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真想假想,我翻了个白眼,话说人和小猫小狗相处久了都能有感情,何况是自己的床上人,只是他这种人格分裂的状态真是叫老子手足无措,何况肚子里还没化干净的东西也在提醒老子真的要谨慎思考下了,到底该怎么处理他,还真是个问题。
“你再让我想想……”
“想什么想,”这混账扑上来就亲,“我过两天有点事要提前走了,再见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哪有空吵架,春宵苦短,我们还是……”
“等等,不行!”你妹,肚子里这个还没弄干净别再给我来一个,何况这是在门口好不好!
“你们在做什么!”我正把那混蛋往外推,一声呵斥犹如晴天霹雳震得老子立刻石化,趴在我身上的混蛋露出一个无声却恶劣的笑来,在我耳边小声说,“看来我临走前,还能解决一个情敌啊。”
李复站在小路上,面无表情的望着我们,也不知在想什么,手里死死的抓着什么东西,似乎是那块玉佩。影回头,脸上带着笑,语气一派轻松,“呦,鬼谋,真是好久不见了。话说这几年你抛下那病怏怏的小姑娘自己跑去哪了?连我都找不到你的消息。”
李复长身玉立,盯了影良久,最后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冷笑道,“原来是你!真是好久不见,无、名!”
影皮笑肉不笑,“可别这么叫我,在下哪当得起这名号,我不过是隐元会下一个小头目罢了。”
老子立刻蚊香眼了,你妹啊天璇影!好像又多了我不知道的身份!
“不管你是谁,”李复的手按在长剑上,“最好马上从他身上起来。”
“啧,鬼谋你真是的,自己的分内事撂下这么久,到喜欢管别人的闲事,”影一脸轻佻的挑起老子下巴,“叫我起来,你也要问他愿不愿意。”
其实我挺愿意的……我暗地里掐了影一把,那家伙不太高兴,只能慢吞吞的站起来,拿眼睛盯着我,一副想看好戏的模样。
“咳,”我还是全身无力,只能靠在门上,对着李复干巴巴的说,“先生你来了……看来自舞已经把玉佩还给你了,呃,那就好。”
“小耀,”李复有些担忧的望着我,“我说过你可以不用还我……你怎么样?好像受伤了?他对你做了什么?”
影假笑着说,“我对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就不用担心了,倒是鬼谋你……九天玄玉是可以那么随便送人的吗?”
“如果那种身外之物都舍不了,那我也不配站在他面前,”李复还是很纠结,“小耀,他到底对你怎么样了?不用怕,有我在。”
影立刻笑眯眯的盯着我,等着我说话,老子在心里骂他,对李复摇了摇头,“先生你……总之我将玉佩还给你,你以后就不要再为我操心了,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现在我们不过只是泛泛之交。这家伙虽然不靠谱,但他是我认定的人。”
李复一愣,然后苦笑起来,“居然是他……以前的事……你不知道,以前,我们也不过是泛泛之交罢了……本来我以为,你忘记了我可以重新接近你,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一样。我带走三生蛊,你那么生气,那时我以为或许我还是不同的……”
“没什么不同,”想起两年前我刚刚穿来的时候,我的口气不由冷了下去,“那枚玉佩被随便扔在树屋的角落里,可见也没什么不同。”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两年前的“怀孕”是怎么回事,所以一直和李复保持距离,不管他这人如何优秀,可他和那件事八成脱不了干系。
“好、好!”李复笑了起来,极有风度对影说,“无名,好好待他,若是让我知道你负了他,不管你隐元会有怎样的势力,李复穷尽毕生之力也要叫你不得翻身!”
影笑呵呵的说,“你放心,我尽量。”
眼看那倜傥的身影渐行渐远,老子叹了口气,扶着墙起身,想回到屋里,影忙过来搀着我,随口说道,“这么长时间没见,李公子真是出乎我意料的口味独特啊,本来我以为只有哥哥我才能看得上你……”
“那还是真委屈影哥哥你了呢,”我瘫倒床上,闭着眼睛说道,“有人求着要我别闹了,那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你到底有多少身份?无名又是怎么回事?”这个大俗名,听到的刹那我都后槽牙都疼。
“那个……呵呵,”某人无耻的说,“这一时半会也说不完,有时间不如咱们做点有意义的事……这些江湖秘辛啊,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滚……你手往哪放呢!”
“我可是你认定的人呢,你哪我不能摸?我要是不满足你,可有人叫我不得翻身呢……”
“不行……今天不行……你回去自己解决吧,我伤还没好呢!”
“来,耀耀,哥哥给你疗伤~~”
“疗你妹!对了,你是不是把我梳子给换了?”
