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在浴室里就简单的洗了个澡,看到浴室里还有烘干机,干脆把衣服洗了洗扔到那里面。架子上还有一条浴巾,莫桑用手摸了摸,还带着点湿度,应该是陈迹之前洗澡用过的,他拿过来松松的缠在腰间便这么的走了出来。
陈迹虽说往常办公的时候都很专心,但是在自己的浴室里还呆在一个人的时候实在是无法全心投入,因此等着休息室的门刚被莫桑打开,陈迹立刻偷偷往那瞥了一眼,结果立时被莫桑这样的打扮吓到了。他也不顾着假装办公了,皱着眉就问:
“你衣服呢,怎么就这么出来了,多么有伤风化!”
浴巾是纯白色的,莫桑故意系的很松,从腰部往下。他身上的水也没有认真的擦,所以现在还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滴着水。陈迹嫌恶的看着陈迹,一副不想与之相识的模样。
莫桑再次靠近陈迹。他大部分皮肤都袒、露在外给陈迹带来了很大的压力,听到陈迹这么问,于是调笑到:
“我这么样不好吗?我衣服在你那里烘干了,等干了我再走。不过在这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别的?”
莫桑和陈迹都彼此心知肚明,知道莫桑的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莫桑的眼神带着点微微的笑意,却有些百无聊赖的样子,没有多少□,却带着些敷衍似的温柔。陈迹看的清清楚楚,他想不明白明明莫桑对自己并没有多少意思,却步步对自己紧逼,简直有种被愚弄了的错觉。
莫桑却懒得再和陈迹说什么。其实,这一个关卡莫桑已经决定放弃了。也不能说放弃,只能说是胜负之心没再看的那么重吧。他不想再去讨好陈迹。他向来不是肯弯腰的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之前的关卡实际上没让他费什么心思,之前的攻略人物也不是身居高位需要自己讨好的。
其实莫桑不太喜欢陈迹这幅态度,除了他的声控让他觉得有些好玩之外,他其实并不喜欢做出恭顺的表情。所有此刻他弯下腰,把陈迹困在他的座位里,还带着些许漫不经心,这也让他吻在陈迹额头上的吻,带着点玩弄了。
陈迹面色变得难看起来。他皱着眉头,终于有些生气想要把莫桑推开。他既然身在这个位置上,也难免会遇到些绑架之类的事,他也为此狠狠的学了几年散打,到现在也没有落下这身功夫。但是正如他从前失败时一样,他有些心惊的发现,自己推在莫桑胸膛上的手,根本纹丝不动。
唔,想不到经过系统的改造,自己现在的身体很是结实么。莫桑干脆的无视了陈迹徒劳无力的挣扎,仗着自己的力气,直接把陈迹从座位上抱起来放在宽大的桌子上。他手腕一番,自己背包里的绳子又拿了出来,刚一依附在陈迹身上,立时智能的绑缚在陈迹全身,将他弄成了一个双腿大开正对着自己的姿势。莫桑又想起自己背后是落地窗,于是又把陈迹转过来,把他从对着办公室的门的姿势变成正对着落地窗,自己则是坐在他原本坐的座位上。
其实莫桑一进门就看到那落地窗了。那窗子干净的不染尘埃,虽然莫桑知道那肯定是特殊材质的双向玻璃,从外面完全看不见房间里的东西,但是这样双腿大开对着外面,对于陈迹也是会有一定的刺激作用吧。
陈迹的座位很是舒服,莫桑坐在那里把手伸到陈迹的上衣口袋里,果然掏出一块丝绸的手绢。虽然陈迹这时因为知道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并没有说话,但是莫桑还是把手绢塞进了陈迹的口袋里,如愿的看见陈迹看着自己的眼神又增加了仇恨值。
陈迹的办公桌上有相应的用具,莫桑刚好看到那里有一把剪刀放在桌案上的收纳盒里,拿过来便在陈迹身上咔嚓几刀剪得破破烂烂,再把一些碎布条抽离,还有一些无关紧要的布条仍然狼狈的挂在那里。这个时候陈迹整个人简直就像是被人蹂、躏过的样子,凌乱不堪。
莫桑没再去看他的表情。他的表情是什么样子对自己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莫桑拿着剪刀,在陈迹的那根软绵绵的东西上从上往下划动着,锋利的剪刀一直划到最下面离开时,那东西便开始渗出了一道细微的血丝,同时陈迹冷哼一声,眼神又惊又惧。
莫桑把剪刀放回去,手轻轻的摸着那道伤痕,而很快,手上捏着的手感类似海绵的东西慢慢开始翘起,莫桑笑意轻柔,却带了些轻易就能察觉的恶意。
“你说,你整日装的这么高傲,跟没有丝毫欲、望似的,这会却在我手上勃、起,简直是打脸哟。”
陈迹呜呜咽咽的,他想说,他什么时候做那种样子了。他只是对着别的声音硬不起来而已,再说欲、望什么的,他从来没有掩饰过,明明今天早上还打过飞机的。
莫桑看着他那副想要辩解的样子,装作恍然大悟道:
“陈少您肯定觉得我说的不对是吧?也是,今天早上我播音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眼前出现了错觉,看见陈少你对着电视里的我,自、撸的很h呢。不过,陈少当然不是那种有变态癖好的人,肯定是我的错觉是不是?”
