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这样的欢乐吗?”
陈羽闻言一笑,“傻丫头,只要咱们都活着,这样的机会多得是,你担心个什么!只是……,呵呵”,陈羽凑过去,把她脸上的泪珠吻去,然后才笑着凑在她耳边继续说道:“你刚才的样子好风骚啊!是不是因为外面有人听着呢才会这样啊?”
“你个死人!”二少奶奶闻言顿时羞得不行,狠狠地在陈羽后背上掐了一把,暗地里责怪刚才的一点温暖的感觉都被这个死人一句话给搅没了。
陈羽装模做样的在她耳边“哎呦”了一声,然后伏在她耳旁求饶,“好灵儿饶命,我只是觉得刚才你一听见我说有人听见了,就兴奋的不行,连那下面都紧了三分,一说要抱着你出去让大家都看看你刚才的样子,你就更是了不得了,都夹得我那下面生疼生疼的,这才问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死人,你还说,还说!羞死人了!”二少奶奶的粉拳狠狠地捶在陈羽背上,让陈羽越发地笑着哎呦了起来。
等到她发泄的差不多了,却依然是羞得不行,根本就不敢看陈羽了,便索性把脸蛋儿深深的埋进陈羽的怀里,两手紧紧地抱住他说:“你刚才作贱的人家还不够么,现在还要说,莫非,你心里也认为我是一个下贱的,不要脸的女人?是,是人家说的,淫妇?”
陈羽一听这话,知道自己的玩笑差一点就开过了,便慌忙补救,“这是哪里话,你若是淫妇,那我就是奸夫了,咱们正好是一对奸夫淫妇。”
“淫妇,就淫妇吧,人家认了!若说那做一辈子高高在上的贞洁烈妇,却要独守一辈子空房,我便宁可做一个淫娃荡妇,哪怕只得了一夕之欢便要被万人唾骂至死,我也心甘情愿了!”
陈羽听她这话,便把她紧紧地搂住了,说道:“既然如此,我就陪你被人唾骂,咱们便做一辈子的奸夫淫妇,可好?”
二少奶奶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却又马上问道:“你就没想过,没想过……”
陈羽见她期期艾艾的欲言又止,便问道:“想过什么?”
二少奶奶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你就没想过将来要把我弄到身边去?就想一辈子让我待在陈府?我虽然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我要不要你去做,但是,你至少也要想一想,哪怕只是想一想也好!反正我这身子除了你,别人是再也别想碰了,是二爷先不要的我,他以后便是再想要,也是不可能的了,我便是一头撞死,也不会叫他如愿,好叫人知道,便是淫娃荡妇,也一样是贞节烈女!关键的是,便是淫荡,也只是对一个人淫荡,对你淫荡,对其他人来说,淫娃荡妇也一样的变成了贞节烈女。”
陈羽听了这话感动不已,便顿时把她抱得更紧了,只是心里却忍不住想到,也是二爷没福气没本事,他要是知道自己老婆原来乃是万中无一的绝世体质的话,只怕就不舍得放手了吧?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没有自己的这般本钱,纵是有再好的名器在怀,也如空有宝山一座,却屡屡空手而回一般,根本不识得此山乃是宝山哪!所以说,二爷倒也不是没福气,关键是没本事啊。
想到这些,陈羽不由得又想到了银屏儿,便随口说道:“要是能把银屏儿也拉过来,咱们就躲在二爷的书房里,二爷在那里读书呢,咱们三个就在屏风后面做刚才那事儿,一定要比刚才还有味道,你说是不是?”
二少奶奶闻言顿时怦然心动,但是脸上却越发的害羞,陈羽甚至都感觉她那贴在自己胸前的脸蛋儿都烫热的可以烙饼了。二少奶奶在他后背上捶了一拳才说道:“你这个死人,真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淫贼,总是打些这样的主意,真是羞死人了!”
陈羽呵呵一笑,凝神听外面好像要起身送客了,便心里一动,心想待会儿银屏会不会进来,这时二少奶奶便说道:“我就知道你眼馋着那个小蹄子呢,不过呢,你想要她关键可不是我这里,而是看你了。你也知道,那个小妮子脾性犟得很,她也是为咱们考虑才那般做的,所以,你要把她劝到床上去,可不是件容易事儿呢!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陈羽好奇地问道。
“除非就像是那日在拢翠观里你对我似的,用强的!我相信,一旦经了你的挞伐,加上她心里又爱你到极点,到时她纵是有再坚毅的心志,只怕也经不住你招一招手了。”
陈羽闻言顿时陷入沉吟,二少奶奶见他不说话,便从他怀里探出头来看了看,见他那深思的模样,便忍不住说道:“你要是愿意,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哦?说说看!”陈羽看着她说道。
二少奶奶往上提了提身子,然后右臂支在床上,身子半探起来,伏在陈羽耳边小声的说了一阵,陈羽却是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却清清楚楚的听见外面的声音,“二少奶奶也不知睡着了没有?”
