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不见?”
贺爸爸觉得自己的儿子的真是太贴心!他知道这件事情了以后,一个念头就是想抽死丫的!但是后来突然又想到了情深深雨蒙蒙,封建爸爸用小马鞭抽亲生女儿之类的当初还被自己大骂了好久!然后他又想给纪晓一笔钱让他滚蛋,这样虽然略土豪但是好歹霸气测漏。如果还不行,他就把儿子弄出国跟老子混,反正迟早都要继承家业的,放他在外面玩了这么多年,也该收心了。
有时候父子连心这东西,其实完全可以是脑残剧看多了的结果!
贺爸爸沉默了片刻,贺东离就知道自己大概猜对了。于是他高贵冷艳的笑了一声,道:“爸,如果你敢这么做,我现在就撞死给你看!”
卧齤槽!贺爸爸爆了句粗口:“你敢!”
贺东离道:“方向盘在我手里,反正我不允许你以任何名义伤害他!”说完,还示威性的按了按喇叭。
“当年你妈妈出车祸去世的时候,我丢了几千万的大CASE赶回来,安慰你和你妹妹,从此又当爹又当妈把你们拉扯大,给你们吃好的住好的……”贺爸爸哽咽了一下,开始了柔情攻势,“你打冒雨打篮球发高烧,正好家里的车报修了,爸爸背着你在大雨滂沱的雨夜里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打到车……”
贺老大冷笑:“这难道不是你这个当父亲的应该做的?至于那一个多小时,还不是因为你蠢迷路了!”
擦!贺爸爸继续道:“你读大学的时候,背着我开了个游戏研发工作室,你爸爸我知道以后虽然痛心疾首,却仍旧咬牙支持你自己创业,还答应给你五年的时间自己闯……”
作者有话要说:
☆、要不要下次?
“那五年是我用你啃蹄膀的照片威胁来的!”贺老大霸气测漏:“你说说你自己,年轻的时候尽忙着折磨你的心肝脾肺肾,现在好了,老了什么都不准吃了吧?活该!”
“……”擦!别这么拆老子台啊!
贺爸爸彻底恼怒了,他对着电话暴跳如雷:“老子不管你怎么办,就算你是个GAY老子也接受了,但是你跟谁好都行,就是不能跟那孩子在一起!否则我就撤回对他画廊的投资!”
“果然是你!”贺东离脸色一沉,声音更沉,“五年前你专程回国买那一幅画,也是打着好心人的名义支助阿晓出国留学吧?”
被、被发现了?
贺爸爸的气势顿时又降了下来。
贺东离道:“说吧,你为什么三番五次地支助阿晓?别告诉我你喜欢他的作品,我不会相信的!”
神马叫虎父无犬子啊,这就是!贺爸爸在心里叹,尼玛儿子大了翅膀硬了竟然敢反过来威胁老子了!真该遭天打五雷轰!
谁知他刚刚邪恶的诅咒完,窗外就一道闪电划破天幕,轰隆隆的打雷震得房间里玻璃都哗啦啦的响了。
贺爸爸被吓了一跳,心说老天爷你开开眼,老子儿子活泼可爱天真无邪又孝顺又能干,劈死了可要不得……
然后房间门被推开,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娃赤脚奔了进来:“呜哇哇爸爸我好怕……”
“爸?”贺东离皱眉,这电话俨然是要挂了的节奏啊!
果然,贺爸爸抱住小儿子钻进被窝,理直气壮道:“打雷了,贝贝被吓哭,有事明天说!”
然后啪唧,挂了!
贺东离盯着逐渐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无语。
虽然先前对自己父亲投资纪晓画廊的事情就有了那么一点猜疑,但此刻被证实,心里反而有了越来越多的疑问,像一团迷雾,惹得人心情烦躁。
第二天,贺东离在中午休息的时候又给自家老头子打了个电话。
“你还有完没完?”贺爸爸在那头大呼小叫,“老子现在不方便说话,什么事等过两天老子回来再说!”
“可是你明明在家!”贺东离毫不犹豫地戳穿他,“我都听见阿姨在叫你和药粥了!”
但是贺爸爸却仍旧只是傲娇的哼了哼,蛮横地切断了电话。
然后贺东离收到了一条短信:这件事不许在你妈面前提起听到没?画廊的投资老子不会撤,什么事都等老子回来了咱爷俩儿好好聊聊!
贺老大叹了一口气,只好重重的警告他:你不许玩什么花样!
贺爸爸一点喝着寡淡的药粥一边将信息删除,然后在心里暗叹真是世风日下,这像是一个儿子对自己老子说话的语气吗?
不过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弟神马的,这种诅咒要不要这么灵验?
