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冒着慑人的寒光盯着七夜,喘了一阵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平抚着因剧烈的活动而来带的不适,瞥了一眼胸口上几处寸长的伤口,就算早有预料,心脏也不争气的猛烈跳动了几下。
说起来这些伤口并不深,最多的一处也只是入肉一寸有余,而其他的顶多只是破开了表皮罢了。如果仅是如此那也不知道木村惊恐,木村之所以心惊肉跳,那是以为这些伤口的位置。数了数一共六道伤口,几乎都是在心脏的正前方,只要轻轻的捅进去,恐怕就算木村是神明,也会立刻死亡,哪怕是个低等的。
脸色由惊惧渐渐换上了一副淡漠,只是转眼之间木村的态度就发生了奇妙的改变,完全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木村很有自知之明,既知此战凶多吉少,那么一味的退缩反而会提前分出那让他并不高兴的结果,倒不如放手一搏,或许还有机会。
握着太刀的手松开,在腰间的裆兜布上擦了擦,感觉到手心那层汗水已经被抹去,握着刀柄不会忽然打滑,才重新把太刀提在了手中。紧紧的攥着,又深吸了一口气,身形猛地一提,首次率先发动了攻击。
而对面的七夜只是微微一愣,随即嘴角边挂起了一丝看似人畜无害一般的笑容。比起木村显然七夜的卖相要好了许多,虽然身上的衣服和头发都有一些凌乱,但极少有被割破的地方。比起纯粹身体的本领来说,七夜认第一,没有人敢认第二,这绝对不是什么夸张的话。就想以七夜的柔术,可以以行动超过意识的速度来进行非常过分的身体扭曲,完全躲得开木村手中太刀的刀刃。
小拇指连连抖动,整只手掌的周围居然完全是一片泛着幽幽历芒却犹如冬雪之中盛开的寒梅一样的剑花,煞是好看。只是这美丽之下藏着的却是死亡,越是美丽的东西,也就越是恐怖。
青衫之下忽然涌出一股气流,七夜整个人立刻摆脱了地心的束缚,冷笑了一声朝着空中的木村就扑了过去。一手护在身前,而扣着苦无的手则紧贴着身体放在了身侧,保证了瞬间最大的爆发力,眼中寒芒一闪,两人在一起相遇在空中。
就在这一刹那,似乎时间猛的慢了下来,时间犹如已经凝成了实质,可以感觉到自身处在时间的长河之中,任凭时间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无论是什么,都满了下来。
木村的太刀刀刃上带着一圈罡气,甚至是可以以肉眼看见刀刃是如何割开空气,又是如何压缩空气组成刀罡。一种无形的压力顿时从太刀的到身上传开,如果换了一个普通人恐怕还没有被砍到身上,就被这会如此的压力压的大喷鲜血。
木村脸色微微有点扭曲,但还算正常,另外一手为了增加攻击的力度和准度,不得不双手握着太刀,以拖到正抡的方式横劈了过去。这一次,七夜没有用手中那正义极高速度抖动的苦无去阻挡,反而身子一顿停了一下,仅仅诶这一脸诡笑的双手按在了木村的手上,腰身一缩,整个人就如横放着的“V”形。
就在木村有点吃不准七夜到底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忽然只见七夜双腿一缩一提,整个人居然倒立在空中,而支点就是木村的双手。两人一正一反面对面凝视的瞬间,一抹寒光在木村眼神中绽放,心中一缩想要收手却已经来不及,急忙仰起了脖子险险的避开了那出其不意忽现在喉咙间的冰冷。咝的一声,一缕鲜血喷了出来,好在只是划伤了表皮,并没有达到致命的程度。
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木村并没有以为自己就安全了,反而陷入了一个内心的挣扎之中——放不放开武器?
很明显的,只是接触了几次之后木村就发现,如果七夜没有必杀的把握,是绝对不会露出破绽或者连续的进攻,最多只是试探性的碰上一二。如今这情况是试探,还是杀招,木村自己也犹豫不绝。抛去真假不说,光只是武器,就不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如果主动放弃了武器,那么下场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不放弃武器,那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就在这瞬间,木村果断的拿定了主义,身子向后一倒,双手握着的太刀顺势上挑,想要将七夜一分为二。可七夜怎能让他得逞,脸色不变,手腕一番,本来横切的苦无立刻竖立起来,刃口朝下,猛地就扎了下去。而另外一手死死的箍住木村的手腕,身体就如柳絮一样随之而动。
本来还算冷静的木村瞳孔一阵放大之后急剧收缩,没有丝毫犹豫的丢掉了手中的武器,双手扭了几下,身子一翻,就想要摆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不这么做,或许死倒不会,但重伤是在所难免的。
只是似乎木村着实小看了七夜,也小看了曾经那些他看不起的人类,七夜双腿就像章鱼那灵活的触手,盘在了木村的腰上。这姿势极为不雅,不过也顾不得许多,直吓得木村灵魂都开始乱了。眼中的那一抹漆黑的的苦无越来越大,就像猛兽锋利的牙齿,眨眼间就能将他撕成碎片。
想要用双手去抵挡,可偏偏这苦无被七夜玩的出神入化,本来不觉得什么,可偏偏仔细去捕捉的时候却摸不透这苦无到底是插向什么地方。就在这生死的瞬间,木村抱着死便死了的想法居然也敢硬拼!双手直接对准了那一堆堆挑出的剑花就抓了过去!
