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画骨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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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画骨透情-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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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弧度。
  夕阳落下的余晖很淡然,很朦胧却又带着一丝丝猩红把花千骨房外的那一棵桃花树映射得分外殷红。
  房内,医书,草药,仙丹散散漫漫地洒满了一地,一片狼藉。已经持续了三天不断寻找的白子画一脸倦容,满目血丝,却从没想过放弃。而此时躺在床上的花千骨虽然一脸安详,但是脸色却越来越惨白。
  血染的晖黄透过窗缝隐隐照在花千骨无色的侧脸上的那一簇瞬间微微皱起来的柳眉上,她苍白的唇瓣颤了颤“师父…。。师父…。”
  虽然花千骨的声音很微弱,几乎可以让人忽略,但是此时神经紧紧地绷着一条线的白子画却是很快的捕捉到了,小骨…。。他浓眉不由深深拧了拧,便扔下手中的宗卷快步走到床边,深灰的黑眸紧紧看着小骨那一张又是满是冷汗的小脸,特别是看着小骨的嘴唇被齿间狠狠咬着的时候,他恍若感到自己的心脏被一把利器狠狠反复一刀一刀□□去般,瞬间鲜血淋漓。
  “小骨…。师父在这里,小骨……”白子画微颤的双臂把躺着的花千骨再次紧紧抱在自己温热的怀里,用自己略微冰凉的额头抵在小骨的眉间,希望自己的体温能够让她感知,虽然他不知道在那边的小骨如今遇到了什么,但是就算她看不见,听不到,甚至触摸不到又如何,只祈求最起码能够让他的小骨感受到她的师父一直都在陪着她,同她一起承担着,忍受着。
  “小骨……”此时白子画大手抚摸着花千骨的脸颊,薄唇却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师父…。。不要…”花千骨虽然整个身体被白子画紧紧的环着,可是身体上的剧痛却死死地折磨着她,特别是那穿过肌肤,穿过骨骼的疼痛更是在她的心里在她的记忆里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花千骨,我再问你一次,为何要偷放妖神出世?”
  “师父,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师父,我求求你,求求你,至少…至少不要用断念,我求你,师父,不要用断,念。”
  花千骨口中断念二字一出如一个劈天噩耗般一下子刺穿了白子画的耳膜,白子画脸色一白,当年小骨受消魂钉,受自己一百零三剑的那个嗜心场面他至今都不敢忘记,那个场面如同是他心底里那一团永远抹不去的噩梦般日日夜夜的提醒着自己也深深折磨着自己。素来世事变幻多端,人也会随着岁月的改变而改变,就算那个人曾经心里没有爱没有情,他常常在想,为何当年自己的执念要如此之深,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只求个两全,但是到头来还是个错。何为责任,何为两全,难道真的就这么重要呢?如果当年他早点接受自己爱上徒弟的这个事实,是不是也就不会造成如今的局面了。
  白子画顿了顿,深浓的剑眉这才微微低下,却映入眼帘的是小骨那一张已经被齿间磨出血的嘴唇,还有她那紧握拳头的小手,指甲已经深深的嵌入了肉里,鲜红的血液沿着她的手腕慢慢得滴在床榻上,点点殷红。
  小骨……看着小骨一脸痛苦不堪,在承受着什么巨大折磨的样子,白子画满是心疼,愧疚和慌张,猩红的瞳孔溢出了一滴滴清泪,缓缓地顺着他的脸庞载滴落花千骨的脸庞,进入了她的口中,“对不起,都是师父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没有再让她伤害自己一分一毫,白子画一手紧紧地撑开了她鲜血斑斑的双手,而另一只大掌则自愿被花千骨狠狠得咬在唇中。正所谓咬得多深,就痛得越越深,从而爱得越浓。花千骨的齿间紧紧地咬在白子画的手背,每一个牙尖透过他的皮肤上,透过他的血肉,看着自己手背上潺潺流下来的鲜血,白子画苦涩一阵莞尔,痛吗?自己已经感觉不到了,而他唯一感觉得到的却是小骨所承受的痛楚。看着自己被咬破的手背上的滴落的那鲜血,只觉得那不是自己的血而是小骨身体上的。小骨,别害怕,无论你在哪里,你所承受的痛,为师也在同你一起承受着。
  日落月升再到夜慢慢深了,白子画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紧紧搂着小骨,不知痛疼,不知疲倦。而那混着清泪的血珠则是一滴滴地砸在了床榻上的薄被上,早已殷红了一片。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天又一天。而在另一方面笙萧默和杀阡陌在这几天也练好了药物,根据方子上所写的,需要千年参东和邪龟血,而这些剧毒之物都在杀阡陌那里,所以这个药物原本在长留所凝练就转移到了七杀殿之中。
  七杀殿内
