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铃儿的肩膀。声音颤抖的说着:“铃……铃儿,你刚才……叫我什么?”
铃儿傻傻的看着花茹,轻声的再次开口:“娘……我叫你娘啊。”
花茹再也忍不住了,本来已经死掉的心再次被铃儿给救活了,铃儿认她了!花茹一下子就把铃儿抱个满怀,激动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在他们身边响起。
怀中的铃儿猛的抖了一下,推开了花茹,而花茹也惊讶的看着推开自己的铃儿,从她的眼睛中,花茹看到了一种恐惧,就好像当初铃儿看到自己一样。
抬头看来人竟然是他,他不是去陪他的新夫人了吗?怎么还会回来?刚要开口,只见他2步就走上前,拉起站在花茹旁边的铃儿,向外面走去。
铃儿眼中的恐惧更深,频频回头看向花茹,但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花茹这才想起,他凭什么带走铃儿,那是她的女儿!
花茹站起来,冲上前去,拉住了铃儿的手,她感受到铃儿此时的手是那么的冰冷,不再像之前的那么温暖。
“你要把铃儿带哪里去?她是我的。”花茹质问着他。
男子回头,看了一眼花茹,有点好笑的说:“你的?你尽过做母亲的职责吗?你是一个好妈妈吗?你对铃儿做过什么,你心里最清楚!”说完不由分说的拉着铃儿就向外走去。
花茹却被质问住了,愣在那里,看着铃儿带着伤心的眼神,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是啊,她不是一个好妈妈,她根本就没有尽作为一个母亲应尽的职责。
因为她的小心翼翼,重男轻女,使得自己换上了犹豫的病症,还处处拿自己的女儿开刀,那时铃儿还那么小,她怎么忍心下手去打她?花茹开始嘤嘤哭泣,她不是一个好妈妈!铃儿,妈妈对不起你!
但是,为什么铃儿刚才走的时候,眼神会那么恐惧?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她的心再次的被揪了起来。
几天后,花茹还是不见铃儿,好像自从那一天后,铃儿就在自己的视线中彻底消失了,她想问问那些仆人,但是那些人都躲着她,好像她有什么瘟疫一样。而且花茹发现,在这个院子里的人渐渐的变少了,不过这些她不关心,他唯一想知道的就是铃儿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再想起她这个娘。
是夜,静悄悄的,花茹却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起身倒了一杯水,才发现今夜里,院子中竟然少了打更的声音,在这个大宅院中,一直保持着打更的习惯,时间久了,她也就习惯了。
但是突然不见了声音,就觉得有点奇怪。正当她还在思索时,远处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好像有好多人在喊着什么?
她出门,向外走去,站在庭院中,才发现在前几院里有了火光!那里失火了!花茹意识到这一点,也向着那边跑去。
看见好多人都在院子中拿水救火,情况很混乱,有几个人在运水过程中还总是碰撞到花茹,而花茹却浑然不觉,她的眼睛只盯着那失火的地方。
在她的记忆中,那好像是她之前所住的屋子,现在是铃儿住的!铃儿!花茹突然像疯了一样,冲进了火场中,旁边的几个人看见后,都没有拉住,只能喊她,但是花茹却充耳不闻,心中只想着救铃儿!
“铃儿!铃儿!……咳咳……”花茹在屋子中找着,但是此时的火势也大了起来,烟熏着,呼吸困难,而且处处都起火了,寸步难行。
花茹没有估计这些,只是不停的躲避落下的火苗,然后在呼喊,在寻找,但是屋子里没有铃儿的身影,她在哪里?是不是被救出去了?
“咳咳……咳咳……铃儿……”花茹艰难的呼吸着,她的气管被烟给熏的很难过。
“娘……”一个弱小的声音在角落响起,花茹一听就知道那是铃儿的声音,铃儿还在这里!她没有被救出去。
花茹伸手搬开了挡在身前的一条木头,那木头上还有着火苗,但是她没有在意,终于她看到了铃儿。
铃儿躲在一个小架子下,双手捂着自己的鼻子,看到花茹出现,她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喊着:“娘!娘!”瘦小的身体向着花茹扑了过来。
“小心!”花茹惊叫,在铃儿扑向自己的时候,她头上的一条木头正掉落下来,而铃儿却什么都不知道。
花茹向前飞扑过去,抱住了铃儿,把她挡在身下,而自己身体却被那木头砸住,一下子他们摔倒在地。
铃儿当时就头碰地,摔昏了过去,而花茹则被砸的晕了过去。
“铃儿……”花茹睁开眼睛,这是哪里?她看见四周都是黑乎乎的,好像被烧过了一样。
突然,她想起来了,昨晚失火了,她救铃儿去了,但是现在,铃儿在哪里?人都哪里去了?花茹艰难的想站起来,但是,她一个踉跄,又栽倒在地。
花茹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双腿,就那样软绵绵的贴在地上,她伸手去扶住腿,什么感觉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腿怎么没有感觉了?铃儿在哪里?