“啊!!”
都说十指连心,这四个字也成就了一代的酷刑。别说挑拔刺剥等手段,恐怕任何也闭不上此刻的残忍。本来好好的一双手伸入了不该伸手的地方,只是觉得指尖一凉,随后这种凉蔓延到双手,接着一股血肉横飞,两只手从手腕齐齐削断,紧绷着的皮肤忽然失去了束缚,顿时卷缩了起来,露出密实的肌肉,和手腕之间那两团煞白的骨头。
就算是木村受了如此严重的伤,七夜也没有丝毫留情或者别的打算,身子一沉,两人便从空中笔直的落下,轰的一声砸在了地面上。除了激起的尘土,还有一条血箭。
到了这个时候木村才是万念俱灰,眼中没了光彩,仰着头看着在眼中已经倒过来的祭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七夜对此到不在乎,冷笑了几声之后苦无从脖间划过,接着俯下身一口喊住被割开一条口子的大动脉,一股与人血不同的液体流入了嘴里,化作香津顺着喉咙直接化了下去。一股热气立刻就从腹间腾起,浑身的怨气都开始在七夜体内咆哮起来,一点一点的吞噬着那股滚热的能量……
不知过了多久,木村的尸体已经变得冰凉,浑身上下肌肤苍白的让人没来由的感到恐惧,浑身上下的血液都被完全的吸光,血液之中包含的神力并不多,对于木村这样的低等神明来说,能拥有神力就算不错的了,也算是平民阶级,在他之下还有奴隶阶级,那可是根本没有任何神力的神明。
瞟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七夜掏出一块丝帕擦了擦嘴巴上干枯的一丝丝血继,嗓子有些沙哑的说道:“把他丢出去,烧了。”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经历和结果
战争,爆发了。
战争的起因很简单,很可笑,一队火之国的小部队进入了风之国烧杀抢掠一番后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了一个被彻底摧毁的村庄。当风之国驻扎在附近的部队赶到的时候,面前那令人发指的场面让他们瞬间就失去了理智。
军队中不乏平民,人是分三六九等的,下九流的人永远无法上流社会的人都在做什么,就像一座开了大门的城池,里面的人不一定想出去,但是外面的人肯定想进来。
想要摆脱贱籍,唯一的方法就是通过战争,立下一些功劳成为军官,无论是最低级的负责烧饭的厨子,还是穿戴整齐的正规士兵,只要能混入部队,那么挂在脸皮上的下贱两个字,也就随之而去。
也许这一队风之国的小队之中有人就生活在这里,一个似乎是与世无争如桃源一般的小村庄。可现在它被毁了,彻底的毁了。没有了往日宁静的景色,没有一阵阵炊烟袅袅升起和诱人的饭香,只有刺鼻的腥味和满目狼藉。
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许多的村民,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愤怒与惊恐,没当风之国的士兵更进一步,心中的怒火也就烧的越旺。还能勉强压制的住的愤怒,在进入村中央那颗大树下的时候,被彻底的点燃了。
疯狂吗?不知道,看着眼前那一个个被扒光了衣服下身狼藉躺了一地,浸泡在血泊中的女人们,每一个人都屏住了呼吸。原本那么诱人的身体在这一刻是如此的刺眼,艳红色的鲜血,煞白的裸体,黑色的土地,干枯的大树,组成了一副震撼心灵的画面。
不知道谁第一个拔出了武器,战争就这样开始了。
风之国大名漩涡氏指着火之国大名松贺的鼻子叫喧着这是火之国在主动挑起战争,无论战争的结果如何,火之国都应该为整个战争负责,并且很诚恳的要求另外三个国家一起来对付火之国,将这已经腐朽的国家从地图上剔除。
而松贺却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无论漩涡氏如何闹腾,松贺只是轻松的笑着问:“你确定做出那些畜生不如的事不是你的人?谁都知道风之国民风彪悍,说难听点就是人人都带匪气,说不准就是你们那队士兵做的,害怕被处决,才不得不编出的谎言。”
事实告诉了我们,每每遇上重要的战役或者朝代的更迁,往往都是从口水战开始的。
两边吵了好些日子,松贺一副高坐楼台笑看风云的样子,漩涡氏却忍不住了,战争,开始了。
“不好办呀!”松贺手里握着一把松骨包金折扇,捉在手中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面色凝重时而沉思望着桌上铺开的一张巨大的地图。在地图的左边就是火之国,而坐上便是风之国,松贺的目光就注视在边境之上。
风之国历来少雨多旱,且地形多为山岩,攻打起来十分的困难。随便寻着一处要道或是隘口,简单的建起一座要塞,就足以抵挡住火之国大军的脚步。特别是山道和峡谷,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随即松贺哗啦一声撑开了折扇,脸上微微露着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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