贺爸爸看了一眼一旁围着白色围裙忙碌的妻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由于画廊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纪晓的生活就一下变得忙碌而充实。除了画画,还要与陈际安排过来协商的人一起规划选场地址、装修风格设计、宣传策略等一系列问题。纪晓亲自担任了画廊的设计师,没日没夜的画着设计稿,然后又一张一张的琢磨细节,改稿无数,一连两个星期下来,眼下都出现了淡淡的黑眼圈。
贺东离虽然心疼,但是也知道画廊是他毕生梦寐以求的梦想,所以只好由着他这么拼命。只在晚上过去为他做一顿好吃的,把人拉到楼下去散散步,许多时候就干脆留宿在那里,第二天早上做好早餐、准备好中餐以后才去公司上班。
这段时间纪晓还是很幸福的。因为他深深的体验到了忙碌的丈夫和贤惠体贴的妻子相濡以沫过这种平凡日子的感觉。这比之前在一起谈情说爱更真实更感人,所以当设计稿完成的那一天,他兴奋得大半夜跑进房里把贺东离吻醒,然后抱着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
“完成了?”贺东离从梦中惊醒,抱着他亲了一下,顺手扭亮了床头灯。
“嗯哪!”纪晓虽然疲惫得脸色发青,但是这些天居然还奇迹般的长胖了一点,原本妖孽地一张脸多了几两肉,没那么清冷了,露出一点憨憨的可爱来。他紧紧的抱住贺东离,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晕晕乎乎地说:“我感觉我好幸福!”
贺东离手扶着他的后脑勺,很诚恳地说:“我也是……”
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喜欢你这张好看的脸,
喜欢你憨憨傻傻的小性格,
喜欢你偶尔的人性和小脾气,
喜欢你吃醋的样子和坦白时的直率乖巧,
也喜欢你为梦想不顾一切的付出的坚持和活力……
真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能将我们两个分开。
贺东离呼吸急促起来,抬起怀里人的下颌,吻上那像果冻一般润泽柔软的蜜色唇瓣。
“唔……”纪晓猝不及防,让他撬开齿关,灵活的舌闪了进去,带着细腻小心的品尝意味,扫过他敏齤/感的上颚,紧紧地攫住他的舌。
这个吻甜蜜而又猛烈,唇舌纠缠间发出令人羞耻的黏腻之声,纪晓感觉自己仿佛要被吃下肚去,肺里的空气挤压出来,无法呼吸。
一双大掌带着灼热的温度抚摸过自己的脊背,流连到腰间,就有流窜的电流从那处蹿出来,让他全身都失了力气,软软地趴在那个温暖宽大的胸膛里,鼻尖到处是自己早已熟悉、又无时无刻不在期许的气息。
“嗯啊……”纪晓的手臂被迫分开,撑在贺东离耳边,整个人已经被他摆成了伏趴的姿势。两个人的私密齤处隔着薄薄的睡衣紧挨着,灼热的反应彼此感应,渴望变得格外的强烈。
“阿晓,今天把自己交给我,好吗?”贺东离声音沙哑,顺着他的脸颊吻到耳侧。白皙细嫩的皮肤泛着迷人的红晕,吻起来异常的光滑和温暖。
纪晓喉咙里发出软糯的咕哝声,意乱情迷之中他无法清楚的答应,于是只好侧头去亲身下贺东离的脖颈。火热的唇胡乱肆掠,偶尔嗑碰到牙齿。贺东离收到回应,眼底暗涌起火热的雾气,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双手有如神助,极快的剥开了身下人儿松软的睡衣。
精致蛰伏的锁骨,还有胸前脆弱妖冶的小樱珠一向是贺东离最喜欢触碰的地方。更何况现在两人皆是情动到浓时,床头的熏灯散发着迷醉气息,晕黄的光线像一层薄雾将视线包裹,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妖娆妩媚,变得温暖诱人。
“嗯……”纪晓鼻腔里发出难耐的声音,双手插入贺东离茂密的发间,唤到:“别……别这样……我好难受……”
“难受么?”贺东离挑起舌尖,含笑地摆弄他胸前的那一点,另一手摸索向另一边,恶意的揉捏。
“啊——”纪晓委屈的叫了出来,眼底涌上水蒙蒙的雾气。
“告诉我,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吻到身下人儿的小腹,毫不意外的看到嫩齤嫩的小肚皮受不了刺激地一收一缩,贺东离在他腰间咬了咬,然后抬头:“不说实话的话,我可就不动了哦!”
“唔……你——”身体骤然变得空虚,纪晓羞愤欲滴地咬住自己手指愤愤地躺在床上瞪他。瞪了半晌,贺东离仍然是半脱着衣裳撑着床单悠然地看他。细腻的灯光下暗影交错,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容颜更是染上了朦胧的邪魅。
相对于小艺术家的j□j,半散的睡衣垮下露出性感的胸膛和耀眼的腰线,半遮半掩的腹肌再往下……纪晓愤愤地“唔”了一声,双腿晚上齤一台,夹住他的腰坐了起来,一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身躯,一手急切的拉开了那碍事的浴袍。
擦!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内齤裤!
小艺术家羞红了脸在心里愤愤的爆粗,手脚却一刻都不闲着,像一只倒挂的树袋熊扒拉着将贺东离身上最后的防线攻破,然后一看到那个即将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就特么很没志气的摔回了床上。
呜呜呜肿么会这么大,这不科学!
大受打击的小阿晓,在一瞬间软软的缩了回去。
然后小艺术家就更崩溃了,阳/痿神马的太打击人了啊!他一边内流满面地企图爬下床,一边哭哭啼啼:“我……我还是不活了……”
“怎么就想跑了?”贺老大忍笑忍得快内伤,搂着他的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