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深深吸一口气,黑澈的眼眸炯炯发亮,只觉面前正是阳光大道,前途一片光明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军夫'网游'》作者有话说。在《重生之邪主》那里看过后就不用再看了。
至今还被唠叨着多吃饭和多休息,我妈是吓坏了。
上周五,回复过白裤裤同学的留言后,突然断网,我这里时常会断网掉线,但不会过几分钟就能恢复过来,没想到我妈说,这次是北边施工队把我们这几家的网线弄坏了,我一听有点气,继续码了会儿字,又拿起天龙八部研究了一会,想借鉴和学习金庸老人家的打斗描写。
当时已经是下午了,还没吃午饭,也不饿,我向来是个不用减肥的,我妈进来叫了几次,我放下书起身,眼前就突然一黑,以前上学的时候有过一次站起身时晕头转向地摔倒,当时刮破了耳朵,缝了四针,现在摸摸好像没有留疤。这次倒没摔破哪里,不过好像更严重些,只记得站起来,后来就完全没印象了,清醒还有点迷糊,听到我妈抱着我大叫着让我爸快来,我还躺地上迷迷瞪瞪地问我怎么了?我妈差点打急救电话,我忙说我能走,只是有点晕。
进医院后,我妈不知从哪里找了轮椅把我推着,当时好囧啊。躺病床上挂了滴液,床头像是小瓶子的东西里面清水不停地冒泡,一个管子扯着给我夹鼻子上,说是氧气,我感觉荒谬,又看我妈吓得厉害,就没敢出声,只觉得愧疚和难过。认真想想,当时上学那次缝耳朵,已是是昏厥的征兆了,我却没放心上。
到第二天我爸才松了口气,告诉我当时连医院哪个主任都惊动了,我当时心跳每分钟还不到三十下,很危险,我这才惊讶,难以相信我已经危险了一次。然后全身检查,各方各面,都没有问题,结论只是严重低血糖,有些贫血,肠胃不好,做了胃镜,管子插喉咙里头,很难受,结论说有点胃溃荡。
唉,算是自作自受吧,不注意吃饭和休息,造成意外的严重后果,连累家人费神费钱还担忧害怕。
住了三天医院观察检查,躺床上只想着我再也不住院了,真麻烦啊。但也想了很多东西,乱糟糟的,想我昏厥时没有知觉的情形,甚至纳闷以后会不会这样没有知觉地死掉?想想一直碌碌无为,有些遗憾和羞耻,但还是没有恐慌,不知算不算囧。
我感觉我现实中越来越迟钝了,好神奇,但是看着爸妈慌张的样子,眼泪就直往外冒。捂脸,瞧这一堆乱七八糟的语言。
嗯,总之,我回来了,以往的日子还得继续,实在没有奋发创业的能耐。今天两篇文章都更新了,以后尽量恢复如以往,但再也不敢熬夜了。
也叮嘱喜欢熬夜的同学,注意身体,按时吃饭,适当锻炼,咱们都是凡人,已经正在老去,身体不保养就是在慢慢糟蹋,或许你们还年轻,但一不留神,真的很快,五年,十年,现在想想,一转眼就过去了。
再捂脸,其实我年龄也不算太大,这么沧桑有装腔作势的嫌疑。希望大家能真的理解我的好意劝告。
96、第 96 章 。。。
周二下午有两大节课;李其穆放学时正好该吃晚饭;蒙大志准时来接,还和李其穆的同学随意点头示意。蒙大志现在是凶名在外;旁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审视,他蛮不在乎;肆意而为,接过李其穆的书包;挂在自己脖子上,歪头问:“哥带你出去吃?”
李其穆收起拐杖;坐上后座,大大方方地单手抓着他的腰,和陈飞、张恒阳等人笑着挥挥胳膊;才转头道:“不是说今天晚上吃蒸菜包么?中午我瞧你馅儿都剁好了。”
蒙大志嘴角抽了抽;低哼道:“切,菜包造反了!”说着,猛一踩脚蹬,自行车窜飞出去。
李其穆好奇:“掉水里给煮了?”
蒙大志往前喊:“让让!”
李其穆注意着不让拐杖碰到人,过会儿等周围人少了才道:“回家吧,我想吃你蒸的菜包。”浓眉微微挑了下,带着些微笑意,“你不是说,你以前嫌麻烦,没蒸过,这是你第一次蒸?你给我做的,就算没蒸熟,我也爱吃。”
蒙大志嘴角勾了下,却不屑地嘀咕:“臭小子油腔滑调,哥不吃你这一套。”
李其穆无奈地摇摇头,只当没听见吧。
回到他们租来的家,蒙大志吊儿郎当地从小厨房端来蒸篓,往李其穆身前一放。李其穆闻到饭香,直吞口水,双眼发光:“肯定好吃!我去洗手。”转身去洗手擦干,回来见蒙大志抱着膀子斜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似笑非笑。
李其穆按下疑惑,揭开蒸篓,愣了愣:“你就蒸一大个?哦,不是……”忍不住笑出来,抬头道,“我还当什么事呢,你先前肯定把菜包做得太大,一蒸出来,拥挤爆裂,结果被蒸成了一个。咱们当蛋糕来吃不就成了?我去拿刀来切,你去洗盘子,快点,我饿扁了。”
说着话,急匆匆往厨房钻。
蒙大志怔了下,一跃而起,跟在后头,瞥他道:“小子,你真吃这东西?别人见了,还当你哥我是在养猪呢。那乱七八糟一篓子烂菜包,拿给隔壁喂狗不就成了,哥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后面四个字一本正经地加重音,像在诱拐,边说边伸胳膊揽李其穆肩膀。
李其穆和他在一起就总是想笑,拿刀走出去,满足地笑叹道:“你爱吃不吃,无所谓,但我是必须要吃的。我‘情人’给我蒸的爱心晚餐,只要不是脏的坏的,就算有毒,我都愿意乐呵呵地吞下去,何况味道还这么正点。”的确味道十足,咽了咽口水。
蒙大志冷哼一声,揽着他膀子的手抬起顺势弹他一下,蔑视道:“你就卖乖吧!哥是百战金刚,老早就免疫糖衣炮弹了。”转身去拿盘子时,嘴角却是勾着的。
出来摆了俩盘子,自然而然地从李其穆手中拿过刀,道,“小屁孩一边儿呆着。”切着挤成一团的大菜包,又顺口解释,“超市里买的袋装面,专门蒸菜包用的,哥瞅着里面没写‘酵母粉’,以为和水揉成以后是死面,就小火慢慢让它蒸着,出来在客厅练了会儿功夫,哪知道它成了发面的,就蒸成这德性了!”说着递过盘子,“给,小猪仔儿,吃吧!”
