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被系统穴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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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被系统穴的女孩-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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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和佩吉终于从观众席跑到了简直乱成一锅粥的魁地奇球场,同样赶来的是抓着衣襟大口喘气的赫敏和金妮,塞德里克已经站在场地上,对着这片混乱皱起眉头。
  秋的脑海嗡了一声,她终于想起了这一年格兰芬多队为什么会那么窘迫,然而太晚了,来不及提醒他们——这场比赛后,哈利和双胞胎被禁赛了。
  

☆、小组赛

  有求必应屋里,秋和塞德里克对坐沉默,她偏了偏头看向窗外,正是深秋里难得的好天气,魁地奇球场的草坪在阳光和冷风中仿佛闪闪发光。
  塞德里克见状轻轻皱了皱眉,还是开口道,“禁赛是乌姆里奇决定的,我当时也在一旁从中周旋想寻求缓和的解决方式……只是,那一位近来似乎越来越迷上这种踩着霍格沃茨校长副校长和学生会主席,大权独揽的感觉,所以……”他遗憾地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未尽责任的歉然。
  秋摆摆手示意他不必自责,“我们早知道她是来立威的,哈利和韦斯莱兄弟不过是受马尔福挑衅,刚好撞上当了靶子。”说到马尔福,秋倒是突然想了起来,“比赛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马尔福的状态很不对?她半路出家,去年赶鸭子上架似的,被逼无奈抓着哈利帮她狂补了一年的找球手常识,到底对自己的判断不太自信,于是拉来另一位金牌找球手挂帅狗头军师,帮她参谋参谋。
  果然,谈到这一点,塞德里克眼中浮现出怀疑的神色,“我也注意到马尔福比赛的时候,大部分时间……停滞在空中。”他中间停顿了一下,为了尊重对手,把本要说出的“愣在那里”又吞了回去。“我和他打了三年对手赛,觉得他这种魂不守舍的状态挺反常的,然而比赛之后又激烈挑衅滋事,言语中颇有不尊重哈利、小天狼星和韦斯莱一家的意味,总觉得……这前后有些反常,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似的。”
  秋伸出右手两指,一下下叩着面前的桌子,思索着。原着中,德拉科·马尔福还真有对魁地奇到了毫无兴趣并不上心的时候,那是六年级时,他的父亲因为弄砸了伏地魔给他的差事被扔在阿兹卡班,而他自己,为了赎罪被迫跪倒在那魔头的长袍下,被给予那个将成为一生噩梦的耻辱烙印,接受那个就连伏地魔本人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的任务,或者说惩罚和折磨,谋杀邓布利多。可是现在……明明伏地魔还未公开露面,卢修斯·马尔福也没有错失预言球惹得他主子勃然大怒,那他的这种反常,是否还会与伏地魔的秘密任务有关呢?
  她到底没把握把这怀疑说出来,毕竟,以常理度之,除非他疯了,不然怎么会把差事交给一个尚未成年的小巫师呢?
  以为禁赛就是最终惩罚的他们太天真,等到周一早晨秋和佩吉看到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的公告板时,两人不由目瞪口呆,交换了一个不安的眼神。
  一份还散发着油墨气的巨大告示大喇喇地悬挂在那里,遮住了戴维斯昨天刚贴上去的魁地奇训练时间表。
  “解散一切3人以上的学生组织和社团,重新建立需通过高级检察官乌姆里奇教授的批准,任何建立未经高级检察官批准的学生社团的学生将被开除。”
  最下方,多洛雷斯·乌姆里奇的签名龙飞凤舞,莫名透出耀武扬威的气势。
  “我觉得她倒不一定就发现了DA。”有求必应屋里,赫敏冷静地分析道。
  “毕竟这一文件的出台,把四个学院的魁地奇队都算进去了。我觉得,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禁赛事件的持续发酵。当时麦格教授对你多有回护,而且我也参与了周旋,她那种人气量狭小,忍不住再找茬为难我们也说不准。”塞德里克也公正地补充道,声音里带着能安抚人心的温和。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不同意魁地奇球队的建立,不是吗?不然不止麦格,邓布利多也会出手干涉的。”哈利尖刻地指出,随即声音有点发涩,“而且,我已经……终身禁赛了,她在卡着不让格兰芬多组队有什么意义?”
  “——怎么可能终身禁赛,”秋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打断哈利的自怨自艾,“等乌姆里奇一滚蛋,她的这堆政令在霍格沃茨就是烧火的废纸一张。多不过一年,一旦伏地魔或者食死徒露面,她就在这里呆不下去,甚至福吉政。府都得被弹劾黯然下台。那么我们来动一动脑子,难道伏地魔蛰伏十几年好不容易回来了就一直和魔法部躲猫猫不露面?说他从此改过自新做守法良民费尔奇的猫都不信!一旦有所准备总会出手行动,以后你打球的机会不还是有都是?”
