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何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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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何辜-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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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冰扬没有生气。
  只是一直毛骨悚然地觉得他在冲我笑。
  并且身下的动作更有劲了点。
  我除了紧紧地缠住他扭动身子呻/吟再说不了话。
  昏过去前,季冰扬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明天就用你的手与嘴吧。”
  看来他比较生气我撒谎。我如此想。
  作者有话要说:最美的伯母大人出场。墨痕原名墨苍痕(小染取名真没水平)。小染再次作为交易被墨杀带走,为了墨痕。被墨杀调/教是很惨很惨的。小染和季冰扬,好像……和jian了。


☆、第四十六章 墨杀

  十三岁,我被蒙上眼睛,带到一座挺高的楼房顶层的房间里。
  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地被摸醒,在清醒的瞬间我一匕首插/进压着我的男人的后颈。
  插得太深,鲜血流了我一脸,一脸代表死亡的温热鲜血。
  我尖叫着推开男人,却被他死死地抱在怀里,那么紧,那是拉着你一起下地狱的力量。
  没有人进来。一个人,被一个死人抱着,窗外是代表淫乐的万家灯火。
  也不知忍了多久,我开始哭。哭完了擦干眼泪,从冷却僵硬的尸体上拔出匕首,一刀一刀地将两只手都切了下来才离开那个怀抱。然后我拎着匕首走了出去,长长走道尽头站着伯父伯母,一个冲我冷面点头,一个嗔怪般地盈盈巧笑。
  这是我第一次杀人。计划用的媚术完全没派上用场。
  后来的好几次,都算是失败。
  伯母抚额轻叹,“紫尘,你不觉得他们死得很恶心吗?就用眼睛盯着他们笑笑而已,那群草包就该死得像个呆瓜样!”
  从来不觉得她说的这句话有什么逻辑与道理可言。
  但很实用。
  …………………………………
  十四岁,我开始被领进不同的楼房。匕首无法使用,便一个个试验起毒杀系的新药剂。作案完很潇洒地跳窗逃脱。
  我总喜欢在那些男人被迷惑时说一句话,用最妩媚的笑与最轻柔的声音,“星星,是需要打开窗户看的呢~”
  就像美杜莎一样。用黑色的带子蒙住眼睛,当带子取下,墨色沉绛的眸子缓缓睁开,眼中的人,只有你。所以,你必死。
  醒来前,我做完了十四岁的梦。重复的媚人杀人,从打开的窗口自几百层的高空坠下。我无数次地期望下面没有一张巨大的网,网下也没有伯父那张冰冷的与我七分相似的脸。
  …………………………………
  十五岁,生日。我将伯父交给我的毒药撒进了伯母送的蛋糕里,然后我们都很给面子的各吃了一口。
  夜幕里飞艇划出轻微的破空声,我亲自绑上带子,站在中转的天台上,等待将我领走的新主人。
  出巨资买我这个无法使用甚至要你命的宠物,似乎一个个都是草包呢。我并非不无聊地如此想到。
  左手被一只略微潮湿的手执起。下巴被轻佻地抬高,脖子机械地左右转了一回,邪魅的轻笑响起,转瞬消逝在我的唇边。
  让人窒息的一个吻,僵硬的手脚回应不了任何动作,是推开亦或拥抱,这道选择题不属于我。
  吻到最后,季冰扬有些无趣地放开我,打量我许久,冷哼,“墨紫尘,见到我,竟然让你全身僵硬呢。你是不是,已经认定我是鬼了?”说完便大笑开,将我打横抱起,大步离去。
  “从现在起,你是我的新宠物。”清晰并坚定地,就像三岁生日时在舞台上一样。
  仿佛从未变过。却什么都回不去了。
  “一分钟,最近的医研院。”踏进飞艇便狠狠将我摔在座椅上,季冰扬饶有兴趣地握起我的手打量,“正在慢慢石化呢。”他轻笑,“是为新主人准备的毒药吧——似乎并不怎样。”
  对季冰扬来说,确实不怎样。即使解这种毒需要一个草包全部的家产。
  我忘了说了,伯父的组织叫“墨杀”——亦是他的名字——一个比杀人更偏爱赚钱的著名杀手集团。
  简言之,墨家也是附庸顶端势力之一。换句话说,想毒死他们,毒死自己还差不多。
  “你,很快就没戏了。”十一岁半的大话,是现在想不通的坚定。
  被季冰扬抓着手,两年来,第一次睡得分外安心。
  “我不会让你死的。”季冰扬抱紧我,在我耳边低低地笑,“尘,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条命。
  …………………………………
  醒来的时候,在一天阁。天窗拉开黑幕,一片零星星光,以及缺了一点的月亮。
  季冰扬似笑非笑地坐在床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尘,墨杀易主了。”
  “他死了?”我虚弱得表达不了任何情感。
  季冰扬抿唇想了想,手指轻轻摩挲我的嘴唇,“一个石化的植物人。”
  “药有问题。”我叹息,“这样你都救得了我。”
  “我将你全身的血都换了。”季冰扬移开手指,俯身含住我的唇,浅尝轻咬,平静的话语却令我毛骨悚然,“一个非常干净的男孩子的血。”
  我勉强别开脸,问:“我伯母呢?”