顿时,陈迹的身体僵硬了一刻。那一瞬间,陈迹真的以为莫桑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亲眼看到了自己每天荒诞的对着电视的表演。但是他又接着镇定了下来,知道莫桑是不可能真的在播音的时候看到自己在办公室里做的事的,而自己也有自信,自己的办公室为了防止被窃取商业机密和自己这个怪癖被泄漏,所以自己找了完全能信的过的安全公司每日进行细密的检查,莫桑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这个事。他这么说,唯一的可能只是他自己随口说的来挑逗自己,好看到自己的窘态。
只是,这个随口说的,也太准了一些。陈迹知道,如果莫桑真的知道了,肯定会更不把自己当人看,所以他摆出一副“你无中生有”的表情,轻蔑的看着莫桑,妄图以此表示自己的无辜。
莫桑对陈迹的这种反应,只是细微的嗤笑了一声,并不在乎。
陈迹的口里被他自己的手绢堵得严严实实,除了微弱的从缝隙里泄漏出来的哼哼声,什么话都说不出。莫桑并不想听他说话,陈迹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更不甘心,总觉得莫桑完全是在他身上泄愤或者泄、欲。他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自己只不过是趁莫桑喝醉酒把他带到自己家里,还想对他做点什么,甚至连做点什么都没有成功。他敛下眼眸,对自己这样悲哀的处境只能感觉到无可奈何和愤怒。
莫桑看着他的人物面板上的好感度再一次下降,上面的字样变成:
“好感度:再一次下降,系统提示,请玩家慎重对待游戏,以防此关卡失败。”
失败就失败了咯。莫桑手从陈迹的那一根上离开,像是嫌恶似的,手在陈迹身上还残留着的布条上擦了擦手,然后就趁着陈迹恶狠狠的瞪着他的时候,一下子冲了进去。陈迹的里面很干涩,现在应该是出了血。不过有了血的润滑之后甬道就可以顺畅的滑动了,莫桑把陈迹压在他的办公桌上,便开始尽情的操弄起来。
陈迹痛的连叫都叫不出来。下面撕裂的痛,偏偏压制在自己身上的人,毫不怜悯,更不会停止动作。后来,疼痛却被别的感觉所侵蚀,下面痒了起来,他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腿已经自动自觉的缠绕在莫桑的腰上好方便他更深的进入自己。
他眼神放空,穿过莫桑不断动作的肩部,看向目光前面的落地窗。那里没有阳光,只有仍旧缠绵不绝的倾盆大雨,雨滴在窗户外连绵成了一片,分不清那一滴是那一滴,简直都要模糊了窗户外的风景。
可是,哪里还有风景。身上的绳子和莫桑毫不怜悯的动作,都提醒了自己,现在自己不是“陈少”,只是一个毫无尊严可言的,可以让他尽情操弄的男人。他突然想让莫桑把自己嘴里的手绢抽出来,好放纵的,大声的叫喊。
至少,叫的酣畅淋漓,会显得自己,不完全是被迫的,还没那么卑微吧。
陈迹最终闭上了眼,由得自己被莫桑所操纵。
64第六十四章 观众篇14
莫桑从陈迹体内退出来的时候;心满意足的舒了口气。陈迹始终闭着眼。他的眼角那里蜿蜒出了一道泪痕,还残留在身上的破碎布条经过这一番折磨更显的残破不堪。他下、身那里红肿着,还有血丝往外流着;从桌子上流过;沿着桌边外下滴着,声音淹没在木制的地板上。
莫桑把他口里的手绢取了出来。陈迹因为口张开的太久;竟然一时无法合上,从唇边还流出了点口水,却连口水也都是带着点血沫的。莫桑把绳子收回来;重新获得自由的陈迹却仍然没有动作;仍旧僵在他曾经运筹帷幄的宽大办公桌上。莫桑叹息一声;不知道自己刚才对他做的事是否会对他的心里造成严重的伤害,莫桑也无法说清,自己刚才那种残暴的样子,是不是在潜意识里也抱着好尽快结束游戏的想法,才有这样不符合自己性格的作为。
但是不管怎么说,刚才自己做的事都已经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了。
他去烘干机那里取出自己的衣服穿上,轻轻打开办公室的门再关上。临回头他看了一眼陈迹,陈迹仍旧是那个姿势,躺在他的办公桌上,双腿大开的对着落地窗,仿若是在献祭。门关上,发出很细微的一声“咔嚓”,莫桑便往楼下走去。
外面的大雨仍旧是这么的大,大的异乎寻常。在莫桑的记忆里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雨,即使撑着伞也控制不住的全身都被淋湿。倒是没有刮风,那样走路的话就困难了。莫桑打着形同虚设的伞走了几步,干脆把伞收了起来。没有用的东西,即使用了又是有什么意义。倒是有路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莫桑,是觉得他精神有问题吧,莫桑却在笑话那些人,伞打在头上却不能遮雨,不过是要了个形式上的安慰而已。
回到家莫桑立马进了浴室,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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