  三天未见,那个男孩子似乎憔悴了不止一点,她不忍心看他胡思乱想消沉下去,一心急嘴快就不小心多剧透了一点。几个人惊异地听着她把伏地魔和费尔奇的猫联系在一起,又言之凿凿地预言福吉政。府的下台,却又偏偏找不出反驳之处,只好叹为观止地膜拜着。
  哈利在她这通责备下总算不是那副生无可恋的呆滞模样,他苦笑了一下,“所以说,现在我倒是要盼着伏地魔露面,来拯救我的火□□了。”
  “又不是你的错,无论禁赛还是教育令。当时马尔福说出那种话,无论谁听了都想上去揍他一顿吧?冷静分析是一回事,被人家欺负到头上还沉默就是认怂了,这件事本来影响不该那么大,毕竟马尔福也有错,只是乌姆里奇借题发挥,又不安好心,才变成这样。”她讨好目标人物十分尽心尽力,以致一抬头,发现赫敏盯着她看的目光有些无奈。
  “别在这个时候鼓励武力了,好么?”她有些脱力。
  坐在她旁边的罗恩倒是赞同地望着秋,又在赫敏的目光中生生忍下了想说的话。哈利的嘴角僵了僵,总算露出个还算舒心的笑容。佩吉伸手捂住了眼睛。
  秋见他实在兴致算不上高,似乎不想再提及上周的魁地奇比赛,忍了忍没有把自己和塞德里克对于马尔福的疑惑说出来。“至于DA,我倒是认为她并没有什么实质发现,但可能找到了什么蛛丝马迹。毕竟这么多学生参与其中,她很可能有所怀疑,但肯定没有确凿证据,出台这号文件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也是想让我们自乱阵脚。”秋于是顺着思路,缓缓说出自己的推测。她也不知道至今为止乌姆里奇到底有没有发现什么,但DA不能就这样停止却是他们六个人的一致意见。为今之计,也只好格外小心。
  尽管乌姆里奇不太情愿,到底还是在周末前通过了拉文克劳的魁地奇球队组队提案。因为这个周末,正是拉文克劳对赫奇帕奇的小组赛。
  这是秋穿越后的第一次上场。比赛前几天,秋病急乱投医,几乎每天都央求哈利给她指点临阵磨刀。她本以为他多少会有那么点触景伤情的心结,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对指导她如何打败塞德里克这件事,似乎很有兴趣,连带着总算摆脱了前几天低沉的气压。
  她真不知对这件事该作何评价。
  深秋的天气虽然冷,却不那么轻易下雨了,这周六又是个好天气。
  一大早,秋就因为心里想着事,醒得格外早。她们宿舍的窗子对着小半个操场,向外望去,正好能看见三个魁地奇球柱在晨光中泛着光亮,草地在冷风中抖着,却固执地不肯变黄,一切看上去充满活力,生机勃勃。那里,是她的战场。
  她心神不宁地在床上坐了半个小时,各种念头在脑海中转着,一会儿担心自己飞得太糟露了马脚,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肯定赢不了塞德里克,那么将会被自家队长念叨个没完,他是佩吉的男朋友,几乎抬头不见低头见……直到所有念头都几乎被她想了个遍时,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简直在浪费时间。事到临头,再纷乱的想法也不能带来任何实质改变,还不如放手一搏,尽自己现有的最大能力,尽人事听天命。
  经历了一个被佩吉和戴维斯一左一右围在中间拼命投喂的早餐之后,秋拿着那把虽然老了点却分外平稳的飞天扫帚彗星260,跟着身穿蓝色长袍的队友们走出休息室,来到阳光灿烂的魁地奇球场上。
  观众们发出阵阵欢呼声,神奇地,这样的热情仿佛点燃了她心底某处,她刚才还有些许紧张的心情被一阵小小的兴奋战栗感所取代。那爆发出的刺激感顺着血液游走,让她抓着飞天扫帚的手指忍不住颤了颤。塞德里克带着赫奇帕奇队站在对面,他先是朝她温和一笑,又在霍琦夫人的哨声中笑容未变地和戴维斯握了握手。
  秋带着那股莫名的激动跨上扫帚,在开场的哨声中缓缓升空。她一边控制着扫帚的角度,一边默默念动御剑术的口诀,这是她最近掌握的技能,口诀念动时,她能感觉周围小范围的空气有规律地流动起来,顺从她心意般地包裹住她和飞天扫帚,让她的飞行和转向更加平稳顺畅。
  从理论上来说,这感应万物的气感自然也能在空气的流动中感应到金色飞贼的动向,让她免于盲目寻找。但显然须得是此中大师,经过千百年的修行练习,才能做到在这偌大的操场上,又有十四个人的快速飞行、鬼飞球的传递、游走球的尖叫等混乱中准确无误地辨认出属于金色飞贼那微弱而细小的颤抖。很可惜,以她这样闭门造车般的自学,能摸到中国道学博大精深的门槛就应该额手称庆了,哪里还敢妄想一步登天?
  能够飞行流畅自如,不引人怀疑,就够幸运的了。
  真正踏足这战场时,那些纷纷扰扰搅乱她思绪的杂念瞬间被她移除。面前虽然是让她觉得棘手的困难,但好歹她也为此准备了一年,是时候不逃不避、迎面而上了。秋心里极为平静,仿佛将胜负一并抛却,她围着操场一圈圈飞着,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搜索广袤蓝天下那一点小小的金光上。
  她虽然天分不如哈利,经验不如塞德里克,可她手里攥着的,是没有掺杂半分水分、堂堂正正的一年练习的汗水,是她不必羡艳,不必惊叹,完完全全属于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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