陈羽听出了这是银屏儿的声音,害怕她进来,便要起身离开,二少奶奶虽不舍得他走,当此时却也只好帮他粗略的把衣服穿好,然后陈羽不等外面脚步响起,便踩着凳子跳出了窗户去。
到了窗外陈羽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侧耳听里面银屏儿果然进去了,二少奶奶一副没精打采的声音说道:“不必管我了,你自去前面接待人家就是了,我自己躺着歇会儿,倒觉得身子舒服了许多。”
陈羽听着里面对话,过了一会儿银屏儿便出去了,这才四处看看没人,赶紧拣那不常走人的路回去了。
只是他却不知道,二少奶奶打发银屏儿出去之后,却是一边把刚才两人交合时垫在身下溺湿了的汗巾子抽出来,一边想着刚才陈羽摇头是什么意思。想了半天她还是决定,既然他没有说话,那就按照我说的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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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渐渐的,年关近了,陈羽府上预备过年的事儿自然有杏儿和琥珀操持着,又有老管家宋维长在旁襄助,该买的买,该置办的置办。院子里虽然还有一些地方陈羽是要扒掉旧房子建新的,却也只能等到年后,而那些该整修的也都已经在那冯思道小妾冯三娘的指挥下修缮一新,加之整个府上忙忙碌碌,热热闹闹,倒也有了些过年的气象。
远在江南的卫老夫子早早的差人送了年礼来,还带来了一封信,里面委婉的解释说刚刚到任,各处支使的都还不太灵便,道路也不太清楚,因此许多事情不便下手,所以孝敬甚少,请陈羽不要见怪。
陈羽看了这信不由得一笑,当即便提笔写了一封回信给他,然后就命那来人带回去给他。信上陈羽说,安排他去江南富庶之地,并非是为了要他去“下手”,而是要掌握一方的情况,结交一方的人才,以积攒资历与储备,将来才好大用;切不可整日以“孝敬”为念,只要记住两点便是,尽力拉拢有德有才有声望的人才,尽力打探江南地面上的银钱流向,探问出都是哪家生意与朝中哪位大臣有所关系,另外处理好职责之内的事务,不要轻易插手他事,如此则足矣。
安排好这些,送那江南来人走了,陈羽又忙着听杏儿和琥珀回报说都是谁谁谁到家里来送礼了,陈羽连帐单都没看,只说细细的誊写下来,以备将来使用便罢了,即便是两女的汇报,陈羽也只是粗略的听了一听,全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他心里正在盘算着今晚的事儿呢。
在陈羽那夜被二少奶奶派人掳走的时候,不少人都出力四散搜寻,因此陈羽当时便安排郁巧巧拟了请柬,要在太白楼上请一请众人,时间定的就是今晚。其他人陈羽倒并不在意,不过是人情理往的答谢罢了,也没什么值得特别关注的,唯有一个人,使得陈羽前思后量,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去与他拉拢一下,让双方的关系更进一步。
这个人就是左禁卫指挥使戴小楼。
却说这戴小楼也是个一等一的风流之人,换作了几年前,陈羽还在陈登府上做着小厮呢,那时的戴小楼却已经是名满长安了。一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妙龄少女与深闺怨妇们都在传颂着他当年的事迹,或者是正在埋怨着这戴小楼没有把自己收入帐中。
说起这戴小楼的名声来,倒还真有一桩奇事,说的是,这戴小楼本是扬州府人士,年纪轻轻便已经就任扬州府推官,但是却因为当年的一位扬州名妓被人赎了送进长安送给人做了妾,这戴小楼便不依了,这扬州府谁不知道她是戴小楼的禁脔,这番被人赎走,岂不失了面子,况且戴小楼是真的喜欢她,手头上正在凑钱要为她赎身呢。
因此戴小楼竟是辞了官职一路追到长安来,最后因为闹起的风头太大,竟然不知怎么就惊动了当今皇上,皇上听闻此事非但不怒他擅离职守,反而赞他有情有义,是个难得的真君子,因此便帮他把人要了回来,并且因为那戴小楼一身的好武艺,便把他留在了羽林卫里做官,说起来这也是桩出奇的缘分了。
那戴小楼人生得斯文俊俏,又是个能说会道的,因此在长安呆了不上一年,便不知揉碎了多少女子的心。不过后来皇上以他忠勇刚直,有理有度,所以一再的加以擢升,到去年已经是升任左禁卫指挥使,而他竟然也渐渐安静下来,每日里只是老实的做他的官,再也不去平康里了。
因为戴小楼雅擅琵琶,喜欢到平康里便喝酒便弹琵琶,所以有那早几年就厮混在平康里的人说起来,平康里少了戴小楼的一手好琵琶,真真是失色不少。
这戴小楼虽然不去平康里了,但是那为官刚毅的形象却是越发的深入民心,他职守的左禁卫,从来没有出过哪怕一丁点儿的岔子,再加上刚入长安追索美人的时候,那戴小楼没少吃了许多高官权贵的欺负,便始终不喜欢与任何权贵结交,因此由他来把手左禁卫,皇上那里实在是放心的紧。
自从皇上当日把自己派到左禁卫任指挥使同知,陈羽就在暗地里揣摩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所谓天威难测,不到最后还真是不好猜度,因此陈羽这才犹豫了起来,戴小楼这个人,到底该不该结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