。
尸体据说是被掠羽安葬了。
关于他的事情,没有太多的着笔,只留个姓名,笔画间,述说着多少封尘往事。
在旁人看来,娶了国君的姐姐,还有两个儿子,自身的功绩也得到前任壑国国君的赏识,苏应左已经是很幸运的了。就在那时,一家人准备给小儿子过生辰,突然间外面的火把波及到草房里,而前几天还被国君调到外面去固守的苏应左不在家中,慌忙之中,下人勉强保全了长公主和孩子。长公主不知道真正的长子被国君当成亲儿子,苏应左知道。
那是他一次进宫朝见,离开时,偶然遇见了七八岁的掠羽。
他去问了当年为玄灵长公主接生的产婆,说是照左丞相的命令,这么做的。他不能告诉长公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