  “墨杀现任主人。”季冰扬捏着我的下巴强硬转正,近距离凝视我,两人鼻尖对着鼻尖,气息纠缠着扑在脸上,有种被融化的错觉。
  “你差点被他们玩死知道么?”季冰扬隐约地咬牙切齿,“你是我的,要玩,也只能我一个人玩!”像只独占欲极强的兽,季冰扬的气息灼热地袭卷而来,带着特有的狂暴。
  我从来不知道身为冷血动物的他是怎么进化的。不过似乎进化得不怎么成功就是了。
  我想过挣扎,脑海里却是千转百回得出机械式的逻辑理论,伯父冷硬如寒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果敌不过,就别做无谓挣扎,最大限度降低伤害,才是对的。”我知道他教其他杀手是完全相反的理论。
  抵在季冰扬胸膛的手慢慢放开,任由季冰扬褪去我的衣物,任由他亲吻挑逗,我仅犹疑了一秒,便近乎顺从地张开双腿,抬高,然后缠上季冰扬的腰。
  紧/窒得让人窒息的甬道,季冰扬进入了一半,便喘着气停下,将我再度别开的脸扭过来,看到我嘴角的鲜血与一脸的冷汗。
  “尘……”
  季冰扬轻唤了声,捧住我的脸细碎亲吻。
  “你认为墨杀会要一个在男人身下求欢的宠物做继承人么?”我冷冷地推开他,试图从他身下抽身,却疼得再控制不住眼泪,“季冰扬,你是第一个!洛莲诱惑了我很多次,我连她都没碰过!”
  “尘,对不起。”季冰扬将我揉进怀里,紧紧地,像要将我嵌入他的骨血里去。
  听了一会强烈的心跳声,我吸吸鼻子,伸手攀住季冰扬的肩背,难受地动了动腰,没好气地说,“季冰扬,你不进来就给我出去,我疼死了。”
  “进来的话,会流血的。”
  话是说得疼惜,却垂首将我吻住,深深地吻,□也强硬地深入。
  “唔!”我差点一口咬掉季冰扬的舌头,身体疼得痉挛,我手脚并用地缠紧身上的人。亲吻也好了,拥抱也好了,只要是他,怎样都好了。
  …………………………………
  我冲那两个赤身裸体翻云覆雨的男人狠狠比出中指,又留恋地看了一眼,迅速挥开。谁知下一幅更劲爆,季冰扬跪立在我双腿间,双手分开我的腿,缓慢地进出,我则双手后撑直直地盯着交合的地方……再挥,很好,骑乘式,还完全是季冰扬托着我的腰进行……继续挥,后背式,我双手痉挛地攥紧床单,上身一直在摇晃,季冰扬覆在我背上转过我的脸,红晕密布,于是深吻。
  继续挥挥挥,越挥我越想哭。
  季冰扬的声音优雅而平静,放轻一点,便柔得人心都软了。
  “尘,我很想你……”
  “尘,让我再抱一次……”
  “尘,今晚的星星很漂亮……”
  “尘,累了么,累了就睡吧……”
  “尘,除非我放手,你再也不许离开我……”
  “尘,你是我的……”
  ……
  “尘,为什么不叫出来?”季冰扬狠狠地抽/送几下,覆上我的背,抱紧我,略有不悦。
  我撑着身上的重量喘不过气来,“像,像女人一样……叫/床?我才……不要!~”
  胸前两粒茱萸被突然袭击,来不及紧咬的牙关溢出一声酥死人的呻/吟。
  于是季冰扬僵硬了,深埋体内已软下的欲望再度勃发。
  “看来你前面更敏感呢。”季冰扬邪魅地笑,一手向下探去,握住了,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长长的指甲刮过顶端,刚好的力度令我全身一哆嗦。
  “真是怪异……”季冰扬熟练地套/弄起来,听着我断断续续的呻/吟,很开心地笑了,“像个女人一样喜欢做完后被抚摸,你这不是变着招叫我多宠幸你嘛。”
  我直接捂脸往床单里摔。
  季冰扬又开始律动,前后夹击下我很没用地败阵,高/潮时尖叫着仰起脸来,一脸的红晕欲/仙欲死,看得我自己都想扑倒。
  这一幕没逃过季冰扬的眼睛,于是后来的画面我也没敢多看,一直挥一直挥,耳边全是浪死人的呻/吟。
  我受不了了。
  于是我抓着自己的手臂狠狠一咬,然后被一巴掌拍醒了。
  我捂着右脸愣了愣,并不怎么疼,然后左手抓着被咬的那只手不放,心想这人是谁啊竟然会这么轻地抽我。
  然后我想了两秒就捂着肚子爬到床沿大吐特吐。
  “司冰,检查一下。”头顶响起季冰扬冰冷的声音。难道我咬到他了?
  “可是,你的手……”一个柔得像三月春风的男声响起,似乎是疑似哑巴的那位专业人士。
  季冰扬眼神一扫,司冰立即收声,轻步走到我身边,将一个圆形的金属物体贴到我肚皮上,我冷得一哆嗦。
  我突然想起两样事。
  第一,我咬了季冰扬的手。第二,我似乎来到一天阁后就没穿过衣服。
  司冰将物体往下移,然后……
  “啊啊啊!”我赶紧推开司冰将自己蜷成球状,伸出一只手攥着床单往自己身上掩。
  季冰扬哈哈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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