“……你才发现吗?真是笨死了,自己琢磨怎么回事去!”
又过两日,老子一直呆在陶寒亭那里,换头的过程还算顺利,很快陶寒亭就可以坐起来,虽然控制手指还费劲,但说话条理还算清晰。陶寒亭一醒,影就跑没影了,李复自那日之后也不辞而别,谢渊都不知道他的去处。
这日藏剑山庄遣人来问我伤势是否好转,他们准备安排接下来的品剑,派来的人正是云涛,他说完场面话便犹犹豫豫的蹭过来,眼巴巴的望着我。
“怎么?”我端着茶象征性的喝了一口,等着云涛说话。
“那个……姓沈的……有没有找你?”
“咦?”我眨眼说道,“小沈也穿来了?”
“耀哥,你是在装蒜吗?”云涛瞪起眼来,“他和你相认了,是吧是吧?”
老子“呵呵”一笑,“我又不是他走失的小情儿,他哪里会来和我相认?”
“呸!”云涛一脸凶相,“老子为了他连腕子都割了,他连看都不看老子一眼!不过也好,我们藏剑妹子多,老子还怕他阻我桃花呢~~”
我想了想说道,“小沈平身好像在长安跳胡旋舞,属于花魁级别的,粉丝很多呢。我偶然看过,那腰、那肩膀,那屁股,啧啧,哎呦,听说他上辈子是跳民族舞的?”
云涛脸都绿了,“又跳舞!姓沈的又骗我!”
“……”小沈,我好像惹祸了……
所有人都看见我活蹦乱跳的,老子也不好意思说自己还没痊愈,其实身上的伤的确好了,可是……不知道为啥,当初一肚子蛊胎,喝了一剂药照样打下去了,现在肚子里就一只,却死活化不掉。不过那蛊胎倒是不再狠命的吸收我的养分了,老子也勉强有了上台动武的余力。
西湖畔,名剑大会,擂台。
老者身着蓝白道袍,提着长剑,和蔼可亲的看着我,“后生可畏,后生可畏,纯阳李忘生,向吴耀公子讨教!”
“小耀!”“师兄!”
老子倒在台上,模模糊糊间最后看到的,是台下窜起将我罩住的古藤,还有凭空飞来护住老子的长角巨蛇……心里面想的居然是,“你妹,阿岁,就算会飞,这还是一点不像龙啊!”
第66章
老子再次醒来,已经是五天以后,我被李忘生打败那日阿岁就带我离开了藏剑山庄,神奇的是他居然没带上孙少卿,也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商量的。
自舞留了封信给我,她说自己因为年龄限制,没办法脱离纯阳,不过她偷偷找了小沈,希望后者有空能去趟万花谷,看看影子大叔是不是也到了这个世界。说起万花我倒是想起来,李忘生过生日的时候,万花的客人里好像有个人一直盯着我看,老子只记得那人长得挺矮的,是男是女都没看清,不会这么巧,是影子大叔吧……应该不会,影子大叔和我没那么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认出我来。
“小耀,这是第几波了?”正午时分,荒郊野外,阿岁靠在一棵树下摆弄着他那张牙舞爪的儿子,那两个存在感极其低的侍卫——佐鹰和刑隼将弯刀收回腰间,脚下已经是一片血泊,十几具蒙面的尸体倒在那里,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我将自己全身裹进斗篷里,没精打采的说,“从我醒来到现在,少说有六波了吧?”
据说从我们离开杭州走出藏剑山庄势力范围开始,刺客就像蚂蚁一样源源不断明目张胆的涌过来,而且对自己的身份毫不避讳,大大咧咧的打着南诏的旗子。看这架势,南诏是想反咬我们一口,居然对外宣称苗疆原是南诏属地,因我们几个妖邪煽动才有了反叛之心。
他们大概以为阿岁一离开杭州就会赶回苗疆宣布即位,然后摆出一系列政策和他们划清界限,可是我们却北上前往长安,所以这一路上刺客虽多,却有渐渐平息的势头,相比我们而言一路返回五毒教的曲云等人才叫杯具,简直是无妄之灾从天而降。
“南诏他们这刺客数目虽多,却没什么质量,看样子除了追杀我们还真没有别的机会了,他们真不怕我们到了长安,求见唐皇,光明正大的求的苗疆独立?”
我冷笑了声,说道,“哪有那么容易,李隆基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接见我们……当初皮罗阁花了多大的功夫才能让唐朝另眼相待?现在咱们把南诏要造反的事抖了出来,唐朝不还是没放在眼里?我们这些边陲小地,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阁罗凤本人都没见过唐皇,他当然不相信我们能见到。”
阿岁吐了吐舌头,将他儿子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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