  杀阡陌看着在那滚滚水雾翻腾的池水中央的那一小瓶东西,不由忧心地看向笙萧默问道:“你确定这个真的能唤醒小不点,那个药物全部都是剧毒的物质,毒蝎之类我可以不说,但是这个邪龟血还有千年参东可是我们七杀殿里最毒最燥之物,万一一不小心……”
  “这个我也说不准,但凡看到那个高人的理论是以痛治痛,唯有这药物用在这个人身上起到最痛的效果,只要这种痛能够抵消掉这个人在梦幻之中所经历的迷茫或者折磨,那么他便会醒来。”笙萧默有点把握不了,正如幽掌门所说的,此药虽然理论上是可以,但是实际上却不被人所接纳。所以他现在也是在两方面所徘徊。
  “那万一小不点就算服用了,却醒不来,药物留在体内,会不会导致小不点生命危险?”现在杀阡陌最担心的就是这点,这个药物本是剧毒之物炼制成,而如今小不点的身体却如此虚弱。
  “不会,虽然这个药物的成分都是些世间罕见的剧毒之物,但是这些剧毒之物都是相生相克的从而也就可以相互解毒,所以就算服用了,不起任何效果,此药都不会对千骨的身体造成伤害。”
  “那就好,只要小不点生命安全,怎么样都好。”听到笙萧默这么说,杀阡陌心里的大石头也就松了下来。
  “另外这凝练药物的泉水,我正想需要和你去一趟天井处取一小瓶回来再倒入这泉水之中,那么此药物就正式凝练成功了。”笙萧默继续说着。
  “好,我们现在即可启程。”杀阡陌听到笙萧默这么说,便立刻答应下来,毕竟这件事迟一刻,那么他的小不点就多一份危险。
  他们走之后,而一直隐匿在殿中的竹染才缓缓走出来,他款步走近那个池水旁,看着依旧在沸腾的池水中央的那一个瓶子,眸光不由深了深,天井水?不过下一瞬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般,眉目不由扬了扬便就很快就离开了这里赶往了长留的三生池水。
  很快傍晚就要来临了,杀阡陌和笙萧默办事的效率很高,很快便把天井水取了回来,如今还有一炷香的时间此药物就可以炼制成功了。而就在杀阡陌和笙萧默在殿外议事,没有留意之时,竹染便偷偷地走了进来。
  看着那一瓶正在冒着紫色水雾的水质药物,竹染眸中不由深邃的闪了闪,这才从袖中拿出了一瓶东西出来慢慢的往那里面倒去。
  而就在竹染把一切都完成的时候,却正好刚刚跟笙萧默谈完话的杀阡陌走了进来,杀阡陌一看到竹染再次堂而皇之地在他的七杀殿中自由走动,似乎之前对他的警告对他不起作用,想到这里杀阡陌面上一怒,冷言中带着嗜血的杀戮:“竹染,我杀阡陌记得警告过你不准在来七杀殿,也不准再来看琉夏你竟敢忤逆我说的话,竹染,我放过你一次不会代表我会放过你第二次。”
  “……”一听到杀阡陌提及琉夏二字,竹染浓眉微微蹙了蹙,他面色很淡然地应道:“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可是我唯一想说的事只有一件,我一定会把琉夏救活过来的。”
  “竹染,你竟敢还在我面前提琉夏!”杀阡陌眸中一红,右掌以迅雷的速度狠狠握住了他的脖子,继续冷言道:“你不觉得说这句话已经太晚了吗?”
  “我只需要时间。”竹染依旧不为所动,依旧淡言,但是他的眸光当中隐隐透露着一股坚定的信念。
  “我杀阡陌从不喜欢跟人开玩笑,并且我的耐心很有限,竹染,我再次警告你不要妄图挑战我,不然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最好记住我说的话。”杀阡陌话一毕,眸中一按,手一松,竹染便被释然了下来。竹染抿了抿薄唇再扫了眼那一个药瓶,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而在花莲村这一边,花千骨已经反反复复在睡梦之中发冷颤,说话,流泪,有时甚至刮伤自己,而白子画也不好受,自从那一夜后,他就没有从小骨的房里离开过,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他都无比紧张地看着小骨,而这几天他的手腕或者手臂上的伤疤和咬痕也越来越多。
  这天深夜,在睡梦之中的花千骨又开始发作了,她苍白的小脸上原本舒展的柳眉再次深深地皱在了一起,点点冷汗从她的眉心一直往下流,她的小手在不断地颤抖着,微弱的气息从她的唇中吐纳出来:“谁?你们是谁?”
  “小骨!”白子画不敢松懈的神情被花千骨的轻声的一个句话再次绷紧了起来。
  “小骨…。。”
  “不要…。”花千骨现在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她突然发现自己什么也看不到,发现自己正在狼狈的匍匐在一片茫茫黄沙当中,没有朋友,没有孩子,没有师父,孤零零的一个残废的人。耳边不断萦绕着那些陌生人说的话语。
  “你看看…。。是女的…蛮荒竟然来了一个女的,今晚,我们可以开大餐了,哈哈哈…。”
  “你们是谁是谁!”
  “宫铃?你竟然是白子画的徒弟,呵呵呵,白子画也真够狠心,竟然把自己的徒弟送到这人间地狱。”
  “师父…。师父…。”
  “绝情池水伤疤,你竟敢对你师父动了情,哈哈哈,你真是背德反上,怪不得你师父要把你抛弃…。。”
  “师父不会的,不会的。我的宫铃,我的宫铃…还给我…还给我…”
  此时躺在床上的花千骨满是伤痕的双手拽着白子画的双手,紧紧地,似乎要用尽毕生的力气般,似乎唯有抓着才能感受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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