李其穆坐着笑看他,好整以暇地接过盘子,用筷子夹着三明治状菜包往嘴里送,嚼了口,眉毛挑起来,咽下去后说道:“狼牙牌菜包三明治,味道棒极了,吃了都说好!呵呵。”
蒙大志眸底闪过笑意,却撇撇嘴,鄙视他道:“马屁精。”
李其穆见他总这模样,心下奇怪:“中午还对我笑呵呵的,这会儿只因为菜包蒸坏了,就对我故作不耐烦?他脸皮厚得像城墙,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儿就抹不开脸吧。”细想蒙大志的举止神态,突然察觉蛛丝马迹,咯噔一下,蒙大志在瞒着他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
李其穆心中有话,暂时压着。吃完饭,见蒙大志去刷盘子筷子,他才过去,从后面搂着蒙大志的腰,微微低头,含咬蒙大志的耳垂,手也往蒙大志衣服里钻,从蒙大志平坦结实的腹肌开始摸,逐渐往上。
蒙大志眸底暗了暗,没有阻拦他,反而转头挑眉,嘿笑道:“咋不摆活哥下面那东西?”
李其穆咬磨他的耳垂,双手在他精壮厚实的胸肌上摸了两把,捏住他的乳头揉搓。
蒙大志浓眉微微一皱,低头没好气地哼道:“小王八蛋!你就仗着哥疼你,瞎折腾吧!”
李其穆黑眸深邃,轻笑:“前后矛盾,摆活你下面就不是折腾?”
蒙大志一挑浓眉,瞪眼嚷道:“哥下面那根金刚杵经得起你鼓捣,上边儿这两个小豆没那么硬实,这都不懂?”
李其穆笑了笑,见他看似与往常一样,其实神情与往日仍旧有异,这才低声问道:“蒙大志,你是军中精英,如果要瞒别人什么事情,绝对不会让别人发现半点端倪吧。是不是只有在至关重要的人面前,才会露出破绽?”
说着,嘴角微微翘了翘,转而收敛下去,暗道自己目光短浅,怎么能尝到这点甜头就满足?应该像上午想的一样,眼光放长远,把这个家伙整个人里里外外都抓住锁到身边……
蒙大志眯眼看他,散漫地回过头,用力洗刷盘子、筷子、蒸篓等用具,由着李其穆对他胸肌男乳怎么揉搓,再不说话,眼底最深处的杀机寒意被暖流和欲望侵染,浓眉越皱越紧,欲望被李其穆掌控,逐渐有点身不由己的味道,片刻后,面庞微红,低道,“先松开,哥去放盘子。”
李其穆不松,双手揉捏他的乳头,双臂紧紧一夹他的躯体,轻而易举地跃起用双腿勾住他精壮劲窄的腰身,低哑地道:“你去放就是,我跟着你。”
蒙大志被他揉捏得呼吸粗重,胸肌冒汗,若在以往,还不得掳袖子大嚷“老子不干了”?但这回却还是由着他,脚步稳稳地端着盘子等用具放进橱柜,擦了擦手,又背着李其穆走出厨房。
李其穆始终紧紧地扒在他脊背上,对他胸肌大肆侵略。
蒙大志吁了口气,皱眉闭目地享受着他的抚摸和揉捏,缓缓地低声说道:“哥小时候做了坏事儿,或是遭遇什么情况,在外头能瞒过旁人,也能瞒过那老头,可是一到我妈我哥跟前,就铁定露馅儿,怎么装都装不好。这是你哥我一大缺点,改不掉。他们相继去了以后,哥再不怕旁人,没成想现在多了你个小王八蛋。”
眯眼拍了下李其穆的腿,声音厚而有磁性,“成,哥是有事儿,瞒不过你。但你别问,不干你的事,就算你问了,哥也得保密,平白给你添堵。下去,哥收拾收拾桌子,你个懒货!”
李其穆听得怔怔,沉默片刻,双手紧紧捏着他的乳头不动狠狠揉了一下,喜悦和担忧糅杂成不分黑白的微妙色彩,只问:“你瞒不过我,我很高兴。我也不问你具体内容,你只告诉我,你这件事,有危险吗?”
蒙大志被他捏得狠狠一咬牙,却又有种极其刺激的快感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