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花泪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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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花泪知多少-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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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我们才知道,棒子说的确实是事实。

    而在以后的很多天,棒子扬名老师界,几乎所有的老师都知道了敢和导员说JB疼的男生。一传十,十传百,一时间,棒子名声大噪,全校路人皆知。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棒子名扬全校导致的结果是在今后的两个星期内棒子帽不离身,潜身缩首、苟图衣食。而身为室友的我们三个也扬名在外,每每都能听到别人说,看,JB疼的室友。

    “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牛叉抱怨道。

    “这还算好的。”海波说,“亏他没说B疼。”

    牛叉想了想,果然如此,便不再说什么了。
2军训、海波的哭泣
    长春的天气是很离谱的,按道理来讲在东北这地方是应该很冷的,但我们这里显然不属于东北范畴,至少是气候上的范畴。不到中午即使是在宿舍光着膀子的我们也觉得燥热不堪,恨不得连剥两张皮。

    棒子往身上搓了搓,伴随着汗水搓下了一颗大力丸那么大的黑泥。随手一甩,扔出窗外。而牛叉则拿着衣服使劲的在甩,我说:“你甩什么呢?”

    牛叉回答:“这样能有点风。”

    我说:“你可算了吧,就算有风也是热的。”

    海波见此窘迫的情景高呼一声:“生活不易啊。”

    接着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电吹风刺啦刺啦的吹着。

    棒子问:“你那不是只有热风么?”

    海波呵呵一笑:“不懂了吧,这叫苦尽甘来,当我把脸吹热的时候,站在窗户口,等外面刮进的即使是热风,也会觉得异常凉快,不信你试试。”

    海波把电吹风递给棒子。棒子半信半疑的接过,打开开关。当吹的棒子头昏脑胀的时候,海波说可以了,让棒子把头伸出窗外。棒子依言照做。

    过了两分钟,海波说怎么样?吹的凉快吧

    棒子扭头悲哀的看了一眼海波:“外头没风。”

    海波从床上跳下来,奇道,不能吧,于是把头伸出窗外。不到10秒钟又缩了回来。果然没风。

    海波转头看向棒子:“既然没风你怎么在外面那么久?”

    棒子说:“我寻思着一会就有了。”

    海波说:“恩,那现在有了么?”

    棒子扭头看了眼海波:“你说呢?”

    海波挠挠头,“是哦是哦。”

    话一说完,豆大的汗珠从棒子脸上落下,掉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我有点头晕……”棒子说。

    “那很正常,你肯定中暑了,吹那么久的热风。”海波总结道。

    棒子说:“那怎么办?吃点下火药吧。”

    牛叉撇了撇嘴,“你有没有常识啊,是中暑又不是上火,虽然听起来都很热但本质上是不一样的。”

    棒子挠了挠头:“原来如此,呀,不行了,晕的更厉害了。海波扶我一下。”

    海波立马跳出老远,“我穿的可是白衬衣。”

    棒子翻了个白眼,“迟早要变黑的么。”

    海波说:“我宁肯它迟点,太早了不是我风格。”

    我插了一嘴,“就比如不早泄呗?”

    海波扭头瞪了我一眼:“没素质,道德败坏,一点都不像有着极高修养的21世纪新青年。”

    我撇了撇嘴:“老子本来就不是……”

    而棒子显然没力气听我们讲话,轰隆一声倒地不起,彻底晕了过去。

    我大叫一声跳下床:“坏了,棒子死了。”

    刚要去扶棒子的海波吓了一跳:“不是吧,这算什么。”

    “算你谋杀。”我说,“谁让你刚才借吹风机给棒子用的,叫你扶一下你还跳那么老远,看看,不吹死也摔死了。”

    海波很是委屈,“那总不能让我死吧,你没看见他刚才搓下来的泥?”

    我说:“那你也不能拖我们下水吧,哦不,是下泥吧,现在得仨人一起搬了。”我撇了撇嘴。

    牛叉说:“别吵了赶紧搬吧,要不然谁突然进来还以为我们正毁尸灭迹呢,把他放床上,就像自然死亡的一样。”

    我俩惊奇的看着牛叉,这小子不是杀人杀多了吧,这么熟。

    牛叉刚说完,棒子悠悠转醒,“谁死了?”

    我蹲下问:“你没事吧。”

    棒子晃了晃脑袋:“没事,这地上好凉快的,不信你试试。”

    我说:“不用了,你凉一下就起来吧,别把地板弄脏了。”

    棒子一脸的诧异:“这怎么着也是地板比较脏吧。”

    海波说:“那是对于一般人,你,棒子,显然不是一般人……”

    棒子没有说话,继续惬意的趴在地上。午后的阳光从窗户上透了进来,照射在棒子的屁股上,我终于把以前我妈总说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和现实结合了起来……