“铃儿!——铃儿——”良久,花茹终于痛哭起来,铃儿不见了,所有人都不见了,自己还变成了瘸子。
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花茹仰天大骂,为什么!她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为什么还要铃儿离开她!为什么!她的脸已经毁了,为什么还要夺走她的腿!
第171章都是旧相识
“铃儿……”未知的眼泪流了下来,祝忻城听到声音,一看之下,连忙给她擦拭,心想着,这丫头怎么?做什么梦了,哭成这样?
“未知?”祝忻城轻轻的呼唤,试图把未知叫醒,但是叫了几声后,他发现这只是徒劳,虽然有锁魂香在,但显然是未知的自我意识不愿意接受某些东西,而沉浸在那梦境中。
难道要自己用灵丝线进入她的梦境中?那是不得已之举,因为一旦进入他人的梦境,会对做梦者造成影响,等她醒来后还会经过几天的意识恢复,会一直认为自己在梦境中。
像上次用灵丝线进入那个雷先生的梦境中,把他从阴差那里带回来,后来雷先生就说自己后来几天,看哪都变扭,总感觉不对劲,又找纪向凡做了几次辅导才了事。
看着眉头皱在一起的未知,祝忻城真是没办法了,于是在包里拿出了黄纸,然后撕成纸人,用未知的头发捆住,放在其手心中,其实应该用红线困住纸人和头发,但是他翻遍的包里,都没有找到红线,不得已,只能用未知的头发,还好是长发,不然真是没招了。
祝忻城未来准确性更高些,拿出朱砂食指捏上些许,在纸人上一点,然后又在未知的额头上轻点下,单手拉住纸人延过来的头发,慢慢闭上了眼睛。
等祝忻城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他正在一处荒山,四面都是绿树,看起来有点熟悉,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哪里?
他心里记挂着未知,想着应该离未知不远,于是就向前走去,大概走了将近1公里左右。绕过弯道,在一处山腰看见了摔在那里的一个女人。他急忙跑了过去,看看究竟。
一头长发覆盖在那女人的脸上,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看的出来,是比较好的料子,但是这么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呢?祝忻城把女人扶好,才拨开她的头发,一下子倒是吓了祝忻城一跳。
这!这脸怎都这样了?遭了多大的罪啊!作为一个女人,脸面能成为这样。那么她要跳崖,就很能理解了。
不过,很快的。祝忻城发现了一件事情,因为那女人醒过来了。而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在女人醒过来那一刻,显然是没有发现身边还有一个自己。
也就是说。在这里,祝忻城能看到所有的人和事物,也能触摸到这些,但是这里的人是看不见他的,祝忻城在未知的梦境中变成了隐形人!
祝忻城脑门子一下汗就出来了。这样就算是找到未知,也叫不醒她啊。这可怎么办?想了想,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很快有人会发现他们在那洞底。这样,他就可以找梁进帮忙,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那女人额头上因为撞到山角,被磕破了,还在流血。但是她没有在意这些,而是看看四周。然后慢慢的动了动身体,半天也没有坐起来。
祝忻城很奇怪,这女人真是命大,他抬头看看上面,这里的距离很高吧,她竟然看起来没有什么大事情,还能挣扎,但是,好像她的腿有问题,应该是断了吧。
果然,女人的行为认证了祝忻城的想法,她在又休息了会后,慢慢的开始挪动身体,向前面爬去。身体一拱一拱的,衣服于大地摩擦着,产生了‘唰唰’的声音,这声音让祝忻城想到了一个人,但是他有点不能肯定,因为这虽然有相似的地方,但是从给自己的感觉上来看,就是两个人嘛。
按理说,自己是跟随这未知的梦境来到这里的,看到的却是这么个女人,她跟未知有什么关系吗?祝忻城犹豫了下,还是跟了上去,看看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在一路的跟随上,祝忻城发现不管那女人如何,受到磨难,忍受饥饿,她都会在不停的絮絮叨叨的念着一个名字:“铃儿……”
这跟未知在梦中说的名字是一样的!难道,那个女人是未知?!祝忻城错愕了自己的想法,这真是难以接受,如果是未知的话,她还真是能搞,竟然能把自己的灵魂套在另一个身体上,去生活,还看起来很融洽的样子,她到底是怎么了?
一般来说,人在做梦时,偶尔会出现不同的职业或者事情,但是,这些都不会改变本人的特性和人物的外貌,只会把内心那最薄弱的地方给暴露出来。例如,平时很大胆,而梦中会很胆小,平时很男人,梦中会变女人,平时在现实中不会去做,根本都不会想的事情,在梦中却做的很多。
这些都是人的内心世界在梦境中的映射,所以,梦是在反映一个人的本质。
而想现在,祝忻城看见的,却是不同的梦的性质,不过前提是,如果前面的那个女人真的是未知。
估摸了下时间,也就过了大概有5分钟左右,但是在这个梦境中,显然是已经过了2年的时间,那个女人在各地游弋着,在寻找她的铃儿,不知道这个铃儿是谁呢?看着她在人们的眼神中度过那种非人的日子,遭到人们