    就这样,在炎热的天气里过了几天之后,学校开始着手组织军训。而在一个炎热的午后,我们也统一换成绿色军装在操场上迎接教官。

    说实话我从高中开始就十分厌恶军训,不是怕被太阳晒得体无完肤。而是我身材由于常年的缺乏锻炼已经变得走形,以前精干瘦弱的英俊小生,在蹉跎岁月的无形打压和兄弟们为了生活的苦中作乐下,扁平带有四块疙瘩肉的小腹已逐渐隆起变成一坨,且能软能硬。当然这些我并不在意,只要我不是怀胎十月成形,基本不会让我对宽松的军训服产生排斥。而让我欲说还休的就是我的屁股,不仅大,而且还突出,就如一马平川的平原陡然隆起一座丘陵一样,小时候我经常因为屁股大而买不到合适的裤子大发雷霆。我妈看我老是上火就安慰我说,别怕儿子,屁股大好生孩。当时我乐的屁颠屁颠的,想不到屁股大也有好处,到后来才知道这根本就没我什么事。于是我质问我妈,我妈一脸茫然,我有说过么?

    而在场地发牢骚的还有棒子,棒子身高腿长,膀大腰圆,军训服显然报错了号,穿到棒子身上格外袖珍。衣服被棒子撑得紧紧地,裤子也只到脚踝,露出了常年不洗的白袜子,原本雪白的颜色经过岁月的冲刷已经变的雀黑。而在袜子没掩盖的地方露出几根黝黑的毛发,乍一看像袜子上的线头。棒子显然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展露体毛,不断的把裤子往下拉,结果腰部露出白色内裤,反射着太阳光,照射在后面同学的脸上。

    棒子是个极其不讲究个人卫生的人,一般就不进水房洗漱,而他的白袜子一直能穿到乌黑发亮且坚硬如铁无法上脚的时候才去洗,往往一洗完盆里明净透明的水变得面目全非。而棒子的短发更减少了棒子进水房的次数,如果不走近闻到或是看不见棒子挠头掉下来的头皮屑,一般没有人会大惊小怪。而就是这样的人,我不知道为什么对白净的东西特别感兴趣。或许人往往都是因为自己先天或后天的不足而对没有的东西更容易感兴趣吧。

    在棒子骂完最后一句“娘希匹”的时候,海波发飙了。他拍了拍我和棒子,“走。”

    我说:“去哪?现在在操场呢这么多人,况且导员还在前面看着呢,开溜也太明目张胆了。”

    海波横了我一眼:“谁说要开溜了,我们这是正大光明的走人。”

    我说:“虽然江山代有才人出,但还是低调点好。”

    而棒子显然没有考虑过那么多,放弃了提拉裤子的运动,大吼了一声,“走!妈的,太他妈热了。”

    声音之大,响彻旷野。

    牛叉离我们最远,但还是被棒子一声大吼吓了一跳

    于是,导员出现了……

    棒子出师未捷身先死,被导员逮到一旁训话。

    海波拍了拍我肩膀,“现在走就很低调了。”

    我深深的望了一眼棒子,含泪说道,“棒子,明年的今天我会给你烧香的。”

    海波也被我感染,“是啊,救死扶伤的好兄弟啊。”

    我说:“你这也太能胡扯了吧,还救死扶伤?”海波摆摆手:“反正都是瞎说,凑合着听吧。”

    于是在棒子的掩护下,我和海波招呼上牛叉大摇大摆的从导员身后经过,而导员正教训的起劲,丝毫没有发觉在身后对这着棒子挤眉弄眼的我们,而棒子显然不甘受辱,“导员你看……”

    话没说完,又被导员噎了回去,“看什么看,你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诚恳呢,你这是知道错了的样子么?”

    “没有,不是……”

    “什么,你还不知错,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上次我就放过你一次,这次你还是这样是吧……”导员被棒子的不诚恳态度搞得十分窝火,马上就口不择言。

    而正当棒子被导员训斥的汗流浃背的时候,我们三个已经走出操场,返回宿舍躺着了。

    我觉得军训就是在准备接受万恶腐败奢侈的大学生活之前所保留的良好习惯的最后一次展现。即使以后堕落了,也会拿出军训时的照片自豪的说,哥曾经也是个良好青年。

    高一的时候我也军训过,内容不外乎站军姿、停止间立定行走,跑步立定等几项。翻来覆去的练,最后肌肉僵硬的连正常走路都不会了。而教官仿佛对此熟视无睹,依旧每天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大声的对我们叫喊着,“呀儿呀,呀儿呀……”

    后来那个教官被我们全体宿舍成员叫出去吃过一顿饭,顺带唱了一晚上的歌后,对我们几个人格外的开恩。不仅站军姿偷偷睡觉不管,而且连走路顺拐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我们不觉的别扭或是踩到前方的同学的脚后跟就好。于是在最后大阅兵的时候我们几个被驱离队伍,免得影响整体成绩。而知道我们不参加阅兵的我们有点上当受骗的样子,早知道阅兵不上就不去训练了,操的累,还天天站那么长时间。

    海波回来之后就一直拿着手机按着,我问你给谁发呢?他说他给媳妇发的。

    我想现在的恋爱真的是口不择言,有的在网上别说见面,连声都没听到过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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